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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东汉,开局公孙度 第49节

  在这过程中,不免用了些手段,从糜家多讹了些武器装备,反正有公孙度买单,王驰用的是心安理得。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消息不免有所走露,渐渐地,蓬莱港就有了东莱海贼打算去劫掠马韩的传闻,不过有航海经验的商徒都觉得此事太过离谱,对此不屑一顾。

  “王老爷。您真的要去马韩?那可真够远的,你本钱挣得回来吗?”糜家的管事好奇询问,眼神中满是戏谑。

  “哼,一个个真真是燕雀,不知那什么大雁之志,等我王驰返回,定要吓尔等一跳!”

  “哈哈哈,好,王驰老儿,我等着,看你这老胳膊老腿,能翻起什么浪花来!”有认识王驰的船主大声道。

  “嘁!”王驰扭头,知道自己光凭言辞是不能取胜的,对着一脸气愤的管承喊道:“开船!让这帮愚夫看看,什么叫横穿渊海的大丈夫!”

  “就是!开船,不要让人小看啦!”水手们闻言也都憋足了气,手脚麻利地开船向外海驶去。

  ......

  三日后,王驰一行船队离开了成山海贼窝,笔直的向东,朝着无边无涯的深海驶去。

  管承心中忐忑,真正要面对深海,他还是不如王驰那般自在,四下环顾一圈,却发现那些手下们是一脸兴奋,没有他心中那么大的恐惧。忽地,管承心中了然,与这些经年海贼相比,自己确实没有什么拼命行船外海,只为了逃命躲避官军的经历。

  入夜,各船点起了灯火保持距离,船只降了半帆,即便如此,在西风鼓荡下,船只依旧行驶得很平稳,而且并非夏季东海也不容易出现台风,所以各船水手的心态还是比较好的。

  船舱内,王驰盯着海图有一刻钟了,他的手指在颤抖,他的大脑正在不停的计算。

  抬头,他瞥了眼船舱中间的线香,其在缓缓燃烧,寥寥白烟升起,熏得舱室有股别样的香味。

  “根据刚刚测算的船速,晚上不过更的话,今晚能行船150里(汉里)”他的手指在图上轻轻滑动,他在嘴里小声嘟囔着:“加上今天白日里的行程,明天上午应当就能看到乐浪或者马韩的海岸了。”

  王驰心中远没有水手们看到的那么信心十足,但是呢,这种将自己身家性命都给压上的冒险经行为,让他那颗即将枯朽的心,再次澎湃起来,此刻哪怕前方真的有传说中的海渊,会让他们一行掉落黄泉,他也觉得不虚此生,能笑着面对死神。

  “若此行成功,今后,所有的海贼,不,所有的外海船长,都将知晓我王驰的名字,也都会传颂我的功绩,是我,开通了青州直达马韩的航线,哈哈哈!”

  王驰在心中遐想,以至于整夜翻来覆去,吊床的摇晃也不能让他入睡,他罕见的在海船上失了眠。

  翌日上午,船只张了满帆,全速向着东方而去。

  只是水手的心情都有些沉重,经历了一日夜的行船,仍旧没见到海岸,让大家禁不住怀疑起王驰所说的真实性。

  不过,随着时间流逝,各种征兆都在预示着前方情况。

  先是有海员发现了大群的海鸟向南飞行,这至少证明了附近有岛屿的存在。

  然后是有水手自波涛中打捞起水草、杂物,据有经验的水手判断,那些植物并不是海中生长的,应当是岸上的植物随着入海口的河水冲刷入海中的,这就说明了前方应当有处河流入海口。

  “有岛!”

  “不止一个,好多,前方是群岛!”

  终于,桅杆瞭望的水手率先发现了前方的岛屿,激动地在上边大声高喊。

  “呼!”众海贼终于松了口气,接着大声欢呼起来,这至少证明了他们此次的冒险航行是正确的。

  船只并没有上岛,也没有急着去找海岸线,都是些经年老贼,在海船上呆习惯了的人,不在乎那短时间在陆地上的安稳,而且彼此心中都知道谋定而后动的道理,等待着首领们的决议。

  这时代的水手,恐惧的不是船上生活,而是前方的未知,一旦王驰的说法、航线被证实,那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了。

  各船的统领都是第一时间让属下记录海图,遵从古老的方法,在纸上记录航线起点,太阳方向,一路的礁石,海流....

  慢慢地,船队沿着群岛向南,王驰渐渐通过海岛、礁石等地形特点,在他的老海图上找到了他们的所在位置。

  “这里的群岛是乐浪郡的最南端,群岛的南方是马韩国最大河流【汉江】出海口,即目支国,也正是我等的目标所在。”

  旗舰上,王驰召集了大小头目,布置着任务。

  “据我所知,三韩中只有弁韩产铁,且三韩与倭国等国不类中原,铁料金贵,皆是以铁作钱,马韩国不生产铁器,武备必然不如我等。可是,即便如此,我等上岸之后亦不得骄狂。先打探消息,捉几个舌头回来!”

  “是!放心吧,头儿,您都弄来这么多好兵器了,现在兄弟们除了汉兵,什么都不怕!”手下海贼皆颔首,有人大声回道。

  “对,这个什么马韩国,我听人讲过,学着大汉搞什么郡国治理,不过都是些部落头人,还分了54个国,搞得不伦不类的,为人笑话!头儿放心,我等省得!”

  王驰见士气正旺,也不好打击众人,只得颔首,“那好,我等即刻南下,找一处合适海岛歇息一晚,明日上岸!”

  “诺!”众海贼大声道,此刻的王驰威望达到了极点,海贼们对于这种能带来巨大好处的首领,自然是万分敬仰。

  .....

  辽东郡,沓氏(今大连市)

  “什么?王驰那厮说是要去劫掠马韩?”糜竺吃惊道,接到糜辉的回报,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反问,不是他小瞧王驰,而是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一小小海贼,是怎么敢于去劫掠一国的?就仗着手里那点儿刀枪?

  在糜竺这种商人眼里,打打杀杀总不是最好的取利方式,所以搞不懂王驰的动机在哪里。

  “是的,家主!据蓬莱的管事汇报,那厮在蓬莱换了帆装,还顺带讹了些兵甲之后,就直接出港了。”糜辉也是一脑门问号,哪怕他在海上行事比王驰还要凶残,可骨子里也还是个商人,有些搞不懂王驰这厮的脑回路。

  “不过,似乎,马韩国内尚无统一之制度,散为无数小国,辰王也只是有名无实的三韩之主。若是他王驰打弁韩的主意,我还要担心他吃亏,可若是马韩,那就不一定啦,说不定真能让他成事。”糜竺回过神来,轻轻摩挲着下巴沉思。

  仔细想想,他又觉得王驰这种做法并不是心血来潮,马韩的情况,说是处于中原的西周时期也不为过,即便士卒有些凶悍,但那只是野蛮而已,碰上汉军的铁甲、强弩,真不一定打得过,他们这些商人要不是本着做生意细水长流的想法,说不定也会忍不住抢一把。

  “中原时局丧乱,若他王驰一海贼都能在马韩搅动风云,我糜家又何尝不能插一脚?”糜竺不言,心中念头闪动,忽地,他睁开眼,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转过头来沉声吩咐糜辉道:“你去给糜芳传信,密切关注王驰一行的踪迹,想办法搞清楚他们的航线信息,去吧,尽快!”

  “诺!”糜辉领命,转身退下。

第79章 船主

  在王驰进行他的航海冒险之旅时,辽东的公孙度几乎在谋划着同样的事情。

  离开无虑县之后,糜竺率先南下,而公孙度在襄平稍作耽搁,重点安排练兵事宜,在辞别张辽等人后,公孙度于辽水入海,乘船南下去沓氏。

  其实走陆路去沓氏更为稳妥,但公孙度还是选择了乘船,其不仅仅是因为速度,还有就是通过这一路上的观察记录,他不再如此前那般对海船的安全性产生质疑了。

  北方使用平底船不是没有原因的,使用需求决定了产品性能,渤海的风浪,基本上打不翻平底船,尖底船就更不用说了。

  公孙度还曾叫糜竺根据他们家族这些年来的船只失事记录,将失事位置一一在地图上标注出来,结果显示,自船只入海之后,在途中失事位置主要集中于黄海海域,极少发生在渤海,这足以说明渤海海域的安全性,再加上公孙度还是乘坐的尖底船,安全性更佳。

  十一月了,辽河口正是北方呼啸的时候,北方的寒流经由平坦的辽河河面南下,一股脑儿的涌向渤海。

  “此次行船,不再沿岸航行,直接驶入深海,根据我的指示行船!”辅一上船,公孙度便向船主下令。

  上一次行船北上,公孙度不仅仅得知了渤海的海况,还将王驰的那一副破旧海图进行了验证,此时跑船人使用的天体观测仪器还是从海贼那里传出来的,据王驰所说就是当年的钦天监所授,仪器原理很简单,看模样像一把没有弓矢的弩,使用时需要双臂水平握持,一端带有望眼,即一铜制圆环,一端是类似望山带有刻度的装置,使用时将装置平面与海平齐,以望眼观测太阳或北极星,观察其在望山上的刻度,即为纬度值。

  这法子传到后世,被人改良后,使用大小不一的牵星板,并且在记录中添加了灯笼骨、华盖星(五帝内座与仙后座W形五星之间)、织女星(天琴座α)等星体的信息来辅助推断纬度。那时唤作牵星术,后世郑和下西洋,主要靠的就是牵星术和针路图的辅助。

  公孙度想做的,与那王驰别无二致,那便是不走沿海,直接南下,一切航行按照海图和观测数值,减去在沿海航行非必要的时间消耗,与王驰的踟蹰不同的是,公孙度对自己的海图信心十足。

  行船的船主也不为难,欣然答应,与公孙度交谈过的他,清楚知道公孙度在航海上的学识远胜自己,加上太守自己都在船上,他就更不怕了。

  150公里的直线距离,在过更的速度之下,船队清晨出发,在傍晚就抵达了长兴岛,此地在行政上已经归属于沓氏了,这比以往沿着海岸,需要时刻担心岸边复杂的海况,注意触礁的风险的而导致的缓慢航行完全不同。

  船上的水手、公孙度的属下第一次感受到了海路的便捷,船主对着自己记录的海图欣喜若狂,今日一天的航行经验,比得上他前半辈子的海上饭了,这种冒险,这种脱离沿海舒适区的,冲向未知深海的做法,刷新了船主的认知,而且,经此一事后,这条海路在船主眼里再也不是陌路啦!

  “太守,此乃小人亲自绘制的海图。”船主徐位小心翼翼的近身,双手将自己画的海图递给了此刻目不转睛观察长兴岛的公孙度手中。

  “你这是?”公孙度有些迟疑,拿着船主交给自己的海图,不明白此人的用意。

  经过徐位的解释,公孙度这才恍然,这是将知识当作可以传诸后世的无价之宝的时代,此次的航行全程是公孙度指挥,他的这些操作、测量的数据、绘制的海图按理说是都应归属于公孙度,徐位没有得到公孙度的允许,是不能使用这副海图的。

  “勿需如此!”公孙度听明白之后,将海图塞了回去道:“此图船家也不可敝帚自珍,尽可能传给其他的船家吧!某觉得啊,辽东海面上的船,越多越好嘛!”

  手里握住公孙度塞过来的海图,听了公孙度大气的话语,徐位想起自己的小心思,心感惭愧的同时也大为感动,拱手道“太守放心,小人一定将此航线传播出去!”

  “这洋面上的海船多吗?”公孙度好奇问道,正好,趁此机会他也想摸摸北方海上交通的底。

  “唔,海船大多在南方的莱州湾活动,沿岸的乐安国、齐国、北海郡等地,本就是齐国故地,那里自古就商业繁茂,水系纵横,故而河船、海船众多。

  其次便是渤海洋面上,渤海郡地属冀州,人口众多,商业发达,所以跑海船也很多。

  最后才是辽东湾,海船的活动范围也主要围绕在沓氏沿岸,此地海湾众多,良港遍布,加上地处海峡要道,无论是南下三韩倭国,还是从辽东前往青州,此地都是必经之地,故而商旅稠密。”徐位也不藏私,将他作为船主跑海多年的见识一一道来。

  “渤海郡、乐安、北海...”公孙度在心底咀嚼着这些地名,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青州黄巾最终会前往冀州,试图与黑山贼合流,只是在途中被公孙瓒揍了一顿,地点就在渤海?

  这么一来的话,这渤海洋面上,沿岸的乐安、北海、渤海都将要被黄巾给祸祸了,那海船不就只有往他公孙某人这里跑?

  “这样吧,徐船主,某拜托你一件事,这海图你尽管收着,传与不传都由你。只是,你要帮我宣传一下,辽东现在缺海船,有船主来辽东落户,有赏!财货、土地皆可。若是觉得辽东跑海船无利可图,也可以将海船售予官府,官府长期敞开收购海船。

  还有就是,某打算于明年夏,就在沓氏办一次海船船主的大会,不论地位出身,只要是海船船主皆可参与,目的无它,让天南地北的船主们趁此机会交流一下各地的海况,探讨新的航海术!”

  公孙度沉吟了会,就将自己的想法一一道出,主要是为了给渤海洋面海船主再添一把火,让那些在战争来临时踌躇的船主们有一个明确的去处。

  而且从徐位的口中,公孙度敏锐地发现了此时海船船主们的分裂之态,各自专注于那一亩三分地,不逾矩,不交流,这可能也是各地造船技术、航海方法分布不均的重要原因。

  今明两年,渤海郡、乐安国境内的商徒可要倒霉了,届时,有徐位的宣传,定然有许多找不到出路的海船船主会来辽东找口饭吃,会跑船的船主、会开船的水手,可都是技术人才啊!总不能让他们全都在乱世的沉浮中湮灭掉。

  “这个!?”徐位有些结巴,虽然他对于公孙度实际谋划一无所知,可是却被其话语中的气魄所敬服,无论是辽东新的亲近船主的政策,还是召开船主大会,这是他第一次,从大人物的口中听到对他们这些船主的优惠,还亲自下场召开会议,只为了传播航海技术!这让他禁不住有些热泪盈眶。

  徐位拱手,深深施了一礼后道:“请太守放心,小人就是一年不做生意,也会将太守的意思传达到各地船主耳中!”

第80章 盐场

  船只抵达的长兴岛,此时还是一个独立的海岛,与大陆隔着条窄窄的海峡,不像后世的长兴岛,经过长久时间的洗礼,以及河水携带泥沙的冲刷之下,几乎与大陆连接在一起了。

  公孙度对此地很感兴趣,这里与大陆突出部互为犄角,形成了一个海湾,后世名叫复州湾,此地因为复州湾盐场而在后世极有名气。

  复州湾盐场处于北纬39度,是地球上最适合晒盐的纬度带。此地全年四季分明,承受太阳辐射变化较大,属于明显的海洋性气候,年平均气温10.3℃,且空气湿度小,风速大。这些因素都有利于海盐生产,复州湾盐场是后世中国的四大海盐场之一。

  辽东早有产盐的历史,春秋时期,管仲向齐桓公献策说:“齐有渠展之盐,燕有辽东之煮。”说明那时候的辽东就有了与齐国齐名的水煮海盐的工艺了。到了后来,明洪武十四年(1381年),明朝廷在复州湾设盐百户和煎盐军,管理和经营盐业事务,那时候复州湾已经成为全国海盐生产的重要地区。明朝时候采用的生产方式依然是“煮”。直到清雍正年间,山东人刘官带来了先进的技术,煮盐才进化为晒盐。嘉庆十三年间,有商户在复州湾一带创筑盐田,戽水晒盐,获利很大,逐渐有人跟风,这才有了后世那片巨大的复州湾盐场。

  而此刻,这片盐场在公孙度的眼中,只是片光秃秃的滩涂,没有任何植被,上边自然也没有什么人烟。

  “沓氏有盐场吗?”公孙度向身边的阳仪问道。

  “有的,沓氏有两处官营盐场,离此地不远,绕过长兴岛,越过当地人称的葫芦湾即可到达。”一旁的阳仪闻言立刻回道。

  公孙度点头,阳仪是做了功课的,他口中的葫芦湾,即后世的普兰店湾,其位于辽东半岛西侧,伸入陆地30余公里。湾口向西南朝渤海敞开,三面被低山、丘陵环绕,湾内水域狭窄,岛屿与残礁众多。与复州湾相似的气候条件,使其湾内亦有大量盐滩分布。

  “唔,走,上岸看看,”公孙度眯着眼瞄着那处滩涂,想着上去考察一番,正好船队要在长兴岛落锚,于是他招呼阳仪道。

  坐上小船,一行人晃晃悠悠的上岸,阳仪落地后就吐个不停,看来还没有适应海船的晃荡,同行的公孙度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是穿越的缘故,公孙度如今的体质有所加强,特别是在晕船等精神抗性方面。

  公孙度攀着低矮灌木上了复州湾一处滩涂的高点,放眼望去,远处是蔚蓝的海,近处是白色的沙,这风景,可以入画了。

  可惜公孙度不是个解风情的人物,吟不了什么东临碣石的诗篇,在他的眼里,这可是一大片天然盐场啊!

  以自己的脚步丈量尺寸,公孙度细细打量着脚下的土地,这种坡度,正好适合上下布置盐田,多么适合施行晒盐法的地方啊!

  公孙度用自己的佩刀往地上一戳,翻起一层沙土后,看到了厚实的黄土,做盐池的成本也不高。用手指沾了点口水伸到空中,感受了下此地的风速以及风向后,公孙度笑了,此地绝佳啊!

  正好阳仪气喘吁吁的攀爬上来,公孙度兴致勃勃的拉着他,指着下方的一处窄窄的海湾道:“你看,只要在此处修一道水闸,那么就能将涨潮时上升的海水留下来。”

  阳仪蹙眉很想问句“留下海水干什么?”

  然而还不待他发问,就见公孙度撒欢一样,蹦跳着下坡来到那处海湾旁。

  公孙度看着海湾礁石上的水迹道:“这里的海水水位最高处在这里。”接着指向一旁的滩涂道“那么以这里滩涂的高度以及坡度,至少可以修建四五层的盐池,使用翻车,哦不,此地风大,风车最佳,用以提水,将海水提升更高处,将之浇入盐池中,凭借此地得天独厚的日照和风力优势,日晒风吹之下,无需多少人力,就能够产出天量的海盐。”

  晒盐法,有纳潮、制卤、结晶和收盐集坨四大工序。在制盐过程中,首先要在海水涨潮时通过提水设备将海水抽入到蒸发池中,通过蒸发、过滤把海水浓缩成饱和卤水,再把饱和卤灌入结晶池继续日晒。

  这种方法,其实就是利用风吹日晒蒸发水分,使得盐的浓度变高,而一定温度下盐在水中溶解度不变的情况下,持续添加卤水提升水中盐浓度,会导致海盐自然析出,形成结晶。

  “晒盐?!”阳仪诧异道,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讲这种制造海盐的方法,听着不可思议,但看到公孙度讲的有理有据,阳仪也一下子找不出质疑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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