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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东汉,开局公孙度 第86节

  “我意已决,出兵青州,与那张饶会和。此战与从前不同,各部务必注意杀伤,不得凌虐小民,违者立斩!”此言一出,有人露出喜色,有人皱起眉头,有人欲言又止,场面极其精彩。

  然而不待众人发表意见,他又接着道:“另,各位渠帅都选出些手下的精锐儿郎以及匠人,送去北海郡学习。都是自家兄弟,不要伤了和气,况且弟兄们学些官军手段,顺带让匠人学些攻城器械的打制手段也好。”

第131章 借钱

  “咕噜噜”胡器将自己脑袋埋进水盆里,随着时间的流逝,气泡不停的往外冒出。

  “啊,呼...”终于,他将湿透的脑袋抬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随手抓起一旁的麻布,胡乱地在自己的脸上一抹。

  仍旧在不停颤抖的手掌昭示着胡器目前的心情,他刚刚做了人生中最为冒险的一件事,孤身一人去见了当前的沓氏之主——糜竺。

  冰凉的水浸泡也不能让他冷静下来,因为他完全没有任何把握完成与糜竺见面时所说的那些构想,就如当前沓氏商徒对他的评价,他只是个有些聪明的幸运小子罢了。

  “怎么办?”他的心脏咚咚响,都要跳出胸腔了,既是激动,又是惶恐。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取一物,低头看着手中的糜家令牌,想起糜竺所说的襄平一行,他摇了摇头,打消了立即前往襄平的想法,在他没有完整想法,没有展示出自己能力之前,去襄平见公孙度没有任何意义。

  “咚咚咚!”胡器来到楼下,用手使劲敲打着房门,嘴中大声喊道:“老齐!开门啊!”

  “吱呀”老齐面无表情的推门而出,目视胡器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胡少吗?你不是要去当官吗?怎么还来找我们这些阴沟里的臭老鼠?”

  胡器没有理会老齐的言语,一把拉住他,惊喜道:“成了,我成功与郡府搭上线了,我需要人帮我,整个辽东郡,我就只有你们几个兄弟!”

  齐云也闻言动容,拉住胡器不敢置信道:“真成了?没啥后患吧?”

  “放心,纯商业上的事情,不牵扯其他,你看,长史连令牌都给我了,这下你相信了吧?”胡器笑着摇头,将糜家的令牌拿了出来晃了晃,得意道。

  “呼!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要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呢!就像古时候那些杀妻求将、卖友求荣之辈呢。”齐云闻言大大松了口气,显然因为出身,这些人对官府并不信任。

  “我需要人手,我要招兵买马!”胡器虽然对商社的经营目前还没有头绪,但是他心中有着大致的思路,首先便是要有自己的一套班底。

  “老齐,你给我找几个可信的人手,保护我的安全,兼做打手。”胡器首先说道,多年的经历教了胡器一课,无论干什么,都要有安全保障,毕竟这是个随时喊打喊杀的蛮荒世界。

  “我还需要记账的会计,需要经营的掌柜,需要干活的伙计。都不难找,近些日子沓氏破产的商徒多得很!先放出消息去,就说某要成立一家大商社,急需人手,待遇从优,先到先得。这些事情你去办...”吩咐完齐云后,胡器立即转身向外走去,急得后边的齐云追问道:“你去干什么?”

  “我去看看市场。”胡器一边往外走,一边挥手道。

  沓氏随着众多商徒的涌入,小小的城池早就不能满足沓氏的生产生活需求了,沓氏城外密布着作坊工厂,这些作坊的背后往往都是有着官府或者大族撑腰,借助着沓氏当前便利的融资条件,这些以往只能小打小闹的手工业,如今却是呈现了不一样的面貌。

  东城门外便是作坊扎堆之地,玩股票的人都知道,真正有价值的股票产业都不上市,每次只需在市场上放出风声,就会有一大堆的人抢着送钱上门。

  胡器走在厂房林立的街道边,这些厂房都是新建的,土墙草棚,简陋但是空间大,建造便宜且快速,草棚用的应该是今年的稻草,胡器还能闻到稻草发出的气味,那味道他睡了几十年,怎么也忘不掉。

  前方还有正在施工的泥瓦匠,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干活,一人站在搭好的木架子上,弯腰接过下边人递上来的一筐混有秸秆草茎的泥浆,然后将其倾倒在木板夹持的隔间里,待其凝固便就成为了一堵土墙。

  “听说了吗?咱们这活可能干不了多久了。隔壁村李四想了个法子,他用小木盒子事先制造土墙泥砖,就是需要几个人合力抬的那种巨型泥砖,等到生意上门,他就拿着已经干了的泥砖去砌筑,三两天就能建造好一间房子。”

  有人正在搅拌泥浆,顺口对着一起干活的同伴说道。

  “泥砖?那得多大?而且又不像烧制的砖头,泥砖砌筑出来的房子,那也不牢靠啊!”一旁正在往大桶里添水的伙计停下了动作吃惊道。

  “嘿,你这就想多了吧!人家又不修大房子,专门搞这种作坊用的厂房,东家的要求又不高,能遮风挡雨即可!李四预先做好的泥砖,一天就能拼接出个大概来,再铺上早就做好的草棚,最后将泥砖的缝隙堵上,就完工了。那速度,可不是咱们这种慢工细活能比得了的。”

  刚刚出言的伙计解释道,说完还叹息了句:“哎,照他这么搞,这些工坊的订单都得归他了,那还需要咱们这些泥瓦匠干啥?”

  “那还真不一定,这几日船队进港了,码头上仓库被挤爆的事情听说了吗?现在沓氏最挣钱的不是修厂房,而是去修仓库,这个活儿干完我也去码头了,那边的工钱都要高一些!码头仓库的要求可不像这厂房,人家那是要防潮、防火、防盗,还要防老鼠,要求高了价钱也不一样,那就不是李四他们家能干的事情了。”一旁在检查版筑效果的师傅出言道。

  “嗯嗯,徐老说得是...”众人闻言,一片点头附和之声。

  走在路上的胡器闻言,站住脚步,看向了周围的作坊,口中同时喃喃:“新技术,新出路。”

  那些泥瓦匠的闲聊给了胡器许多灵感,正如面前的这些作坊,其不仅需要劳工,还需要技术,需要资金投入,这些产业里面的道道,从前的胡器并不熟悉,想到这里,他拎了拎手中的糜家令牌。

  一刻钟后,“贵客登门,蓬荜生辉啊!”一个小老头老远就拱手,迎接着胡器进门,口中客气道。

  胡器也是回礼寒暄,有了糜家令牌的相助,胡器很是轻易的获得了进入船厂的允许,并且在老者的带领下,参观沓氏最大面积的作坊,沓氏造船厂。

  即便入了冬,沓氏造船厂的劳动人数不减反增,每一处工房都有匠人在热火朝天的干活,这场面让胡器感到别样的热情。

  “贵客你看,这便是今年新开挖的干船坞,这规模,不比江东那边的船厂差。”老者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大坑自豪道。

  胡器顺着老者的手指望过去,那处大坑里有着许多的匠人在上下忙碌,一艘大海船的骨架都快要搭建完成,已经有了庞然大物的形了。胡器回想他们来沓氏乘坐的海船,比这新造的还要小得多,看来沓氏的造船厂实力确实不容小觑。

  在干船坞的边缘立有好几台日夜不停旋转的风车,其巨大的身形以及奇怪的样式已经成沓氏的地标之一了,船厂附近流经一条入海的河流,胡器望过去,发现那边正有民夫在施工,他指着那边,不禁疑问道:“那里是?”

  “哦,贵客可能不知,襄平那里发明了许多精妙的器械,其动力来源最好是用水力,所以那边的人手所为,正是打算修筑一座拦水坝,作为船厂器械的动力来源的。襄平那边的匠人啊,听说都是太守从洛阳带出来的大匠,老朽也看了那些新进运来的器械,真是精妙啊!”老者望着远处劳动的民夫笑呵呵的解释道,其对于襄平的匠人同行,不吝溢美之词。

  接着老者看看远处的河流,有些惋惜道:“本来的最好方案是在河面上修筑三道拦水坝的,那样能够做到对河水水力利用的最大化,可惜,船厂为了扩产,买船材,买器械、招工花了太多的钱财,现如今我等也只能先修一道坝了。”。

  胡器压根不懂什么器械,只是觉得应当与那旋转不停的风车类似,不过当他听到老者说到缺钱一事,他立时来了精神,抬手大义凛然道:“齐老,我就明说了,此次前来,某就是来送钱的,说吧,你们船厂缺多少钱?我胡器一手承包了,而且我不要你们船厂的股份,算是我给你们船厂的低息贷款,一年两成利,怎么样?”

  “这!?”齐山这回是真愣住了,这小伙子一脸送钱的架势他确实是搞不懂了,还有这么低的利率,他不赚钱吗?

  此时东汉的子钱家们,放贷的利率一律是五成到十成的范围内的,这还是下限,要知道西汉时的商人给国家借钱,利息甚至开到了本金的十倍,当时为了打仗的官府不仅答应了,事后还按照十倍的利率偿还了借款。

  所以,胡器口中的两成利,算是相当厚道的了,要知道他们船厂之前的融资,都是通过在市场上增发股份集资的,那样确实能筹到钱,可是船厂的股东都不太乐意自己的股份被稀释,十分排斥继续在股市上融资的行为,没想到刚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胡器的到来为他们解决了最大的资金来源问题。

  不待齐山回话,胡器又说了:“不过我能提供的资金大多是你等征募需要劳工的物资,比如布匹、粮食等,你看如何?”

  “好!不成问题,本来付给那些劳工最多的还是粮食布匹。最近听说太守免除了来年的口算钱,那些小民更不需要铜钱了。”齐山搓着手答应下来,以这么低的利率借来资金,他总觉得自己占了胡器的便宜,老脸都有些红。

  胡器这边更是喜出望外,这便是信息差了,他自己知道不久的将来,沓氏的粮食、布匹价格会狂跌,可是齐山不知道啊。

  即便资金的利息低于了当前子钱家们的常规利息,可是敏锐的胡器早就发现了,在缺少资金的地方、乡下,子钱家的利息高那是有缘由的,那便是当地市场上资金的稀缺,而在沓氏,资金根本不是什么稀缺物,只是因为股市、沓氏兴办作坊等存在,短时间吸纳了资金,没有让子钱家们反应过来,不然贷款利息早该降了。

  随着大量怀着不同目的商徒到此,沓氏不再是个资金稀缺的地方,反而还有些资金溢出。

  时移事易,在这里应当是资金去寻找目标,而不是坐等借贷者上门,胡器正好成为第一个走出舒适圈的放贷者。

第132章 忧患

  昨夜刚刚落下一阵大雪,重新将襄平城刷成一片白色。

  城中各处因烧煤而时时升起的烟柱,给了这座城增添了些许的灰。

  灰白相间中,襄平城的百姓头一次在寒冬之中感受到了别样的温暖。

  “吱呀!”

  木门被人用力挤开,一个跛脚汉子出门,抬头望了望天地间的白色,再试探了下脚下的雪层厚度,他将身上不厚的衣衫扎得更紧实了些,朝里屋人喊道:“都出来干活了,扫雪了。”

  没多久,襄平大街上就出现了许多扫雪的身影,他们挥舞起扫帚、推雪铲,将大街上的积雪扫开,这些人有的身有残疾,有的年纪老迈,却都在干着力所能及的事情。

  “嘿,昨日才传回太守胜利的消息,一战攻灭高句丽、鲜卑、玄菟郡豪强联军,这种实力,此等军功,这下子看谁还敢说太守坏话!”领头的一名汉子手脚最为勤快,干活时与同伴说起昨日发生的事情来。

  “可不是吗,这襄平城,人人都盼着太守的好,多少人的身家性命压在了太守身上。反正某听到那些豪族在玄菟郡战事未明时说的那些怪话,心中就不甚爽利。一群小人!”一旁忙着铲雪的汉子接话道。

  “就是,也就公孙太守体察民情,放在以往,谁会在乎我等老弱,说不定这个冬日都熬不过去。”众人皆颔首,表示此话说到大家的心坎里去了。

  “看着吧,他们如此姿态,太守定然会处置彼辈的...哈哈,说不定菜市场又得砍头了,我可是听说玄菟郡那么一搞,又是血流成河,玄菟郡豪族十不存一啊!”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联合外族,这种事情一旦干出,别说太守,就是咱们老百姓,也会与他们过不去的。”

  在公孙度刻意的舆论宣传下,这场玄菟郡发生的战争,已经完全变成了豪族不满官府而发起的一场有预谋的勾结外族的叛乱,这样的说法下,此场战争的正义性得到了全郡上下的肯定。

  而商徒豪强们不经意间表露的骄横姿态,已经让襄平城不少人察觉到了,其中最为敏感的,应当是这些贫民窟中苦苦求活的百姓了。

  “吱呀”

  随着扫雪队伍的推进,街边木门打开的声音不断响起,慢慢的,各坊的居民也使用自家的简陋器具加入到了这支队伍其中,而随着积雪的清除,从冶铁所拉出来的黑乎乎的煤渣被推车倾倒在大街上,再被这些汉子们铺平,黑色蔓延,渐渐成为一条冬日里安全保险的道路。

  一间极为隐秘的静室中,燃烧了一夜的香炭被人不断的替换,满室都是炭火的清香。

  “诸位!如今该当如何?那公孙度一战击败了三方联军,恐怕威势更胜以往,我等当如何自处?”

  中间的一位老者,轻轻放下温热的杯盏,揣着手向着在场的家主发问道。

  “还能如何?该怎样就怎样!他公孙度在此前那么好的机会都没有下手,为了千金市马骨,反而愈加善待我等。我看啊,各位无需担忧,以我等如今之实力,若是少了我等的势力,这辽东的各产业必然会乱了套的!量他公孙度,不敢对我等下手!”一侧的抱着手炉取暖的老者出言,话语里底气十足。

  然而,在场的家主应者寥寥,这种话在以往说说还好,此时说起来就有些不识时务了。

  “都散了吧,都议了一夜了,毫无用处!我等又不能上战场,改变不了任何事,如今这算什么?跳梁小丑!先前的盘算落空了,面对现实吧,老了!身子熬不住,我先走了。”有家主在面前的矮几上一拍,揉揉酸胀的眼睛,撑着拐杖叫来小厮当即就要离开。

  这一次无人阻拦,此前有多么嚣张,此刻这些人就有多么惶恐。

  就连互相对视,也都觉得对方不靠谱,是随时可以出卖自己的人物。

  渐渐的,室内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独留中央的老者揣着手假寐。

  “田老,你是公孙度的人?”一个在角落不说话的中年人突然向中央的老者发问。

  自从各家主事退场就一直装死的老者,睁开眼睛,看向了角落的年轻人,眼睛里有着莫名的光:“贤侄何出此言呐?”

  “无它,襄平城的商徒,这一次太过反常了。”中年人摇头,语气里全是凝重,“小小商徒,什么时候敢妄论朝政,干预一地政事的?”

  老者正要说话,却被中年人不客气打断:“你不要讲那些历史上的人物,那些人能进史书,就说明了胆大的商徒之稀少。而此次襄平城的大商社家主,悉数参与了谋划,这不是简单的穷人乍富可以解释通的。这是有人在精心谋划,诱人入局!”

  “嘿嘿。年轻人,有你父亲几分火候。可惜,你醒悟得太晚了,覆水难收,已成定局。”老者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直摇头,叹息起中年人的才智来。

  “年末了,该开年会了,去和掌柜、伙计好好过个年吧!或许能挽回些局面。”老者起身,拿起了放在案几上的小火炉,悠悠然离开了。

  “啪!”中年人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案几,怒喝道:“老匹夫!!”

  .....

  在另一处隐秘的静室,陈江小心翼翼的推开屋门,朝内里的人手点头示意:“诸位都到齐了?”

  “从事,都到齐了,一接到您的命令,我等就趁着老家伙们不在,前来赴约了。”居中的一名青年人上前拱手道。

  陈江面无表情,只是大剌剌的进屋,找了处位置径直坐下,看了看四周一脸热切的青年们,问道:“关于主公的命令,诸位有何看法?”

  几位青年互相对视一眼,还是由刚刚那位出言的人上前回道:“自然是一切以主公之命行事!”

  却不料陈江直接摇头,用手指指了指在场众人道:“我要听你们的真实想法,是有方向,有概念,有思想的想法,若你等是些只会唯唯诺诺之人,也没有资格站到此处。”

  此时,最边缘的一个小个子举手道:“从事,主公关于资本、商社的言论我等参阅多时,以在下的浅见,辽东的大型商社,最重要的不是如何取利,而是如何生存下去!”

  陈江一下子来了兴趣,这几日听到的都是些大商社家主的傲慢言语,此刻听到此人的话语,他禁不住好奇道:“哦?继续道来!”

  看到陈江表情,小个子似乎得到了很大的鼓励,向在场之人施了一礼后道“诸位,辽东的大型商社集合了辽东绝大多数的资源,要想集合他们在以往因为种种因素,是绝对不可能的。

  大型商社是在太守的绝对权威之下才能凝聚成型,那些自大的家主们都被一时的利益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看到此事的本质,没有了太守的压制,大型商社是很难维持下去的。

  而且,辽东各商社未来面临的局面也与从前有所不同,巨量的资源、精妙的器械会生产出一大批的物资,而这些物资的与乡间的手工业生产,由于人力价格、物资运输等因素,成本其实差不多,那时候最重要的,不再是供给方,而是买方了,也就是说市场的重要性将大为提高。

  纵观天下各州郡,我等能够生产的东西,别的地方也能生产,而且因为距离、以及人力成本的因素,比我等产品的成本可能还要低些。而且,大型商社制造的巨量产品,也就需要巨量的产品购买市场,反观天下,真正有购买力的人群又有多少呢?

  士族贵族们,他们有自己的庄园、有商社,完全没有让我等赚钱的必要。至于平民百姓们?苦苦煎熬,能维持生计就不错了。这就又说明了一点,我等的市场小的可怜。

  没有市场,大型商社就没有出路,最终会自行崩毁的。

  在这些日子的商社运营实践中,我等正是体会到了这一点。而在辽东,我等其实还有一条活路,那便是在太守的羽翼之下,向军方、向那些有余财庄户们提供产品,才能有些许喘息之机。”

  此言一出,在场的青年们皆颔首,显然这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共识,不似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主,这些真正在基层实践的豪族庶出偏房子弟,对商社的运营感触最为深刻,他们心中的忧患意识,也远远高于那些老朽的家主。

  陈江闻言,心情似乎也被蒙上了一层阴霾,不过他见到青年人们脸上的忧虑并不多,好奇道:“所以呢?你等认为,商社的出路在哪里?”

  这时,轮到一开始招呼的陈江的英俊青年发言了,只见他向着陈江恭敬一礼,然后脸上多了些商徒中少见的霸气,挥挥袖子道:

  “自然是扩张!我等便是主公的爪牙,为主公提供争霸所需的物资,商场亦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每当主公攻灭一地诸侯,那么当地的豪族生产就会被战争所破坏,当地的市场就会被辽东商社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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