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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扶摇河山 第264节

  鸳鸯笑道:“这事老太太闲时倒是说过,这位甄三姑娘是个不寻常的,在甄家里小姐中就是个厉害的,就像是我们府上三姑娘似的。”

  迎春望着贾琮一笑:“这倒是巧了,倒像是行三的,都是厉害角色。”

  鸳鸯也看着贾琮一笑,自然明白迎春的意思,贾琮不也是行三的。

  鸳鸯继续说道:“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原由,前些年这甄三姑娘年纪还小,老太妃深宫孤单,甄家就把三姑娘送入宫中陪伴教养。

  也就前几年才重新送回了金陵,所以老太妃对甄三姑娘格外亲近,这次甄三姑娘才会一起入宫朝拜。

  因是老亲女客到访,老太太让林姑娘、三姑娘、四姑娘见客,还让二姑娘务必一起过去。

  如今二姑娘是伯爵府长小姐,见甄家的女客,可不能少了姑娘。”

  自从贾琮接了迎春在东府入住,迎春是贾琮的亲姐姐,便是威远伯府的长小姐,这身份可比原先荣国府庶小姐,贵重了许多。

  贾母虽然和贾琮不亲,但贾琮小小年纪,就封了世袭罔替伯爵,文武全才,声名远播,如今是贾家毋庸置疑的门面招牌。

  甄家的女眷到访,其中还有和贾琮同辈的未嫁女子,男女有别,贾琮自然是不能出面的。

  让迎春出面见客,便是代表了伯爵府,代表了一门双爵的荣耀,对贾母和贾家来说就是体面。

  只是贾琮听说北静王水溶的正妃,居然就是金陵甄家二姑娘,心中多少有些警惕。

  对那个甄三姑娘却并不在意,一个未出阁女子罢了。

  关于江南甄家二姑娘和三姑娘,在红楼梦第五十六回出现。

第362章 心术为孤臣

  荣国府,荣庆堂。

  迎春跟着鸳鸯进入堂中时,却见满堂珠翠,香风浮动,已坐了不少人。

  其中有几个女子都是陌生脸孔,便知道是甄家的女客已到了。

  黛玉、探春、惜春等姊妹都在座陪客,往日总喜欢和姊妹们一同出现的宝玉,却不在堂中。

  虽然在贾家内宅,宝玉不避自家姊妹,但对甄家女眷来说,他却是外男。

  况且有甄家未出阁的小姐在场,贾母便是再溺爱他,也绝不会这时让他出现在荣庆堂,不然贾家就失了男女之防的大礼。

  迎春进入堂中,贾母笑着对在座一位衣裳华贵的中年妇人说道:“这个就是我的二孙女迎春,日常和她兄弟在东府住着。”

  迎春见这贵妇,三十多的年纪,容貌端丽,仪态大方,满头珠翠闪耀,浑身富贵气派,便猜到这位必定是甄家太太。

  甄家太太似乎对迎春很在意,仔细上下打量。

  见她比其他贾家小姐年长几岁,举止文静,秀美端庄,肤色莹润,风姿娴雅,已出落得十分出色。

  对贾母问道:“老太太,这位二小姐既住在东府,必定就是威远伯的亲姐姐吧。”

  贾母笑道:“正是,他们姐弟自小要好,我那孙子是个能折腾的,也就这二孙女能管着些。”

  甄家太太笑道:“老太太的二孙女,真是出挑的相貌气度,都中传闻贾家的琮哥儿才貌惊人,文武出众,世上少有,我却没机缘见过。

  这姐姐都这等气象了,那做兄弟的,还不知生成什么得意样子呢。”

  贾母虽很想说,我的宝玉也生得得意,并不比贾琮差多少,不过嘴上也只能客套几句。

  方才黛玉等姊妹都已见过甄家的女客,贾母又给迎春引荐见礼。

  坐在甄家太太左首的,是位秀美雍容的女子,仪态端庄,身穿鸾凤宫袍,正是甄家二姑娘,如今的北静王妃。

  坐在甄家太太右首的女子,其实迎春刚进荣庆堂,便已经注意到她,因为在迎春眼里,她实在有些与众不同。

  这位鸳鸯口中很厉害的甄家三姑娘,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纪。

  虽出身大贵之家,却不见一丝豪奢之气,穿的不是锦衣华服,而是一身单色青衫长裙,衣带轻缓,清朴无华。

  五官精致,清丽秀雅,风姿玫然,容色极美。

  一双妙目澄澈如水,炯炯生光,似乎一眼能望到人心里,让人不可逼视。

  满头秀发只是简单的梳成纂儿,并无其它首饰,只是别了支珍珠发簪,一身清简洒脱,虽是个女儿家,却透着股卓然绝俗的气息。

  迎春和这位甄三姑娘行礼时,这姑娘也笑着回礼,雪白晶莹的俏脸上,梨漩微显,盈盈动人,落落大方,无半点闺阁女子的拘谨。

  那甄三姑娘微笑道:“迎春姐姐可是有个好兄弟,我在金陵便读过这位琮兄弟的词,那是极好的,还听说他一手书法已入宗匠之境。

  我最喜欢他那首临江仙,因外男不便相见,不知姐姐可否帮我,求琮兄弟一份墨宝,小妹不胜感激。”

  北静王妃有些嗔怪道:“三妹,上门是客,怎么开头就求要威远伯的书法,成何体统。”

  一旁的甄家太太脸色也有些尴尬:“老太太,我们这三姑娘,老太太极疼的,自小如意娇养,说话做事有些古怪,你老可不要见怪。”

  贾母笑道:“都是世家老亲,他们小辈都是兄弟姊妹,这又算什么值当的事。”

  ……

  迎春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等洒脱无忌的女儿家,甚至可追须眉,也不禁微微一愣。

  不过只是求一副字罢了,也不算什么大事,便说道:“妹妹不用客气,我回去让琮弟写一副字相赠。”

  在座的黛玉和探春都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些稀罕。

  这位甄三姑娘是个长得极好的女子,却无一丝闺阁娇柔之气,反而生了副风光霁月的洒脱性子,倒像是投错了女胎似的。

  黛玉生性灵秀通透,满腹诗文,率真明慧,有几分不同俗流的清高孤傲。

  但她身世飘零,自小寄居外家,心中多了思虑压抑,不能像甄三姑娘那样潇洒无羁。

  她虽有些欣赏甄三姑娘的性情,不过也仅此而已,因知人身在世,命理不同,外相必异,岂能人人相似。

  探春见了甄三姑娘这样的,不仅很是新奇,甚至有几分心折。

  她性子精明能干,本也是个自比须眉的性子。

  虽然是庶出,但却事事明白,聪慧而有胆识,贾母很是喜欢这三孙女,王夫人对这个庶女也算看重。

  对探春这位庶出的三小姐,满府的奴才都知,她是又香又美的刺玫瑰,从不敢有半点轻视和慢待。

  而探春也因庶出之身,小小年纪,便知晓大宅门里世态炎凉,一言一行,谨慎细致,利落精明,不愿落人话柄。

  心有所碍,行有所矩,自然无法像这位甄三姑娘这般,洒脱无忌,行止随心。

  所以,探春对这位奇怪的甄家姑娘,心中还是很有些羡慕的。

  ……

  那甄家太太却问道:“老太太,那琮哥儿今天可在府上,如今这哥儿可是天下闻名,这等年纪就封爵,大周朝可是头一遭。”

  贾母却听出甄家太太的意思,这两年贾母也见多了这种事,多少次老亲上门拜访,多半都要见见贾琮这大稀罕。

  好在这大半年他都在辽东,不然只怕隔三差五要传他来荣庆堂。

  贾母看向迎春,迎春会意道:“琮弟今日未上衙,在家里读书呢。”

  贾母对甄家太太说道:“他倒是在家,不过今天女眷来访,因外男回避的礼数,所以才没叫他来拜见。”

  如今天到访之人,是甄家太太和北静王妃等婚嫁妇人,让贾琮持晚辈礼来见,倒也是无妨。

  只是现在多了未出阁的甄三姑娘,自然要多些顾忌,贾母老于世故,自然不会让人觉得贾家缺少礼数。

  甄家太太笑道:“老太太见外了,我们两家是金陵几辈子老亲,形同本家一般,听说琮哥儿还未过舞象之年。

  在我们眼里,真还是个孩子,比我家三丫头还小一二岁呢,哪里就顾忌这些个。”

  一旁的北静王妃也笑道:“我倒是知道威远伯极爱读书,乃是当世才子,也怪不得能取解元之荣。

  上次我们王爷曾邀他过府会友,也是因他要去洛苍山聆听师训,这才没有成行,一个神京住着,我也从未见过真容。

  今天也算赶巧,正好见见贾家的少年翘楚。”

  贾母听了北静王这话也是一愣,这小子什么时候,连北静王邀约都回绝了,这未免也有些太失礼。

  贾母甚至从这位北静王妃的话语中,听出一丝隐约的不满。

  本来贾母倒是想让自己的宝玉出来露个脸,这甄三姑娘这等模样,竟不输自己的林丫头,也是个极好的,宝玉见了必定稀罕……。

  如今听了北静王妃这话,她知道必定要让他小子出来露个脸,也好遮掩了北静王那边的圪塔。

  于是便让鸳鸯去东府请贾琮过来说话。

  黛玉妙目流转,却见甄家太太的目光,跟随着鸳鸯离开荣庆堂,又看了看那甄三姑娘,似乎有一种隐约的期待,不禁微蹙秀眉。

  她再看那位甄三姑娘,见她正拉着迎春说话,一剪侧脸,容色晶莹,肤光如雪,似乎对贾琮到来,并不在意。

  没过一会儿,鸳鸯回来说,刚才有宫中内官到伯爵府传旨,让三爷即刻入宫面圣,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府。

  贾母和王夫人等听了也一惊,怎么好端端的被传进宫中面圣。

  此时,连探春都有些注意到,听说贾琮入宫面圣,不得入荣庆堂相见,那位甄家太太脸色似乎有些失望。

  贾母又和甄家女眷唠了些金陵旧事家常,知道她们过几日要启程返回金陵,又让王夫人准备酒宴招待不提。

  ……

  大周宫城,乾阳宫。

  上午鸳鸯过来叫了迎春去西府见客,贾琮本来安心在府中读书,却没想到宫中内侍突然入府传召。

  他一路跟随传召内官进入宫城,入户穿宫走了许久,途中不断猜测,嘉昭帝召他入宫的原因,却不得要领,不知不觉已到了地方。

  巍峨雄壮的乾阳宫,依然如昔,一砖一瓦,一桌一椅,都透着皇家威严,空旷安静的大殿里,充斥着熟悉的阴森和冷漠。

  虽然贾琮已来过这里不少次,但每次进入大殿,那种异样的威严和压抑,从未减轻几分。

  一入深宫,生死荣哀便失掌控,予取予夺落入人手。

  心失所据,命途由人。

  诸般感受让他极不舒服,让他对这九五之尊之地,隐含的抵触和逃离,盘踞心头不去。

  这就是皇权的威严和冷酷,也是臣子如临深渊的宿命。

  ……

  贾琮发现大殿中除了嘉昭帝,以及永远如影随形在皇帝身边的郭霖,还有另外两名臣子。

  其中一位是他的熟人,兵部尚书兼九省统制顾严魁,另一个大臣四旬年纪,却是陌生脸孔,他却从未见过。

  嘉昭帝见贾琮到来,便让大理寺卿韦观繇,将周正阳一案始末与他说明,并且准备派他下金陵协查案情。

  贾琮听了也有些意外,当初他在辽东意外擒获周素卿,令鸦符关兵务衙门,将周素卿押解回京,便及时抽身,不再过问。

  他就是不想多沾惹此事,没想到还是没躲过去,如今圣意如此,也是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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