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2,奋斗在路易十四时代 第69节
“克里斯大师向来说到做到!阿方索,如果你输掉了这场比试,你就不再是我的儿子!因为你丢尽了我们葡萄牙人的脸面!”亚索喝了酒,又开始说起了大话来。
“等他喝醉了就好了,亚索今天只是太开心。”阿方斯用力的拍了拍一脸苍白的阿方索道。
本来阿方索在前面,还跟克里斯汀娜说的振振有词,可真看到比他高半个头、腰间挎着骑士长剑、且走路带风的巴迪斯时,他就知道,两个自己都不够巴迪斯打的…
“我父亲会说酒话,但从不耍酒疯,他肯定会这么做的。”阿方索哭丧着脸回道,他甚至有些怀疑,亚索纯粹就是找个由头,不打算要他这个儿子…
“老家伙就你一个儿子,只能把遗产留给你的,阿方索,你拼了命去比试,他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旁边的曼努埃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但妈妈一直怀疑,他在外面认识了别的女人。”阿方索无奈道。
“这个我可以保证,有这事。”克里斯汀娜立刻上来插嘴道:“亚索大叔在金玫瑰有个老相好。”
“闭嘴,汀娜!你不要污蔑我!我没有什么老相好,从没有!”亚索本来是无动于衷的,但看到跟在克里斯汀娜身后出现的苏珊娜夫人,立刻大声反驳道。
他自从苏珊娜夫人来了以后,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苏珊娜夫人倒没什么反应,但阿方斯警告他如果用强就阉了他,所以他只能靠改善自己的形象来争取好印象。
“哼哼。”克里斯汀娜意味深长的看了亚索一眼继续道:“要想我保守秘密不说出什么来,你最好是给我一点好处才行。”
“没什么秘密!”亚索大声道,一只手却在暗处做了个“2”的动作。
“难道是我记错了?”克里斯汀娜揉了揉下巴,一只手回了个“5”。
“肯定是!”亚索又把手势从“2”换成了“3”。
“那我要去问问萨拉了。”克里斯汀娜则让步成“4”。
“对,最好问清楚一点!不能随随便便的污蔑我!”亚索回了个成交的动作便越发有底气起来:
“我是一个负责的男人,从来都是!缇娅去世后,我可是一个人养活了阿方索,还花钱托关系帮他弄到了一个军官,马上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有了!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除了自己,还有谁能依靠?!!”
“我希望你别忘了,那时候天天住我的吃我的事情。”曼努埃尔毫不犹豫的戳穿了亚索自力更生的谎言。
“该死!埃尔,你应该是配合我的话才对。”亚索大声吐槽道。
“那我应该反过来说,是我还吃你的住你的?”曼努埃尔嘲讽道。
“最好是这样,你也不吃亏,我会把你的情谊记在心里的!”亚索理直气壮的回道。
“金香槟,试试看?”阿方斯打开一瓶金色香槟,笑着倒了半杯酒,送到在那里看笑话的苏珊娜夫人手里。
“亚索先生的朋友?”苏珊娜夫人笑着问道,虽然曼努埃尔跟亚索是用葡语交流,但她精通多国语言,自然听得明明白白。
“他结拜兄弟曼努埃尔先生,旁边是亚索的儿子阿方索上尉,那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比较复杂,他是曼努埃尔先生前女友的儿子雨果。”阿方斯低声为苏珊娜夫人介绍道。
“看来曼努埃尔先生很绅士。”苏珊娜夫人抿了一口酒笑道。
“大概吧,反正我没看亚索哪怕跟雨果说一句话,估计在为曼努埃尔先生感到不值。”阿方斯笑道。
“我也觉得,曼努埃尔先生的前女友本应该选他才是。”苏珊娜夫人笑着回道。
“事实总是如此无情,亚索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曼努埃尔先生大概还没有结婚。”阿方斯笑道。
“回头把他介绍给阿尔贝托,她守寡很多年了。”苏珊娜夫人捂嘴笑道,这回答让阿方斯实在无奈,难道您不是守寡多年?又或者,您老的私生活比我想象中丰富得多?
“哥哥,跳舞吗?”克里斯汀娜兜了一圈回来,手里还拿着四个金路易,看来是亚索不知道什么时候塞给她的好处费。
“那就跳吧。”阿方斯笑着示意她不要太嚣张,把金币塞进口袋里,然后才陪着她在大厅中间跳起舞来。
“大哥,我们也跳舞吧?”薇薇安一看克里斯汀娜跟阿方斯下场跳舞,立刻拉着腓特烈也下场跳舞,腓特烈苦笑着也被她拉下了场,陪着薇薇安也跳了起来。
“巴迪斯,这是个好机会,去邀请奥德蕾小姐跳舞吧。”亚索推了巴迪斯一把道,巴迪斯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气的亚索骂骂咧咧起来:
“你这样肯定是不行的,看看那个腓特烈o德扬,就住在奥德蕾小姐对面,你再不抓紧机会,搞不好就被人抢走了。”
第112章 好吧,那是谣言(求推荐票)
“闭嘴,亚索,看好你那到处喷粪的大嘴巴。”曼努埃尔踢了亚索一脚,他看见那位奥德蕾小姐已经走了过来,跟苏珊娜夫人聊起天来。
“该死!我本想请苏珊娜夫人跳一支舞的!”亚索见奥德蕾小姐走过来跟苏珊娜夫人搭话,顿时颇有些不高兴起来道。
“这就开始跳舞了吗?”刚刚换上一身新裙子的安,这时才从楼上的房间走了下来问道,一身米黄色的裙装,加上她手上那珍贵的扇子,显得她格外的高雅。
“每个人都给自己找一个舞伴,免得冷落了佳人们!”阿方斯便也笑着开口道。
“就该这样。”亚索立刻放下杯子走了过来,伸出手来对着苏珊娜夫人邀请道:“美丽的苏珊娜夫人,我能请您跳一支舞吗?”
“失陪了。”苏珊娜夫人笑着对奥德蕾小姐点点头,便把手递给了亚索,毕竟有人邀请自己跳舞,总比没有人邀请来的强…
“呃…”阿方索看了看巴迪斯,又看了看雨果,现在就剩下安跟奥德蕾小姐两个女性,看来这两位大概要有人没有舞伴了。
谁知,安走向巴迪斯笑道:“一起跳支舞?”
“阿方斯同意吗?”巴迪斯难得笑起来问道。
“我跟谁跳舞,可不需要他同意。”安眨了眨眼回道。
“那来吧。”对于颇为熟悉的安,巴迪斯却显得放开很多,主动伸手给安,牵着她的手下台跳舞。
“那个…我请您跳支舞吧?”雨果也走向了奥德蕾小姐,带着几分尴尬问道。
“可以呀。”奥德蕾小姐笑了起来,就这么被雨果牵走了,这时阿方索才发现,原来小丑竟然是自己…
“巴迪斯,这次我就把安借给你了,但麻烦你下次自带舞伴好吗?”阿方斯陪着克里斯汀娜一边跳舞,一边不忘调侃巴迪斯道。
“安说了,她愿意跟谁跳舞,不需要你的同意。”巴迪斯淡定回道。
“那我回去,就把她所有的高跟舞鞋锁起来。”阿方斯看向安恶狠狠道。
“大不了我就光着脚跳舞,如果受伤了,巴迪斯你可要负责。”安故意揶揄二人道。
“阿方斯,我劝你不要向巴迪斯发起决斗。”旁边的亚索也开口道。
“我不反对,我早就想继承哥哥的遗产了。”克里斯汀娜也开始在旁边捅起了刀子。
“我觉得发起决斗,你也不会输。”旁边的腓特烈也插了嘴:“毕竟你可以花钱,命令巴迪斯放下他的剑,然后把自己的剑钉死在手上。”
“尽情嘲笑吧,我要扣你们所有人的工资!”阿方斯顿时把声调提高了起来道:“把你们饿两天,看还有谁有这样的力气嘲笑我!”
“我也没多少工资给你扣,你说了,优秀的销售不配有高工资。”安在旁得意道。
“我甚至就没有工资!”克里斯汀娜也无所畏惧道。
“我得说,就算不发工资,我起码还能活三年。”腓特烈也道。
“巴迪斯起码也是三年。”安也替巴迪斯开口道。
“我起码五年!”亚索同样得意洋洋的回道。
“你们不该因此对我、带着你们发家致富的我、怀有感恩戴德之心吗?”阿方斯好没气道。
“是我们在帮助你发家致富,你除了嘴巴一无所有。”安撇撇嘴道。
“就是,正是我们的辛勤劳动,你这个该死的资本家才能穿金戴银。”亚索立刻跟上道。
“我什么时候穿金戴银了?”阿方斯翻了翻白眼好没气道。
“看看安的身上,这可都是我们的血汗钱。”亚索无端把战火牵引到安的身上。
“该死的亚索,我还要说,你去金玫瑰喝酒花的钱,也有我的劳动成果呢!如果不是我说服了弗朗西斯先生,你以为你能拿到折扣吗?”安可也不是好相与的人物。
“什么金玫瑰,你不要胡说!你是不是听了克里斯汀娜的谣言?”亚索顿时脸色一变。
“跟我完全没有关系!”克里斯汀娜立刻撇开责任道。
“我只是说你去金玫瑰喝酒,你反应就这么大吗?难道你还干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坏事?”安却雪上加霜故意问道。
“那儿有他的老相好,我刚刚听汀娜说的。”阿方斯立刻卖了亚索。
“谣言,那是谣言!汀娜,告诉他们这是谣言!”亚索立刻把目光又投向了克里斯汀娜道。
“好吧,那是谣言。”好歹收了钱,克里斯汀娜还是替他辟了谣。
“好吧,那是谣言。”阿方斯同样对安耸了耸肩道,结果嘘声四起,压根没几个人相信这仅仅是谣言…
跳完舞,大家就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吹牛打屁,主要是听亚索吹牛:说他在波尔多都干了些什么…
薇薇安跟克里斯汀娜倒是围着他听的很入神,曼努埃尔却在旁边扯他的后腿,不断的跟阿方索和雨果辟谣着、亚索吹的每一个牛皮;这让竖着耳朵偷听的安,不得不紧紧站在苏珊娜夫人身边,因为在场除了阿方斯,就只有她可以听懂曼努埃尔说的葡语。
“这气氛,可比那些贵族宴会舒服多了。”端着酒杯靠在柱子上的腓特烈对奥德蕾小姐笑道,一开口就显得很凡尔赛,一副老牌贵族的气息油然而生。
“您是指每个人都可以开玩笑?”奥德蕾小姐微笑回道。
她倒是想参加所谓的贵族宴,只是很可惜,她以前去给另一位男爵府上当家庭教师的时候,连这种家庭宴会级别的宴会、都轮不到她参加。
“当然不是,而是少了太多不着边际的炫耀,您瞧亚索先生,虽然是在讲所谓的英雄往事,但最多不过是把别人的英雄往事往自己身上套。”腓特烈笑道:
“但那些贵族可就无耻的多,别说家族没有的功绩,都敢说得是祖上当了默默无闻的贡献者;甚至那些书上记载的大败仗,都敢说是祖上即将夺得胜利的时候、不幸病故之类的鬼话来搪塞;输就输,死就死,这世上本没有什么常胜不败的将军,但这些人,偏偏能把祖上十八代都编成百战百胜的英雄。”
“噗呲。”奥德蕾小姐捂嘴窃笑,然后又接着问道:“难道没人去戳穿他们吗?”
“肯定有,不过他们对付这种事情也是富有经验,会开始挑剔对方的衣着,认为衣着不够华丽的穷鬼是在哗众取宠;
如果对方衣着比他华丽,就开始挑剔对方的礼仪,认为礼仪不够传统的暴发户只是在嫉妒他们源远流长;
如果对方的家系比他们还久远,那么他们就会开始挑剔对方的领地偏僻、只是道听途说的乡巴佬;再不然就挑剔对方性情怪异,跟大家伙聊不到一块去。
简而言之,所有不能跟他们同流合污的,在他们看来就是叛徒跟另类。”腓特烈笑着继续说道。
“如果有一天他们遇到比他们更大的贵族去戳穿他们,那不知会何其尴尬。”奥德蕾小姐笑得更欢了。
“我也很期待看到这样的场景。”腓特烈笑着举起酒杯跟奥德蕾小姐碰了一下杯子,随即又岔开话题问道:“薇薇安这几天都在学些什么?”
“我正在给她们讲《里昂路易丝·拉贝作品集》,您有什么建议吗?”奥德蕾小姐笑问道。
“我没什么建议,如果一定要有的话,请多给她们安排点课后作业,我的研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这几天我正打算找借口,停掉她们的数学课。”
腓特烈笑道:“我跟阿方斯说了这事,他竟然说我应该劳逸结合,在实验之后,给她们上上课休息一下。”
“那大概他不了解,给她们上课,有时候比做实验更累。”奥德蕾小姐捂嘴笑道。
“可不是吗?我情愿一天一夜不睡觉的工作,也不想给她们上课,做错了不能说,教了不会,还得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教;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薇薇安是个聪明的孩子,而且我是如此有数学天赋,为什么她会学的如此糟糕呢?”腓特烈苦着脸回道。
“这本该她来抱怨,毕竟您带走了父母的全部数学家的天赋。”奥德蕾小姐捂嘴笑道。
“上帝,我得分给她一点,起码能把一个简单的二次元方程算出来。”腓特烈捂着额头无奈的对奥德蕾小姐道:
“我无意吹嘘,但我确实在完善一件伟大的工作,但它给我带来的困难还不如教薇薇安解数学题来的困难。”
“德·莫勒先生让她们守望相助,难道克里斯汀娜小姐、没有为薇薇安小姐提供必要的帮助吗?”奥德蕾小姐奇怪道:“薇薇安小姐一直替克里斯汀娜小姐做家庭作业呢。”
腓特烈哭笑不得回道:“做作业又有什么意义呢?您能想象一下:
我辛辛苦苦的讲了一个小时后,问一句你们听懂了吗?而薇薇安很迷茫的在摇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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