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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家父朱元璋,我还努力个啥 第17节

  罢了费]鹿群酒柒!!吾榴贰芭芭肆亿,一切都等这个混账儿子回来再说。

  默默收起信封的马皇后,忽然发现丈夫看向那只海东青的目光有些痴迷,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忽然反应了过来,伸手拧了一把朱元璋腰间的软肉,马皇后冷笑一声道:“明明是儿子给我的礼物,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

  “你瞧你那小气劲儿,你我夫妻一体,你的不就是我的?”朱元璋用筷子挑起一块肥肉,试图喂给海东青吃下去。

  等徐达他们归京,自己一定带着他们出城狩猎,如此神俊的海东青,不拿出去在老兄弟们面前显摆一把,真就可惜了…….

第二十九章 聪明人徐达

  翌日,因为前几日的奔波,让劳累过度的朱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徐达已经将自己的厨子指派给了朱肃,见他醒来,胖厨子便给他端来一碗小米粥,配上几样凉拌的小菜,看得人食欲大开。

  “殿下,俺问过军医,您刚醒,加上之前赶路太过辛苦,亏空了身子,一时之间还不能食用荤腥油物。所以这几样小菜配上养胃的小米粥你先凑合着吃,等回头你身体养好了,俺给您做俺最拿手的大排骨!”胖厨子是个实诚人,心也细,这样的人,很容易就让人生出好感。

  朱肃闻言笑着点点头,夹了一筷子萝卜丝,尝了一口,朝着胖厨子比了个大拇指。

  “有心了。”

  胖厨子这才欢天喜地的退了下去。

  大帐之中,又重新变得安静下来。

  朱肃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用那只被他用契约空间送到马皇后身边的海东青查看她和朱元璋的东西。

  这一看不要紧,朱肃顿时只觉头大如牛之余,又有些好笑和感动。

  坤宁宫内,马皇后正在给站在书桌上,老老实实接受她摧残的海东青的两条腿上,分别绑上了厚厚一层信封。

  而此时正在用午膳的朱元璋,坐在在不远处的餐桌旁,手里端着碗,不停用筷子向她虚点几下,一脸的痛心疾首。

  “妹子!妹子!咱就说你不要这么用力,可是极品海东青!压根就不是拿来送信的!你放过它成吗?”

  “我不管,儿行千里母担忧,肃儿又是第一次出门在外,我这当娘的,要叮嘱他的事情自然多了些。再说了,这就是凤凰又怎么了?

  它就是再金贵,若不能为我所用,还不如一只走地鸡!”马皇后气咻咻地绑完信封,抱着海东青走到门外,跟放飞信鸽似的往上一抛。

  海东青极为配合的振翅高飞,然后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紧邻着扶摇而上,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送出信的马皇后回到屋子里,狠狠瞪了一眼朱元璋,便去了里间,不再搭理他。

  “这一天天的,气性越来越大了。”朱元璋似乎生怕马皇后听见,小声的嘀咕了几句之后,便接着干饭。

  另一边,放下碗筷的朱肃心念一动,前一刻刚刚飞出金陵城的海东青,下一刻,便出现在朱肃的营地上空。

  朱肃取下信封,摸了摸这只被它取名“小四”的海东青,通过长白山的鬼影兵,将它送了回去,眼下,小四不适合出现在他的身边,免得将来穿帮。

  做完这一切,朱肃打开了马皇后的信封,取出信件,一边在营帐内来回踱步消食,一边看着母亲的来信。

  其实马皇后书信里内容大多都是车轱辘话,先是提了好几遍朱肃胆大包天,顽劣不堪,等他回来别说朱元璋这个当爹的肯定要揍他,这回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也肯定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巾帼不让须眉”和“棍棒底下出孝子。”

  放完狠话,接着就是长篇大论,事无巨细的一番叮嘱,小到睡前晾好鞋袜,每日找大夫诊脉,天冷加衣这种小事,马皇后不厌其烦的罗列了许多。

  最后,是马皇后对朱肃的鼓励:她让朱肃只管放手去做,给常遇春治病也好,治疗军中瘟疫也好,马皇后这个做娘亲的,都无条件的相信他。

  信的末尾,思子心切的马皇后又改了口,说无论事情成与不成,都让朱肃尽快回来,不用担心有什么责罚,娘亲会护着他。

  朱肃反反复复将马皇后这等前言后语翻天覆地的长信看了许多遍,心中涌起阵阵暖流。

  要说这世上谁最疼他,唯有母亲。

  尽管朱肃很想以最快的速度将回信送到,但这样无疑就暴露了自己的底牌,朱肃也只能忍住冲动,将回信的事情暂时放在一边,关心眼前来。

  朱肃决定先去常遇春的大帐里看望一番。

  到了以后,值守的大夫神情萧索的对朱肃摇了摇头:“大将军一直都未醒来……”

  “无碍,你先照顾将军,尽量稳住他的病情不要再恶化。”朱肃随口安慰了大夫几句,脚步匆匆的赶到了徐达的帅帐。

  没有过度的寒暄,也无视了一帮对自己恭敬行礼的将军,朱肃开明见山的表达了来意:昨夜他已经着人送信给宣化知府,他要的那些东西,今天能不能送来?

  尤其是黄花蒿和他需要的铜锅。

  还有,让士兵为他搭建的营地有没有搭建好。

  朱肃这副态度,除了徐达和少数几个武将,帅帐之中其他大部分的将军,对他是很不满的。

  而朱肃之所以这副态度,当然是有意而为之——毕竟,他可不想有拉拢武将的嫌疑。

  孤未壮,故而不愿父兄猜忌,只想躺平当个咸鱼。

  若不是为了将来能使劲压榨常遇春大将军,指望这位常十万为大明扫平漠北,横推西域,策马辽东,踏平那个“愿做大明走狗亦是我等荣幸”的千年舔狗高丽,他才不想出这个风头。

  当然,其中也有一半出于他的私心。

  芸姐姐和常升,还有那个凶巴巴的小婆娘,自己将来面对他们,总不能问心有愧。

  徐达不是蠢人,朱肃只是冷言冷语几句,隐隐对他带着一副颐指气使的架势,这位心细如发的魏国公顿时就明白过味来。

  心中顿时对朱肃升起一股赞赏之情!

  既然已经领悟到了朱肃的用意,徐达自然也就开始默契配合,对待朱肃的态度愈发恭敬,对于朱肃明里暗里的嘲讽,也装作一副艰难忍让的模样,以至于当朱肃离开了帐篷,徐达看着面色铁青的部下,都开始担心朱肃会不会被套麻袋。

  徐达叹了口气。

  本来他是存了一点私心,打算给这位未来女婿培养一部分军中势力,但眼下肯定是不成了。

  朱肃今天这般倨傲的态度已经落在了诸位将军眼下,眼下他想要在军中服众,单靠一个吴王殿下的身份,恐怕是不成。

  所以整顿军务也好,治理瘟疫也罢,都得由自己这个大帅出马,而朱肃,更愿意躲在幕后做事情。

  想到这里,徐达不由更是对朱肃升起一股复杂情绪。

  当年他们打下应天以后,在庆功宴上,自己一时贪杯喝多了,莽撞的上前非逼着上位喝酒,上位不喝,自己当头就浇了下来。

  要不是后来有马皇后和一众兄弟求情,自己恐怕早就见了阎王。

  年纪轻轻就如此知进退,后生可畏。

  “大部分物资已经运到了,只是黄花蒿少了些,不过百斤,你要的铜锅,和那个什么冷……冷凝管……也按照你的意思,先造好了十几套,先送过来了,之后还会陆续送来。”

  朱肃点点头,便转身就要离开。

  只是当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似乎想到什么,又转身走了回来。

  “对了,”朱肃朝徐达咧嘴一笑,“麻烦徐伯伯派人将采购来的大蒜全部剥开捣碎,然后送到我的营地外面。

  记住,不要分开装,准备一个大木桶,装满一桶就给我送到我的生产营地外面。”

  “要不要我给你派点人手?”徐达见朱肃一直没提帮派人手的问题,于是主动提了出来。

  “不用,徐伯伯,我真不是一个人来的,我身边一直有随行护卫,现在大概有一百多人后续赶来,我自己的人手,用的也顺手些。

  哦,还有,徐伯伯,我得需要您传令一声,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要靠近我的营地二十丈之内,违例者,杀无赦!”

  朱肃说完,徐达还没说什么,底下的将领率先坐不住了。

  “大帅!”出声的是徐达底下的游击将军,张大用,这位淮西老将先是轻轻扫了朱肃一眼,转而对徐达跪地抱拳道:“末将斗胆进言,吴王殿下来到军中,没有携带陛下任何旨意,本身就是坏了规矩。

  今日他又是这般飞扬跋扈,不光对您不敬,竟然还妄图私设禁令,动辄杀无赦!末将想问,难道我得胜还朝的北伐军众将士,如今竟是他朱肃一人的部属不成!依末将看,不若先将吴王殿下看管起来,带回金陵,交由陛下处置得好!”

  他的话刚说完,又有两个参将走了出来,俯身跪倒在地,表示附和。

  至于剩下的将官,大都面面相觑,举棋不定之下,选择观望。

  而此刻徐达的眼中,已经露出凌然的杀意。

  身披盔甲的他,大步走到最先进言的张大用年前,弯腰,伸手抓住对方的脖子,然后径直将人给提了起来!

  原本还窃声私语的帅帐,陡然之间寂静无比!

  “大……大帅……”张大用一身盔甲少说几十斤,加上他的体重,尽两百多斤的重量被徐达单臂整个举起,这画面带来的压迫感简直震撼!

  徐达看着因为缺氧已经脸庞通红,眼中翻白,两只手还在使劲扒拉自己胳膊的张大用,神色冰冷:“你想引发军中哗变?”

  他一句话落下,让其他想为张大用求情的将领更加不敢开口。

  “徐伯伯,算了。”这时候,一道声音突兀的响起,打破了平静。

  朱肃不想解释他即将生产的那两样东西于这个时代的重要性。

  但他也不能眼看着张大用死在自己面前。

  徐达终究是松开了手,“张大用,江川,余缺!即刻起,你们三人贬为军中校尉!除此之外,张大用以下犯上,目无法纪,杖八十!”

  朱肃随后走出了帐篷。没死人就行,其他的,他懒得管。

  而待他走后,徐达目光冰冷地扫了一眼帐中将领,他忽然开口道:“从金陵赶到这里,吴王殿下用了五天四夜,星夜兼程而来!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因为在他到达的三天前,我和常遇春大将军就收到了他的来信,信中他反复提及,在金陵中一时心血来潮,似乎预感到我和常兄将有不测。

  他希望我们随时注意身体变化,一旦身体有所不适,便要立刻问询军医。

  我当时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常遇春亦是如此。

  哪怕之后我亲眼见到吴王殿下来到军中,也只是诧异。

  谁知转眼的功夫,常遇春大将军真的倒下了。

  卸甲风,箭伤化脓,加上疟疾,转眼之间,铁打的好汉,也到了性命攸关的当口。

  对此,军中大夫纷纷束手无策,唯一说自己有把握是吴王殿下,这个不过十一岁的孩子。

  十一岁,就只是因为心中一个不好的念头,他奔袭两千多里,就为了确认我和常遇春是否身体有恙!

  说句难听的,老子的两个儿子都未必能做到这种地步!

  现在你们说他别有用心?!”

  在徐达的怒视下,所有将领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将军喜怒,我等知罪!”

  徐达背负双手,走回自己的帅位上,坐了下来,“都起来吧。”

  接着,他顿了顿,“此事我不愿再加赘述,从现在起,所有人按部就班行事,莫要再生事端。”

  “诺!”

  “下去吧……”

  等到帅帐之中人影走空,徐达张开双手,抚着桌案,沉默不语。

  话虽如此。

  可子不语怪力乱神。

  难道一切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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