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秦王,从吃下金蝉开始 第95节
“唉~~~”
嬴楼抬头看了眼揽书楼内密密麻麻的书籍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关于今晚堂前燕对小洛阳说的那番话,金蝉虽然表面风平浪静,但要说真的不放在心上也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一夜过后。
太阳逐渐升起。
“看来只能等攻破天子国都后,去一趟那天下第一的玄门了!”
金蝉睁开双眼,微微吐息开口说道。
而随后的几天里。
金蝉趁著没人的时候,也友好的逼问了一下堂前燕,如何才能改变小洛阳的命格和运道。
但最终却只得到了一个说法,那就是:命格神仙难改,就算让小洛阳碰到了全天下的金线,也无法改变命格里的结果。
川地,蜀都。
大唐四大副都之一。
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靠著土地肥沃,依山环绕,又有宽阔的江河,除了京师长安外,蜀都算的上是大唐最繁荣的城市。
马车缓缓停住,金蝉下马牵绳,拉著两匹马,便朝著巨大高耸的城墙下走去。
“奇怪了,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难民涌入蜀都?”
快临近城门楼的时候,李楹台拉开车帘,疑惑的朝外张望。
“连年赋税增加,外面的百姓们没了活路,便只能来繁华的大都城讨口吃食。”
金蝉还没开口,堂前燕却抢先了一步。
如今马上就要入城了,为了不被人当做是劫匪,金蝉便早早得给堂前燕松了绑。
而这家伙说起来也怪。
这么多天,居然从未想过要逃走,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再或者就是对著李楹台唠叨。
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这人毕竟有用,金蝉也只能任由他如此了。
“唉,百姓们都在怀念十三年前的大唐,那时候真是安居乐业、丰衣足食啊!”
堂前燕装模作样的仰天长叹,完后还瞥了眼皱眉不展的李楹台。
“该死,这帮家伙们居然用刀剑砍伤难民不让入城,我大唐还从未有过此种行为!”
看著城门口挤满了乌央乌央的难民,李楹台气的直接一拳砸到了堂前燕的大腿上。
“姑奶奶,是那些守备兵不让进,你拿我撒什么气啊!”
堂前燕揉著微微肿胀的大腿,没好气的抱怨道。
“算了,我们绕过蜀都吧!”
本想在蜀都稍作休整一天,但现在这情况看来,似乎已经没办法了。
“唉,也只能如此了!”
李楹台面色一沉,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太子,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喂,你们要走我可不走啊,我还要把太子手里的半枚金凤玺给偷来呢!”
“身为天下第一飞贼的唯一继承人,这金凤玺我可是势在必得。”
堂前燕停下脚步,朝著四周观望了起来。
“太子?他怎么可能有金凤玺?”
李楹台猛的一愣。
堂前燕口中的太子肯定指的不是自己,但王后的儿子自己同父异母的那位弟弟,也根本没有资格继承金凤玺啊。
按理说,除了自己的这半枚外,另外半枚应该是在现任唐王的身上才对。
“切,前些年我夜闯大明宫时,亲眼看到唐王把半枚金凤玺,强行塞入了太子的胸口。”
“我给你们说,唐王那老头子下手可恨了,掰断自己亲儿子的肋骨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堂前燕说出这话时,脑袋还下意识的晃动了几下。
可见当时的场面,是有够残忍的。
“你是说,太子和金凤玺都在蜀都?”
金蝉忽然转过身问道。
第99章 都是道爷,放尊重点
“是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太子长居蜀都,已经好几年没回长安了!”
听闻此话,金蝉拉住了准备绕路的两匹马,仰头打量起了这座宏伟的城市。
“金蝉.”
李楹台轻喊了一声,她知道金蝉在想什么,入长安、杀太子,如今长安看来是不用著急去了。
“进城!”
金蝉嘴角微扬,而后调转马头,便大步朝著入城的方向走去。
来到巨大的城门下,只见这里早已围满了因长途跋涉而憔悴不堪的难民。
他们的皮肤上沾满了泥土和劳累的汗渍,身上也无整衣。
幸亏现在还没入冬,不然的话至少要有一半的人会死在路上。
“别吵了,一群贱种!”
只见大门下,一位看似守备长的人物,命令手下的人用长矛刺向人堆,以防他们挤入城内。
虽然只是随意刺去,并没有打算要了这些难民的性命,但毕竟利刃无眼,仅仅片刻,就有几位老人来不闪躲,被刺穿了身体。
有些当场毙命,有些则是血流不止。
不过看这样子,若没有及时用药,估计也难活几天了。
“蜀都刺史赖长青大人说了,想要进城,一人只需二百贯铜钱,或者十五斗粮食!”
守备长坐在椅子上,摇著手中的折扇,朝著人群大声喊去。
而他的身边还摆了一张小桌,上面放著烧鸡和美酒。
虽然食物也算不上是上等,但也足够让这些饥饿的难民们两眼发红。
“大人啊!俺家的田早都被收走了,哪还来的粮食啊!俺们都是来蜀都讨食的。”
一位上了年纪,浑身黝黑枯瘦的老伯,向著比他至少小了三十多岁的守备长可怜巴巴的乞求道。
而他身上的衣服也满是破洞,就连鞋都少了一只,只能用脏兮兮的黑脚踩在地上。
“大人啊,朝廷能不能给俺们一口吃食啊,就算是口豆子汤也行啊!”
老伯继续说道。
“豆子汤?你们也配?不过这豕食我倒是有不少,你吃不吃?”
守备长嬉笑著说道,完了还不忘咬一口鸡腿,馋一下眼前这些难民们。
“豕食.,俺愿意,能活下来俺就满意了!”
“俺也愿意,俺已经七天没吃饭了!”
“我也愿意。”
出乎意料,这给畜生吃的豕食,居然在堂堂蜀都的城门口引起了哄抢。
“哈哈,都有、都有,谁都不用挤!”
守备长双手捧著肚子,笑得连头都扬了起来。
不一会。
其余的守备官就从城门内,端来了一盆一盆的豕食。
虽然恶心泛臭,但好歹没被畜生吃过。
而这些难民们还不等盆子放在地上,便哄抢了起来。
“大唐居然变成了这幅样子,唐王他到底怎么了?”
李楹台紧咬著下唇,两眼通红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管这么多干嘛,自己有的吃有的喝不就行了?”
堂前燕此时已经换上了,之前被扔掉的红色菊花道袍,顺便还从车里拿出了赵归真的铜铃。
“你这是要做什么?”
金蝉张嘴问道。
“还能干嘛,进城呗,伱不会真以为掏了钱就可以进去吧!”
堂前燕眉头一挑,微微扬起下巴,一只手摇晃著铜铃,另一只手则掐著道决。
这虚张声势的样子,再配上他那张正气盎然的脸,倒还真有几分修道人士的样子。
“都给道爷我让开!”
铜铃一晃,前方还在哄抢的难民们,便瞬间瘫软倒在了地上,给堂前燕让开了一条前进的路。
“无量那个天尊啊!求苦救难的三清爷啊”
嘴里一边念叨著,一边朝著城门的方向走去。
“你,你谁啊?”
守备长显然也被这架势唬住了,指向前方的手指颤抖个不停。
“道爷乃是大唐国师、朱阳山人、赵归真的关门大弟子,你们这些俗人叫我终南山人便可!”
堂前燕不紧不慢,连看都不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眸子里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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