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2,奋斗在路易十四时代 第817节
尼尔微微一笑:“但…阿方斯先生本人,就是这个时代最大的天才之一,他的能力、实力已经超过这个时代的大部分人;
凭借他的能力、实力,他可以网罗、挖掘一切可能被他利用的人才,在如此多的人才之中,没有人、不可被取代!”
弗朗西斯科倒抽一口凉气,有些坐不住了。
尼尔这是什么意思?否认他的价值?这是尼尔个人的意思,还是阿方斯的意思?
“您别误会,我不是否认您的实力,更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取代您。”
尼尔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想说的是、阿方斯先生身边的人才太多了,他有自己的一套运用人才的办法;
在大部分时候,他会基于这个人才表现出来的能力、予以重任;而在某些时候,某些人才却不能发挥他最大的能力。”
弗朗西斯科更加坐不住了:“您是说…我的能力会被埋没?还是说…阿方斯先生根本不认可我的能力?”
“不不不,您听我说完。”尼尔摇了摇头:“就像我刚刚打的比方,霍根霍科先生、恩斯特先生、安德普先生跟茱莉亚小姐;
我们可以感觉到,恩斯特先生跟安德普先生发挥了他们的能力,霍根霍科先生、超常发挥了他原本应有的能力;
反倒是茱莉亚小姐,她没能表现出、阿方斯先生期待的能力;这也许是阿方斯先生高估了她、也可能是别的原因,但事实已经摆在那里;
刚刚、杰拉德先生说,您想知道,阿方斯先生能给您什么?我也同样想知道,您能否、发挥出您的能力来?”
望着尼尔,弗朗西斯科再度陷入沉默。
他想要得到更多的好处,而阿方斯也希望他真实的发挥他应有的价值;
像茱莉亚,她就是高开低走的典型,阿方斯给了她最高的报价,却被她狠狠坑了一把;
而霍根霍科,阿方斯只给了他一份与恩斯特相仿的基本薪资,可他、却为阿方斯创造了超过茱莉亚的价值;
现在,对比之下,如果茱莉亚跟霍根霍科死磕起来,哪怕用脚趾头去想,也能确定、阿方斯一定是帮霍根霍科!
而尼尔要告诉他的,便是阿方斯现在给什么,不代表以后一直给什么;弗朗西斯科想要得到符合自己期待的收益,还得对等的创造价值!
“我又怎么确定…阿方斯先生,能看到我的努力呢?”弗朗西斯科又问道。
“加莱一直流传一句话,跟着阿方斯先生做投资,永远不会亏钱。”
尼尔盯着他的眼睛:“您是顶级的银行家,您应该知道,投资越多、回报才越多!”
第1080章 斯德哥尔摩的危机(求月票)
“…”弗朗西斯科一声不吭。
“我完全认可您的看法!”杰拉德连忙接过话题:“阿方斯先生也跟我说,生意嘛,不冒险、哪来的收益?
再说了,这点险完全值得去冒,有阿方斯先生的帮助,银行可以转危为安,甚至赚大钱;就连我姑父,也必须卖个面子给阿方斯先生!”
“如果大议长先生不用顾忌阿方斯先生的面子,他早就回信给阿方斯先生、义正辞严的谴责阿方斯先生了。”尼尔也补了一句。
这一点,弗朗西斯科也无从辩驳。
约翰德维特分明是柿子挑软的捏,他嘴上说是为了国家、是大公无私;那他为什么只敢吓唬自己,不敢找阿方斯摊牌?
就连自己跟他说到几乎翻脸的地步,他也没有翻脸;反而是编排阿方斯的人品,继续吓唬自己、逼自己也不敢跟他翻脸?
想到这儿,弗朗西斯科突然又道:“大议长先生还说到一件事,您方便为我解惑么?”
“哦?”尼尔眉头一挑:“请讲!”
“大议长先生说,哪怕我们只是要1个金币,阿方斯先生也不会满足我们的愿望。”弗朗西斯科认真问道:
“他也会在“不给金币”、“给2个金币”跟“给价值1个金币的货物”直接做选择,而不是直接给我们1个金币,是这样么?”
“您的忧虑是哪一点?”尼尔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阿方斯先生选择不给金币?”
“呃…”弗朗西斯科的忧虑,其实是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尼尔这么一问,这又让他有了新的想法!
没错,阿方斯确实没有给1个金币,可给出的三个选择里面,除了“不给金币”这个选择,另外两个选择、其实比1个金币还值钱啊!
要1个金币、却给了2个,是个人都没办法拒绝吧?而对于荷兰人来说,比1个金币更值钱的,一定是价值1个金币的货物!
“您被我姑父骗了。”杰拉德也看出来了,弗朗西斯科被约翰德维特绕晕了!
“我想…我…”弗朗西斯科看向尼尔,咬了咬牙,他才下定决心:“我愿意…做霍根霍科先生那样的人,我希望…”
“我会给阿方斯先生写信的。”尼尔笑眯眯的举起酒杯:“如果有必要,我可以陪您亲自去一趟加莱!”
“不不不…”弗朗西斯科摇了摇头:“我有一个更好的选择,我们一起去一趟海牙!”
“是个好办法。”尼尔笑了起来:“不过…过两天吧,让大议长先生、先开心两天。”
“…”
…
斯德哥尔摩。
王宫地堡深处、有一个隐蔽的监狱。
弗兰格尔在狱卒的带领下,一步一步走进这一处监狱,鞭子的抽打声、人的惨叫声,变得越来越清晰…
“哐当”一声,又一个狱门被打开,露出一个空旷的地下室,在靠近墙壁的地方,那里正竖着三个十字架,上面正绑着三个遍体鳞伤的犯人!
“还是没交代?”弗兰格尔眯起眼睛,望向负责审问的官员。
“抱歉,元帅阁下。”那官员一脸尴尬:“我们一定会撬开他们的嘴巴的!”
“呸!”一个犯人往地上吐了一口含血的唾沫:“弗兰格尔,你就这点本事了么?
打不过法国人、甚至想对着他们投降,却把屠刀对向我们?来啊!老子不怕你!”
“约翰o乌克森谢纳跑哪去了?”弗兰格尔微微眯起眼睛:“您的机会不多,瓦伦尼乌斯爵士。”
“想杀就杀吧。”那犯人一脸冷笑:“如果让老子活着离开这儿,老子第一件事、就是砍了你!”
“我一直觉得,你很有骨气,以后一定是国家的栋梁。”弗兰格尔摇了摇头:
“你的家族为国家付出众多,你本有一个良好的仕途,可你…却愚蠢到跟乌克森谢纳伯爵混在一起。”
“呸!你不配提及我的家人!”那犯人一脸怒火:“你把他们用命换来的一切、都丢了个干净!”
弗兰格尔一声不吭。
然而,这让这个犯人更加火大:“你无话可说了吧?嗯?你这个国家的败类、叛徒!我永远不会告诉你、他去了哪里!”
“那也是老子打下来的土地!”弗兰格尔突然发火,伸手抢过狱卒手中的鞭子,对着犯人就是一顿猛抽!
一边抽,他还一边破口大骂:“我跟你爷爷、你爸爸、你叔叔,我们从波兰打到波美拉尼亚,又打到哈兰德,那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你的两个哥哥、跟着我,从布胡斯打到哥本哈根、又从哥本哈根打到挪威,你他娘的、又在哪个窟窿打地鼠?
你躺在他们所有人的功劳簿上,一天战场都没上过,你在老子面前、说什么丢了土地?老子丢掉的,老子就能打回来!
倒是你,你知道约翰o乌克森谢纳要干什么吗?你知道、你的家族在波兰留下多少血海深仇吗?
你知道、扬二世来到斯德哥尔摩,你的家族、也得上断头台吗?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个十足的蠢货!”
“元帅阁下…阁下…”那负责审问的官员连忙拉住他:“不要再打了,他晕过去了…”
“废物!无用的废物!”弗兰格尔把皮鞭往地上一摔:“把他放了。”
“啊?”那官员一愣:“放…放了?”
“放了。”弗兰格尔摆摆手:“送回他家去,别让他死了。”
“是…”那官员连忙挥挥手,让狱卒把这个被打晕过去的犯人放下来。
“这两个,接着给我打,打到说为止,再不然,打到死为止!”弗兰格尔又指了指另外两个犯人,背着手,转身大步离去…
…
摄政厅。
埃莱奥诺拉跟佩尔都安静的等着,一直到推门的声音响起,她们才齐刷刷的望了过去:果不其然,进来的、正是弗兰格尔!
“元帅阁下,怎么样?说了么?”埃莱奥诺拉率先问道。
然而,弗兰格尔摇了摇头,随手又把门关上,这才走入中堂:“这几个小年轻,就知道死鸭子嘴硬,我看问不出什么。”
“那可就麻烦了…”埃莱奥诺拉皱起眉头,又看向佩尔:“您有什么建议么?”
“臣以为,我们可以把舰队先集结到斯德哥尔摩来,如果…乌克森谢纳伯爵确实去了波兰、去迎回扬二世,我们就在海上解决他们!”
佩尔躬身一礼:“波兰人没有大船,我们的军舰可以轻松的把他们沉入海里喂鲨鱼;只要他们敢来,有多少我们杀多少;
反过来,如果他没去波兰,那肯定是逃回领地了,我们要小心的、就是他联合其他贵族、征召军队、起兵造反。”
“我们应该出兵吗?”埃莱奥诺拉又看向弗兰格尔。
“我不建议出兵。”谁知,佩尔又开口了:“接下来一天比一天冷,北方随时可能下雪,我们这时候出兵,军队可能会被大雪堵住去路;
此外,冬季作战,我们的军费、补给品也会大大提高,运输压力也大,一路打到他们的领地去,会损失惨重;
倒不如、把军队集结在斯德哥尔摩周边,如果他们一路赶到这里,我们再将他们合围起来;就是饿、也要把他们全部饿死!”
埃莱奥诺拉没搭理他,依旧看向弗兰格尔。
“老臣以为,可以采纳伯爵大人的意见。”弗兰格尔只得回道:
“约翰o乌克森谢纳志大才疏,他那点本事、连给他父亲提鞋都不配;
就算让他起兵造反,兴许走到半路,就跟他的盟友们起哄、互相攻杀起来;
我们只需要在城里等着,一旦他们起兵,贿赂一下他的盟友,就会有人提着他的人头、送到斯德哥尔摩来。”
“那就好,我就是要他死!”埃莱奥诺拉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那其他人呢?我们要不要…把他的党羽全部剿灭?”
“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弗兰格尔摇了摇头:“我们抓了几个人,已经闹得人心惶惶,现在最要紧的、是先稳住人心。”
“不错,那些荷兰人也都想离开,很多国内的商人、也试图从斯德哥尔摩离开。”
佩尔也点了点头:“这会让城内物资短缺、物价大幅上涨,这不利于我们固城坚守。”
这让埃莱奥诺拉眉头一皱,想了想,她才再度开口:“连德吉尔先生也要离开?”
“他一直在找借口,虽说他不一定会走,但如果其他商人都走了,他一个人…也办不了所有人的事情。”
佩尔摇了摇头:“而且…我们也没什么钱,现在还要储备军队过冬的物资,我们需要更多的商船、为我们缴纳赋税。”
“这样吧,您再去找德吉尔先生,请他尽可能说服其他商人,我们一定会保护他们的安危、他们的财富。”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埃莱奥诺拉也要向荷兰人的钱包低头:“请他们务必要多运输一些物资到斯德哥尔摩、我们可以给他们减免税收。”
“是,王太后殿下!我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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