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朱元璋 第53节
“老四,你干嘛呢?”
第96章 关于张居正改革的笔记
大明世界,朱棣欺负小孩被朱元璋逮了个现行后又被好一顿收拾暂且不提,虫洞另一头,朱雄英则正在恶补明代的知识,当然,上课也不能错过。
省城大学的教科楼202室,时钟的指针稳稳地指向了八点半,这个容纳百人的教室,此刻已是座无虚席,甚至走廊上都站满了旁听的学生。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期待的氛围,仿佛即将开始的不是一堂普通的历史选修课,而是一场期待已久的演讲。
门口,姜老师的身影缓缓出现,他穿着一件略显陈旧的白色衬衫,外面套着的是一件深色的毛衣,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手里握着保温杯,透出一股子学者风范。
姜老师走上讲台,步伐沉稳而有力,他的目光在教室里缓缓扫过,教室内逐渐安静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声音浑厚而富有穿透力:“同学们,今天我们来继续以《万历十五年》为切入口,探讨明史中的那些风云人物与历史事件。”
姜老师轻轻地点击了鼠标,投影屏幕上随即亮起了清晰的PPT界面,标题赫然写着“《万历十五年》
坐在下面的朱雄英拿出了小本本,开始认真做笔记。
沐锦月坐在他的旁边,则是拿着iPad在看一些关于明代商业的资料,沐胜说在大明世界跟他们打过很多次交道的袁珙,就凭借着从现代获得的黄金白银,在大明世界开了一家很大的商会,不过如今过去了多年,不知道究竟如何了,只能等待别古崖虫洞再次开启,才能获得新的联系。
教室里的光线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柔和起来,姜老师的声音缓缓响起:“张居正,这位明朝的杰出政治家,在他的时代里,推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试图挽救明朝二百年积弊所形成的危局。跟著名的改革家王安石相比,张居正是幸运的,因为他成功地将变法推行到了全国,并进行了时间长达十年的张居正改革或者说万历新政,不过,历史总是充满了变数,对于他个人来讲,也是不幸的,张居正‘工与谋国,拙于谋身’,在其去世后不久,他的改革便遭到了否定,世间再无张居正的身影。”
姜老师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惋惜,他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PPT上随之出现了一幅幅画面和详实的文献资料,随后,他详细地解析了张居正改革的背景、过程和影响,以及张居正去世后明朝政局的动荡。
整個课堂的沉浸感很到位,随着他的讲述,朱雄英觉得仿佛一幅幅历史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那个时代的风云变幻、人物命运与历史进程都栩栩如生地呈现在面前,很多学生都被深深地吸引,仿佛置身于那个历史时刻,与张居正一同经历着那些惊心动魄的历史瞬间。
到了提问环节,朱雄英想起了爷爷之前问他的那个问题,于是举手问道:“姜老师,我想问一下,明朝官吏贪墨屡禁不止,张居正是怎么处理这个问题的?”
姜老师并没有直接回答朱雄英,而是先说了贪墨的问题。
“中国古代封建王朝的官吏贪墨问题是国家治理中最有名的难点,实际上,无论是明朝从洪武时期开始通过严刑峻法进行肃贪,还是清朝从雍正时期发放养廉银企图以高薪养廉杜绝贪墨,其实都不成功。”
“前者会造成官吏积极性极大降低,在衙门办事时处处小心,再加之明朝俸禄极低,除非官员们能像海瑞一样,保持着近乎苦行僧式的低欲望生活,并且基本不进行人情往来,否则的话,靠俸禄活不下去,而稍微伸手,脑袋就有搬家的风险,给官吏造成了两难。”
“后者则是想要通过高薪来培养和鼓励官员保持廉洁,用远高于正常俸禄十倍、数十倍的养廉银,来避免贪墨现象的发生,但实际上跟前者的极端严刑峻法的效果是一样的,只保持了十余年,反而因为放开了口子,导致官吏的消费阈值上升,从而加剧了贪墨现象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便是这个道理了。”
听闻此言,教室里的学生们都陷入了思考,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怎么办?
“所以张居正对于贪墨问题的解决措施,是不解决,他知道这件事情解决不了,而张居正是典型的结果导向主义者,注重办事效率与结果,对于过程中官员是否贪墨,其实他是不在意的,甚至他本人就并不廉洁,历史记载的送给盟友冯保巨额礼物、坐三十二抬大轿等等事情,或许有夸张部分,但还是能反映出一部分真实情况的。”
“张居正认为,吏治崩坏的原因在于立法得不到严格执行,而不是贪墨,对于他来说,只要能把事情如期办成、办好,张居正对于贪墨问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因此张居正颁布了考成法,各级官员都要将要做的事情写在一本小册子上,这本小册子分为三本,第一本自己留着,第二本交到朝廷的科道和都察院,第三本交给内阁,然后由科道和都察院按小册子登记的事情逐月进行检查,这样就形成了一套完善的官员考评机制,有效实现了考评与纠偏相结合而考成法的最大意义,则是通过内阁控制六科,以六科控制六部,最终使内阁成了改革的中枢,控制了从朝廷到地方的各级行政机构,实现政令的畅通无阻。”
就在这时,下课铃“叮铃铃”地响了。
姜老师一向不喜欢拖堂,所以简短地收尾道:“张居正改革,在清丈田亩、整顿吏治、兴修水利、筹备边防等诸多方面都做到了重要突破,可以说是历史上尤其是明朝历史上,改革的最好模板.其实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有穿越者,那么穿越到了明朝,想要进行改革基本不需要做什么创新,直接把张居正改革的办法搬过来,再因时制宜一下就行了,当然,如果这个穿越者比较有理想,想要在思想文化和科学技术方面同时进行改革,而非仅针对封建政治体制进行改革,那就另说了。”
学生们陆陆续续走出了教室,就在朱雄英和沐锦月起身从过道中也要离开时,姜老师叫住了他。
“小朱同学,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朱雄英怔了怔,见姜老师没说是什么事情,他也没问,让沐锦月先等一会儿,然后他跟着姜老师上了电梯,来到了科教楼的5层,学校各学院的办公室并不在一起,有的在新建的主楼,像物理学院赵院长的办公室一样,有的在科教楼,而有的则在以前的老办公楼。
作为公共管理学院行政管理系的副主任,姜老师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虽然不算大,也就十几平米的样子,但比挤在隔壁大办公室里一起办公的系里其他老师来说,已经算不错了。
办公室里只有窗台上有两盆绿萝做点缀,剩下的全是书。
显然,教师公寓根本放不下这么多藏书,所以姜老师把书都堆到办公室里来了。
姜老师从铁皮书柜的底层翻了翻,找到了一个磨破皮了的黑色笔记本。
“看你对张居正改革很感兴趣,课堂上有些东西不能讲,毕竟是互联网时代了,被人发到网上会引起不必要的争论和麻烦,这是我以前读研究生的时候写的一些关于张居正改革的笔记,其中有些观点可能当时还不太成熟,但不管怎样,现在用不上了,扔了又觉得可惜,既然你感兴趣,那就送给你参考吧。”
朱雄英接过笔记喜出望外,这正是他需要用的。
“谢谢姜老师!”
第97章 马戛尔尼进自来火鸟枪
翌日,周五。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为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几分暖意。
朱雄英心情格外舒畅,他终于考下了驾照,此刻正载着沐锦月驶向城市的另一端,那边要举行一场冬季拍卖会,这场拍卖会的规格很高,有不少清代的珍品古董上拍,因此备受瞩目。
车内,两人都颇为期待,尤其是朱雄英,资金充足到终于交得起保证金的他,手中持有的《快雪时晴帖》也即将在这场拍卖会上寻找新的主人。
拍卖会的场地选在了城市的一处古典风格的建筑内,虽然建筑是西式风格,高耸的拱形门廊上雕刻着精致的图案,但与周围的环境并不违和。
检验了邀请函,两人走进建筑内部,会场内部布置得既典雅又考究,柔和的灯光映照着各式古董,散发出“一看就很贵”的光泽。
参与拍卖会的人显然来自四面八方,或者说,这次拍卖会作为今年重量级的拍卖会,不光是省内,整个南方对此有兴趣的富豪们,都派人过来了。
而除了代拍的,也有不少正主亲自前来,他们或低声交谈,或仔细端详着展台上的拍品,这些古董爱好者、收藏家们,虽然看起来大多数外表平平无奇,甚至跟巷子里那些左手俩核桃右手仨手串的老大爷相比,更不像是对古董感兴趣的人,不过既然能来到这里,对古董的鉴赏能力和财力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朱雄英和沐锦月穿过拍卖会熙熙攘攘的大厅,沿着一条铺着华丽地毯的走廊,来到了为他们准备的贵宾包厢。
包厢的门被一位穿着制服的侍者推开,一股淡雅的香气迎面扑来,让人顿感心旷神怡,而包厢内部的装饰风格跟整座建筑的风格也很统一,墙上挂着油画,与周围的木质装饰相得益彰,柔软的地毯上摆放着舒适的沙发,中间是一张大理石的茶几,上面摆放着几盘点心。
朱雄英和沐锦月落座后,侍者恭敬地为他们送上了咖啡而后离开。
窗外的拍卖会现场逐渐热闹起来,很快,拍卖会就开始了。
而跟常规拍卖会里贵重物品要压轴甚至最后上拍不同,这次拍卖会一开场就是王炸,直接将整场的气氛点燃了起来。
当拍卖师宣布第一件拍品为《快雪时晴帖》时,会场内顿时涌起了一阵骚动,而每个人手里的平板电脑,也显示出了这副《快雪时晴帖》的详细资料。
经过多位权威鉴定师联合鉴定,这件问世的书法作品虽非原作,没有洪武朝以后的题跋和印章,但作为明代的高仿之作,其艺术价值与历史意义同样不可小觑。
毕竟,对于书法古董而言,很多所谓的“真品”,根本就不是历史上的真品,绝大多数唐宋时期的仿品,传到了现在,都是当做真品来拍的。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将《快雪时晴帖》展示在拍卖台上,那古朴的纸张在灯光下呈现出淡淡的黄色,仿佛诉说着它历经的岁月,笔触流畅而有力,虽然只有四行二十八个字,但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生动,仿佛能够感受到书法家在挥毫时的韵味,尽管被认定为是仿作,但其神形兼备的书法依旧令人为之赞叹。
说实话,其实朱雄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王羲之真迹,但不管怎样,此时他的脑海里都冒出了“恭喜王羲之在王羲之书法模仿大赛中荣获第二名”的画外音。
拍卖师开始详细介绍这件作品的背景与特点,他的声音在会场内回荡,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喊价,气氛逐渐升温。
竞拍者们纷纷举牌,他们的眼神开始逐渐热切了起来,包厢内朱雄英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他期待着《快雪时晴帖》能够拍出一個好价钱。
上次上拍卖会的王羲之作品,还是四年前拍出的《平安帖》,当时是3.08亿元的价格,打破了书法作品的最高成交记录,这副《快雪时晴帖》的明初仿品肯定到不了这个价格,但也绝对是开局王炸了。
竞拍价开始飞速攀升,两千一百万、两千五百万、三千三百万
最终,这幅《快雪时晴帖》以五千万的最高价成交!
当拍卖师落下拍卖槌的那一刻,会场内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是对这件作品价值的认可。
而卖掉了《快雪时晴帖》以后,朱雄英也终于开始底气充足地扫货了。
朱雄英对饰品、书画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拍卖会上的那些金属机械结构的古董。
因为书籍和笔记是由密度较小的纸张构成的,不需要太多年头就可以通过回溯轻松地穿越时空虫洞,但诸如密度其实不算大的无线电台,就必须要老古董了。
因此,想要把密度更大的金属物品送到时空虫洞的另一头,肯定还得是这些古董,尤其是清朝中后期的古董。
这些东西或许跟现代相比技术还不够先进,但给科学技术非常落后的明朝用肯定足够了。
“银质天文望远镜,镜身为银质,筒身嵌烧蓝珐琅为底,上嵌银圆形、椭圆形花草纹及孔雀尾羽纹,19世纪英国伦敦制造,长160cm,筒径12cm,物镜径9.5cm,目镜径4cm,目镜孔径1cm。
其消色差物镜由2块玻璃透镜组合而成,凸透镜在前,凹透镜在后,一块为普通玻璃的凸透镜,中心厚,周边薄,边缘厚0.4cm,磨制考究,镜身透亮;另一块为火石玻璃的凹透镜,一面平,一面凹,边缘厚1cm,镜色微黄。
此外,在镜筒靠近目镜的左上方还附设一架小型望远镜,长25cm,镜头内附有十字丝,观测目标时呈倒像,用于天文观测,称为寻星镜。”
既可以用于天文观测,又可以来当望远镜,拿下!
“嵌料石六角星式表,星体为大理石质,正面边沿镶有相间排列的白、绿两色料石,中央镶嵌白珐琅圆形表盘,表盘周围有六条放射线,19世纪法国制造,直径17cm,厚5.5cm,表背面有折叠的支架及挂钩,既可支撑置于桌上又可悬挂。”
明朝这时候应该还在用漏壶报时吧?拿下!
在间歇性的买买买中,拍卖会很快就要结束了,而最后一件让朱雄英感兴趣也颇感意外的藏品,终于出现。
——马戛尔尼使团进贡自来火鸟枪同款走私品。
所谓“鸟枪”,又称鸟铳、鸟嘴铳,是明清两代对火绳枪和燧发枪的统称,最早由戚继光《练兵实纪杂记》命名,即“飞鸟之在林,皆可射落,因是得名”。
而这支十八世纪由英国制造的燧发枪,长一米六,枪通体金碧辉煌,枪管铁质嵌在木槽内,下为木托,枪管下部附通条一根,扳机上嵌一木质军人半身像,其帽钉、腰带、扣袢均以黄金装饰。
这支枪原本应该是清乾隆五十八年英国使者马戛尔尼率团来华时进献给乾隆皇帝的礼物,只不过,燧发枪不止一支,使团成员中也显然有人干了走私的勾当,因此流落民间,最终被当做古董上拍。
实际上,这件英国使团送的燧发枪,乾隆皇帝只试射过几次后就束之高阁了,除了当时清朝技术水平不太行,燧发枪的结构远比火绳枪复杂、精细,难以制造这种客观因素以外,最重要的主观因素就是清朝害怕火器的进步和普及,会极大增加统治成本。
朱雄英问沐锦月道:“燧发枪虽然原始,但也是枪械吧?这东西能拍卖吗?”
“赫尔曼拍卖会每年都拍这种古董枪,这些古董枪早已无法发射,修也不可能修得好,只能当做收藏品,所以不禁止,但是如果时间再近一些,到了清朝末期的近代古董枪械,就不能上拍了。”
“原来如此。”
朱雄英点了点头,也不客气,这玩意虽然对于现代来说落后无比,但燧发枪比起明朝时期的火绳火铳来说,那可是真正有代差的热武器了,拍下来送给爷爷防身也好。
毕竟,爷爷送来的一幅《快雪时晴帖》,就已经拍了五千万,钱多的根本花不完,花一部分反馈给爷爷也是应该的。
很快,朱雄英就拿下了包括望远镜、钟表、燧发枪在内的几件古董,等到拍卖会结束以后,把这些古董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车上,朱雄英准备直接回到海岛,等待下一次时空虫洞开启。
而他并没有等待多久,很快,在这周的周日,时空虫洞时隔数周就再次开启了。
第98章 洪武二十年!
洪武二十年的正月,朱元璋站在皇宫的华盖殿内,目光凝视着前方的一面精致的屏风。
华盖殿内的屏风,除了装饰作用,原本摆在这里是为了遮挡不必要的视线,因为华盖殿的规制不如奉天殿和谨身殿,在三大殿中处于中间,反而是面积最小的,其主要用途是让皇帝在举行仪式时到此地进行换装,然后再前往前面的奉天殿接见群臣。
然而这屏风却并非寻常遮挡之物,除了上面描绘的山河以外,还在空白处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名字,每一个名字都代表着一个未来的官员,或是武将,或是文臣。
武将之中,张玉、谭渊、朱能、盛庸、丘福等人的名字赫然在目,这些人日后都是身经百战、威震四方的骁勇之将,不过现在,还都寂寂无名的很,要么是起于行伍的草根将校,要么是世袭的中层军官。
而文臣方面,杨荣、杨士奇、金幼孜、胡俨等人,虽然在永乐朝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要么才华横溢,要么智谋过人,但此时他们的笔还是用来考科举的,并不能在内阁挥毫泼墨左右朝廷的政策,影响天下的民生。
这些名字对于朱元璋来说,都是他精心挑选、密切关注的对象,他要根据这些人战场上的表现,或是科举成绩以及出仕后的作为,来决定未来是否任用或重用他们。
而对于那些出现在残页上,却并没有写在这面屏风上的人,他们或许已经在朝中六部占据了一席之地,或许还在地方上默默准备,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朱元璋已经认识或了解的人。
其中,铁铉是最特殊的存在,其人性情刚决,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就熟通经史,成绩相当卓著,因此由国子生被选授礼部给事中,后调任五军都督府断事,很能断案,而且很多陈年旧案,铁铉都能做出合理的判决,再加上他是色目人后裔,容貌俊伟,朱元璋对他印象很深,在得到这张残页之前,就曾亲自赐字“鼎石”给他,寓意他能够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
知道了此人在日后能够以一介文臣之身通晓军务,筹备军需,且忠贞不屈后,朱元璋对其印象更佳,已经准备将其派往陕西按察使司进行历练了,若是铁铉在地方能够有一个良好的表现,那么下次调回京城的时候,就是他真正在朝堂上登堂入室之时了。
而黄子澄、齐泰等人,则是前年洪武十八年那一届科举中的佼佼者,因为对名字有印象,所以殿试的时候朱元璋重点考了考他俩,他们的才华学识也都得到了朱元璋的认可,不过具体能力还需要考校,至于宋濂的门生方孝孺,如今已经是浙东学派的领头羊,虽未入仕,但因为其卓越的文学造诣早就名扬天下了,可这人是个醇儒,性子又有些迂腐,故而朱元璋对其不甚喜欢。
赴京访友时与朱元璋有一面之缘的解缙,则目前还在备战江西乡试,江西是明初科举难度最高的地区,所谓“翰林多吉水,朝士半江西”不是开玩笑的,哪怕是解缙这种天才中的天才,也得好好准备,当然,不出意外的话,解缙马上就要高中解元了,并且在明年正式在下一届会试中登进士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