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当曹贼 第157节
“陛下跟戴兄前面演的极有默契,应该是胸有成竹。”
“怎么后面瞧起来,跟毫不知晓一样?”
点头认可的杜如晦,视线望向了陛下离去的方向。
他也抚摸了一下胡须,嘀咕道:
“是啊,按照陛下的脾气,即便你家三郎没有解决祸端,但陛下只要知道有了解决的法子。”
“方才最后一出戏,应该是直接说出来,当堂将陆子也身后之人揪出来,好好敲打收拾一番。”
房玄龄也点了点头,很是认可。
这时。
一道好奇的声音,从二人身后响起。
“二位,你们在说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二人一跳。
二人挥手一看,朝突然凑过来的长孙无忌行叉手礼道:
“长孙大人!”
随后,杜如晦看了眼房玄龄,见其没有吭声,便开口将事情说了说。
长孙无忌负后的手,攥成了拳头。
眼中是对房玄龄的羡慕,开口夸赞起来:
“玄龄兄,你家三郎,真是忧国忧民,解陛下之所急啊!”
被同僚夸张自己孩子出色,房玄龄就算养气功夫再好,眼中也是难掩的高兴和得意!
他谦逊道:“哪里哪里,行之这孩子,善用奇技淫巧,平日就喜欢垂钓,误打误撞罢了!”
“当不得长孙大人这般夸张!”
长孙无忌微笑着没有再多说。
人家客套谦虚,自己再上赶着夸,那就有失身份了。
杜如晦也适时的转移话题问道:“长孙大人,今日朝堂之事,你怎么看?”
第357章 会说话,赏你一贯钱!
李世民的大舅哥,最懂当朝陛下心思的老狐狸长孙无忌,眯起眼睛,思量了一番后开口道:
“这出戏,陛下和戴兄是随机演的。”
“戴兄随机发挥,而陛下也并不知晓解决之法。”
“陛下讲的是一个拖字。”
“拖字?”房谋杜断异口同声。
两人思量了一下,便明白了。
拖到时间,流民之祸自然解决。
至于时间长短,那就是陛下和诸公所说了。
毕竟这事是他们共同决断的,但戴胄身为民部尚书,背个不痛不痒的从轻处罚,这事就过去了。
“还是长孙大人懂得帝心!”
“长孙大人,杜某受教了!”
二人由衷佩服的朝长孙无忌行叉手礼。
这时,长孙无忌问道:“二位,你们觉得陛下会如何处理那些人?”
说出这疑问时,他微微侧首,露出了两前一后,保持了适当距离往外走的三人。
最后之人,赫然是春风得意的陆子也。
房玄龄视线落在了前面两位绯红官服上。
眼神闪动了一下道:“咱们好像都猜错了。”
杜如晦抿唇,凝视着那三人,沉思了一下道:
“确实,咱们都猜对了一半。”
“陛下之谋划,在下远不能及也。”
三人携手离去。
但长孙无忌余光时不时的向沉稳自若的房玄龄。
脑子里全都是方才所说的事情,心中暗叹:
“若房遗义真的找到了解决流民之祸的办法,还有了成效。”
“这又是一桩不敢想的功劳啊!”
历朝历代解决不了的问题,被房遗义解决了。
满朝文武百官都想不出对策的问题,被房遗义解决了!
半年之后,房遗义若入仕,同辈之中,无人能跟其比肩。
再想到房家已经有了一个军伍之中同辈无敌的柴雪莹。
房家,可谓是年轻一辈之中,文武翘楚。
假以时日,待他们这些老臣慢慢归隐。
朝堂之上,将由房家带领了!
想到这里,长孙无忌心头就一阵着急。
他长孙无忌,现在可是文臣之首,皇后的亲哥哥。
其子长孙冲,德才兼备,在房遗义没展露头角时,同辈之中无人出其左右。
还有陛下和皇后身边最受宠的长乐公主为妻。
可偏偏,儿子大婚之后,一病不起。
现在得了孙神医的救治,顽疾褪去,也还在静养身子,他的安排无法施展。
以后,很可能被房家压下去。
烦心事让长孙无忌的脸色有些阴沉。
魏国公府。
房遗义累了一天,昨夜回家的也晚。
醒来后,已经是日上三竿。
照例运动了一番,出了一身大汗,只感觉浑身通畅。
一旁候着的房六,快速递上锦帕,佩服道:
“三郎,您真厉害,一月前,您跑几步,就喘的跟风箱一样。”
“现在,您跑了一刻多钟,腿也不抖,气息也平稳的很!”
房遗义边擦汗,边咧嘴笑着。
现在的自己,跟一个月前相比,那真的是天差地别了。
即便跟前世华夏兵王的身体素质相比,还所差甚远。
但起码跟普通人差不多了。
一个月的时间,锻炼到现在这个程度,也算是不错了。
房遗义咧嘴笑道:“会说话,赏你一贯钱!”
第358章 杨米主动,房遗义果断拒绝
房遗义心情愉悦,擦去了脸上的汗水,将湿透的锦帕,扔给了龇牙笑的房六,就朝着盥室而去。
早已准备好的沐浴木桶里,热气氲氤。
房遗义褪去衣物,躺进去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闭目养神,享受着难得的放松时刻。
他自言自语道:“昨夜捞鱼收获不少,还有那么多的篝火。”
“应该让不少流民扛过了昨夜。”
“今晨各个世家贵妇小姐,再施粥救济。”
“应该能让大多数流民都活下来。”
“奴来为三郎沐浴!”
突然出现的软糯羞怯的声音,让房遗义猛地睁开了双眼。
他警觉地看向了门口,更是拔出了挂在一旁,触手可及的九五式军刀。
只见一个穿着粉红棉衣,乌黑秀发扎成丸子头的娇俏背影,正轻轻的关上了门。
房遗义沉声道:“你是何人?”
“我为何从未见过你?”
杨米娇躯一颤,连忙行叉手礼躬身,紧张道:
“禀三郎,奴是杨米,前夜您救了的那个流民。”
这同前世杨蜜蜜一般无二的模样,让房遗义放下了警惕。
他挑了下眉道:“不必慌张。”
同时,放低了语调道:
“你怎么进来了?”
“教导你规矩的嬷嬷,没告诉你,我沐浴不许人伺候吗?”
“还有,你怎么自称奴?”
房遗义和柴雪莹可是没让这杨米卖身房家,签的是正常的劳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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