大明:我的姐夫叫朱标 第18节
“牌桌之上无母子,输了就是输了,麻溜给钱。”
“不然,娘就从你的月例里扣。”
“啊!!”
一旁候场的管家见状撺掇到:“三少爷,您要是没钱就换人吧,让小的顶上!”
“我不!娘,您再借我二两!”
“九出十三归啊!”
看着蓝母一脸江湖气,满府上下画风崩坏的样子,常升无奈的捂脸,这效果倒是达到了他的预期,就是好的有点过头了。
“都围着干什么呢?”
“什么时辰了,都不用吃饭了是吧。”
常升出言厉喝,顿时把府中的家仆吓了个肝颤。
自家少爷昨个才把自家亲舅,蓝家侯爷打的下不了床,一该往日在府中几乎不问世事的文雅模样。
谁敢在这关口上触他的霉头。
人群顿时作鸟兽散。
就连常森也转了转眼珠,一溜烟就要跑。
要不是蓝母一把揪住,只怕连那五十文赌资都要赖账。
看到人群都散了,蓝母也是凤眸一挑,质问到:“老娘打个麻将怎么了,一来就把人全给我吓跑了,让你娘我到哪再凑人去。”
蓝母可不管三七二十一。
不管常升在常府再怎么牛皮,那也是她生的,常升敢扎刺,她就敢抄家法。
常升白了一眼缩在蓝母身后偷偷做鬼脸的小莲,上前搀着蓝母到:“麻将就是个消遣,只要您想玩儿,谁还能拦着您不成,但您要是不按时吃饭伤了身子,那就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孝了,您说是不是?”
“这样,用过午膳之后,儿子给您定个新的家规。”
“只要您按时作息,您找谁作陪都行。”
“但森弟得读书吧,您也不能让他染上赌博的恶习,所以森弟想玩牌可以,每月只有在完成功课,手头上还有月钱的时候上桌。”
“您可不能再借钱给他了。”
“行不行?”
一旁的常森听闻,小脸瞬间垮的像什么样。
一双乌溜溜的小眼睛看向常升,仿佛有说不尽的哀求和委屈。
但这点演技在常升面前,显然是不过关的。
可听着常升的要求,蓝母有些不高兴的扭了扭常升手上的肉:“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咱家就剩下几个下人,这牌玩的还有什么意思?”
常升呲了呲牙,哭笑不得的说到:“您想要找牌友,这还不简单。”
“孩儿下午修书一封,再附两副麻将到宫里去。”
“只要宫里一玩儿起来,您还怕这些勋贵夫人家会不流传这玩意儿吗?”
“孩儿今个才在舅舅那儿又讨了一张酒楼的地契。”
“到时候孩儿派人再去改造一番,改成专门的麻将馆,到时给各家夫人都送一封拜帖,您以后每日就可以到麻将馆中去找老姐妹一同玩牌。”
“这不比娘亲每日待在家中找下人玩牌有意思。”
蓝母听的满脸意动,攥着常升的手腕轻轻摇晃,哪有一点国公府老夫人的体面。
可一转念,蓝母又有些担心到。
“万一为娘的牌技技不如人,输了钱怎么办?”
常升笑着安慰她:“麻将馆是咱家开的,谁来麻将馆都得交使用费,再加上爹爹生前给咱家攒的家底,您还怕自己把家败了不成。”
“放心。”
“赚钱的事交给我,孩儿生财有道。”
于是乎,在用过一餐迟到的午膳后。
两个精雕的檀木箱子就随着一封家书,一同被送进了大明宫中。
不过半天的功夫。
搓麻将的声音就在后宫之中,以病毒传播般莫速度蔓延开来。
以至于老朱和太子在处理了一天的奏书和政务后,各自返回东宫和后宫时,看到的画面是这样的。
东宫里,太子妃常氏带着侧妃吕氏,以及两个藩王的家眷坐在桌前,常氏一脚架在椅子上,拿着木筒噼里啪啦的摇着骰子,身旁还有众多藩王家眷一同围观。
至于后宫,那更不用多说了。
马皇后拉着郭贵妃为首的一干妃子,在偏殿里摆了几张台面,或用玉石,或用竹板做了几副麻将,面前还各自堆放着一些铜钱,毫无尊卑形象的“杀”作一团。
至于老朱回来了。
她们是看见都装没看见的。
就更别提什么侍寝的事了。
第23章 憋屈的老朱
洪武十三年,二月末。
要是问应天百姓新的一年有什么新鲜事,那绝对就数应天府里新来的好汉楼和夫人坊麻将馆了。
自麻将诞生之日起。
整个应天府里的麻将声就没停过。
上至皇家,下至公卿,再到商贾百姓。
这个简单而且有趣的游戏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蔓延开来,俨然一番盛景。
让人仿佛忘却了一个月前才发生的胡惟庸血案。
言官甚至都敢往老朱的书房上奏书,说麻将之事,使文臣武将沉迷,败坏民风,理当禁止。
可奏书进了书房,一连几天都没有下文。
再之后,就没有言官再说这事了。
毕竟,谁会冒着天下之大不讳,去得罪宫里的这一群除了麻将几乎就没别的娱乐的娘娘们,同时还要得罪各路勋贵家的夫人,并直接或间接的得罪她们的丈夫。
况且你怎么能确定,你的枕边人就不是麻将的忠实簇拥呢?
为了家宅安宁。
些许钱银的损失算的了什么呢?
再说了,常家除了那家叫做夫人坊的麻将馆,不也开了个新酒楼,冬日的新鲜果蔬和新品烈酒管够,给各家的勋贵和文官找了个冬日消遣的去处。
这两家酒楼,还都有一半的份子挂在东宫。
为了那点俸禄,和东宫不对付上,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哦。
换做旁人,自然是没这个胆子的。
但是换成某个不讲武德的土匪就不一定了。
看着这两家每日往东宫里送钱的马车,原本还觉着不过是常家识趣,带着自家太子赚点零花钱的老朱,现在只恨不得到东宫抢钱去。
“你确定,这真是常家酒楼和那麻将馆半月的营收?”
“半个月的功夫,他们就赚了十万两银?”
看着锦衣卫的呈报。
老朱拿着小册的手都在发抖,就差得红眼病了。
整个明初的财政收入之低,从明朝官员的俸禄上就可以窥探一二。
这特么可是十万两银子啊。
这才半个月。
若非是战功赫赫的老侯爵家,一辈子劫掠所得外加老朱的封赏都不一定能攒出这份家底。
可是呢,按照老朱订下的商税。
这十万两银子要交的税不过才三千多两,寒碜谁呢。
毛镶低着脑袋,拱手在老朱面前补充到:“启禀陛下,这十万两银,只是单分给太子和太子妃的。”
“税收的部分已由常家和蓝家两家摊了。”
“咱问你这个了?”
“那小子就没分钱吗?
“国贼,常家的小兔崽子,分明就是我大明国贼。”
老朱酸的把这手册撕的碎了一地,要不是宫中的侍卫醒目,老朱这会只怕已经夺剑乱砍一通了。
他心里这个苦啊。
明明好不容易披荆斩棘,创立了大明王朝,他这个皇帝怎么还当的这么憋屈呢?
按理来说,常家那小子还得管他叫一声伯伯。
可他两次三番想要招揽他,这小子居然给他装糊涂,甩脸色。
好不容易给这小子找了一个克星——马皇后。
结果呢?
不过一天的功夫,马皇后也像被这小子使了个妖法一样,全忘了招揽之事,在宫中带头玩起了麻将。
你敢信,他堂堂的大明皇帝已经有半个月没妃嫔搭理。
独守半个月空房了吗?
更加可气的是。
这小子还借着马皇后的招牌,开了个什么夫人坊,广邀各路勋贵夫人前去做客。
去过的人,都说那是女人家的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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