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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能看到我的梦境 第269节

  不过随即他又想起王布犁在仙境当中玩的火铳,他又安自摇摇头,那玩意当然不可能被认为制造出来的。

  就算王布犁喜欢奇淫技巧也不行,仙境的材料就不是人间能够拥有的。

  王布犁的词在夜秦淮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反倒是在国子监引起了轩然大波。

  要说文化人聚集地,还得首推这里。

  再加上相比于朱标,王布犁对他们还是极为宽容的,人真是怕对比。

  故而王布犁的新词一经传送,倒是让这帮人吹捧起来。

  纵然是读书种子方孝孺看完之后也觉得王布犁写的真他娘的好。

  这可是明代三大才子之首杨慎写的,整个大明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人。

  解缙、杨慎及徐渭。

  最为闻名的唐伯虎在他们面前就是个弟弟。

  神童解缙听着众人的言语,对于王布犁想要收他为徒的话又冒出来了。

  “难不成他也是那种天才?”

  众人都比解缙高出许多,没有人在意他在自言自语。

  “不过我已经拜了恩师,再跟他学,怕是不行。”

  倒是一直都关注弟弟的解纶听着弟弟言语,连忙问道:“你发现什么问题了?”

  “啊,没有,我就是觉得驸马爷这首词写的真不错。”

  解缙不敢说其余的话了。

  众人又陷入了讨论当中。

  当然了这三才子的下场也都不怎么好。

  倒是诸如宋濂等人,聚在一起品读这首词。

  是好词。

  问题真的是王布犁那个小吏写出来的?

  他年纪轻轻,凭什么能有这份心境啊?

  光是这份感慨,没有个七八十岁阅历的人,根本就写不出来。

  “难不成这世上真有天才?”

  “会不会是写了三国演义那个人写的,为了出名,所以才把写好的词寄在王布犁的名下?”

  “有这种可能,不过真要有这种绝世好词,如何会轻易让旁人署名呢?”

  宋濂摇摇头,他并不觉得王布犁是这种人,即使宋濂仍旧看不上王布犁这种“幸进”之人。

  但他一个年轻人都能不畏权贵,为民做主,干出当街杀番邦使者的事。

  大抵是不屑干出这种事来的。

  “勿要恶意揣摩驸马爷。”宋濂摸着胡须道:

  “虽然理念与我等不同,但老夫相信他不是这种人。”

  宋濂对于王布犁并不是那么的看重,他只是对于自己的老上司有着深刻的认知。

  王布犁要真敢干出这种事,那就是他出手教训了,用不着旁人。

第187章 说白了,还是为了权力

  第187章 187说白了,还是为了权力

  李善长也捏着王布犁写的那首滚滚长江东逝水的词。

  他总觉得王布犁真不是写什么三国,而是再写元末这些人。

  算是借古喻今之词!

  除了这个,李善长也怀疑如此洒脱的词真是王布犁所创作?

  让他一丁点都不敢相信。

  可是如此好的词,谁甘心会让给一个驸马扬名啊?

  他王布犁也配让人这般巴结他?

  想想都荒诞。

  可一想到这首词是王布犁写出来的,就更让李善长感到荒诞不已。

  谁都知道驸马爷断案是谁也比不过,但写词?

  李善长放下手中的纸张,他不甘心就此退出权力的巅峰,所以才一心想要重回朝堂。

  刘伯温那种急流勇退之人,是让李善长看不起的,而且刘伯温也是无奈之下转投的老朱。

  大家在大明的体制内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

  光是李善长同老朱是老乡,还以文臣获封爵位,位列第一,就足以证明他的能力。

  李善长认为刘伯温若是没有天子的支撑,他也配在朝中与我掰手腕?

  现在刘伯温死了,李善长更是没料到,自己也会被天子给冷落!

  难不成是觉得天底下的人再也没有能制衡自己的吗?

  李善长又仔细读起来王布犁的词,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这如何是他能感慨出来的?”

  “爹,你也觉得这不是王布犁写的?”

  “闭嘴。”

  李善长看着儿子嫉贤妒能的模样,很是厌恶。

  哪怕生子当如孙仲谋呢,那也比自己的儿子强。

  这也是李善长早年间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辅助朱元璋的事业上了,放松对亲儿子的教育。

  “这种话怎么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呢!”李善长的语气已经非常不善了:“你记住,你与王布犁是连襟,在外人面前自是要好好维护他。

  你们二人不是敌人,是盟友,是实在亲戚,更是陛下的女婿,自是要团结起来,做好你这个大姐夫的表率,收起你看不起人的那个模样!

  你爹我当年也是个县衙小吏,幸亏投靠了陛下,才有今天这番地位。”

  “可他不是淮西人!”

  李琦不理解他爹的意思。

  我凭什么维护他啊?

  倒是他媳妇对妹妹嫁给一个平民感到高兴,因为更是证明了父皇对自己的宠爱。

  整个大明天下再也没有比韩国公爵位更好的人,这可是大明第一功臣!

  可王布犁这个平民驸马一下子就把他这个第一驸马的名头给遮过去了。

  谁一提驸马爷这三字,大家都以为是在说王布犁,没有人认为是提他李琦的。

  事实这证明大家确实都是议论王布犁的。

  这就让李琦极为不爽。

  明明我才是第一驸马,明明我才是先来的。

  “王布犁娶了公主,自然是淮西人的一员,而且比伱爹我这种老乡的身份更重。”

  李善长同朱元璋是大同乡的范围。

  “他比你爹我看的还要透彻,你敢小觑他,爹怕你将来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

  “不可能!”李琦拍着自己的胸脯道:“我也并非是三岁小儿,那么容易被人哄骗。”

  李善长叹了口气:“儿啊,听爹一句话,今后若是想活的滋润些,多主动与他亲近亲近。”

  李琦完全不理解他爹的想法。

  我韩国公长子,将来能继承爵位的。

  家里又有免死铁券,又娶了公主,双层保护加身。

  他王布犁是有什么?

  一个侥幸娶了公主的平民百姓,他爹就是有点手艺的乡村郎中。

  王布犁也配与我相提并论!

  他的家世更是什么都没有,还让我主动亲近他?

  本该是他来舔我,求我这个大姐夫罩着他才对!

  还让我去舔他?

  倒反天罡了这是!

  故而李琦对于他爹的这番话极为不理解。

  可李善长却通过王布犁这首词明白了。

  什么狗屁淮西党人与浙东党派为了国家大事的话语权而相互斗争!

  全都是为了权力!

  只有权力斗争才是真的。

  人一旦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即使七老八十了,也很难放手的。

  别说当皇帝的了,就算是底下的官员,也妄图家族传承由吾辈。

  李善长觉得自己还想回到朝堂中央,什么不甘心,都是假的。

  还是为了权力。

  因为他放不下!

  真的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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