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嘉靖 第124节
其实,拉开这条束襟并不是朱载坖手法熟练,而是因为这条束襟绑的乃是一个类似蝴蝶结的活捆,只需拉住束襟的一头,微微一用力就可以直接拉开。
司画的脸不由低了下去,她害羞了。
她万万没想到本应该是自己主动教导裕王爷的夜晚,竟然最先害羞的人会是她。
这一刻司画的心一下子也乱了,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按照老女官和教坊司的教导的步骤引导裕王爷熟悉人伦之道了。
所以这个时候的司画就像是一只慌了神的傻孢子,只能任由朱载坖摆布了。
朱载坖虽然解开了司画的束襟,但是接下来的动作,他摸索了半天还是没摸索出来个所以然,最后朱载坖不得不尴尬的承认,自己还是有些失策了。
感受著朱载坖的乱来的大手,又抬头看到了朱载坖眼中的尴尬,司画之前的紧张和慌乱好像一下子全没了,瞬间又恢复了自信。
司画柔声道:“还是奴婢来吧,王爷看著就是了。”
朱载坖此刻正愁没有台阶,没想到司画这么懂事的就给了他一个台阶,这不由也让朱载坖如蒙大赦,但脸色还是保持著淡淡的微笑,没有露出一点尴尬之色。
朱载坖道:“好,那你自己来吧,本王好好看看这女子的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罢之后朱载坖就带著一丝不舍松开了司画的细腰,然后站在司画面前,就这样静静地看著司画的动作。
司画被朱载坖这么肆无忌惮的看著,她的动作也不由变得紧张拘谨起来,但是她还是无比勇敢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上的暗扣,将身上的那件外衣罩衫给解开了。
朱载坖看著司画解开的暗扣,也是恍然大悟,“原来秘密在这里呀!”
朱载坖很长见识,穿越之前的他可都练成了一手找奶吃,一手解背扣的江湖技能。
没想到这技能到了大明朝竟然无用武之地,这不禁又让朱载坖想起了穿越之前的一次糗事。
有一次朱载坖就和往常一样施展著自己“一手找奶吃,一手解背扣”的江湖技能之时,他摸索半天都找不到背扣,最后还是人家看出了他的疑惑,给了他指点,告诉了他扣子在前面。
当时的朱载坖深受震撼,他做梦都没想到这玩意的扣子,竟然还能做在前面,真是学海无涯啊!
这一次又看著司画将暗扣解开,朱载坖觉得自己又涨见识了,他认为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再找错地方,一定不会再像刚刚那样胡乱摸索。
就在司画克制著自己的紧张和拘谨,将解开的外衣罩衫放在一旁的时候,biu的一下,朱载坖瞬间又看到两座隐藏于云雾之后的险峰奇景!
朱载坖万万没想到司画的身材竟然如此有料,但在她穿著外衣罩衫的时候,自己竟然一点都没看出来,还以为她不过就是平平之姿。
看来还是自己见识浅薄了,没有达到那种透过表象看本质的境界。
不过这也不怪朱载坖,要怪就怪明清以来越来越封闭奇葩儒家规矩吧,把女人限制的遮掩的都快赶上裹著头巾只露一双眼睛的绿教。
真不知道这帮老爷们们脑袋瓜子都是怎么想的?一边道貌岸然的指指点点别人的生活和自由,一边又穷奢极欲的享受著肆意妄为的淫乐。
当真是又当又立,端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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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下一章可能在六点。
第237章 裕王爷上高速了
“王爷.”
司画娇羞的遮挡著身体,对著朱载坖发出了一声很是小声的呼唤。
朱载坖坐在原地,不自觉的翘起了二郎腿,“怎么了?”
司画羞道:“该安寝了。”
朱载坖哦了一声,“没问题,来吧!”
这一下子又把司画给整不会了,什么叫没问题啊?
但是司画又不敢问,她小心翼翼的一边遮挡著自己的风光,一边又靠近著朱载坖,这种纠结的神态,可把朱载坖给乐坏了,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朱载坖看著如此动人的司画,也不由食指大动,忍不住一伸手就把小心靠过来的司画拉进了怀里。
司画被朱载坖这一拉,吓得差点惊呼出来,朱载坖看看司画微微张著的小嘴和她眼中惊魂未定的慌张,又不由的温柔道:“你今晚你可是先生,你若如此的胆小怯弱,本王怎么会学的好呢?放松一点。”
朱载坖轻轻的抚著司画仅由一根细线拉扯著身前肚兜的粉背,细心的安抚著司画。
司画听到朱载坖这么一说,顿时也觉得自己好没有用,明明已经经过了宫中老女官和教坊司的特别培训,可为什么还是如此的胆小不堪,真是丢死人了。
要知道她现在的差事,可是宫中无数宫女苦苦等候一辈子都等不来的机会,只要抓住了这个机会,哪怕是从今以后再不得半分恩宠,也能保证自己一辈子衣食无忧,成为宫中或府中的一位清闲小贵人。
当然如果能有一儿半女那就更好了。
但可惜的是这不可能,因为她们的职责只是负责教育皇子人伦之道,而且在实战教导的前后,她们也都必须得饮下宫中密传的避子汤,以防止她们暗怀龙种,扰乱皇家血脉次序。
毕竟现在的朱载坖还没正式大婚,还没选定未来的王妃、侍妾,她们这些教习怎么可能敢在正主前面有孕呢?
所以,像她们这般的女子,以后最大的归宿,可能就是被安排一个清闲的女官之职,一生平平淡淡的过去,就算是天大的幸运了。
至于以后再得恩宠,这种可能性也几乎为零。
因为明代的秀女质量可以说是万里挑一都不为过,首先像朱载坖这样的皇子选妃虽然不及皇帝和皇太子选妃那般的隆重,但能够参选的女子也是极多的。
因此能被选为皇子之妃的女子,无论是相貌还是体态,那必然也都是没得说。
并不像之后的满清那样,为了维护统治,只选满蒙贵族女子为妃,导致一代皇妃比一代的丑,尤其是后世留存的光绪帝诸妃合照,那简直就跟车祸现场似的。
尤其是再跟明朝的皇妃一比,那简直就可以用不堪入目来形容满清后宫。
要知道光在史书上的记载,明朝相貌出众的皇妃就已经不在少数了。
如宣德皇帝的孙皇后,史书就记载她“幼有美色”;还有万历皇帝的郑贵妃,也是“柔嘉玉质,婉嬺兰仪”;以及天启皇帝的张皇后,那更是“颀秀丰整,面如观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樱,鼻如悬胆,皓牙细洁”,被称为五大艷后之一。
由此可见,明代选妃质量,那简直就是高出了天际!
所以像司画这些只是被挑选来为年轻皇子上生理课的年轻女官,在与未来的王府正式妃嫔一比,她们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因此能把现在能抓住的幸福和命运抓紧,这才是她们真正的出路。
司画又鼓起了勇气,对著朱载坖道:“王爷说得对,奴婢这就好好的伺候王爷。”
说罢司画也不再遮掩,大胆的拉著朱载坖朝著屏风之后的绣榻而去。
当她把朱载坖拉到床边之时,司画又小声的说道:“王爷您先坐下,奴婢去把灯吹了。”
谁知这时候朱载坖却不答应了。
朱载坖拉住司画的小手,直接也把她拉到了床上,然后说道:“本王喜欢亮著,因为这样本王才能看得真切,才能学到精髓!”
接著朱载坖不等司画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开始了动作。
摇曳的红烛,无声的滴落著红泪。
时间悄悄的在缝隙之间流过,就像是春水一样,一去不复返。
朱载坖的“初”体验,就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战场上的任何突发情况,他都能游刃有余的尽在掌握,不管是高山地形,还是泥泞沼泽,朱载坖也都能轻轻松松的应付自如,绝不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兵蛋子,只知道莽撞行事。
一夜过后,红烛燃尽,东方的拂晓晨光开始从云间探头。
朱载坖早早的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自己动手拉了一件舒适的居家道袍穿在身上,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熟睡之中的司画,嘴角露出一丝丝的得意。
看来这先生的学识一般啊,还得他这个学生好好给她补补课才行。
朱载坖轻步的离开了知画小院,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孟冲等一众伺候的仆从也立刻准备好了洗漱用的清水和毛巾等物。
朱载坖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开始新一天的晨练。
朱载坖一边做著《先天功》的动作,一边吐纳著沉积了一夜的浊气,感觉精神倍爽。
这时候朱载坖又不禁的想道:“这老道士的《房中术》有点东西,竟然能让气息变得更加悠长起来,而且一夜苦战,还能让人腿不打颤,精神抖擞,看来以后可以放心练习了。”
朱载坖一边锻炼著,一边赞叹著蓝道行差弟子送来的《房中术》。
过了好一会儿后,等到朝阳彻底升起,朱载坖也收住了动作,又长长的舒了一口悠长的气息之后,对著孟冲吩咐道:“吩咐下去,以后司画那边配两个丫鬟和一个做事的小太监,月例按照之前的双俸供给。”
孟冲听到朱载坖对司画的恩典之后,也连忙露出一个喜色道:“王爷仁德,如此厚赏,司画娘子必是欣喜之至。”
朱载坖呵呵一笑,不予置评。
反正这些赏赐对于朱载坖而言也都是举手之劳,而且这种赏赐也还算是在合理范围之内,并不算是坏了规矩。
所以,朱载坖自然也不会吝啬自己的态度。
毕竟再怎么说朱载坖也自认不是一个拔坤无情之人,对于这位穿越以来人生的第一位女子,有点特殊的优待,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而且这个司画的长相还那么的像还珠格格里的知画,就凭这个长相以及她那婀娜傲人的身材,朱载坖也觉得以后他可能会时不时的去知画小院和这位叫做司画的教习女官做一些有益身心的深入交流,并共同探索一些新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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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咦没掉下来
第238章 咦~没掉下来
四月十七日,大明成祖文皇帝朱棣的生辰日。
这一日朱载坖奉旨和礼部的礼官一起来到京郊昌平的皇家陵园。
现在这座陵园里沉睡著自朱棣以来的历代大明天子,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堡宗的弟弟,于谦大爷的亲密搭档——郭哦不,景泰帝朱祁钰。
朱祁钰是除了埋葬在了南京的朱元璋和不知埋在哪里的建文帝朱允炆,唯一一个没有被葬在昌平皇陵里的大明皇帝。
当然他之所以没能埋葬在这片皇家陵园,并不是他将自己的陵寝修在了其他地方,而是因为他的好哥哥堡宗复辟之后,直接把他原来为自己修建的陵墓给捣毁了,然后又褫夺了他的皇帝尊号,将其恶谥为“戾”,以亲王之礼给葬在了玉泉山那边。
所以,昌平皇陵很大,但却容不下一个力挽狂澜扶大厦于将倾的悲情帝王。
不过今天的朱载坖来这里也不是感慨历史无常的,也不是来踏青旅游的,他是奉了旨意来按照以往的惯例祭拜成祖皇帝的生辰。
礼部的官员和护陵的官员陪同在朱载坖的身边,为朱载坖引著路顺著皇陵主神道朝著昌平皇陵最高处的长陵而去。
到了这里,除非是天子驾临,要么就算是皇太子来了,也得步行。
因此从主神道到长陵,还是需要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的。
对此朱载坖也没有半分的怨言,毕竟这里沉睡的可都是历代的大明天子,步行进入陵园其中,也是对他们的一种尊重。
黄锦作为嘉靖皇帝特别指派过来陪同朱载坖一同祭拜成祖皇帝的中使,也跟在朱载坖的旁边。
四月十七的日子,如果换算成朱载坖穿越前流行的公历计算,应该是正是五月中旬的日子。
这个时候的天气也正是初夏,谈不上凉爽,但也不绝对热不到哪里去。
所以,即便是从主神道一路步行过去,朱载坖也没有感觉多少燥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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