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代归来的朱元璋 第35节
若不是在现代,观看了历史,朱元璋是怎么都想不到,他活着的时候,不声不响的平保儿,居然那般能打!
靖难时,带人数次打败老四,若不是因为一些原因,能把老四给打死的那种。
这趟任务,朱元璋原本是想要安排平安去的,有意提拔一下这个被自己看走眼的干儿子。
但想了想,还是决定让马儿去。
原因无他,冲锋陷阵平保儿很勇猛,但论起心思细腻,做事稳妥,保儿绝对比不上马儿。
当然,论起做事情最为稳妥的,那绝对非沐英莫属。
但这不是沐英,在别地担当大任吗?
这个时候突兀的将其给调到凤阳去,容易打草惊蛇。
“临淮知县郑士元那里,咱也会知会。
有这一文一武在,肯定能保几个臭小子无恙。”
“郑士元?就是那个弹劾皇侄朱桓,硬要重八你按律行事,将其斩杀的检擦御史?”
马皇后有些不确定的询问。
“就是他,这家伙就是块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他娘的不怕死。
硬逼着咱杀了朱桓这畜生。
一年前,咱就将他丢到临淮那里做知县了。
这家伙的臭脾气,总不至于会和那些人同流合污,穿一条裤子。”
听到朱元璋这么说,马皇后不由跟着点了点头。
郑士元是真嫉恶如仇,被韩国公他们同化的可能性不大。
不过,若论起嫉恶如仇,自己的重八,又何尝不是?又输过谁?
不然,当初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区区六品巡按御史的坚持,就对自己犯事的侄子下死手?
只盼着李善长他们,在中都城上,做的不怎么过分。
不然的话,事情可真的有些不太好办了。
一不留神,大明就会出现大动荡!
她明白自己家重八的不容易,也觉得重八考虑的挺到位,但作为一个母亲,还是不太想把儿子们往这种地方送。
“这事咱也和标儿说了,标儿也同意咱这样做。”
眼看着妹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朱元璋忙抢在前面开口。
马皇后知道标儿是个稳妥的性子,闻听他也同意了,便也不再多言。
“那这事情就随你好了,但你要保证,让他们囫囫囵囵的回来,可别真的出了什么事。”
自己妹子终于松口,朱元璋为之大喜。
当下就拍着胸脯保证道:“妹子你只管放心好了!
他们要是少了根毫毛,你只管收拾咱!
咱绝对不会叫一声冤!
他们都是咱的儿子,咱这个当爹的又岂能不上心?”
其实,朱元璋知道,自己家妹子担忧是对的。
中都城的危险,远超了妹子的想象。
除了繁重的劳作,李善长等人完全不把劳役当人来看外,洪武八年的中都城,还发生了一件更为危险,死人无数的事……
……
中都城,行工部衙门,韩国公李善长一脸的喜色……
第28章 自信的李善长
“哈哈,辛苦诸位老乡亲了。
来来,咱们接着吃酒!”
行工部衙门,李善长这个大明第一功臣,开国六国公之首,淮西勋贵的带头大哥,亲自设宴招待那些入京师参与正旦朝会,给皇帝拜年的凤阳老乡亲。
详细的询问了他们,来到京师之后的衣食住行。
又仔细的询问了,他们和皇帝见面后,皇帝都询问了他们什么,他们又是怎么回答的。
确认了没有捅出什么篓子,确认了他们受到的招待,比往年更好。
李善长终于彻底的放下心,越发热情的招呼起这些老乡亲们吃喝。
老乡亲们来到京师的衣食住行,看起来似乎很寻常,其实最重要不过。
能从这些事情上,充分的看出来,上位对凤阳老家,对自己这些淮西出身之人的态度。
虽然正旦大朝会结束当天,就有快马一路疾驰出京,将老乡亲们在应天的情况,尤其是和上位相见的情况,给自己送了过来。
虽然也知道,上位肯定不会对自己等人变心。
但,事关重大,他还是亲自再细细问上一番才放心。
李善长亲自站起来,举杯向这些人敬酒:“咱们都是老乡亲,中都城建好后,上位把都城迁过来,咱们这里就变成京师了。
咱们也都随之水涨船高。
不说咱们自己,就算是子孙都能跟着沾光。
咱们大家伙,今后有什么困难了,就只管来寻我。
咱们乡里乡亲的,能帮忙的我肯定会帮!”
闻听李善长之言,众人纷纷应好。
都说有韩国公在,他们的日子都变好了。
韩国公就是他们的青天大老爷。
酒喝到兴浓处,那在奉天殿广场上表演的花鼓队,便又出了场,给韩国公,以及那些在凤阳的勋贵们,也表演了一场。
热闹的开场过后,那喜庆的花鼓词,便被唱了出来:
“说凤阳,道凤阳,手打花鼓咚咚响。
凤阳真是个好地方,赤龙升天金凤翔。
数数天上多少星,点点凤阳多少将!
说凤阳,道凤阳,手打花鼓咚咚响。
凤阳真是个好地方,皇恩四季都浩荡。
不服徭役不纳粮,淮河两岸喜洋洋!”
“哈哈哈,好!好!唱的好!”
李善长满面红光,出声喝彩,只觉得这花鼓怎么看都看不够。
其余人,如李善长的弟弟李存义,儿子李琪,侄子李祐,外甥丁斌,行工部尚书薛祥,以及其余勋贵们,也都纷纷喝彩。
只觉这花鼓词,唱到了他们的心坎里!
行工部衙门这里,酒肉飘香,推杯换盏,热闹非凡,一片喜庆。
但偌大的中都城里,热闹的也仅仅只有这一处罢了。
夜幕降临,堆放着诸多砖瓦木料,沙石等众多建筑材料的中都城,并没有因为夜色的降临而歇息。
诸多火把,火盆被点亮。
众多早已疲惫至极的民夫,一人啃了两个硬的能砸死狗的黑窝窝头,喝了一碗看不到米粒的粥,来不及喘口气。
就在手中拿着鞭子,腰间挎刀之人的呵骂、鞭挞下,如同众多勤劳的蚂蚁一般,开始夜以继日的工作。
有人又累,又饿,又病,着实爬不起来,想要告个病假。
说今晚多歇息两个时辰,等到明早再做工。
在热闹的行工部衙门,吃了一阵儿饭,喝了一阵儿酒,酒足饭饱,红光满面,出来巡视一下工地的丁斌,正好听到这话。
顿时大怒。
拿起鞭子就是一阵儿劈头盖脸的抽。
抽过后,又拎起一桶带着冰碴子的冷水,兜头对着那瘦骨嶙峋,衣衫单薄,瑟瑟发抖的民夫浇了下去。
“病了?那老爷就给你好好治治病!
还病不病?还要不要休息?”
“不……不要了,小……小人这…这就去干……”
这民夫颤抖的说着,哆嗦着拼命起身,踉跄着上前。
“都是贱皮子!不打就偷懒!”
丁斌出声大骂,带着一些识破狡诈刁民的得意。
“老爷这里治病的绝招多着呢!不光有鞭子,有冷水!还有刀子,还有火!
哪个生病了,干不动了,就让老子给你们好好的治治!
保准药到病除!”
他提高声音,朝着周围大喝!
在其身侧的众多民夫鸦雀无声,只是低着头,拼了命的去做事,压榨着身体最后的潜力。
生怕会被丁斌这个活阎罗给注意到。
丁斌见此,带着人二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护卫从这里离开,接着巡视工地。
途中又顺道解决了几件刁民想要偷懒的事情,其中三个抽了鞭子,一个直接砍了脑袋……
做完这些后,他才返回去接着宴饮。
“真是辛苦你了,宴饮都不安稳,还要出去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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