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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历史,但开局崇祯是神皇 第23节

  【所以……】

  【“良,你在什么啊!”】

  【同样惊喜的父母忍不住拍了拍你这天上的星宿老爷:“还不赶紧去给你师父他们报喜!咱们挑个好日子,一起摆上几桌来!”】

  【“哎!好!”】

  【你笑着应道,这大概是你这二十多年以来笑得最畅快的一回……】

  【“什么?你中了?!”】

  【早已退休赋闲在家的师父,差点把那一下巴的白胡子都惊飞起来!】

  【而惊讶之后,他也是忍不住长叹一声:摇钱树终于长到能给他爆金币的时候了!】

  【但是,他早就过了贪财的年纪了,如今年过七旬的他,只想和孙辈们一起过过安生日子,纵然摇钱树长成了,他也不想摇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他带了二十多年的徒弟,彼此间早已情同父子,所以他还是由衷地向你表达了祝贺,并难得的大方一回,给你送了五十两银子的贺礼!】

  【接下来你又专门回了老家农村一趟,把爷爷奶奶、七大姑八大姨、表亲堂亲……林林总总的一大群亲戚全给带到了县城里,大伙一起在城中酒楼里包了全场,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

  【你这个新鲜出炉的举人老爷一点儿也不吝啬,该庆祝就庆祝,于是大伙就对你更热切了。】

  【本来你就是声名远扬的神童,也是老家数得着的人物,如今一朝中举,便更是大伙攀附的对象了!】

  【有人想给你投献土地,有人想给你家做奴婢,还有人见你没有妻儿,于是打算给你做个媒人……除了你的亲朋好友们,还有本地的乡绅老爷们送来拜帖,祝贺之余又送上贺礼,诚意满满地要拉近双方的感情……】

  【一时间,范进所经历的那些事,你几乎全经历了一遍,于是不由感慨:这威风!这气派!怪不得大家都想当官!】

  【不过你还是适当地拒绝了他们的好意,正常贺礼都收了,而那些投献土地和为奴为婢的,你就断然拒绝了:自己可不是范进那种人。】

  【于是有人欢喜,也有人失望:这下攀附不到你这位举人老爷了!】

  【而在与亲朋好友们好好庆祝了几天之后,你又悄然带了些酒食,来到了城外的几座荒坟之前……】

  【它们是李来亨等人的坟墓,当年李来亨他们本来就年岁不小了,如今弹指一挥间,已有二十四年,当年那批老头自然早就先后逝去了。】

  【他们没有子孙后代,也没有亲朋好友,他们从崇祯十七年的那场灾变之后,就一直孤孤零零地活着,如今也孤孤零零地死去,身边唯有几个老兄弟作伴……】

  【你把酒食分给了它们,然后坐在李来亨的坟前,看着它空无一字的墓碑,你不禁长叹一声。】

  【“直到最后,我也不知道你们的真实姓名……你不是李来亨,你只是个不知名的老闯贼。”】

  【“隐姓埋名嘛,我懂……不过你们隐得这么好,搞得我连你们墓碑上该刻些什么都不知道……姓名无人知晓,事迹无可考证……”】

  【“无字碑……你们几个,也算是享受到皇帝待遇了。”】

  【你给李来亨倒了一杯浊酒,喃喃自语:“不过这也正好,若写了你们是闯贼,那迟早要被人挖坟掘墓,还不如不写……反正只要没人知道你们是谁,你们这种荒坟,八辈子也没人会来挖……”】

  【“对了,我这回终于考中了,我已经是举人了……虽然这对你们而言没什么用,但我也算是完成你们给我的任务了……权当让你开心开心吧,不开心也没啥……”】

  【“噢,还有……你们不要指望我能把大明给怎么着,这辈子我肯定是爬不到什么高位的,充其量也就是混混日子,你们别对我有太多的指望……”】

  【“还有……”】

  【你在坟前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话,也不在乎它们能不能听见。】

  【许久之后,唠叨完的你终于好似卸下了千斤重担,面色轻松无比……】

  【“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

  【你笑了笑,倒下最后一杯浊酒,仿佛是在与它们道别……但又似乎是在对自己这二十多年来的人生道别。】

  【你知道,从今天开始,你将会正式步入大明朝的权力体系,并走上一条有别于凡人的道路,一步踏出,便是另一片天地……】

  【……】

  【崇祯七十二年,西元1699年,农历己卯年,陕西乡试终于尘埃落定!】

  【你,陕北米脂县人周良,一举夺得一省解元之位!】

  【是年九月,陕西新任布政使“宁不凡”召集本届举子,于布政使衙门举办“举子宴”!】

  【你身为解元,自然知道举子宴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你终于有机会正式面见布政使这位全陕一号大员,以你解元的身份,甚至可以有幸与之交谈。】

  【当然,它其实还有第二重意义:它意味着布政使会亲自为你们赐下神力,并详细教导你们相关的细节与知识,开启你们的超凡之路!】

  【你,终于有机会去正式触及超凡,去亲手解开那些困扰了你二十多年的疑问了……】

  【不过让你惊讶的是,你此行还没来得及去解开有关超凡的疑问,这位新任的布政使大人,倒是先私下见了你一面,并饶有兴趣地向你聊起了你这久试不中,却又一朝中举的秘密……】

  ……

第27章 官场的第一堂课

  【当受邀的你独自在书房中见到这位新任布政使之时,你的第一感觉是:这是个文人!】

  【对,文人。】

  【这感觉很奇怪,因为“文人”并不能当作独立的形容词来使用,但你又偏生只能想到这么一个词来形容他。】

  【你不是没见过布政使,二十四年前那位名为“刘义昭”的陕西布政使,就给你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干练、精明、威严,以及贪婪……】

  【而这位名为“宁不凡”的新任布政使,却丝毫没有以上特点,与其说他是个执掌一省大权的封疆大吏,倒不如说他是个温和的文人墨客。】

  【你的到来,让宁不凡很是开心,在你忐忑的见礼后,他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你许久,仿佛在看一个珍惜动物……】

  【“不愧是当年的陕北神童,本官百闻不如一见!”】

  【他由心赞了一声,而后又哈哈笑道:“二十四年不中,滋味如何?”】

  【一听这话,你立马就是一振:“大人之意是……”】

  【难道,这位新任布政使要好心的给你解惑了?】

  【说实话,虽然你这二十四年来一直都在憎恨这些明显故意刁难你的虫豸,但关于他们为什么要刁难你,你还是很不明白:难道自己有得罪过他们吗?】

  【二十四年啊!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四年?!这帮虫豸是真拿自己当庄稼割了……】

  【而面对你小心翼翼的提问,宁不凡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了你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可知,我大明两京一十三省之中,举人中举的年纪一般是多少吗?”】

  【你茫然摇头。】

  【他答道:“是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

  【“平民应试要先开蒙,开蒙之后读经,读经之后再触类旁通,学习各种高深学识,最后学写八股……这一套下来,常人起码也要十七八岁才能学通,这时才准备考取秀才。”】

  【“而后又于府学中深造,其间起码五年,这时才准备参考乡试……这一套走完,也就差不多二十五岁了,再考虑到应试能力的问题,许多人第一次是考不中的,所以还需第二次、第三次……”】

  【“至于三次及以上还不中举的,那大概是真没有中举能力的人,就算再考下去,一般也没戏……”】

  【布政使缓缓道:“所以我大明中举者的平均年岁,就是二十五到三十岁上下。”】

  【是这样吗?】

  【这套东西听得你滞了滞,但你还是没想通:这和我被压成绩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就不能允许神童的存在吗?】

  【而布政使似乎也看出了你的迷惑,于是笑道:“觉得这和你没关系?那我再说说。”】

  【“正因为中举者通常在这个年龄段以内,所以这个年龄段的中举者会被视为潜力正常者,若按部就班下去,那他们未来大概率会成为大明的中层官吏。”】

  【“所以在这个基础上,年岁越小的中举者,其潜力也就越大,未来跨越中层、跻身上层的概率也越大,所以上官很喜欢施恩拉拢这样的人,以作人脉。”】

  【“反之,中举者年岁越大,其潜力也就越低,未来前途一眼就看到尽头了,上官对其的态度也会偏冷淡……”】

  【嗯?】

  【你越听越懵逼:不对吧?如果这个理论成立,那自己若五岁中举,潜力不得飞上天啊?这么大的潜力,难道当年的刘义昭他们不应该给自己示好吗?怎么反过来了!】

  【布政使很快解答了你的困惑:“因为你太小了!”】

  【“五岁的娃娃,能受什么重用?你敢考上,朝廷也不敢用你啊……”】

  【布政使无奈道:“正因为你们考上了也暂时没用,再加上朝廷对这方面向来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所以地方上一般不会让你们这些神童考上,而是会把你们的成绩私下卖给关系户和狗大户……”】

  【“那些本来考不中的关系户和狗大户,拿着你们的卷子获得了功名,就相当于是被布政使等人捏住了把柄,所以即便以后从了政,也会自发地维护这份利益关系,从而形成一个有利于布政使等人的关系网……”】

  【“而布政使等人卖了你们的卷子,还能收上一大笔银子,一个普通举人十万两,一个解元五十万两,这么大的收益,何乐而不为呢?”】

  【“结果就是,卖家得到了银子与关系网,买家则得到梦寐以求的举人功名,可以借此获取更大的利益……他们双赢,只有本该中举的你在吃亏……”】

  【你:……】

  【你:……】

  【你:(cpu无响应……)】

  【你都惊呆了:还有这种操作?!】

  【这一刻,你对大明深处的黑暗与腐朽,终于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良久以后,你才干涩道:“所以我这二十四年不中,其实根本原因是我太年轻了吗?”】

  【“是,也不是。”】

  【布政使摇摇头:“你一开始确实是因为年岁太小而被打压的,但后面就不止这个原因了……”】

  【“正常人如果被故意打压了,那他就会涨教训,要么长大了再来考,要么乖乖掏钱认怂……可你不一样,你这铁头娃明知道自己被针对了,却还次次都来考,摆明了就是要和他们硬杠,那他们也就真和你杠上了!”】

  【“这二十四年间,刘义昭虽然早就调走了,但后续的几位布政使也听说了你的大名,见你实在头铁,他们也索性跟着前辈一起打压你,反正你次次都来考,且后面每次都是解元,次次都能卖五十万两,端得是棵旱涝保收的摇钱树……”】

  【你:……】

  【好好好!都爆我金币是吧?爷迟早让你们这群虫豸挨个吃紫蛋!】

  【你满腔怨气仿佛要溢出来一样……许久之后你才干涩道:有没有可能不是我头铁,而是我真的掏不起十万两银子?】

  【“这个啊?”】

  【布政使似乎早有预料,笑道:“这个其实很简单,十万两银子虽多,但一地知府还是掏得起的,你直接去找你们陕北知府借不就完事了吗?你小时候潜力那么高,知府肯定会借给你的!”】

  【“布政使喜欢拉人脉,知府和其他官吏、富商们亦然,只要你愿意和他们结成利益关系,他们借给你十万两银子算什么?指不定还要招你做义子、女婿什么的……”】

  【布政使啧啧不止:“我记得有个退休的老门吏说过,他当初看你有眼缘,所以曾不止一次的暗示过你,让你去找知府或其他有钱人借,不要头铁,但你次次都不听,啧……”】

  【你:……】

  【原来,是我不懂官场吗……】

  【你忽而有些自嘲:看来自己确实不太适合当官,明明这个大明朝上下都充满了腐朽与黑暗,自己却还是不懂得顺其道而行之……】

  【正如庖丁解牛一般,连庖丁都知道要顺着骨头缝割肉才不会伤刀,你却要拿着水果刀去怒砍那硬邦邦的牛骨头,这不是找虐吗?】

  【在痛苦与无奈之中,你上完了这进入大明官场的第一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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