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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不是曹睿 第58节

  至于巡逻放哨、外出侦查等等,这些军队应做的寻常之事,曹睿也感觉颇为新鲜。

  夜晚,曹睿走出营帐和许褚、曹洪二人一同巡营。营地中四处亮着篝火,不断有巡逻的小队士兵来回行进。

  许褚看向曹睿问道:“陛下,冬季夜寒露重不比平时,陛下还是去帐中歇息吧,有臣在巡营就够了。”

  曹睿笑着说道:“许将军是担心朕的身体?”

  许褚迟疑了一下:“臣是在担心陛下。陛下这是初次行军,每日八十里的路途骑马下来,如何还能有气力随臣巡营呢?”

  曹睿笑着摇了摇头:“初次行军,未必就难以承受。朕十岁时候就开始练剑术骑射,如今已经十余年了,些许行军还算不得什么。”

  “你看刘放孙资两位中书,都五十多岁的年纪了,白日骑马,现在还在帐中处理文书。”

  “是不是觉得朕养尊处优,身子就该吃不消?”

  许褚想了想说道:“臣知道陛下在宫中之时,就每日锻炼不辍。夏日游泳、秋日练剑,夏侯献回营之后还和臣说越来越打不赢陛下了。”

  “练剑的输赢是一回事,夏侯献其实有意让着朕的,朕都知道。”曹睿用脚踢开一个路旁的石子:“到了战场之上,又有哪个敌人能让着朕呢?”

  许褚说道:“陛下说笑了,大魏带甲数十万,怎会让陛下直面敌人呢?”

  曹睿回答道:“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是剑术和骑术有没有是一回事,用不用是另一回事。身为武帝的后代,朕还是要会武的。”

  曹操确实会武。除了统帅指挥的角色之外,更是一名优秀的将领。

  几百年后的李世民曾吐槽过曹操:‘一将之智有余,万乘之才不足’。而曹魏面临的多次军事危机,无一不是曹操亲自统帅指挥解决的。

  许褚想了想说道:“那陛下既然要会武,那与臣巡一巡营倒也无妨了。”

  此时也随在身后的曹洪说道:“按路程来算,明日中午就可以到达谯县了。陛下要不要在谯县歇息几日?”

  曹睿一手叉腰、一手拄在腰间的剑柄上,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卫将军以为朕该歇息吗?”

  曹洪也逐渐适应了皇帝的说话方式:“陛下不妨歇息一日?”

  曹睿轻轻摇头:“我们十二月十日从洛阳出发,十四日到陈留休息一日,如今又过了五天才将将到达谯县。”

  “每日行军八十里,若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到寿春还要六日。若在谯县休息耽搁,朕恐怕会来不及。”

  曹洪好奇问道:“来不及什么?若歇息一两日,到达寿春也才不过二十七、二十八,距离年底还剩几天呢。”

  曹睿说道:“就是要争这几天的时间。朕已与大司马、大将军定了,元月元日在寿春祭天之后动兵。”

  曹洪继续问道:“大将军此时应该到谯县了吧?”

  曹睿点了点头:“大将军率军四万五千,十二月三日从洛阳出发,比我们早了七日。明日晚间、最晚后日,大将军就该到寿春了。”

  曹洪捋了捋胡须:“这样说来,就剩我们此军还没到了?”

  曹睿说道:“还有两军没到,东莞太守胡质和琅琊太守孙礼,这两人路途遥远,估计要比我们还晚上两日。”

  曹洪想了一想:“那到了元月元日之前,在寿春能集结完毕?”

  曹睿说道:“朕大略算过一下,差不多能有十五万兵。”

  “中军五万不用多说,青州、徐州、兖州、豫州抽调州郡兵四万,加上除去布防合肥和广陵、剩下的七万边军,差不多有十五万了。”

  曹洪虽然粗犷少文,但是算数还是能算明白的:“这是十六万吧?还有一万人去哪了?”

  曹睿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剩下的一万人由贾逵领着,四千屯在皖城,六千在开辟道路。”

  曹洪有些不解:“贾逵也是一州刺史,如何去做这种先锋的活了?”

  曹睿说道:“还能是谁?自然是大司马让他去做的。卫将军不知道大司马与贾逵恩怨已久吗?”

  曹洪历来极少督帅众将:“臣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大司马会如此安排。”

第97章 开辟道路

  最近这些日子,曹睿虽然一直都在路上行军,但在消息情报上却没有半点错过。

  曹洪和许褚领着的五千人按照每日八十里的速度行军,从洛阳、从襄阳、从寿春传来的情报每日数次不间断的在曹睿这里汇集。

  早在数日之前,曹睿还没有抵达陈留的时候,曹休就把贾逵的调动告知了皇帝。

  不论是驻扎皖城,还是在所谓的‘开辟’道路,似乎对于贾逵这个豫州刺史来说都有些大材小用。但是曹睿并没有阻拦曹休对于贾逵的工作安排。

  曹休是都督扬州诸军事,又是天下武官之首的大司马。贾逵尚在豫州、还未赶赴扬州寿春集结的时候,与曹休之间互相上书告状还可以理解。

  一旦贾逵到了寿春,就必须听从曹休的调令,屯驻皖城也好、‘开辟’道路也罢,贾逵于情于理都必须服从。十几万军队都屯驻在寿春左近,别人都闲着,只给你贾逵做事的机会,说不定还有人羡慕呢。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曹睿本就下令让曹休安排人去‘开辟道路’。但是这个‘开辟道路’可是与寻常的先锋之任不同,正需要贾逵这样文武兼才、素有胆略之人才行。

  皖城,对于魏国众将来说并不算一个陌生之地。

  曹魏与东吴的对峙之所以被分为扬州和荆州两地,正是由于大别山脉的存在,将江北分隔成东西两地。

  而皖城位于庐江郡,北靠大别山,南边沿皖水可以抵达长江,距离东北边的合肥、西边的江夏都颇为遥远。

  皖城此地既无战略价值,当地的百姓早在十几年前就因战略逃散,在事实上形成了如淮南广陵一带的无人区。

  早在建安年间,张辽就曾在出兵占领此地。而后的二十年间,曹魏东吴不断在此地拉锯。

  正是因为魏国众将对此地都颇为熟悉,原本历史上的曹休才会轻敌突进,直到皖城附近遭遇了东吴九万大军被迫战斗。

  从寿春到合肥再到皖城的道路好走,但却狭窄异常。军队从寿春出发,需要经过苕陂到达合肥,再穿过布满湖泊和沼泽的丘陵地带到达皖城。

  路上的无强口、夹石、挂车都是险要之地。

  既然要将皖城附近作为预设的战斗地点,修建补给线、在沿路关隘修建营垒,就是重中之重的一件要事。让贾逵去做此事,曹睿心中其实还是放心的。

  就在曹睿和许褚、曹洪二人于谯郡边境的营地里巡营之时,南边的东吴也颇为热闹。

  与陆逊整备了五千部曲之后,迟疑数日才沿长江东下不同,驻扎在濡须和芜湖一带的奋武将军朱桓,早早就收到了吴王孙权的诏令。

  诏令的内容很简单,无需调兵,让朱桓自己来武昌即可。

  朱桓接诏后未作他想,而是收到诏书的当晚就坐船出发,用了三日夜就抵达了武昌。

  朱桓和儿子朱异到达武昌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时间太晚,武昌城自然是进不去了,朱桓和朱异二人只能住在城外的驿馆里。

  下了船之后,朱桓一行从码头的值吏那里牵了两匹马,朱桓、朱异和九名亲兵,朝着驿馆的方向走去。

  冬夜颇为寒冷,江风吹着驿馆外面的旗子呼呼的响着。

  “咚、咚、咚。”亲兵毫不客气的敲开驿馆的大门。

  片刻之后,驿馆的大门从内拉开,值守的小吏见朱桓的衣服官阶颇高、且又是一身戎装,身边还有数位亲兵跟随。

  小吏行礼说道:“见过将军。将军是要住在本驿馆吗?”

  亲兵此时已经站到了门外。身为朱桓的儿子,朱异向前一步拱手说道:“家父乃是奋武将军,奉诏前往武昌,如今半夜无法进城需要住宿一晚。还请为家父选择一间上房,剩下的十人,请为我们安排普通房间就好。”

  小吏此时的神情略显迟疑。

  “见过将军,不是在下不给您安排,驿馆里最好的几间已经被人住了,实在是对不住您。”

  连着赶路了几天,冬天的江上颇为寒冷,朱桓一路上也饮酒颇多。此时闻得小吏之言,上房竟也没有了,于是愈加不耐烦起来。

  东吴的将领与蜀汉、曹魏颇为不同,战功就是一切,什么贪污腐败、好色酗酒,这种事情吴王孙权一概包容。

  连部曲私兵都能包容,将领的坏毛病和骄纵又算得了什么呢?

  朱桓带着酒气骂道:“瞎了你的眼,我是奋武将军朱桓,什么人能住得比我更好?”

  小吏心知这位朱桓将军惹不起,于是弯腰鞠躬得更深了:“在下禀告将军,上房现在居住的也是一名将军。在下实在无能为力。”

  朱桓是何人?曾经在濡须击败了曹魏的大司马曹仁,平日里素来以军功为傲。

  若是一名文官也就算了,还是名将军住在此地?谁能有我功劳更大?

  哪怕陆伯言在此,朱桓都不惧他!

  朱桓此时冷冷的俯看着小吏:“里面的是谁?让他滚出来给我让出房间。”

  门口数人的吵嚷之声,早就惊醒了驿馆中在睡觉的人们。不过听闻是朱桓之名,没人敢出来搭话触这个霉头。

  就在朱桓欲要拔剑发怒的时候,从楼梯上缓缓走下一人,披着外袍,散着发髻,明显是在睡眠中被吵醒的样子。

  来人正是九江太守、绥南将军、钱唐侯全琮。

  全琮拱手道:“休穆兄,竟是你在此处,我在楼上听闻争论之声,是因为房间被我住了吗?”

  朱桓仰起头来看着走下楼梯的全琮,酒劲还没散去,加之朱桓平日里对谁都不服气,而且朱桓认为全琮之功远不如自己,此时的怒气并没有消下去。

  朱桓说道:“全子璜啊全子璜,就是你抢了我的上房?”

  全琮也是驻守一方的统兵大将,资历并不比朱桓少太多。而且对于朱桓昔日击败曹仁的案例,全琮曾经认为,曹仁都快死了的一个人,让全琮去也照样能打赢。

  全琮本来想和朱桓好好打招呼叙旧的,两人也是有四五年的时间没有见过了。谁知道朱桓是属狗的,上来便开始咬人?

  全琮就站在台阶上不下去了,从高处看着朱桓:“朱将军,驿馆乃是公所,总要讲个先来后到的。”

  “我乃是奉了吴王诏令前来武昌,一个驿馆上房住了也就住了,难不成你还要从我手里抢?”

  朱桓此时已经怒起:“你是奉吴王诏令来的,难道我就不是奉吴王诏令来的吗?”

第98章 争为人先

  全琮一向为人谨慎。

  全琮刚刚站在楼梯上对朱桓居高临下的质问,一半是由于半夜被临时吵醒的起床气,另一半是由于自己好言相说,而朱桓却毫不客气回怼而来的应激反应。

  但朱桓的话语却让全琮感觉颇为诧异。

  自己从九江出发赶回武昌,乃是奉了吴王的诏令。朱桓和全琮的两个防区相隔甚远,平时数年都难得见上一面的人,怎么现在如此巧合与自己同日归来,还住在同一家馆驿之中?

  如此巧合,恐怕是有要事发生。但朱桓此时醉酒恼怒,显然很难与朱桓说清楚了。

  全琮快步下了楼梯,向朱桓一拱手之后,看向了侧站在朱桓身前的朱异。

  全琮说道:“你就是朱季文吧?八、九年前在建业见过你,如今已长得这般大了。”

  朱桓还站在一旁怒气未消,朱异也颇为无奈。在朱异看来,确实是自家父亲不论次序、非要抢全琮的房间。但子不言父过,朱异也只能尴尬应对。

  朱异表情恭谨的行礼后说道:“朱异见过世叔。”

  全琮拍了拍朱异的手臂:“你们从濡须远道过来,这几日江上寒冷,这些我也清楚。”

  “季文,驿馆内的上房有两间,我那间就让给休穆兄去住吧,我自去和我的参军住一间。”

  朱异露出不解的神色。确实是自家父亲争抢在先,刚刚这位全世叔还有不快之意,怎么如今就要让出房间了?

  全琮摇了摇头:“吴王同时召我与休穆兄来武昌,恐怕有大事发生。今夜已深,速去休息吧,明早还要去吴王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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