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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东汉,开局公孙度 第69节

  “知道奇货可居的道理吗?这人便是个奇货,将来无论我等与那公孙度的关系如何,此人都能发挥巨大作用。”高发歧骑上马匹,小声对手下道。

  “而且,咱们得动作快点,我估摸着,我大高句丽光复高句丽城的日子不远啦,玄菟郡内乱在即,这时候他们恐怕是顾不得外患了吧,说不定我高句丽还能坐收渔翁之利,一举拿下高句丽城,光复故都,我高发歧定将名扬后世!”高发歧言语激动,他觉得自己已经瞥见了命运中的机遇,只待着自己狂奔上前去争取了。

  高发歧打马,向左右催促道:“动作快点,我等需急速赶回国内,到时即刻发兵玄菟郡!”

第111章 侧击

  清晨,公孙度自拥挤的越冬屋中醒转过来,摸摸身下的火炕,上边还有些温热。

  这是一处距离玄菟郡最近的庄子了,大军在此地停留,多亏了于安设计的这种越冬屋,士卒们挤在低矮的建筑内,有着不停火的炕取暖,这一路倒是没什么天气造成的意外减员。

  公孙度看看四周,其他人都早已起床,外边有人喊马嘶之声传来,想来是在做出行的准备了,公孙度苦笑着拍了拍有些发僵的脸,大战将临,自己竟然还能睡个懒觉,着实有些奢侈了。

  掀开厚重的布帘子,此地的庄主恭敬的上前,递来一碗热腾腾的米粥,公孙度也不客气接过就吃,一边吸粥还一边问同样在进食的阳仪道:“儿郎们都进食了吗?”

  阳仪尝了口本地的腌咸菜,再喝口粥,有些满足的拍拍肚子,仰着头看向那边正在给马儿喂食的士卒道:“主公不必担心,都已经进食了,大伙儿都知道接下来的旅程才是苦日子。此时吃得越饱,往后就越能多挨几天。”

  此地是一处新设的农庄,成员也都很杂乱,有本地的土著,有襄平城的无地百姓,还有随公孙度一起来到辽东的青州流民。庄主叫做汪铭,看模样四十来岁,身形很是健壮,公孙度也注意到此人的手掌上的死茧,估计着是个老兵。

  “太守可否需要我等进行补给?往后的路程天寒地冻的,儿郎们受着冻作战可不好。”汪铭见到二人说起后续补给的事情,出言道,尽管之前公孙度传令各地农庄只用补给一次大军即可,可是在老兵汪铭看来,作战哪有不带大批夫子上路的?那怎么保证补给的充足?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无妨,汪庄主,我这帮小伙子在这吃一顿热饭就行了,从这到侯城也就百多里地,马拉爬犁,也就几个时辰的事情,呵呵,赢了万事大吉,输了空肚子也能跑回来。”公孙度连忙摆手,示意无须如此,开玩笑道,似乎根本不把玄菟郡的兵马放在眼里。

  汪铭听到公孙度的言辞,不仅没有放心,反而是悬起了心思,暗道:“这个公孙太守如此大言,难道不知道骄兵必败的道理吗?我等刚刚过几天人过的日子,可万万不要毁在此人的轻敌上啊!”

  公孙度见此人愁眉不展,似乎知道他的心思一般,抬手堵住此人的话语,又指着外边天空飘落的雪花道:“你说这个时节冒雪作战,我等最大的敌人是谁?”

  不等汪铭回答,公孙度自问自答道:“最大的敌人是极寒天气,是暴风雪!面对它们再多的人都没有用,庄主熄了为我等补给的心思吧,不如做好防务,以防有逃窜的敌军入境。”

  当听闻有逃窜敌军入境时,汪铭皱了皱鼻子,被机敏的公孙度注意到,连忙发问:“最近有人犯境?”

  汪铭抬起头,似乎是在回忆,“前几天倒是有几伙胡人骑兵,没啥威胁,就在庄子周围转悠,太守你是知道的,这一带早没有单户的村民,都搬到庄子里了,那伙人又不敢进攻聚在一起的庄子,看样子没收获自己就跑了。”

  “胡骑?知道是哪里来的吗?鲜卑人?还是乌桓人?”一旁的阳仪放下筷子,追问道,这么重大的情报缺失,算是他阳仪的工作失误了。

  “不知道,看样子穿得破破烂烂的,不像那个什么鲜卑人,倒像是辽东郡内那些零散的部落民,听当地人说,每年冬天那些部落民闹饥荒时候,就要四处劫掠零散百姓,今年由于太守修建农庄,汉民都成了大聚落,那些部落民没了劫掠对象,只要苦熬了。”汪铭摇头,给阳仪解释起来。

  这个时代,特别是大汉的边地,游牧部落越境是常有的事情,因为人口以及农业的限制,有着大量的闲置土地,这些土地就是那些游牧民眼中绝佳的牧场。

  汉胡杂居,平日里双方井水不犯河水,有时候见面打声招呼,或者双方会进行一些简单的换货贸易,粮食、牲畜的交换,能做到某种程度上的互利互惠。

  而一旦遭遇到了灾害,农夫为主的汉民会找寻官府求救济,或者卖身为奴进豪强家讨食吃。而以游牧为主业的胡人就更惨了,一点灾害就能使得部落破产,而冬日正是游牧部落破产的主要季节,寻找零散部落、汉民劫掠算是常规的避险手段了。

  公孙度、阳仪二人都是玄菟郡土生土长的人物,自然清楚其中的缘由,也就没有当回事,只以为那是些走投无路的游牧民在四处找食吃而已。

  吃完上路,一行人面对接下来的未知旅程,脸上没有丝毫的为难之色,概因这一路上的待遇,已经远超他们的想象了,有许多人甚至连冻疮都还未生。

  公孙度抬头看看天色,天空还在降雪,雪不大,却还是给地上披了一层厚厚的雪毯。

  “沿着山势前进。”公孙度指着地图下令道,尽管距离侯城不远,可他还是不愿冒着被困原野的风险走平原,当遭遇暴风雪时,连挡风地都没有的原野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也多亏了这一场雪,让爬犁在陆地上发挥出了不逊于冰面的优势。

  大军进入玄菟郡,相当于入了敌境,公孙度没有再留恋温暖的车厢,他开始在队伍的前后忙碌,将自己显露在每一名士卒的面前,鼓舞他们的士气。

  ....

  “轰隆隆!”广袤的白色原野上响起了隆隆的马蹄声。

  只见一行马队列成了紧密队形行进,与此时常见的拉成一条横线的骑兵队列明显不同,这些骑兵的间距特别窄小,旁人从正面看去简直就是骑兵膝盖挨着膝盖,马头挤着马头并进,明明数量不多,却给人一种异常锋利的感觉,像是一把将露未露的宝剑。

  渐渐的,马队显露出了它的完整面貌,紧密马队的后面,是一排排同样紧密整齐的马队,他们简直就是以骑兵之身,复刻了步兵的严正队列,五骑一排,一共一百二十排,共六百骑,他们互相协作,以肉身构成了一把绝世神兵。

  公孙度在山坡上看得心情澎湃,他想象不出来这世上有哪一支骑兵能抵得过这一支骑兵的冲阵,骑兵冲阵,讲究的不是阵线拉得有多宽,人数有多少,它关键就在于骑兵相向的那一撞,谁害怕,谁就输了。

  而公孙度所做的呢,便是通过训练,让骑兵以这样紧密的队形进行冲撞,任你骑兵怕的要死,也要闷着头往上撞,因为队列的紧密也就限制了骑兵逃跑转向的可能,这是将那些绝世猛将蛮力破阵的专利,以紧密组织的方式赋予给了这些毫无天赋的普通士卒身上。

  看着那些尚未发力,就能感受到其逼人锋锐的骑兵阵型,公孙度断定,从今以后,猛将会成为一件消耗品。

  演练完毕后,公孙度并没有满足现有的成果,他召集了所有的骑兵军官,从高层到基层,司马、军侯、什长、伍长皆需到场。

  中国古代战争,自战国以后,多亏了那些杀人无数的老前辈的总结,军事战略的思想就再难有突破性的发展了。

  对于战略,公孙度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他目前只专注于战术上的改进发展,有时候战术上的突破,也能改写战争规则的。

  就在刚刚,他想到了一种新的战术,这是一种适合于大军团到小队伍的战术。

  “骑兵对决,是以有序击无序,有组织打无组织。所以阵型的紧密至关重要。”公孙度看着眼前这些大大小小的军官重申了他对骑兵阵型紧密的重视。

  “当然,我说的是骑兵对决,骑兵对步兵那是另一个课题了。”公孙度不忘补充一句,因为骑兵不论怎么训练,在阵型紧密上都是要输步兵一筹的。

  “骑兵作战,主要就是一个快字,作为军官,下令要迅速坚决,万不可迟疑。所以为了战术的快速施行,我等,需要一个战术原则,一切命令也应当遵从这个原则为先。”公孙度说着,在身后的一张大木板上画出了两个代表夹击的箭头。

  “那便是侧击,我等战术原则便是,一切为了侧击。”公孙度指着木板上的箭头道,这其实是一种步兵常识,基本上所有的会战中,对战双方都会试图以两侧兵力突击对方的两侧,想要造成侧击对方的结果,而为了避免被侧击,又演化出了无数种变阵方法。

第112章 三叉戟

  “骑兵冲阵之时,速度极快,我等没有老天爷的眼睛,看不到战场全貌,那么就需要骑兵军官快速判断。而今日我要求尔等要做到的,那便是减少思考,只要面前有敌人,那就想尽办法造成侧击。”

  看着面前这些目露不解的军官,公孙度知道他们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他的意思,于是举例道:“在平时的骑兵作战中,想要侧击很难,交战双方会不断拉出弧线,避免对方侧击自己。”

  公孙度说着,画出了平时作战的骑兵的路线图,就是不断拉扯的两条线。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都点头,这便是常识了,都知道被侧击的惨烈后果,作战之时自然是千防万防的。草原之上,经常看到两只交战骑兵绕圈子,一圈又一圈,有时能绕一整天。那便是双方都不肯露出一侧给对方,又都不愿意正面对冲的结果。

  “而我们不同,紧密的队形决定了我等的主要作战方式,就是要与对方正面对冲的。”公孙度说着对张敞点头笑道,对他的练兵成果很是赞赏,显然张敞的成就已经传到了公孙度的耳中了。

  张敞看到太守的目光顿时骄傲的昂起头,心中满是得意与自豪。却听公孙度继续讲:“一旦我等决议冲阵,对方必定是要选择对冲的,而一旦对冲,就会有突出部,而面对突出部,我等就要立刻从中军分出两翼,对其进行正面冲击加上两翼侧击。”

  公孙度在一个大箭头的三个方向画出了三个小箭头,用手指点了点小箭头道:“这些日子想必尔等也清楚了,骑兵对决不看数量,只看组织,谁的组织严密,谁的冲击力就大,而谁能先破坏掉对方的组织,谁就能获得胜利。”

  “主公,若是对方不对冲,选择绕圈子呢?”有军官问出这个问题,那人面容稚嫩,看上去是个新提拔的骑兵军官。

  却不料在场有经验的骑兵军官都笑了,有人回道:“骑兵对决避开对方的锋芒,那就是认输的表现,根本不足为虑。再说,直线短还是弧线短?躲是躲不过去的。”

  那年轻军官被哄笑搞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的收回了举起的手,低头不言,尴尬地抠起了马鞭。

  “咳咳!”公孙度一个干咳,场面顿时肃然,这些军官立即意识到是在太守面前,一个个立即收声,正襟危坐专心听公孙度讲课。

  公孙度望着眼前这些颇有活力的军官们,严肃说道:

  “要将每一次正面冲击,变为正面加两翼夹击。这需要在场各位执行战术的坚决。

  要坚信冲阵的要点是紧密程度这一科学理论,只有相信了,才能豁出命来以小股骑兵冲击大规模骑兵。

  要将这一战术传递到基层去,哪怕是最小的一伍对敌,也要发挥出这种战术,有人正面压上对敌,有人自两翼侧击。”

  公孙度看着这些面露激动之色的军官,再度说道:

  “这样的战术是需要气魄的,他需要尔等作为军官,将冲阵作为你们的本能,需要你们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勇气。

  诸位,这天下何其大,猛将何其多也!想要与那些天之骄子作战、交锋,乃至战而胜之。

  诸位,扪心自问。

  你们有那些豪强那般得天独厚的条件,能够师从名师,自幼习练刀枪吗?

  你们有那些猛将之资的天才那样的无敌勇力,天赋异禀吗?

  亦或者有那些计谋百变,奇计鬼谋层出不穷的智将那样的学识以及脑子吗?”

  公孙度说到勇气时,在场的许多人脸上还有些不以为然,似乎觉得上战场就已经是自己勇气的最大证明了,然而随着公孙度咄咄逼人的三连问,直接让在场的军官们陷入了沉思。

  这些年轻军官们,条件最好的不过是小地主罢了,不同于那些目不识丁的小民,以这些军官阶层的见识,是知道天下有多广大,中原的人才是有多优秀的。

  “没有!尔等统统没有。”不待他们说话,公孙度低沉的回答震撼着众人的心神。

  终于,刚刚军官脸上的轻松神色消失不见,军官们一个个眉头紧锁,这些年轻人第一次认真思考起自己的前途起来。面对中原那个庞然大物,这些人少有不感到恐慌的。

  但是作为军官的他们很清楚,一旦军事上落于下风,那么就等于自己的一切,别人都可以予取予求,其中包括了他们的妻子,田宅,财货。

  那些刚刚在公孙度政策下安定下来的小民反应最是激烈,公孙度瞥见刚刚发问的稚嫩军官,脸色憋得通红,喘着粗气,一脸如见仇人的表情。他们是最没有保障的,小民们很清楚,当下的待遇,分得的土地,都是建立在公孙家掌权的基础上的。

  而一旦中原政权消灭公孙家,那他们还有活路吗?明明从没到过中原,可是这些辽东的小民却在心中种下了对中原势力的仇恨种子。

  还是那个青年,他红了眼球,身体肌肉紧绷,似是在寻找救命稻草一般发问:“主公,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公孙度闻言笑了,只是笑容中多少带了些惨然:“无它,搏命而已。这世界上最公平的事,大概就是不论贫穷与富贵,大家都只有一条命。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马上对冲还能展现搏命的决心?

  双方都将马速催到最大,马头对着马头,长矛对着长矛,谁先躲,谁就输掉性命!

  任对方武艺高强,计谋百出,面对紧密队形的集团冲撞,也只不过是一条性命而已。”

  随着公孙度的描述,在场的年轻军官们仿佛找到了宣泄点,一个个咬着牙,恨不得立刻上马,与那些所谓的高门子弟,来一场拼死对冲。这些来自底层的年轻军官们,有种天生的不服输,对那些不公,对那些比他们还高贵的人物,他们都是有着拼死一搏之冲动的。

  人群中的张敞终于明白了他们这些日子忙活的结果为何了,那便是将猛将发挥巨大作用的骑兵作战,变成了一场展现赴死决心的兑子运动。

  亲自训练骑兵的张敞很清楚,再勇猛的将领面对他们组织的骑兵冲锋,每一次活下去的概率都只有五成,然而他们的冲锋并不是一次结束的,每一排都是一次紧密冲锋,这样的波次紧密冲锋之下,活命的概率会变成五成的多少波次方。

  然而真实的战场比这还要残酷,猛将即便能对付无数次小兵的持矛冲击,但是他们的坐骑,又能抵挡多少次冲撞呢?

  张敞脸皮抽动,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思面对这种结果,可以说,张敞他自小学会的那些骑兵技能,在大型战场上,已经显得无用了,或许在将来,骑射功夫只会存在于那些斥候身上吧。

  任何成规模的骑兵作战,都将会变成张敞等人训练后的丑陋模样,不再有以往良家子马上纵横的英姿了,贵族时代将要远去了。

  此时此刻,张敞想起了郡中传闻公孙度常说的那一句:将所有的贵族的阳春白雪,都变成普通百姓的下里巴人。

  “主公这是,要将战争,也变成普通百姓都能参与的事情吗?”张敞嘴里小声嘀咕道,他抬头看到了那些稚嫩的年轻军官们,默然点头,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看看这些基层军官,有多少出身农庄的子弟?他们在接受训练之前,还都是些骑驴找马的乡间少年而已。

  不待张敞感慨完,公孙度又指着在场的军官们道:

  “搏命之时,你等所能依仗的,除了一腔血勇,唯有身上铠甲,手中刀枪,以及左右臂膀而已!”

  “唰唰唰”公孙度在木板上那三个箭头处写下三个大字:三叉戟。

  “这个战术,我命名为三叉戟,它代表着每一次对敌,我方都会从三个方向发起攻击!”

  公孙度在木板上作画道:“若是我领军,张敞、赵武你二人作为左右两翼领兵者,在冲锋途中,到了合适距离,按照各自位置立即分为三股队列,集体发起冲击,这战术的目的就是要让正面的敌人更加的绝望,让他们同时面对三个方向的集群冲击,一击击溃敌方的中枢。而后的每一次冲锋,都是第一次的翻版。”

  “这个战术的诀窍就是军官的自觉,需要各处的军官根据自己的位置,坚决实施战术,该正面冲撞的做好冲撞准备,该侧面冲击的调整好队伍方向。

  这战术同时意味着,中间这一支队伍风险最大,因为你要面对敌方最大的冲击力,承受最为惨烈的伤亡。但也正因如此,哪怕你对面是当时最勇猛的将领,也要给我义无反顾的撞上去。

  两侧的攻击亦然,哪怕敌方反应过来,同样以两侧出击,你等面临被侧击的危险时也不要犹豫。

  因为骑兵作战讲究一个速度,马匹速度以及反应速度,先下手为强,也就意味着只要我等战术执行足够坚决,敌方的反应速度是比不过战马的奔跑速度的。

  三叉戟,只有三处同时发动才算成功,少了哪一面都不行!”

  公孙度对这种战术颇为残酷的描述下,在场军官并没有表现出惧怕的神色,反而有种跃跃欲试的表情,不过公孙度也不在乎他们的真实想法。

  集群冲锋的好处就在这里,除了前面那个带头冲锋的军官,后续的骑兵都是在左右包围夹持下冲锋的,到时候哪怕你想跑,也是跑不掉的,会被逼着交出胸腔里藏着的最后那一丝的拼死勇气。

  公孙度并不是心血来潮在行军途中讲这种战术,完全是因为这种战术能发挥出精锐骑兵的最大威力。

  “散了吧,回去好好练练,争取在路上把战术熟悉起来。”公孙度拍拍手解散了这群军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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