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秦王,从吃下金蝉开始 第94节
空气中就弥漫出了烤肉的香气。
“金大哥,你这手艺真是太好了!”
车里躺了一天的堂前燕,此刻捧著半只烤兔,吃的那叫一个满嘴流油。
“明天起,我和小丫头回车里,伱把嘴给我闭紧点,不然我就把它缝起来!”
金蝉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后把刚刚烤好的鱼,给堂前燕递了过去。
“金大哥真是刀子嘴豆腐心,知道我还没吃饱!”
堂前燕一脸谄媚的笑了笑,然后接过金蝉手里的烤鱼。
“不过话又说回来,金大哥您贵为王族,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手艺,就好像是.”
堂前燕仰著脑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就好像是有两个身份,一个是王族,一个是普通人”
话落。
金蝉瞬间咯噔了一下。
一股寒意从心里簇簇的冒出。
但表情依旧不变,只是手已经悄悄的朝著鱼腹摸去。
“你这话痨这次倒没说错,我有时也这么觉得!”
只见李楹台放下手中的烤鱼,双手托起下巴,盯著金蝉一动不动。
“一开始,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一名军人,但相处久了,又觉得他身上有股难掩的贵气,但有时又平易近人”
“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楹台话还没说完,忽然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虽然堂前燕和他们已经相处了六天,但是关于各自的身份,金蝉三人可是只字未提,就连李楹台自己连千人皮都没有脱下。
“看出来的啊,我曾拜入过天下第一的玄门门下,有幸习得了他的相术和玄道。”
堂前燕这话,金蝉听起来总觉得有点耳熟。
“天下第一的玄门?你拜的不是天下第一飞贼吗?”
金蝉松开了握住鱼腹的手,问道。
“哈哈,入百家门,学百家艺,吃百家饭而已!”
“金大哥,我还从没遇见过一个和你一样的人,怎么说呢,你这命格通天、运道非凡,就算是中原的初代天子都难以匹及,只不过.”
突转的话锋,让李楹台和小洛阳凑去了耳朵,甚至就连金蝉自己都变得好奇了起来。
“只不过,无论是命格还是运道,在你身上居然都分成了两股,而且其中一股还为死门,虽然暂时看起来这死门未有打开的迹象,但也是迟早的事。”
“奇怪,太奇怪了,还从没见过有两道命格和气运的人。”
堂前燕歪著脑袋,脸上露出了一副怎么都想不通的样子。
“呸,你才有死门呢!”
“快,你也帮本姑娘看看,我这命格和气运怎么样?”
关乎于命运的话题,中原七国中上至王公贵族、下至黎民百姓,几乎没有人能够抗拒。
“李小娘子,你的命、运我还是不说了吧,免得被你毒打。”
堂前燕越是这样说,便让李楹台越发好奇。
这幅贱兮兮不愿开口的样子,金蝉真的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
“你快说,大不了明天白天不捆你了!”
李楹台一把夺过堂前燕手里的烤鱼,严声呵令道。
“我说,我说。”
“李小娘子,你的命格虽为万中无一的王命,但却蜿蜒曲折、满目疮浪。”
“不过你的运道却是出奇的好,命格中也没有死门,只要往后的日子里运道不减,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堂前燕把烤鱼抢过来后,一边吃著,一边对著李楹台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命背但却运气好?”
听到这话李楹台先是一愣。
运道好,但是命格却差,这不是悖论吗?
“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命格是出生前便已注定的,神仙难改,但是运道就不一样。”
堂前燕说完便抽出头发上的银簪,在空中画出了数十道闪著金光的细线。
“这天下间的运道就好比这些金线,普通人若是碰到了,就算才疏学浅,也能少年时及第登科;身无五尺,也能封侯拜相;就算是风流妓女,也能登上大雅之堂配作士族妇人。但若碰不到,任凭你风流倜傥,也会迎娶粗鄙丑妇;就算绝世美艳,一生也恐孤苦伶仃;满腹经纶却榜上无名。”
“若是一国之王,就算无德、无才,但只要能碰到了这些金线,也有机会让天下国泰民安、开拓万里河山。”
“所谓运道好的人,这些金线便会向他靠拢,而运道不好的人,这些金线便会悄悄地远离,不过就算碰到了这些金线,也不代表就可躺平无忧,毕竟运道和命格是不一样的,还是需要努力争取一下。”
堂前燕挥舞著手中的银簪幻化著这数十道金线,为金蝉几人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
李楹台突然缓过了神来。
自己的确如堂前燕所说,虽然还是孩童时就被立为大唐太子,但这太子之位还没坐热乎,就被困在了南荒十三年。
若不是运气好遇见了金蝉,恐怕早就变成普渡贤师的未来身了,就更别提能回到大唐了。
“我呢?堂先生,我的命格和运道是什么样的?”
一直乖乖坐在篝火边没有坑声的小洛阳,突然开口问道。
“你”
堂前燕在看到小洛阳时,却突然犹豫了起来。
原本还轻松的表情,此刻也变的有些怜悯。
第98章 命浅 运薄,也要活下去
“两道命格、死门?难道是指金蝉最终会被嬴楼吃干净吗?”
金蝉摸著下巴,轻轻的唏嘘了一声。
只是突然。
堂前燕的一句话,让沉浸在思考中的金蝉,迅速回过了神来。
“小妹妹,人固有一死,就算命格如那雷击火木,运道似那沼泽泥泞,也要活下去!哪怕命浅、运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还是别问了吧,为了你好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此话一出,金蝉恨不得直接掐烂堂前燕这张烂嘴。
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说了一大堆,最后再来句:“你还是别问了吧,为了伱好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人能贱到这种程度,也是世间罕见。
“小丫头,你过来,别理这个大骗子,这家伙就是个飞贼而已,什么相术、玄道,他懂个屁啊!”
金蝉朝著小洛阳挥了挥手,还不忘用眼神给堂前燕一个“善意”的警告。
“大哥哥,我没事的!”
出乎金蝉的预料,小洛阳的脸上居然没有一丝阴霾与担忧,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
“真没事吗?”
把小洛阳放在自己的腿上,金蝉还是不免担心的问道。
要知道就算是自己,刚才都在反复捉摸关于“死门”的事情。
“嗯,能在牛家村遇见大哥哥,我的命就已经足够好了。”
小洛阳眯起眼睛,微微一笑。
此时。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风有点寒冷,小洛阳不断地把单薄的身子往金蝉的怀里钻去。
“乖!”
金蝉温柔的揉了揉怀里小洛阳的脑袋,然后又换了一副截然不同的面孔,对著堂前燕吼道。
“什么狗屁相术、玄道,你个九流小飞贼,我警告你,你再敢乱说话,我明就把你的嘴用烙铁焊死,然后拖在马车后面放风筝。”
面对金蝉那可怕的恐吓,堂前燕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用手把嘴巴牢牢地掐住。
后半夜。
看了眼已经被绑了八圈,呼呼大睡的堂前燕后。
金蝉也让自己陷入了睡眠。
大秦、咸阳城、阿房宫。
嬴楼紧皱著双眉只穿了一件薄衫,脸色铁青的在揽书楼内的书架上翻来翻去。
“大王,您这是在找什么?老臣来帮你找吧!”
站在一旁的守书人担心的问道。
在他的记忆中一向处事不惊的嬴楼,如今却露出这幅表情,这似乎还是头一次。
“有没有关于改变命格、运道的书卷?”
“大王,您怎么会突然猎奇起了这些事情?”
守书人不解的问道。
“此话说来话长。”
仅仅只是活动了一会,嬴楼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脸色苍白。
“大王,您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命格和运道,就算是天下第一玄门的人都捉摸不透此事,就更别提去更改了!”
看著疲惫不堪的嬴楼,守书人好心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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