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第276节
芷文见小姐不责怪,有些高兴,随手将衣衫一扬,席夜阑见了这衣服,有些狐疑发问道:“夜冷露寒,他怎么会无缘无故脱衣服呢?芷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芷文连忙摆手道:“小姐你千万不要误会,这衣服是他脱掉放在稻草上垫着的”。
席夜阑淡道:“男子没有这般计较。”
芷文随口应道:“也许他以为你真的要来,怕弄脏了你”。
芷文这一语之后,席夜阑不再问这件事情,转移话题道:“准备下热水,我要沐浴一下”。
芷文正要离开,席夜阑看着衣衫道:“你拿去洗干净还给他”。
芷文显得有些不太愿意,不过还是将衣服拿了出去。
几日过去,易寒看是闲着没事,却经常出府而去,秘密筹备刺杀计划,这种事情可不能出半点差错,所有他显得非常小心认真,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叶白衣一个人知道,而同时也从席幕德口中套出皇帝身边护卫的详细,一点一滴的将这些资料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席幕德以为他用心,自然将自己所知的全部告之。
明日就是祭祀大典,易寒还抽空到淑德府走一趟,见了叶白衣,再次嘱咐一声,顺便将自己了解的信息告诉叶白衣,叶白衣一直是那种万军从中色不变的淡定表情,无论易寒说的多凶险,他依然同样的脸孔。
吩咐之后,也不打算多久留,离开房间朝大门方向离开,骤然看见脱俗一个人呆呆的坐在亭子边,却打算悄悄绕道而行。
走了一会,只听身后一声非常不悦的声音传来,“你倒是跑啊,你倒是溜啊”。
易寒转身笑道:“谁惹我们家的俗儿大小姐生气了”。
脱俗毫不客气的指着他,说道:“就是你!”
易寒拉着她的手,轻笑道;“我们到亭边坐一会”。
脱俗甩开他的手,冷声道:“不要碰我”。
易寒笑道:“好,没什么事,我走了”,说的就真的要走。
脱俗冷声道:“你敢迈一步,我就跺了你的脚”。
易寒好笑道:“那你想怎么样?”
脱俗娉婷而立,用娇滴滴的温言软语道:“没想怎么样,就是要让你这样站着”。
易寒呆呆思索,却没有主意去听,不知觉的挪动脚步,脚背却突然一疼,却被脱俗狠狠的踩了一下,只听她冷声道:“把我的风当耳边风,你以为我真不敢跺吗?”
易寒哈哈大笑,原来她说的跺脚是用脚跺啊。
脱俗俏目大睁,“你还敢笑,我恨死你了”
易寒笑道:“不知道脱俗小姐是恨死我了,还是爱死我了,照我猜想,估计在床上的时候爱死我,好多天没找你一起嬉戏,心里痒的慌,所以又恨死我”。
脱俗俏脸飞红,美艳不可方物,含嗔怒道:“你欺负我,还敢如此取笑我,你若是以此种心态视我,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向你屈服,你以后也别想碰到我一丁点”。
易寒戏谑道:“可是你叫的很欢快”。
脱俗气的眼泪就要飞出来,跺足道:“我没有,那是被你弄疼了”,见易寒一脸不以为然,瞪眼怒道:“你不信?”
易寒摇了摇头,认真道:“不信”。
脱俗美丽的大眼睛连闪几下,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道:“你那么大的东西进入我的体内,你跟我说不疼,你可知道……”后面的话终究太过下流羞耻说不出口,扬起剑鞘,咬牙切齿道:“今日我就让你试一试,这么粗长的东西塞进体内是什么滋味”。
易寒有些惊恐道:“你想干什么,有些事情能开玩笑,有些事情可不能开玩笑”。
脱俗见他示弱,咯咯笑了起来,得意笑道:“你也有害怕的时候”,语气变得轻柔,哄道:“你是我的夫君,我会温柔一点的,省的一会弄疼你的舌头”。
易寒松了一口气,瞧自己邪恶的思想,见过太多对“基友”,人的灵魂也变得肮脏了。
脱俗见易寒又恢复从容,好奇问道:“你不害怕了”。
“怕!怕在心里,可是在娘子你面前,不能表现的太过懦弱了”,易寒表现的有些夸张,最近他的心里压抑的很难受,与脱俗说了几句话,心情畅快了许多。
脱俗娇笑道:“只要你对我好,我会保护你的,心疼你的”,一语之后却严肃道:“可是你现在对我不好,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一边十来天,无情无义,没有半点良心,我非但不会保护你,而且要收拾你”。
第十五节 小聚
易寒知道她在装模作样,发泄怨气,认真打量她,这个时候才发现她换了身装扮,一身优雅女裙,长裙着地,香肩裹上直至小腿的披风,在胸口处打了个结。
披风外黄内白,配上淡红色的刺绣花蝶图案,恍若高贵的大家闺秀装扮,既有少女的俏丽风情,又有女性的迷人风韵,她的身材本来就极为优美,这番雍容高雅的姿态,竟让易寒痴痴的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有点不敢想象,这个高贵的女子他可以随意索取,心头欲望顿生,真想一件件把这衣服扒掉,看看这优雅服饰下,那身子是什么模样。
脱俗本来是白裙打扮,听府里的婢女说,装扮的高雅一点,能让男子更心动更留恋,所以特意打扮如此,刚刚还以为没效果,这会见了他的痴态,心里甜滋滋的,原来是一开始没注意啊,心中冷哼,这会不给你机会亲热了,故意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易寒眼神游弋在她玲珑浮凸的曲线上,激动道:“我害相思了”。
脱俗嫣然笑道:“相思谁了?”
易寒毫不犹豫道:“当然是我最疼爱的俗儿了”,这会心里有了坏主意,却也变得甜言蜜语。
脱俗美丽的大眼睛眨了几下,嘴边含笑勾引易寒,待易寒就要走近,却突然冷哼一声,挺起那坚耸弹跳的胸脯,装出个不屑理会的冷漠模样,“你这相思病是假的,想了十来天,也不来见,倒也是难得”,说完转身就走。
易寒盯着她那充满诱惑浑圆的胸脯,她这么一转身,这春光就没了,着急的追了上去,脱俗突然转身,眼睛瞪着他,美眸传出“你敢碰一下,会死的很难看的信息”。
易寒那里管得了那么多,就要动手去搂,搂到怀里揉几下,保证温顺的服服帖帖。
脱俗闪避一下,俏脸一寒,冷道:“你要用强,跟你说,我脱俗不愿意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逼我。”
易寒好奇道:“俗儿,我们是夫妻,搂一下都不可以”。
“就因为是你,别人现在那里还有命在,以前可以,今后或许可以,但就是现在不可以”,脱俗一脸骄傲,她心里怨的很,十来天不见人,好不容易来一次,也不打算跟自己说会话,就想偷偷溜走,这么无情无义,丝毫不体贴她的感受,凭什么你招手我就得亲热的贴上去,你不想见,可以干脆不露面,她可不是任男子随意拿捏的娇弱女子,有气不能发。
易寒见她一脸娇怜模样,那小嘴抿着很是幽怨,真想立即在上面亲上一口,嘟着嘴就吻了上去,一只柔软的手却挡住了他,今天她是下定决定不打算与他亲热半分了,挺起酥胸,娇声喝道:“你还真敢!别以为我真……”,狠心的话终究还是说不出口,俏目大睁,极个性格的小嘴因为激动微微喘着气,不停的吐出芳香醉人的气息,那酥泽娇艳的红唇充满了极大的诱惑,小腹顿时有了冲动,心里痒痒的,今日不搞上她,我就不回去了,忍住冲动,用轻柔到可以勾引猫的声音喊了一句:“俗儿”。
脱俗没给他好脸色,冷冰冰道:“干嘛?”
易寒温柔道:“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说会知心话”。
脱俗心里甜蜜蜜的,嘴边却道:“我今天没有说知心话得兴趣,你不是很忙吗?还不快去忙,省的误了你的大事,来将罪名扣在我的头上”。
易寒见她丝毫不动容,敛容道:“那我可用强了,我把你抱到房间里,粗暴的撕裂你的衣衫,让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脱俗咯咯一笑,展露如花笑颜,“易寒,我最不怕的就是你说这些话,你若是欺负我,人家也可以理所当然的回敬你,心里就不会又愧疚哩”。
易寒佯装生气道:“你敢打我?”
脱俗一脸俏皮,漫不经心道:“我自然不敢,可是你把我逼急了,不小心打到你,那可不算”。
易寒哑然失笑,心中却是急色的很,不知不觉已经被这美人儿来撩拨到不快的地步,这妮子今天冷硬都不吃,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道:“那怎么办?”
脱俗一脸好奇道:“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办”。
这妮子现在也会跟我耍心机了,吃又吃不到,走又太可惜,这一次脱俗可掐中了他的命门,只能痴痴呆呆的盯着她小巧的嘴唇看,看的脱俗心里直偷笑,“还是这个色胚样,装正经也装不出一会来”,柔声问道:“你今晚在这里住下吗?说不定我一会心情好了,就依了你”。
易寒走了过去,轻轻的拉了她的手,脱俗这一次却没躲避,易寒趁机吻上她的小甜嘴,两嘴顿时温馨的纠缠起来,脱俗被他吻的神魂颠倒,发出唔唔唔的声响,瑶鼻喷出气息,易寒大感销魂,丁香小舌饱尝个痛快,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美味的东西了,滑溜溜的,甜甜的,还会跑。
一会之后,脱俗一脸红晕,大吃不消,轻轻推开他的脸,软语道:“你又欺负我”。
易寒手探入她的披风中,搂上那小蛮腰,手掌贴在她隆臀之上,那充满弹性的臀儿,连他的手指都能感觉到快感。
脱俗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易寒毫不理睬,另外一只手就要去捉拿高耸弹跳的胸脯,脱俗却捉住,不让他侵犯,一双美眸认真的看着他,“先回答”。
易寒温柔道:“我明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
温温柔柔的脱俗骤然变脸,用力把他推开,“不要碰我”,气的眼眶红润润的,转身就走。
这一副泣然欲涕的凄凉模样,让易寒心疼不已,想起她愿意随自己去死那一刻,什么也不顾,冲了过去紧紧将她搂住,决然道:“我今晚在这里住下”,话一出口,却立即后悔。
脱俗转身,她还真的落泪了,易寒吻着她眼角的泪珠儿,只听脱俗问道:“你很懊恼,我很野蛮不讲理对吗?”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将她抱了起来,笑道:“这几天不见,你重了许多”。
脱俗玉颊霞飞,忙道:“快放下,别让人给看见了,说我偏心”。
易寒讪笑道:“这一次我们做十次好吗?让你魂飞九天,连自己都不认识”。
脱俗啐道:“你这荒淫无道的坏人,你要让我丢尽脸面吗?”突然却咯咯笑了起来,从自己怀中透出一本书来,在易寒面前扬了扬,正是婉儿师傅给他的闺房秘笈,却不知道如何落在脱俗的手中,只听她笑道:“你身上所有女子的东西,我都要没收”。
易寒惊讶道:“这种书,天真可爱的俗儿也看得下”。
脱俗啐道:“胡说,这可是宝贝,是你不识货”。
两人走到厨房,脱俗让所有人都下去,准备亲手给易寒做一顿好吃的,她在云雾峰顶的时候,师傅就喜欢她做的菜,所以今日想让易寒也尝尝。
脱俗让易寒带着,自己解开披风,穿着华丽的裙子,挽着衣袖可以忙碌起来。
易寒凑到她的耳边,笑道:“我今日送你一个小情人好吗?”
脱俗有些好奇,切着菜边问道:“什么小情人?”
易寒从背后将她搂住,手指已经悄然无息的进入脱俗的亵裤之中,那五个小情人立即活动起来,脱俗感觉有股热气充满全身,顿时陶醉在快乐的云霄之中,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脱俗感觉非常舒服,她极力忍住快感,继续做饭,手上的刀却不由自主的松开,易寒手指停留之处的快乐感觉让她无法抵挡的两腿不听使唤的颤抖,潮流澎湃汹涌,不停的往外溢出,染湿亵裤,脱俗感觉那双手指越来越快,似要将她欺负彻底,忍不住喘叫道:“易寒,你快停下,不然我揍你了”,易寒讪笑道:“我就不相信你现在还动的了”。
脱俗崩紧脸,拽起拳头,易寒见她动作,手指又飞快的轻拨几下,脱俗大叫一声,手掌松开按在桌子之上。
易寒凑在她耳边吻着她的耳垂,淫道:“裤子可湿的厉害,俗儿也有这样的爱好”。
脱俗有些吃力道:“我讨厌这小情人”。
易寒故意停了下来,这个时候脱俗已经被撩拨起来,臀儿扭动几下,似在督促继续,易寒又勾引道:“舒服吗?想不想继续”,边说着边时不时撩拨起来,直撩拨到脱俗放弃矜持,喊道:“郎君,我不做饭了,快抱我回屋子”,她不愿意承认,可是真的好快活,好快活,快活的愿意这样死去也心甘,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听他的手指在操控。
终于在那小情人的安慰下,脱俗就这样在厨房以难堪的方式攀上了巅峰,两人也顾不得上做饭了,回到了房内,水乳交融一番。
为了保持精力,易寒只是做了一次,可脱俗被开发出来成熟的身体充满活力,并不满足于此,易寒只有用手指或者亲吻的方式让脱俗攀上了几次巅峰,直到脱俗整个人累的睡着了,易寒才穿上衣服,安静的离开。
第十六节 女子
席夜阑似往日一般来到碧云寺,用独一无二的澄心堂纸笺祈愿之后,来到许愿树下,用黄色的布条捆上,尔后又寻找着另外那澄心堂纸笺,解了下来揣入怀中,不管里内是否真自天上的答复,席夜阑都表现的很平静,这已经是一种习惯,就像习惯了对神佛说话,神佛永远不会应答,可是却得到内心的安慰。
做完这一切,席夜阑与芷文回府。
道路的两旁密密麻麻的,有一种不畏严寒独傲冰霜的小草开出黄艳艳的小花,百物枯萎,这种黄灿灿的花儿显得耀眼鲜艳,人们习惯把这种冬花当做寒冷孤独时,苍白内心的一抹色彩,黄色让人感觉温暖,这种花儿是等待的象征,无论在什么艰困的环境下,总有值得你留恋,让你感觉温暖的东西,它让你等待着。
坐在轿子中的席夜阑拉开帘布,望着这些黄艳艳的小花,为什么这么做,她一点也不知道,只感觉就是想这么做,至少心里有期待,内心也会充盈着。
过了这一片盛开黄艳艳花儿的道路,席夜阑又把目光停留在手中与花儿一样颜色的纸笺,一直看着却没有打开。
只有没有打开,心里就一直有期待,那失望也不会到来,这是一种什么样奇怪的感觉,只要怀揣这没有打开的纸笺,席夜阑内心就充盈着暖烘烘的富有的。
傍晚时分,易寒回到席府,远远的就看见一顶轿子迎面走来,这是席夜阑的轿子,因为芷文站在轿子旁边。
刚好同时到达大门口,易寒微笑道:“芷文,你们去哪里了”。
芷文没给他好脸色,瞥了一眼转过头去,冷冰冰的从口中说了一句:“多嘴”。
易寒哑然失笑,轿子已经放下,他颇有风度的站在一旁,打算让席夜阑先进府去,席夜阑优雅的从轿子走了出来,看着她发丝飘飘,信步闲庭的姿态,一时间恍如隔世,席夜阑也有这般充满女子娴雅的时候,完全无法想象她是那个风姿飒飒的席夜阑,平静淡漠的脸容是那么的静淑。
她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巧笑嫣然,目光入神似飘到了远久,易寒认为,她内心一定有许多深深浅浅的故事,她心中藏着什么样的人物呢?又有什么人能让她如此怀念呢?易寒有些好奇,因为要让席夜阑屈服的人,一定是比她还要优秀的人物,此刻的席夜阑目光神态让他感觉熟悉,他突然想起来,席夜阑当初在雁门关望着那雕塑的时候也是这样充满了女子的味道,虽然一喜一悲,但易寒能肯定,这二刻是那么的相似,他那个战死的未婚夫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