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第180节
易寒顿时做出一个恐怖的模样,阴沉沉道:“在这无人的石室,嘿嘿,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怕不怕”。
哪知道,望舒见了他的模样,非但不怕,反而笑得花枝乱颤,“情郎,你这个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易寒表情顿时僵硬,望舒仔细打量着他,若有所思道:“嗯,现在有点像狼了”
易寒顾不得吃,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之上,望舒措手不及,微微一呆,玉颊微红,螓首枕在易寒的肩膀之上。
易寒手指轻轻的刮着她的脸蛋,“狼主,让罪民来轻薄你好吗?”
望舒美眸凄迷,微微垂下,幽幽发出一个单音“嗯”。
易寒只感觉实在太温顺了,撩起她的裙摆,红色贴身的亵裤映入眼中,大掌在大腿上面摩挲着,邪笑道:“轻薄哪里呢”。
望舒扬起头,嘴唇轻舔他的耳根,低声道:“哪里都可以”。
饱暖思淫欲,这话果真没错,面对这个百看不厌的女子,又孤处一室,没有男人能够控制自己,手掌转移战地,在她大腿内侧摩挲着,发出衣衫摩擦的“索索”声,望舒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清晰的传入耳中,让人感觉充满成就感,身份尊贵,受人敬仰的女子却就自己怀中低吟。
望舒轻轻说道:“明日我就将沙如雪与苍狼远远调离,再派人迅速送你出关,在关山草原附近,我已经会安排好人接应你,准备充足的粮食和水,他熟悉关山大漠地形,定能让你如愿返回大东国”。
易寒讶道:“你是说你早就准备好了”。
望舒缓缓抬头看他,神情出奇的平静,“是的,我的情郎这两天就要离开我了”,眼泪却早已经滑过她的双颊,犹挂泪珠的俏脸绽放出一个凄美令人心碎的笑容。
易寒可以与望舒说真心话,但他不却不想望舒更激动更伤心,分别总是伤感的,佯装嬉笑,轻轻刮了她脸上的泪恨,含在嘴里,“我的小舒儿,不要哭了,珍珠都掉下来了,是不是我下面把你弄疼了”,手指却悄悄潜入她双腿之间的花蕊,轻触一下,讶道:“暧,怎么还是干的”。
望舒娇躯轻颤,脸上表情似羞似嗔,似怒似怨,拽起粉拳捶打着易寒胸口,幽怨道:“坏人,舒儿在说伤心事,你还有心情欺负我”。
易寒在缝隙中滑过,问道:“这是在欺负吗?这是让你开心快乐的大事”。
望舒一脸愠怒,却腾不出手去捉住那在下面作怪的手,深潭美眸在泪水的滋润之下,蒙上了一层薄雾,突然俏脸一寒,悻悻道:“我咬你啦”,还未等易寒回应,便朝他左胸口咬去,不知道有意还是有意,乳根被她咬个正着。
易寒疼叫道:“哎哟,我的娘啊,快松口,被咬出血来了”,说完连忙把在她裙内的手给掏了出来,高举双手表示投降。
望舒似乎没有松口的意思,似乎非要在上面咬出一块肉来才肯罢休,易寒发颤道:“舒儿,轻点”。
望舒毫不理睬,易寒只能反击,手又伸入她的裙内,滑过她的大腿来到她浑圆的臀部,伸入臀壑之内,寻找着致命的弱点,万壑森森,涧洞有情,曲曲弯弯多绕顾,便是这里了,这是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禁地,手指试探性的戳了戳,这不戳没事,一戳望舒的反应可是非常的激烈,躬着的身子骤然挺直,手指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臀儿摸去,又羞又气道:“死人,还不快离开,疼!”
易寒嘿嘿笑道:“我看疼只是那么一点点,舒服比较多吧”。
望舒贝齿紧咬嘴唇,冷视着易寒,恨不得一口把他给吃了,双眉轻皱又似有颇多不忍,“你为何这么下流,我不喜欢”,她又恢复了那圣洁不可亵渎的模样。
这副表情倒让易寒担心起来,难道那个位置这么娇嫩,刚刚伤到她了,连忙关心道:“来来来,转过身来,我瞧瞧伤的怎么样了”。
望舒气又气不出了,他确实在关心自己,喜又喜不出来,他明明就在欺负自己,只感觉便是他的话就能将自己折磨的欲仙欲死。眼泪扑扑落下,幽恨道:“就不转身,你想怎么欺负我,随便”。
她这副模样易寒更是担心,关切低声道:“真的伤到了”。
一听这话,望舒再也压抑不住愤慨,吐口连珠道:“是伤到了,就不给你看,你连我的心都伤到了!”
有时候易寒确实让人恨的咬牙切齿,便连心淡如水的玄观面对他都吃不消,又何况别人,若不是这些女子个个深爱着他,他不知道死过多少回,像现在的望舒,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利,要让易寒生不如死只要一句话。
易寒讶异的看着满脸愤慨委屈的望舒,问道:“舒儿,我一直以为你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子,为何你突然间会变得如此野蛮”。
望舒苦笑一声,看了他一眼,离开他的怀抱,一言不发收拾桌子上的盘碗,似打算准备离开。
他的情商不会如此愚钝,能感觉到望舒正在生闷气,只是感觉她这股闷气莫名其妙,那里知道望舒一想到要与他分别,心特别敏感,随便一旦不当的举动都可能在她心里掀起狂风大浪。
看着她生闷气的模样,易寒只感觉望舒平静之中又多了一股另味的风情,道:“长夜漫漫时间还多的是,不用这么着急吧”。
望舒向他行了中原的礼数,“夫君大爷,伺候好你,小妻子要告退了”。
易寒呆呆的看着她收拾东西就要离开,待她走到石门,这才醒悟,连忙起身将她拉住,佯装可怜道:“我一个人在这里孤独的很”。
望舒看着他的表情,所有的闷气顿时烟消云散,冷硬的心没坚持一会瞬间柔的跟水一样,摸着他那受伤的胸口,温柔道:“疼吗?”
易寒感觉她小手揉的自己舒坦,夸张道:“哇,好疼啊”。
望舒扑哧一笑,“我故意的,我要把自己印在你的心口之上,当你脱光衣服与别的女子欢爱的时候,会想到远方还有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儿在等着你归来”。
易寒轻轻一颤,“这……”。
望舒又温柔道:“你的信写得很感人,以后你会跟我写信吗?”
易寒毫不犹豫的点头,望舒喜道:“那好,以后每天必须给我写一封信”。
“一封啊”,易寒佯装犹豫,便听望舒突然冷道:“两封!”不可拒绝的语气。
易寒连忙道:“好,一封”。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我现在觉得我越来越有威严,便是情郎也老实听我的话”。
易寒笑道:“我听你的话不是因为你是狼主,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望舒笑道:“为什么你说的每句话,我都感觉像吃了糖一样,心中甜甜的”。
易寒轻轻摆手,惭愧道:“没有这事,刚刚就不是说了什么话,让你生闷气了吗?”
望舒恼道:“不是你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是你做了下流的事情”。
易寒小心翼翼道:“真的伤了,你看看我,没轻没重的就这么给戳下去,也不知道那个地方有多娇嫩”。
望舒悻悻道:“有多娇嫩,你不会自己试一试啊”。
易寒一脸犹豫,沉吟不定,看的望舒好奇,一会之后见他硬着头皮转过身去,毅然道:“来吧,让你戳回去,只要你能消气”。
望舒胸口紧贴他的后背,手掌摩挲他的臀部,中指探入臀壑之中,易寒身体轻轻一颤,似乎准备感受那猛烈一击,温柔问道:“情郎,我温柔吗?”
易寒决然道:“舒儿,你是天地下最温柔的女子”。
望舒咯咯笑道:“情郎,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何还要勉强自己呢?”
易寒决然道:“害怕就可以不做了吗?这不是我的风格”。
望舒双手绕过他的腰际,握住他的坚硬,温柔道:“情郎,我热情吗?”
易寒转身看她笑颜如花的模样,坚决道:“那是相当的热情!”
第九十二节 打情骂俏
咳咳,望舒猛的咳嗽一声,将乳白色的液体吐了出来,眉毛皱的弯弯的,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红红的嘴唇嘟了起来,一脸幽怨不甘,薄唇之上还沾上点点乳白,嘴边还挂着银白色的水珠子。
易寒禁不住笑了起来,将她抱起来,喜道:“这样又温柔又淫荡……不是说错了,又热情的小妻子上哪里找去”。
望舒一脸不甘不愿,冷声道:“我堂堂一个西夏狼主,却又给你做这种事情,你让我威严荡然无存”。
易寒持不同意见道:“我好像没逼你吧,是你自己玩的兴起,扒开我的裤子,一看见它的庐山真面目,就痴迷惊喜,狼吞虎咽的品了起来”。
望舒气道:“我那是害怕羞涩,哪里是你所说的痴迷惊喜,你这坏人,我如此辛苦委屈,却换不来你一句好话,你这个邪恶的人”。
易寒听到“邪恶的人”四个字,身体瑟瑟发抖,望舒发觉他的变化,转身看他,见他一脸惊慌,吓的额头都冒出冷汗,关切道:“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却听易寒苦笑道:“我是个邪恶的人”。
望舒顿时明白,当时不但自己很痛苦,他也一定很伤心,所以刚刚自己无意间说出邪恶的人,他才会如此惊慌,将脸颊枕在他的心口听着他快速的心跳声,深情道:“情郎,委屈你了,是望舒不懂事”。
易寒连忙摆手,“不不不,不关你的事,是我太……”,嘴巴却突然被望舒小手给捂住,“你在我心中是完美的,不要说自己的坏话”,不管怎么变她依然有着那份属于她的温柔与贴心。
易寒莞尔一笑,望舒看着他也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刚才舒服吗?还要不要”。
易寒笑道:“你堂堂一个西夏狼主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那岂不是让你威严荡然无存”,易寒拿她刚刚的话打趣她。
望舒不以为然道:“在你面前我哪里还有什么威严,只是你刚才怎么突然就把东西喷在我口中”。
易寒轻轻摸着她薄又娇艳如花的嘴唇,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樱桃小嘴有多诱人,就是神仙也顶不住,更别说你温柔又热情的丁香小舌了,我刚刚虚虚渺渺,如坠仙境之时,感觉自己被雷劈了一下,就发觉我体内有东西要离我而去了”,易寒的口吻很奇怪,似乎小贩买菜的时候,介绍自己的菜有多好多好,更难得的是贵在表情诚恳认真。
望舒甜甜笑道:“那你亲我一下”。
易寒佯装没有听见,手掌梳理望舒的头发,“暧,你的头发有点乱,定是刚刚摇晃的太厉害”。
望舒俏脸一寒,冷道:“你嫌我嘴脏了,不肯亲我了是不是,就算脏也是你害的”。
易寒只感觉望舒越来越像个小妻子,有幽怨,有愤慨,也会发脾气,而不是一味的温柔,难道女子在失身之后都会变成这样吗?
却看见望舒扬起头,将倾国倾城的脸蛋凑到他的跟前,嘟着嘴道:“来亲我”。
易寒看见她嘴角还挂着银白色的水珠子,虽诱惑无比,但一想到亲到上面却感觉恶寒无比,敷衍的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远离那罪恶的边缘。
望舒趁其不备,小嘴就朝他嘴唇吻了上去,小巧灵活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与他热吻起来,一股浓烈的腥味顿时涌来,窜到脑门,只感觉就要作呕,他舌头想逃,望舒却穷追不舍,心中一个念头涌来,我被舒儿给强吻了,简直岂有此理,他却不知道在西夏女子心中,热情主动吻一个男子那是代表着毫无保留的爱意,她可以为爱放弃属于女子的那份矜持。
唇分之后,易寒连连咳嗽,望舒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嘴角挂着笑嘻嘻的表情看着易寒,笑道:“知道滋味不好受了吧”。
易寒听她调侃的语气,故意顶嘴道:“不知道有多香多甜”。
听了他的话,望舒禁不住失声浅笑,“我的情郎,那你的眉头为何皱的弯弯的,舒儿好像再吻你一次”。
易寒莞尔一笑,轻轻刮了她小巧的鼻子,“你何时变得如此调皮”。
望舒像个小女孩雀跃道:“在情郎面前,舒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因为情郎会纵容我,爱惜我”。
易寒却泼冷水道:“但我也可以取笑你,欺凌你”。
望舒笑道:“情郎取笑我,我不害羞,情郎欺凌我,我心甘情愿”,走到易寒跟前,她的身子娇小,知道易寒下颚,踮起脚尖,热情道:“再吻一次”。
人是美,唇是娇,可是味道吃不消,易寒安抚道:“舒儿,我们不能老做这种事情,不如我们来说说知心话吧”。
望舒道:“我还想吻情郎一千次,一万次,永远记得你的味道,你的热情,你的身体”,这西夏女子一旦热情起来可真是猛于虎,就算易寒这等风流人物,听着也禁不住脸上火烫火烫的,这种话你就是把心融到玄观心里,她也不会说出口。
望舒看见易寒目光闪烁,突然冷道:“你在想别的女子”。
易寒心中暗忖,“舒儿好锐利的眼睛,我只不过刚刚心神一动,便被她给看出来了,她若认真起来,关凭这份眼力,必是厉害人物”,也没否认,笑道:“刚才一不小心想了一下”。
望舒娇哼道:“什么叫一不小心”。
易寒道:“刚才你那么热情,我们中原的女子却冷冰冰的很是无趣,我一不小心就联想到那个冷淡的人去了”。
望舒小心翼翼问道:“热情好吗?”
易寒猛然道:“好啊,你不知道采花贼最喜欢遇到淫妇,那个销魂啊”。
望舒幽幽道:“情郎你是在讽刺舒儿是个淫妇吗?可是我觉得我爱情郎,所以我想情郎,我吻情郎是合情合理的啊”
易寒哑然失笑,“舒儿,你是对的,我并不是讽刺你,女子也有获得快乐的权利,也有释放热情的权利,那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我根本不屑”,搂着她道:“所以你不是一个淫妇,你是一个内心充满爱充满热情的女子”。
望舒若有所思道:“为何你越解释,我越觉得是呢,不行,以后在情郎面前我要矜持一点”,话毕挣脱他的怀抱,与易寒保持距离。
易寒讶异道:“你是我的妻子,矜持什么呀”。
望舒嫣然笑道:“就是因为是你的妻子,舒儿才不能让你小看了”,易寒正寻找辩解的话,却突然听她问道:“你刚刚想的那个女子是谁,有我温柔吗?”
这个问题易寒倒容易回答,“她叫李玄观,没你温柔,一个冷冰冰不爱搭理人的女子”。
望舒淡淡笑道:“情郎你是单相思吗?”
易寒思索一番之后,点头道:“应该是吧,她这人我摸不透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