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能看到我的梦境 第395节
王布犁想要守护自己的终极秘密,犹如还房贷一般的,能够等到朱棣登基。
虽然时间漫长,但总归是有希望的不是吗?
所以对于王布犁的说辞,朱元璋只是笑笑:“那你就打算一辈子待在县衙里,干着让谁开口谁开口的日子?”
“我还年轻,以后的想法再说。”
王布犁还想继续说,就感觉脚下被他老爹踩了一脚。
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你爹我白跟你说了是吧?
人不能太得意,尤其是在皇帝身边,更不能放松警惕。
他能把你捧到天上去,也能把你打落凡尘,看看旁边那桌的韩国公李善长!
王布犁便止住话头,埋头干饭,倒是王神医接过场面,举着酒杯道:
“陛下,草民能同陛下结为儿女亲家,心情感激万分,今后陛下所言之事,我们王家定然马首是瞻。”
“哈哈哈。”
朱元璋也顺势举起酒杯:
“亲家说这话就见外了,你的医术我早有耳闻,老六他说要搞郎中医院,也是从你这里得到启发的。
今后若是我们再有病症,你可不能藏着掖着了。”
“好叫陛下知晓,草民压箱底的手艺也亮出来了,何佥事的病症若不是他身强力壮,换在寻常孱弱之人,怕是在剖开肚子没多久就死了。”
王神医的话直接把朱元璋最后一丁点期待给覆灭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妻儿会先后病逝,他一直都抱着期望。
王布犁他爹连不治之症都能治好,万一还有压箱底的手艺,也能治好他的妻儿呢?
现在王存的话,倒是让朱元璋彻底死心了。
他只能寄希望于王布犁给的养生法子,以及不让朱标出去寻找新都的地址,让别人去做这个差事。
如此也就用不着水土不服而患病了。
尽可能的规避此事,朱元璋甚至都不打算派朱标离开南京周遭,就算是祭祖也用不着他去了。
但是让朱元璋欣慰的是,经过时间的检验,王布犁的那套养生法子是有效的。
“这么说,原本身强力壮之人就不容易患病?”
“也不是。”
王神医又给朱元璋科普了一下。
举了常遇春以及在他家护卫的老兵例子,年轻的时候没事,可是一旦岁数上涨,就可能压制不住体内的暗伤,造成疾病。
如此只能慢慢调养,调养的好,那就能稍微痛苦的活着,调养不好直接就暴毙。
朱元璋瞥了一旁的马皇后一眼,难不成自己的妹子体内也有暗伤了?
所以才会在不久的将来突然就患病,且无法医治!
这种医学知识,老朱平日里哪有时间了解。
他支持老六鼓动淮西集团,一同筹建郎中医院的事情,也是想要找出诸如王存这种有点压箱手艺的郎中来。
万一能用到,那就是赚了!
总比到时候抓瞎,只能哀嚎痛苦强上几倍。
王布犁在一旁干饭,听着他们二人的交谈,心想难不成老朱也想要养生了?
那必然不可能!
谁养生,老朱都不可能养生的。
他自己都把自己当牛马使,自己给自己死命的抽鞭子。
养生?
到哪天他这个牛马干不动了,临死前都得让别人给他念奏章,这样他才能安心走上黄泉路。
马皇后当然知道朱元璋再想什么,这种场合光明正大的问出来,总比私底下打听要强。
更何况本就是聊天,朱元璋总不能同王神医聊一聊国家大事吧?
于是她也加入了进来,说着自己练了点养生的招式,觉得还不错。
这方面王神医还是有点知识储备的,于是就变成了大型宣讲。
就连背后桌子的一帮将老未老的人,也再细细听着。
这种事,多听听总没坏处。
“不愧是能把何文辉从阎王爷手里拉回来的名医,就是有水准呐。”
徐达赞叹了一句,然后又侧头询问那郎中医院筹建的进度。
朱棣等皇子也是一桌,大家颇显沉闷的吃饭,喝酒也不敢放开了喝,更不敢上去灌王布犁的酒。
他们的父皇在那桌聊得畅快,王布犁也不知道要挨桌敬酒,只知道干饭。
这个婚宴他们觉得参加的着实没啥意思,当初大哥成亲的时候,兄弟几个还去闹他来着。
老三喊了一句:“老六,你去喊妹夫,叫他来给咱们敬酒啊!”
“我不去。”
朱桢连连摇头,那桌子上有父皇母后,他可不去触霉头。
万一父皇此时面上没说什么,等回宫之后收拾自己,那可就难熬了。
老三瞪了他一眼,结果老六瞪回去,有本事你就闹事,反正我不怕。
老子又不是傻子,才不给你当枪使。
王布犁瞧着吃的差不多了,看着朱明秀也擦擦嘴,便小声道:
“爹,是不是吉时到了,我们俩该去入洞房了?”
王神医看了看天色,估摸也差不多了,于是找礼仪去了。
“吉时已到,送入洞房。”
王布犁也配合的站起身来,哈哈大笑拱手致谢,拉着绣球带着朱明秀回了房间。
第250章 享受,必须要享受
第250章 250享受,必须要享受
王布犁夫妻二人回了房间后,齐齐松了口气。
侍女小花带着一帮人开始给他们夫妻俩梳洗,清扫床榻,毕竟敦伦的时候不能被那些坚果咯到了。
待到众人都退出去之后,他们夫妻俩就不能出门了,内厅那里有马桶备着。
房间是一个套房,按照惯例王布犁睡在里面,外面的门厅是有一个小床,供伺候的侍女睡觉的。
夜里若是办事的话,也可以叫侍女来暖被窝,或者一起来。
王布犁抬眼瞧着小几上,放着两杯酒,就是交杯酒。
朱明秀颇有些紧张的躺在床榻之上,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昨天看着的小人图册,双手微微拽着被子。
王布犁此时刚吃完饭,也不着急,非常有经验的鸟悄走到窗口,仔细聆听外面有没有听墙角的。
然后突然推开窗户,瞧着下面蹲了一排人。
王布犁打眼一瞧,除了蓝玉等人,大多都是老朱的儿子。
“诸位,都没入过洞房是吧?
小公爷,带我的几位哥哥们去夜秦淮潇洒一晚。
今天的费用全都记在我的头上。”
李景隆当即兴奋的拍巴掌:“好好好,姑父,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大喜的日子都知道给咱赚钱的机会。”
秦王当即顺杆上:“咱一直都没去过夜秦淮那地界,既然妹夫说他花钱,那咱也得去见识见识。”
“走走走。”
李景隆招呼一帮人就这么的走了。
王布犁这才关上窗户,瞧着朱明秀侧头,脸上尽是疑问:
“夫君,我那几个哥哥可不知道给你省钱的。
你本来就家底子薄,别这么大方,咱们今后靠着那点田庄养活这么多人会困难的。
他们的田庄比我多太多了!”
“哈哈哈。”
王布犁坐到床上顺势搂住公主的肩膀:
“些许小钱算的了什么,咱们家今后马上就有更赚钱的项目要出来了,就等着你这个当家主母过门后,有时间搞一搞了。”
“嗯?”
朱明秀眨了眨眼睛,颇为疑惑的看着王布犁。
她是知道妹妹往夜秦淮卖冰激凌的,现在天气凉了,也就不怎么制作了。
“回头再说,现在咱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王布犁轻轻亲吻了一下朱明秀的额头。
朱明秀浑身犹如触电一般,整个人不知所措,被轻轻一推,就顺势躺在床榻之上,死死的闭上眼睛。
待到王布犁温润的嘴唇触碰到她的时候,她才睁开眼睛,脸上飞起一抹红云。
“夫君,那合卺酒还没喝呢。”
王布犁却是轻轻按住她的手臂:“完事再喝,不着急。”
“嗯。”
随着一件一件衣物急速的撤去,朱明秀再一次感觉自己身上有了异常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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