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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嘉靖:从长生开始 第174节

  这场战争的双方,都明确体悟到一个信号,那便是只有一方能活著。

  大明朝,只会承认胜者。

  要是毛利氏家军能顶著锦衣卫放的黑铳,将尼子氏家军全部诛杀,不是没有惨胜的希望。

  所以说,尼子氏家军的覆灭威胁仍然没有解除,如果在锦衣卫偏帮下,依然不能取得胜利,全歼毛利氏家军。

  那对大明朝而言,是废物中的废物,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战争的性质,发生了彻底的改变,尼子氏家军、毛利氏家军,就在这充满新式寡妇地雷的山道中,展开了炼狱般的厮杀。

  手中有刀,就用刀砍,哪怕钝了、断了,也要把刀刃捅在对方的身上,致对方于死地。

  没有武器,还有指甲,有牙齿,抓破对方的喉咙,或者咬破对方的喉咙,也能造成击杀。

  饱饮敌人血,最为原始的战斗,通过千里镜观看的沈袠频频皱眉。

  而战斗的胜者,也不一定是最终的胜者,一不留神就会误触寡妇地雷,周遭一丈之地的敌我,都会瞬间倒地。

  一旦在炼狱战场倒下,就意味著再也站不起来。

  沈袠身后。

  响起了毛利元就激烈的吼叫,略懂倭人语言的沈袠,逐渐有些听不懂,但免不了求饶的话。

  利刃刺入血肉,也是有声音的,一声声“噗噗”声,刺入,抽出,尼子义久在发泄家族的仇恨,在报复成为家督后遭受的屈辱。

  毛利元就求饶的吼叫声,先是猛烈,再是弱小,直至消失,化为无意识的哼叫声。

  尼子义久理智逐渐恢复,眼中的血色慢慢消失,给了毛利元就一个痛快。

  喉咙被利刃划破,真正的死亡降临,已经几乎没有神志的毛利元就还想伸手捂住伤口,只可惜,做不到了。

  手掌没有抬起来,只是动了动,就失去了所有力气,陷入永恒的黑暗中。

  动静消失。

  尼子义久跪在地上,血腥的双手捧著绣春刀,举过头顶,做出归还绣春刀的姿势。

  “接下来,我朝会帮助你复国,出云、伯耆、美作、隐岐四国,是你族的族国,在夺回后,我会上奏朝廷,作为你族永远的族地。”沈袠没有接刀,淡漠道:“至于伱,尼子义久,我会上奏朝廷,赐你锦衣卫之身,准你长子入朝,等你死后,你的族地,锦衣之身,都会由你长子接手,如何?”

  这海上的岛国。

  圣上和那群内阁阁老老爷,是没有太多兴趣的。

  唯一的兴趣,就是石见银山。

  因此,锦衣卫内部制定了详细的“倭人制倭”计划。

  锦衣卫会以大明朝驻军的形式,存在于倭国,将从石见银山中挖出的银子运回国内,并对倭国进行可持续性竭泽而渔,搜刮倭国一切资源运回国内。

  尼子氏,就是锦衣卫挑选扶持的倭人家督傀儡。

  尼子义久知道再也没有回头路,但那句准他们父子锦衣之身,打消了他大多数顾忌,毕恭毕敬叩首道:“多谢天使。”

  “叫我沈佥事吧。”

  沈袠注意到战争即将彻底落下帷幕,望著尼子义久,道:“这把绣春刀,就赠予你了。”

  闻言。

  尼子义久一愣,随后就是狂喜,收起绣春刀,连连叩首,都磕出了血。

  但沈袠却对尼子义久表达忠心毫不在意,转过身去时,嘴还撇了撇。

  依靠锦衣卫对倭人的认识,这就是群“畏威而不怀德”的蛮夷。

  大明朝对倭人越狠,倭人的臣服就越深,是天生的贱皮子。

  哪怕是现在,沈袠对尼子义久的观感,也不过是一把不错的“刀”罢了。

  沈袠会时时刻刻防止“刀”反割己手。

  尼子氏家军获得惨胜。

  两万人,只留下了两三千人,但这些人,浑身沐血,眼睛通红的模样,哪还有半分人的样子?

  或许称之为野兽更为合适。

  战争的胜利,就注定尼子氏家族无法停止脚步了,在锦衣卫的帮助下,出云、伯耆、美作、隐岐四国,先后复国。

  尼子义久指挥著家军,裹挟著族国中的年轻倭人,滚动著对西倭打开了鲸吞。

  备后国、备中国、丰前国、伊予国、周防国,以及毛利氏族国的安艺国,山阳、山阴两道十国先后沦入尼子氏家族之手。

  尼子义久得到了幕府册封,成为威震倭国关西的战国大名。

  手染仇人之血的尼子义久,展露了勃勃野心,想要继续对关东地区发动攻击,但被沈袠强行摁下。

  以大名的名义,征发了数万西倭的倭人,扔进了矿洞里,对石见银山展开挖掘。

  大量含银的矿石被挖出,经过冶炼后,成了一块块银白的银锭。

  就在新年到来之时,第一批载满银锭和新式武器效果验证文书的十艘船只,朝著大明朝莱州府海口返回。

  倭国最近距离莱州府,仅仅一千三百多里,数日即达。

  沈袠眺望著大明朝的方向,难免生出思乡之情。

  “佥事大人,舍下备了清酒,特请您前去饮宴。”尼子义久谄媚道。

  酒、色,盛筵,起!

  ……

第234章 第四神号,全图视野!

  嘉靖四十一年,正月初一。

  按朝廷礼仪,每年正月初一,在京群臣都应该到太和殿外朝拜天子。

  但自嘉靖二十一年“壬寅宫变”,宫中发生了宫女集体谋弑皇帝的事件,皇帝便搬出了紫禁城,住进了西苑。

  天子不在,此后初一在太和殿朝拜天子的礼仪也废了。

  这一天反倒成了皇帝在西苑设坛拜醮的日子。

  去年静修祈雪,误了一年,今年拜醮的仪式更加隆重。

  平时偶尔用作内阁和司礼监合议国事的玉熙宫大殿,今天改作了道场。

  神坛上方赫然挂著明黄色锦缎镶玄色绸边的横幅,上面绣著“九天感应通微显化真人降世显身赠万世太平真经罗天大醮”一行大字。

  神坛前方偌大的宣德紫铜香炉香烟氤氲。

  只是北墙的神坛上现在还空著,既无牌位也无真像。

  大殿的大门开著,幡罗旗盖从殿门分作两行沿著跸道一直排到远方的宫门。

  朱厚熜头梳道髻,又戴上了香草冠,身著李妃敬献的那件绣著老子五千言经的道袍,正端坐在蒲团上玄修。

  御案的左边站著吕芳,这时头上也戴著香草冠,手捧著一个好大的钵盂,钵盂里盛放著温热的清水。

  御案的右边站著黄锦,肃穆而立。

  朱厚熜慢慢睁开了眼睛。

  “恭迎万岁爷出关。”吕芳捧著钵盂就跪了下去。

  “请神牌!为万岁爷敬上封号。”

  黄锦向朱厚熜长揖,踱到精舍的神坛前,双手捧过一块神主牌,又走到朱厚熜面前,跪了下来,高擎牌位。

  吕芳同样踱到精舍的神坛前,在朱厚熜面前,跪了下来。

  朱厚熜在钵盂的清水里净了手。

  吕芳将钵盂端走后,又从神坛上捧起另一盂朱砂,走到朱厚熜面前,再次跪了下来。

  朱厚熜从戴著香草冠的道髻上抽出了一根金簪,伸出左手中指,用金簪在中指上一刺,鲜血渗了出来,指尖的鲜血滴入到朱砂盂中。

  朱厚熜插上金簪,猛地拿起了御案上的朱砂笔,蘸饱了朱砂,在黄锦手中的神主牌上写了起来。

  神主牌上逐个显出“清虚元妙真君”几个鲜红的楷书大字。

  在“灵霄上清统雷元阳妙一飞元真君”、“九天弘教普济生灵掌阴阳功过大道紫极仙翁一阳真人元虚圆应开化伏魔忠孝帝君”、“太上大罗天仙紫极长生圣智昭灵统元征应玉虚总掌五雷大真人元都境万寿帝君”三个神号以外,朱厚熜又多了一个封号!

  系统中。

  第四神号已然显现,只是还处于灰暗未激活的状态,这是仪仗还没有进行完的缘故。

  朱厚熜难掩激动,以此证明,作为大明朝皇帝陛下的他,可以不需道门封授,便能自上神号。

  黄锦手捧著神牌号站了起来,大声呼道:“奏仙乐!恭迎清虚元妙真君!”

  大殿那边钟鼓齐鸣,仙乐缥缈!

  黄锦手捧著神牌号走在前头,稳步向外面大殿踱去。

  朱厚熜独自走到了精舍的神坛前,向著那鼎香火拜了下去。

  这拜的,就是自己。

  三拜毕,朱厚熜站了起来,向大殿外走去。

  这边早就准备妥帖,两个小太监帮著黄锦,已经将神牌号供在了大殿横幅之下、紫檀神坛之上的正墙壁下的神坛上。

  这个时候,朱厚熜出来了,吕芳、黄锦在神坛两侧跪下了。

  朱厚熜走到了神坛的拜垫前,也对著自己的神牌号跪拜下去。

  钟鼓声,诵咒声大作!

  朱厚熜拜毕,站起来,转身在神坛下方的蒲团上盘腿坐下了。这一刻。

  神灵似乎有了模样。

  钟鼓声、诵咒声戛然而止。

  朱厚熜微闭双目,丹田中升起一缕真气,系统第四神号点亮,神号能力清净、自在,随之在其神躯上浮现。

  钟鼓声、诵咒声又大作!

  一瞬间。

  朱厚熜仿佛来到了九天之上,前一瞬,还在京城之中,下一瞬,便来到了岭南的天涯海角,再一瞬,又来到了万里冰封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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