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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75节

  安慰了好孙儿一阵,老秦王淡淡地看向王翦。

  王翦不敢与秦王对视,低头抱拳,恭敬行礼。

  “拜见王上。”

  “论战无双,成蟜在寡人耳边没少说起你,说你王翦是我秦国第二个武安君。”老秦王上下打量王翦,又道:“长平之战前,赵括在赵国的声誉比你大。真实的战场和嘴上的战场还是不一样的,莫要自大。”

  “王上教言,王翦谨记!”

  “嗯,回蓝田吧,做个二五百主。”

  王翦没有应声,去看公子成蟜。

  公子成蟜对大父撇撇嘴,道:

  “二五百主,才管一千人,大父也太小气了些。”

  面对嬴成蟜,似乎永远没脾气的秦王柱耐心解释:

  “这官不小了。

  “他原本是个什长,掌十个人。

  “给你做驭手数月,未经战事成了二五百主。掌一千人,是从前百倍,已是特例。

  “就这,还要看他能否服众,能不能坐稳这二五百主的位子。”

  扭头看王翦。

  “王翦,你觉得二五百主小乎?”

  “不小,不小。”王翦连声回应,嘴角都咧到耳根子去了,大声道:“多谢王上!”

  秦国军队编制:

  五人为伍,设伍长一人。

  二伍为什,设什长一人。五什为屯,设屯长一人。

  二屯为百,设百将一人。

  五百人,设五百主一人。

  千人,设二五百主一人。

  二五百主已是军官中的最高,再往上就是将了。

  王翦从什长直接跳到二五百主,也就只有知道战国历史走向的嬴成蟜认为是大材小用。

  这边谈笑,相距秦王两步的秦子楚脸上也挂着笑,半边脸上的巴掌印在逐渐淡去。

  “子楚。”秦王平静唤道。

  “儿臣在。”太子迎上前,面对秦王如同王翦般恭敬。

  “个中情由,寡人已知晓大半,唯独有些细节尚不明确。”秦王柱摸着孙儿脑袋,道:“成蟜说每日学习六个时辰,学了五日还不休沐,要到腊祭方可休沐,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

  “此事你如何不提。”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儿臣也是为了二子好。”

  “为二子好……”老秦王喃喃,忽问道:“你与成蟜和政儿说过课程安排,他二人都同意了?”

  “不曾。”

  “那你怎敢找寡人来评理!”

  老秦王高举右手,作势欲扇。

  秦子楚睁着双眼,一脸恭敬,等着被扇。

  车府令韩明双膝跪地。

  “王上息怒!”

  几乎是同时,嬴成蟜抱住老秦王大腿。

  “大父不要动怒。”

  老秦王弯下腰,手自然而然就放了下来。双小臂环住孙儿小腿,抱在胸前,冷哼一声。

  “看在孩子面上,饶你一次。

  “成蟜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不学,任何人不得干预!

  “滚!”

  秦子楚微微欠身,道了声“唯”,恭敬离开。

  少常侍嬴白牵来战马。

  秦子楚接过缰绳,并未上马。

  他牵着战马,徒步行走,每一步走的很是扎实,领着一众随侍离开。

  头顶着初升朝阳的太子,与率三千郎官来时相比,失了意气。

  秦王柱一眼都没看儿子,抱着孙子满脸笑容,上下颠了几下,逗弄道:

  “学习苦吧,学不下去了吧?”

  玩了一晚上的少年把目光从父亲背影收回,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苦着脸道:

  “大父,一天一共十二个时辰。

  “我在观政勤学殿的路上就需要半个时辰,回来还是半个时辰,剩十一个时辰。

  “我在观政勤学殿要待七个时辰,剩四个时辰。

  “这四个时辰里面,我要睡觉,吃饭,沐浴,还要背白日学的课。

  “大父你说,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秦王柱看着一脸悲催的孙子,哈哈大笑,乐不可支,好心补充道:

  “关键是,要等到腊祭才能第一次休沐,哈哈哈哈哈哈……”

  “说的就是啊!”公子成蟜大点其头,怨气极重:“而且学的都是什么啊。我不上战场,学武做甚?我不当廷尉,学《法经》做甚?最过分的是,我还要学赵国话齐国话魏国话!我又不出秦国,学个甚的外语!”

  “哈哈,就是,学那么多有个屁用?我们什么都会,要那官吏做甚?”秦王柱抱着王孙上王车,边走边笑道:“不学不学,甚也不学,带上政儿,大父带你们玩去!”

第70章 李崇使赵

  夜深了。

  李一宫内,烛火通明。

  嬴政拿着竹简,正在背书。

  他白天睡了一觉,此时精神不错,眼中也没有了红血丝。

  大父和弟弟叫他一道出去玩耍时,他没有去,他要学习。

  华清宫里雾蒙蒙,混着檀香。

  檀香之味,具有安神,缓解情绪,放松心情的功效。

  玩了一天,同样白日补过觉的嬴成蟜趴在按摩床上,脸放在床头窟窿里,舒服得直哼歌。

  除了屁股上搭着一条毛巾,其余身体都裸露在外。

  一个经过太医署培训的老宦官手法老道,为公子做着按摩。

  他一丝不苟,极为认真。

  揉、捏、锤、敲尽显大师风范。

  “嬴长,你儿子身体好了没?”嬴成蟜问。

  老宦官本无姓,只有一个名叫长,姓是嬴成蟜给的。

  成蟜宫内,几乎所有无姓人都姓嬴。

  “托公子的福,太医看过给开了药,如今已然好了。”老宦官说起儿子,脸上自然带上笑。

  他儿子不是亲生,而是刚从族中过继来的,一个重病到在家等咽气的男娃。

  “好了就行,明日拿着太医开的单方,去少府支钱。”

  “唯。”嬴长应的很自然。

  成蟜宫的人都习惯了公子成蟜的贤。

  在王宫做事到二十五岁,就可以选择领一笔极为可观的钱出宫,这本是喜事,侍者十之八九都愿意。

  唯独成蟜宫,去岁三个人长到二十五,一个人没走。

  成蟜宫只有惹恼公子成蟜被赶出去的侍者,没有自己主动走的。

  享受按摩,嗅闻檀香,公子成蟜趴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何时,他感觉到有人摸自己脑袋,在叫自己的名字。

  睁开眼,阿父坐在床边。

  嬴成蟜有些尴尬。

  白日兵戎相见,互叫逆子逆父,还让其父挨了大父一巴掌。

  也有些余气未消。

  他今日问了吕不韦,才知道一年就放九天假,这什么牛马作息啊!

  秦子楚神态自然,脸上巴掌印早就消失了,就像是白天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还气呢?此事是阿父的错,阿父不该瞒着你,阿父向你道歉。”

  本打定主意冷脸以对的嬴成蟜破了功,敛眉低眼道:

  “我没想到大父会来,应对方式也激烈了些。”

  秦子楚摆摆手,示意不要提这些事了。

  “你才七岁,是个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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