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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181节

  望舒又道:“那你能猜透我的心思吗?”

  易寒笑道:“以前能猜出来,现在猜不出来”。

  望舒含羞赫然道:“那情郎你猜猜我现在想什么”。

  易寒看见她情动的模样,心中了然,在情爱方面,男子是感性的,女子却是理性的,她们因爱而生欲,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着她,“舒儿,你真的要我说出来”。

  望舒转过身去,低声道:“不准你说”。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蹲在她的面前,突然掀开她的裙子,露出那红色贴身的亵裤,望舒膝盖一并,不由自主的做了一个防御的动作。

  易寒轻轻的掰开她的腿,哄道:“来,乖哦,放松再放松,都是夫妻了没有什么可害羞的”。

  此刻的望舒虽然不知道易寒要做什么,却温顺的像只绵羊,含羞点头,双腿慢慢的就被易寒给分开了,易寒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的大腿,西夏狼主白花花的大腿就要出现了,低下头欲窥视裙内美景,刚趴了下去,望舒双腿又夹并起来,双颊被她膝盖击更正着。

  望舒低声道:“不要看了,我害羞”,易寒明白这是女子的羞耻感在作祟,就像女子欢爱的时候习惯乌漆抹黑一样,哄道:“你的热情哪里去了,勇敢一点”,他觉得自己为了达到目的说样的话,是可耻的。

  双腿又再一次松开,易寒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会,这才行动,望舒却咯咯笑道:“情郎,你现在比我还紧张哩”。

  易寒冷笑一声,哼,一会你就知道谁紧张,抬头望去,望舒却闭着眼睛,一副任人欺辱的表情,这更掀起易寒人性邪恶的一面。

  用脸颊轻触她的膝盖,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存在,隔着裤子亲吻她那充满弹性的大腿,沿着大腿内侧亲吻起来,这种旁亲侧吻的方式,而不是直捣黄龙,更让望舒有种心痒痒的期待又忐忑不安,似乎最后一刻永远没有到来,这快乐与担忧就可以永远继续下去。

  易寒挑逗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灵魂,身子颤抖着,双手也紧紧捉住椅子,似在享受又在忍受。

  直到她不再感觉到麻麻痒痒的感觉,亵裤一阵拉扯,好奇的睁开眼睛,却看见易寒满头大汗的拽着她的亵裤撕扯起来,望舒好奇道:“情郎,你为什么不脱下来呢?”

  易寒道:“不行,我就是要野蛮的把这裤子给撕裂了”,又撕扯了那裤子依然完好无损,自言自语道:“我的武功难道白练了,连一条裤子撕不破”。

  便突然听见望舒发出银铃般得娇笑,“情郎,我这条裤子是天山蚕丝所制,刀枪不入,你又怎么撕的裂呢?”易寒一听这个刀枪不入就不悦,忿忿道:“好端端的穿这种裤子干什么?”

  望舒应了一句“冬暖夏凉透气贴身防身”,话毕将一根绳子递到他的面前,笑吟吟道:“轻轻一拉,这裤子就解了,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易寒并没有去拉那腰带,他就不信邪了,寻找了薄弱位置下手,骤然看见双腿顶端,印出沟壑形状的地方似比较薄,双手用力一撕,裤子依然没有撕开,望舒猛然尖叫一声,拽起粉拳不停的捶打他的双肩,“坏蛋,恨死你,说好的快乐呢?为何让我疼痛”。

  易寒一脸莫名其妙,只看望舒紧紧绷紧双腿,一脸忍受,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心中思忖:“莫非我刚才扯到不应该扯的东西”,小心翼翼问道:“是不是扯到了”。

  望舒寒着脸,气恼道:“是,你就知道折磨我!”

  易寒又小心翼翼问道:“拔出来了没有?”

  一听这话,望舒骤然起身,表情冷的入骨,对眼前这个男子是又恨又爱,紧紧咬紧自己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易寒连忙搂住安抚道:“是我疏忽,是我鲁莽,是我粗鲁,不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肚子里的孩子”,心中却暗暗道:我居然把西夏狼主的耻发给拔出来了,想想还挺有成就感的。

  便听望舒幽怨道:“你还记得我怀了你的孩子,还如此欺负我,你明知道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易寒又把她安抚坐下,便要继续,望舒那肯,易寒举手发誓,“我保证这一次绝对没有痛苦”。

  望舒叹息一声,松开了腿。

第九十三节 石教幽情

  望舒看着身下这英俊的脸旁几乎忘记刚刚还在生他的气,他认真的表情让自己痴迷,哦!还有大腿内侧酥麻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她瞬间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绵羊,这种让情郎爱恋着得感觉是如此的令人心醉神驰,浑然忘我。

  一阵春雨突降,带来雨水清新的气息,湿润了这片山谷小林,薄雾露水笼罩着枝叶,山谷路径也变得泥泞不堪,微弱的灯光照射进这一小片长满树林野花的小山谷,一片阴暗一片光明,更突出它的幽深与神秘,这梦幻般得天地让人神往。

  当柔柔的枝叶带着露珠儿轻拂自己脸旁,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海水般咸咸的味道,他知道自己到了,淌入溪流之中,让阵阵溪流滋润自己的肌肤,在这清幽隐蔽的环境中,林木清新的气味传入鼻中,望舒甜美的哼声就像虫鸣蝉唱奏着美妙的乐曲,他俯身欲与这梦幻天地亲密接触,厚厚的嘴唇只不过轻轻扫过,含羞草儿骤然收缩,清泉涌出,沿着斜谷串泻下来,骤然而来的水花扑他满脸露珠,带来的温热却使他灵台一片清爽,啊!这是一个神秘而又奇妙的地方,却只有他能到此一游。

  他继续前进着,用自己的舌头探路,人类窥视的欲望让他马不停蹄,他的脚步一步一步印在泥泞不堪的山路之上,大地似乎惧怕这个巨人,他没一步都让地面山摇地动。

  高崖下的长江,是一条张牙舞爪,起伏狂放的怒龙,带着汹涌波涛,绵延不尽的水流像低处激冲奔去,这截江流被两旁倏然收紧窄的崖壁紧夹着,和江流底许多暗礁阻遏下,奋力挣扎,形成了一个吞噬一切的急漩,凶险万分,易寒毫无无惧的向前,那漩涡猛然就吞噬了他的舌头,他的嘴唇,那股吸力让他无法自拔,他挣扎并抵抗者,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充满着诱惑,舌头抖动着,嘴唇搅动着,虎口大开似乎要将这漩涡完全吞噬。

  大地母亲怒吼一声,可是那尖锐的声响中隐隐的颤抖却暴露了她的虚弱,她在节节败退,无论那激烈变得如何汹涌,最终却被易寒所吞噬,易寒手持一剑,名灵舌也,入江分流,斩草如棉,其锋不挫,纵情山水,大地母亲最隐蔽的地方被刺出一道道伤口,灰色的土地被鲜血染成红色,红腻腻的已不堪重负,啊!何时这种折磨才能停下来。

  大地母亲似乎放弃了抵抗,离合之迹,绝非存私人意气,乃是不敌也,易寒深悟捕风捉影之精髓,深谷越见愈深,愈欲知幽为何物,战士者何?顶盔披甲,持矛把盾交锋为乐,乃刺刺而入,左闪右刮,力度绵长,正是以刚克柔,便是荆棘满布,丛陡重重也毫不退怯,斩荆披棘,碾平丛陡方能释心中痛快也。

  便见望舒美得是魂飞九天,好像在云端飘浮,虚虚渺渺,忘乎所以,蓦然终难再坚持下去,口中尖叫了一声,一双玉腿挺直,十根纤纤玉趾绷紧,胸口一阵急剧起伏,万棵青松映红门,波翻水浪蜃云宫,易寒回避不及,脸庞点点的晶莹。

  一池春水之后,波静浪过,复平如镜,壑藤冉密,青松带雨,一点嫣红便似丛中梅花,嫣粉珠弹,红绽核小,色真味甘。

  易寒痴痴凝视,早已经入神,骤然黑幕降下,望舒放下裙摆,将无限春光掩藏其中,那褪到膝盖的亵裤并未提上,想来内中湿漉,不甚通爽。

  望舒玉姿仙颊之上片片绯红,脸带微笑闭目似在沉浸刚刚余韵之中,半响之后才微微张开惺忪的眼睛,看着易寒脸上点点晶莹,却禁不住嫣然一笑,眉目之中却带着无限羞涩,有生无力道:“情郎,我迷恋上这种感觉了,以后你若不在了,要舒儿如何过”。

  易寒猛的站了起来,问道:“真的有这么销魂?”

  望舒拽去衣袖擦拭他脸上的晶莹露珠,弱道:“舒儿刚才如此不堪的模样,你难道没有看到吗?”

  易寒却无心应她的话,心中暗喜,不知道这一招能在玄观身上能不能让她傲然的性子屈服。

  望舒见他目光闪烁,一脸入神,顿时不悦,自己身疲心遏,他不来体贴自己,反而在想其它的事情,难道不知道欢爱过后的女子是最柔弱最感性的吗?这需要情人片刻的温存来安慰。

  冷声道:“坏人,你又在胡思乱想”,声音沙哑却是因为刚刚喊哑了嗓子,嗓音反而变得低沉性感。

  易寒忙道:“刚才失神了,眼下最重要是舒儿你”,将她抱起,放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在她耳边呢喃说着一些甜言蜜语,易寒看见她褪到膝盖上两条白花花的嫩腿在薄裙之中若隐若现,虽性感诱惑,却也没有欲念。

  望舒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细语,只感觉幸福极了,这一刻她今生也不会忘记。

  良久就这样过去,深渐渐深了,快乐的余韵早已散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淡淡的温馨,和这一刻的宁静。

  易寒低头看着这个微微闭着眼睛,一脸幸福笑意的女子,想起即将又分离,不免伤感,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她虽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成为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妻子,但易寒却更爱她,爱的无法割舍,轻轻抚摸她的小腹,轻声道:“你说会女儿还是儿子”。

  聊到这个话题,望舒一脸温柔贤惠,露出母亲包容的光辉,温柔道:“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喜欢”。

  易寒笑道:“你怎么不问我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望舒淡淡道:“你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你我的孩子”。

  易寒从怀中掏出一本书,递到望舒胸前,“这是我写的书,会教导你如何成为一个君王,乃是我毕生所学精髓”。

  望舒翻开一看,脸上却露出怪异的表情,嗔道:“情郎你都不在我身边,我要这种书干什么。”

  易寒伸过头看了一眼,却大吃一惊,讪笑道:“拿错了。”话毕又从怀中掏出一本来,乃是在沙如雪府邸那二十日所写的,其中囊括军争、权谋、治国,而刚刚拿出来那本确实婉儿师傅送给他的《闺房秘术七十二手》。

  望舒轻轻道:“我很想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可是我又想你早日回去,情郎你说,我们将来怎么样,望舒成为狼主,我们还有机会一起流浪天涯吗?”她一脸坚强,眉目间却揣着隐秘着淡淡的失落以及那不可言说的酸楚。

  忧伤和幸福,沉淀成闪亮圆润的珍珠,尘封于心灵深处最柔软的角落,脸上虽无泪,内心却早已湿润。

  易寒无法回答她的问题,他只能在这一刻紧紧搂住她,将所有的爱一心一意传递到她内心,他有情,侠骨柔情,生为爱而痴迷,就算身处天涯海角,春夏秋冬,心中依然色彩分明,爱情有甜蜜也有苦痛,既然爱了就不要后悔,便只有这一刻的回忆也无怨无悔。

  望舒淡淡道:“我明天晚上就会送你出关,你先做好心理准备,至于监视你的人,我会尽量调离开,到时候依你的能力就能安全回国”。

  易寒点头,离开已经是必然,这是两人相处的最后一晚,天一亮,望舒就要忙碌起来,甚至就算离别那一刻,她也不方便来送别,他不想多讲废话,只想好好把她拥抱在怀中,感受她的温柔,体温,永远记在心中。

  长夜漫漫,望舒就这样在易寒怀中睡着了,易寒看了她好久,也缓缓闭上眼皮。

  一夜过去,鸡鸣声传来,易寒睁开眼睛,怀中空空如也,望舒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就算那最后留恋的眼神他也没有看见。

第九十四节 不可亵渎

  早朝之后,望舒阴沉的着脸返回书房,刚坐下一会,便看见沙如雪在并未禀报的情况下冲入她的书房,见到一脸冷冰的望舒旋即行君臣之礼。

  望舒冷道:“沙如雪,别以为你是三朝元老,就倚老卖老在本狼主面前如此放肆,起来吧,有什么话说吧”。

  沙如雪从狼主最近一系列的举动,已然知道她是一个狼主大才之人,只是为什么会糊涂到将自己的情人送走,且这个人物是西夏的心腹大患,直言道了出来,“狼主突然将老臣调离兴庆府,是想趁老臣不在的时候送麒麟回国吧”。

  望舒一脸冰冷,“放肆,我若想送他回国,谁能拦我,你吗?”,手指指向下面的沙如雪,一脸威严不可拂逆。

  “老臣自然不敢拂逆狼主的意思”,话是这么说,表面不敢,却可以暗地里偷偷干。

  望舒淡道:“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妄自猜测,我将你调到西州,乃是因为回鹃最近蠢蠢欲动,虽不足为患却也不得不防”。

  沙如雪诚恳道:“狼主,沙如雪忠心为国绝无异心,却是因为麒麟若能为我国所用,他之才必定在战场上战无不胜,他是我西夏国未来的顶梁柱,若是放他回大东国,他日两国若起干戈,有他在,大东国如虎添翼,而老臣已经到了岁聿云暮之年,又能为国征战几年,再说了,狼主难道不想让他永远留在你的身边吗?”前半段沙如雪说的慷慨激扬,待说到留在望舒身边的时候却放轻了语气。

  望舒听完,眉目轻轻一触,不自觉的露出疲倦失落,似被说动了,沙如雪看到这一幕暗暗欣喜,果然情根深种。

  望舒表情旋即一变,变得坚毅,变得不屈,似看清了世间人情,气定神闲心静如水道:“沙元帅,你没有我理解他,他的理想远远不止是荣华富贵,与情人厮守一生,他是我最最敬佩的人却不是因为他是我的情郎这么简单”,她终于坦然的在沙如雪面前承认两个人的关系”。

  沙如雪一呆,不是因为狼主在他面前坦诚两人情人的关系,而是狼主的眼神,那是毫无怀疑的坚信,就像万民对她的信仰一般,而麒麟是她的信仰,毫无保留的付出。

  沙如雪呆呆不语之际,望舒诚恳道:“沙元帅,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望舒,就算你让望舒当上狼主,也只不过一个天真的女孩,一个让你们可以暂时稳定西夏的傀儡”。

  沙如雪问道:“狼主,你是否真的想放他回国?”

  望舒淡道:“是与不是却不是你能做主的,退下吧”,话留三分,却不可以说的太满,她的意思很明显,沙如雪若想阻止,就是与她站在对立面,她会毫不客气。

  沙如雪行了一礼,“希望狼主的决定是正确的”,话毕,退了下去。

  望舒微笑,轻抚小腹,喃喃自语:“他又怎么舍得来欺负我们母子,若我们有难,他又岂会放任不管,我们之间已经有割舍不断的情结,情郎,舒儿不会输给你,我要让你一生都围着我转”。

  这个时候有宫官来禀,说王夫往利虎翼求见,望舒招手让他进来。

  只见往利虎翼龙骧虎步走了进来,一脸怒容,冷声道:“狼主,虎翼听说你又招了夫婿”。

  望舒淡淡道:“怎么了,你不高兴还是不同意”,话毕站了起来,雍容雅步走到他的跟前,往利虎翼这才发觉因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连忙跪下行礼,同样是男子,一个却只能在她面前跪下,一个却能分开她的双腿,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望舒并未叫他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淡道:“抬头看我”。

  狼主身上淡淡的幽香传来,一身尊贵的帝服近在眼前,却让往利虎翼那么高不可攀,不可亵渎,缓缓抬头,狼主一脸平静,柔媚的唇角挂着一缕笑意,他禁不住心扑通狂跳,便似第一次看见最心爱的女子那般激动。

  望舒又轻轻问道:“你不高兴还是不同意”,她之所以兴起再招一个王夫的念头,便是不忍心杀害这个无辜的人,往利虎翼迟早会把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消息泄露出去,假如不止一个王夫,便谁也猜不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往利虎翼道:“狼主有了虎翼为何还要招婿呢?不是虎翼无能,而是狼主从来没有与我亲近的意思”。

  望舒嫣然一笑:“我一个女子喜欢美男子自然是正常的,这与你无关,是我贪婪”,这番话将西夏女子的大胆泼辣表达的淋漓尽致,加上她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说来也是合情合理,让人惊叹世人心中的女神望舒公主,也对世间的情爱如此迷恋。

  听到这话,往利虎翼眼睛通红,他无法拒绝,跟不敢拒绝,他痛恨自己,这个让自己爱到极点的女子,尊敬到极点的女子,她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牵动着自己每一根神经,他内心在控制自己,不要委曲求全大胆的告诉她自己很愤怒很不甘,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响起,我要她,只要能得到她,让我做什么都愿意,这种痛苦又矛盾的心理,刺激又耻辱的感觉完全主宰了他的行为,控制住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带着颤抖的声音道:“我愿意!”

  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夹带着多少矛盾的心理。

  望舒淡淡道:“起来吧,以后要记得好好相处知道吗?你们两个人我都是疼爱的”。

  望舒并没有让在书房久留,待往利虎翼离开,她却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脸上三分俏皮七分羞涩,自语道:“我竟说出如此放诞的话来”。

  返回座位,继续看着那本由易寒一笔一划所写的书,轻抚自己的小腹,只感觉每句每字充满爱意,仔细琢磨字里行间的意思,便似情郎轻轻在耳边低语。

  一会之后,感觉心中激情难抑,猛的站了起来,整个人散发着难以抵挡的热情,走到门口时,却缓缓放慢脚步,那激动的表情慢慢平静下来,直到那妩媚胜似玫瑰的表情变成一潭幽静的湖水。

  阳光照射在她精雕细琢的容颜之上,脸上露出既清且艳,慑人心魄的微笑,坚定的眼光绚烂如同秋日蓝天澄澈明朗。

  人在失意或动情的时候,往往无法控制自己开解自己,明明懂得其中道理,却无法让自己践行,心弦微动入骨,有些东西是深入人心的。融入血脉的,成为灵魂一部分的,离不开最初那份美丽的心弦颤动,更应该懂得沉心默思,冷静领悟。

  望舒已经蜕变成熟,尽管她心中充满热情期盼,却能让自己举止静若清池,如诗一般风韵,与易寒相处的时日虽短,却像感受到一生的酸甜苦辣,爱恨悲喜,便是有了易寒才有了现在的望舒,可以说她的性格是易寒一手雕塑而来的。

  沙如雪脸无表情走出皇宫,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阻止这件事情,他身为臣子应该相信狼主的眼光,可一想到一个绝世英才就要离去,却无法释怀,自己这些日子瞎忙乎什么,还不是为了能留住他,如今却白费功夫。

  巧合遇上了苍狼,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这里等着他,未发话便听苍狼苦笑道:“狼主将我调到黑汗边境去”。

  沙如雪淡淡道:“此事在朝堂上我已获悉,你多此一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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