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我成了赵佶 第26节
“赵郞,这厅堂之中,为何只有你我二人?”李师师四下张望,故作好奇地问道:
“今日,这是被梁府的轿子接来,为梁大官来唱新曲的。为何不见梁大官呢?”
赵吉从李师师那美眸之中,捕捉到的目光信息,感觉这李师师好像是提前就知道了朕的身份,并没有感觉出朕如此突然地出现的位高权重、号称“隐相”的梁师成府上时,她李师师有多么惊奇……
赵吉喊道:“梁大官,进来吧!”
“来啦!”肥头大耳的梁师成回答的尖锐声音传入厅堂。
“吱嘎”一声,他笑吟吟推开厅堂的侧门,挺着个大肚子,走到赵吉和李师师的面前。
梁师成感觉有些尴尬,毕竟他这次不打算露面,在赵官家和情人李师师二人之间,当个明烛的。
奈何本是打算在厅堂的侧门,随时准备听候赵官家传唤的梁师成,真的没有想到,这对恋人一见面后,赵官家就喊他进入厅堂。
以梁师成的聪明,他是知道以梁府主人的身份进入厅堂,让李师师看到他,必须瞬间就会让冰雪聪明的李师师反应出来,他这个陪着赵官家逛过矾楼,在李师师楚馆楼下客厅等侯赵郞的管家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了。
那么,李师师应该也能推断出,赵郞的身份就是当朝天子吧?
此时,梁师成尴尬无比,见到赵官家,不知道是以臣见君时的礼节好呢?还是官家见到家主时的见礼方式好呢?
李师师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后,很有心计地问道:“赵郞,昨夜带着仆人进矾楼入楚馆,奴家好似见过这位赵府的管家吧?”
“呃?!”梁师成望着赵吉,他敢当着赵官家的乱回答李师师的问题
“哈哈哈……”赵吉大笑,对李师师道:
“你、我,两情相悦,相许终身。
然则,
朕,不应欺瞒于你!
朕就是大宋的当朝天子!”
“啊?!”李师师惊呼!
虽然,李师师早在这之前,就怀疑过赵郎的真实身份,也通过种种证据表明相恋的情郎赵郎,极大可能就是大宋的当朝天子赵佶。
可是,当李师师听到赵郎亲口承认、亲自摊牌其皇帝的至尊身份后,她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梁师成一看,这是赵官家他自己,在花魁李师师面前,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故此,梁师成立即高喊道:“李师师,见到当今天子,还不行大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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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朕带花魁回宫前,有一事要处理好
第三十九章朕带花魁回宫前,有一事要处理好
梁师成看到赵官家在花魁李师师面前摊牌了。他对李师师喝令道:“李师师,见到当今天子,还不行大礼?”
李师师被梁大官喝令后,心里也是非常惊慌的。她俯下娇躯,要给赵吉行叩拜大礼。
赵吉伸手扶住李师师的娇躯,道:“平身,过来坐下,朕有话问你!”
“奴家遵旨。”即便是见过世面的李师师,在已经亮明了身份的赵官家面前,也是显得很紧张。
赵吉坐在这梁府厅堂的主位,而李师师被赐坐在赵吉对面的客位。
这时,赵吉看到坐下的李师师,一对玉手捏着衣角,她低垂着头,一双明眸不再像以前一样敢正视她的赵郎了。
赵吉的目光从下到下,打量了一遍面前这位矾楼花魁李师师,果然是越看越觉得好看。
而且,今天的李师师除了上身那件翻领白色碎花窄袖衣好看外,粉红色的贴身小衣抹胸也好看,没有被抹胸挡住的肌肤更好看!
当然,赵吉的目光打量着李师师下身穿的素花兰裙也是很有特色的。宋代妇女的裙子,大都是前面开口的,不像后世旗袍那种是侧面开口。
当然,这种裙子前面开口,也不会怕走光。
毕竟,裙子里面,还要穿着一条贴身的绣花裤子。
同样,历史系的学霸赵吉知道,北宋时,妇女喜欢在裙子前面开衩,这样便于骑马,有钱人家的女子也爱在家里穿。
单穿裤子不在外面穿裙子的,是低等妇女的装束。
在宋代富贵人家的妇女,其裤子外面要系着裙子,裙子要把裤子掩藏在里面。
而且,宋代的裤子,还保持着古代那种无裆裤的设计……
咳咳……
赵吉打量着李师师的裙子,只见在其脚腕处,微微地露出一点绣花裤子的裤角。
想看看那裤子,到底是不是无裆的设计,根本是看不到的。
而且古人在坐姿上,都是很讲究的,这样讲究不仅是礼教的要求,也是为了防止走光啊!
赵吉也是做过激烈的思想斗争。
作为大学历史系的学霸,他是知道自己夺舍的这副原主宋徽宗,若按历史发展,其结局就是国破,被金兵掳到北方苦寒之地。
因此,作为穿越者的赵吉,一定要在这几年内励精图治,但是,他也知道即便是古代圣主明君的嫔妃和美人也都不少啊!
所以,他打算一面发奋图强,富国强兵外,一面对自己喜欢的美女也不能不召进宫啊!
何况,李师师这样的花魁,自己若不先下手,放在矾楼那种地方,弄不好自己的头上恐怕就要先被绿了。
今日,赵吉想带花魁李师师回宫,不能让她再回矾楼了。
只是,赵吉还有一事要问明白。
“师师,朕有话要问你,请你一定不要瞒着朕!”赵吉问道,威严气息十足。
“奴家绝不敢欺君。”李师师紧张得娇声道。
“有谏臣向朕进言,说是昨夜朕微服出宫一事,已经在京城的风月场传开,并且还被填词传唱,可有此事?”赵吉压着怒火问道:“那词,师师可曾耳闻?”
李师师听罢,心头一颤,慌张道:“赵官家昨夜去矾楼见奴家之事,是否在京城的风月场传开,奴家并不知。
奴家不敢欺君,那词,奴家倒是知道的!”
赵吉不悦道:“师师,那词可曾还记得?”
“奴家记得。”李师师轻启皓齿,方才的紧张,到了此时反而消减了不少。
“唱出来给朕听!”赵吉命令道。
“奴家遵旨。”李师师点头道。既然赵郎都摊牌了,那么,她这个弱女子又怎么敢欺君罔上呢?
李师师走到厅堂内,梁师成早已准备那里的古琴前,她一边抚琴,一边用婉转的歌喉唱道:“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筝。
低声问向谁边宿,城上已三更。
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赵吉真的是越听这好听的歌声,他越生气。
“啪!”赵吉大怒,拍案而起。
“铛……”李师师心慌地拨断琴弦,她刚复唱之声也戛然而止。
赵吉大怒,急道:“师师,这首《少年游》所写内容,皆是你我二人,昨夜在你的闺房之中的事情,这是何人填的词?”
“唉!”李师师道:“奴家不敢欺君,但是奴家又不原出卖奴家的恩师。
故此,官家欲治罪的话,奴家甘愿受罚。”
“呵!”赵吉被气笑了。
这时,作为大学历史系学霸的赵吉,突然想起了野史中还真的有这段这记载。
只是昨夜,赵吉刚穿越来到这大宋时,夺舍了原主的身体后,头还是昏胀胀的,并没有想起野史中记载那的宋徽宗幽会花魁李师师时,被那个无耻文人现场偷听之事。
赵吉板着脸,道:“师师你虽然仗义,不愿讲出是谁填的这首《少年游》,但是,朕却是知道的。
填此词之人,大晟府‘提举’,周邦彦是也!
昨夜,周邦彦藏在了你的闺房之内,听到了朕与你发生的那样事情。
朕说得对吗?”
李师师的娇躯一颤,
“扑通”一声,跪在了赵吉的身前……
………
第40章 报复“情”敌
李师师的娇躯一颤,“扑通”一声,跪在了赵吉的身前,哭诉道:“奴家见周大人,并非官家所想的那样。”
赵吉不悦道:“那是怎样?如实道来。”
“诺!”李师师答应一声后,如实地说出了昨日,是听闻赵郞您身体有恙,不能来矾楼相见后,便答应了周邦彦的求见。他俩在房内,只是研究诗词,并未做出半点过格之事……
当赵郞求见之时,周邦彦只好躲在闺床之下……
李师师又道:“奴家也是身不由已,矾楼的李妈妈常常逼迫奴家,要向我大宋‘词家之冠’的周大人,求得佳作。
奴家四岁时流落街头,是矾楼的李妈妈收养了我,又教我琴棋书画,才有了奴家的今天。
奴家不愿也不敢忤逆了李妈妈,故此为求好词,常与周大人来往。
我们来往,只研究词曲,从未做出半点过格之事!”
赵吉沉思着……
他脑海里残留着原主宋徽宗的记忆,倒是对周邦彦有挺深的印象。
周邦彦曾任神宗朝的太学正,又历任庐州教授、溧水县令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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