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当曹贼 第156节
“戴尚书,您去年请奏与大唐各州县设置义仓,不知救了多少灾民,并无过错!”
“呔,陆子也,你满口胡言,就算陛下准允你御史台闻风奏事,也断不能毫无调查,就断章取义。”
“陛下,臣以性命为证,戴尚书与灾民之事并无过错!”
“宵小之徒,信口雌黄,污蔑大唐忠臣,其心可诛。”
......
朝堂诸公皆为戴胄说书,更是指着陆子也喝骂不断。
龙椅上的李世民,眼睛微眯,心中喜悦。
御书房呵斥有什么爽的,还要自己多费口舌。
现在,于太极殿上,稳坐龙椅,看诸公骂人,这多有趣。
瞧瞧那陆子也现在的脸色,真是精彩至极啊!
诸公之中,即便是武将,也都饱读诗书。
文人骂起人来,不带一个脏字,更是字字诛心。
大殿中央,陆子也被骂的体无完肤,脸色不停变换。
他忍无可忍,上前一步,放声道:
“诸公,戴大人是为大唐立下了赫赫之功。”
“可功不能抵过,那么多灾民的性命,长安城百姓的安危,就不顾了吗?”
此言一出,诸公的声音戛然而止。
陆子也再次上前一步,昂首挺胸,铿锵有力道:
“戴大人自己也承认,他已经不适合为官,辞官归隐+。”
“我陆子也已经是看在昔日功绩的份上,没有要出言要陛下将其斩首谢罪,为那些死去百姓抵命!”
“诸公还要如何?”
瞬间,太极殿鸦雀无声。
戴胄默不作声,摘掉了腰间悬挂的金鱼袋,褪去了紫色官袍。
一身雪白里衣,在太极殿中异常醒目,更让人感觉刺眼!
第355章 难不成是我戏演过了?
戴胄这一举动,那算是当堂认罪。
诸公全都惋惜愕然,没想到,戴胄竟然真的接下了这莫须有的罪名!
待之后,朝堂之事传扬出去,整个长安城都会骂戴胄尸位素餐。
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为国为民攒下来的功劳和名声,将毁于一旦!
杜如晦痛心疾首,长叹了一声道:
“哎,戴胄戴玄胤,真是糊涂啊!”
刚说完,他眼神余光,看到了旁边站着的房玄龄,无动于衷。
顿时,杜如晦微微蹙眉,凝神细看。
这一瞧,杜如晦瞧出了不对来。
房玄龄这无动于衷,瞧起来怎么有些古怪的意思。
随即,他又看向了龙椅之上,只见陛下也没有丝毫的愤怒慌乱。
那双龙眸之中,好似带着看戏的意味。
杜如晦忍不住了,他微微侧身,小声问向房玄龄道:
“房相,你跟陛下有何谋划?能否透露一二?”
房玄龄被问懵了,他余光扫了眼龙椅,又看看杜如晦,快速小声道:
“房某同陛下无谋划,不过,我是知晓今日戴兄这官服,一会儿就得穿上?”
“这是为何?”杜如晦见房玄龄言之凿凿,忍不住好奇询问。
房玄龄笑着耳语一番后,杜如晦表情古怪了起来。
旁边的长孙无忌、魏徵等文臣,见房谋杜断交头接耳,表情古怪,也都好奇二人干啥呢!
陛下还未下旨降罪,但戴胄主动将官袍都脱了。
二人不着急,还说悄悄话,着实不对劲啊!
嘭!
一声沉闷的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瞩目。
一掌拍在龙椅上,满脸愤怒的李世民,猛地起身,大声呵斥道:
“戴胄,朕还未发话,你就自作主张,脱去官服,交出金鱼袋。”
“戴胄,朕的戴爱卿,你还真是胆大妄为,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唐皇帝嘛?”
满朝文武,面对发怒的李世民,全都欠身垂首,面色惶恐。
龙椅上这位,不发怒的时候,礼贤下士,宽厚待人,完全没有帝王架子。
可其发怒的时候,那谁都得怂,不管这怒,是装的还是真的。
自尸山血海杀出来,积攒的煌煌天威,骇人至极。
大殿中央,在戴胄身后站着的陆子也,听到李世民这话,心里一紧的同时,喜悦更甚。
“好好好,陛下龙颜大怒,就算戴胄不被罢官免职,也得降职处理。”
“我这次在百官面前可是威风了一次啊!”
而在行叉手礼躬身的戴胄,瑟瑟发抖的同时,心里一阵嘀咕。
“我会错意了?陛下不是让我主动辞官?”
“可我刚才第一次说辞官时,陛下眼中分明是赞许,也并未出言阻止啊。”
“难不成是我戏演过了?”
心念一瞬而过,戴胄惶恐道:“陛下,臣知错,臣只是愧对陛下所托,无颜担当大任。”
“请陛下饶恕臣之过错,准允臣辞官隐退。”
李世民沉声怒斥道:“你之功过,朕心中自有一杆秤。”
“流民之祸,无法避免,只有尽力解决才是。”
“你之过错,你不想着解决,这般辞官隐退,将这烂摊子交给谁来处理?”
戴胄眨巴了一下眼睛,顿时明白过来咋回事了。
满朝文武,也听出来李世民的意思了!
陆子也满心的欢喜,在这一刻也荡然无存,彻底的懵逼了!
第356章 长孙大人,今日朝堂之事,你怎么看?
只听李世民朗声道:
“此次流民之祸,戴胄身为民部尚书,难辞其咎。”
“但此刻不是你辞官的时候,此事你若处理好,可从轻处罚。”
“若做不好,你想辞官归隐,痴人说梦!”
“朕砍了你的脑袋!”
最后一句话,充满了无边杀意。
满朝文武,全都浑身一颤。
戴胄颤声道:“罪臣戴胄,谨遵陛下旨意!”
李世民一甩龙袍,转身就走。
陆子也嘴唇微颤,想说些什么。
可李世民话都说了,戴胄做好了,从轻处罚,做不好了,斩首示众。
话都到这份上了,他再说什么,都是触陛下霉头。
那是纯纯上赶着找死了!
“退朝!”
张阿难声音响起。
文武百官这才回过神来,行叉手礼躬身,齐声喊道:
“恭送陛下!”
待人走了之后。
杜如晦表情古怪的看着又开始穿官服的戴胄,对房玄龄道:
“房相,你说对了一半,戴兄确实是穿回了官服。”
“但不是你说的,流民之祸得到了解决,反倒是戴兄怎么着都得处罚了!”
顿了一下,杜如晦挑了下眉头,看向房玄龄道:
“房相,我信你说你家三郎寻到了解决流民之祸的法子。”
“但应该还没解决吧?”
“不然,这出戏不应该这么演。”
“昨夜那小子给我说了,是解决了!他不可能妄语!”
算无遗策的房玄龄,也是诧异的摸了摸胡须,继续道:
“但确如你所说,这出戏后半段跟我想的不一样。”
“不应该啊,我家三郎弄出来的动静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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