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第279节
过了一会,只感觉手中那看过却没摸过的物体竟直挺挺立竖起来,宫女突然蹲下,猛地褪下易寒裤子,捻了枪仔细打量起来,目光充满迷恋惊喜,不敢相信一直期待思念之物,竟就握住自己的手中。
她的眼神,让易寒莫名的有一种男性的自尊满足,让他感觉骄傲,值得炫耀,大胆泼辣的脱俗都不敢正视,更何况别人,这宫女大胆痴迷的眼神让他感觉另外一番动人奇趣。
宫女似看见好玩新奇的物件,双手不停的玩弄着。
易寒笑道:“你这会逗我!到时叫你好消受!”,说着拉上裤子,“你们走吧,我不用你们服侍了”。
宫女却又拉下裤子,笑道:“这等长长大大之物,让我好好玩它一回,我今天就是要服侍你,你赶不走我了”。
易寒道:“前几日对我冷冷淡淡,现在知道我怀揣宝物,却特意来讨好我”。
宫女也不应话,吻了上起,吻了一会之后,仰头望着他,问道:“我见娘娘能让皇上上气不接下气,为何你好像没有什么反应”。
易寒道:“你初次接触,那里有娘娘那般灵活的技巧。”说着收起宝贝。
宫女不悦,却要与他争抢,扯着他的裤腰带就是不放,易寒一生气,反身将她搂住,伸出中指在她私密之地蹂躏,一时宫女“哼呵”叫了起来,原来易寒手指在作划船动作,叫她如何忍得,别人的手指不知道比自己的手指要快活多少倍,脚下双腿猛抽搐着。
易寒见她快到到达巅峰,手指突然抽离,气的宫女手指拼命的挠着他的肌肤,不悦的大喊大叫:“给我!给我!”深闺浪妇在她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易寒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又探入手指,宫女一舒服了,这才安静下来,再次她快到巅峰时,易寒又抽离开了,那畅快的轻哼声也骤然停下,只见宫女转身,十指拼命的挠着易寒,报复他的恶作剧。
凶横的瞪着易寒,见他得意的笑容,突然朝他脖子就咬了上去,娇声娇气的威胁道:“我今日也豁出去了,你不让我死去活来,我就让你死”。
易寒将她按到在桌子上,撩起裙子,将裤子褪到膝上,露出两片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儿,用力在上面拍了一下,圆溜溜的屁股蛋上一个红通通的手掌印儿,宫女疼叫一声,却感四肢悚然,周身通泰,魂儿都消煞了,双股之中阵阵酥美,水儿涓涓津津外涌,随着腿内侧流了下来,口中却嗔道:“贼子,好大胆,竟敢打我那里”,说着颤动臀儿,却把不得他多打几下。
易寒这一次却着了她的招儿,狠拍几巴掌,一时之间,肉儿摇颤,好花嫩蕊处水星四溅,宫女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地叫道:“大力一点,你这个人忒不长进”
易寒一听她语气之中有舒爽之调,见自己打的越用力,她的腿儿越是酥软的弯下去,臀儿翘的更卖力,万千娇态,尽在喘息之中。
宫女不堪忍受,内里愈痒,不禁伸手去抚,易寒捉住她的手指,不让她动。
宫女道:“恶人,不可如此逗人!”说着回头看他一眼,眼神往下一瞄,突见他股间那物,正昂扬而立,好不惹眼,骤热呼吸渐长,好不期盼,若被那物填满,岂不美死,不知道比细小的手指儿要刺激多少倍,娇声娇气的向易寒央求起来。
易寒心中一软,轻轻一入,宫女痛叫出声,流出血丝,骂道:“短命的贼,我清白身子,你为何如此粗鲁”。
易寒大吃一惊,她竟还是个处子,心中一慌,停下不动,却不知道宫女均是处子,若非处子早成了缤妃。
过了一会,酥美的感觉慢慢掩盖住疼痛,宫女央求道:“还不快动”。
易寒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得徐徐而动。
宫女被顶一次便一回首,其情依依,我见犹怜,百般乐趣萦绕心头,尽管轻缓,从未有过男人的宫女还是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搅翻了,哼哼呀呀直叫。
事后,易寒大感后悔,宫女却笑喘吁吁,一脸温柔,娇声道:“我从未历此妙境,顷刻间遍体酥麻,魂儿都被你勾去了,从此之后我愿为奴为婢,就算因此而获罪命丧,也不后悔”。
※※※
皇帝确实把易寒给忘记了,这几日他冥思苦想一些好玩的法子,对着秦贵妇几经挑逗,就是无法博得秦贵妃一笑,这日下午,他传刑部尚书杨思义进宫来。
杨思义以为皇上打算与自己商议缉拿刺客之事,其实他已经领六扇门总捕头诸葛掌地派出精英,配合兵部缉拿罪犯。
这六扇门属于一个特殊的部门,并没有正式的官制,用于暗中处理棘手的国家大事,是一个集武林高手、密探、捕快和杀手于一体的秘密组织,所有的行动都是单独而且秘密进行,因为这个组织行动诡异、手段凶狠、专办大案,民间百姓闻名变色,却极少有人真正目睹。
一方面,“六扇门”是朝廷的部门,接受了正统的朝廷制度的约束;另一方面,“六扇门”又要直接和黑道白道的江湖人士打着交道,熟悉其中的江湖规矩。正因为如此,“六扇门”的人进得衙门,出得江湖。
他们遇到的事情千奇百怪,处理事情灵活多变;他们是衙门中的江湖人物,是江湖中的衙门掌门。他们代表衙门统管江湖一方,在江湖上拥有极大的权力,却也同时被不为朝廷效命的江湖人所不齿。
此次刺杀皇帝,牵扯极广,内中隐情复杂,这种事情普通捕快是办不好的,只有出动六扇门的人物,这个部门最高领导人是皇上,杨思义担心皇上传来进宫,是怪他擅自做主,却没有先行禀报。
进了御书房,皇帝愁着眉,见到杨思义却是一脸喜色,忙道:“杨爱卿,朕有一件私人的事情差你去办,你手上不是一个六扇门吗?”
杨思义听皇上提起,应道:“不错,皇上,这个部门均是奇人异士,定能解决皇上烦恼”。
皇帝喜道:“太好了,你快将那些奇人异士招进宫来,让他们在秦贵妃面前表演绝技,朕就不相信无法博得秦贵妃一笑”。
杨思义一讶,心中有些不悦,脸上却平静如水,沉吟说道:“皇上,恐怕不妥,让宰相大人知道了,可能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参臣一本”,他只好拿老宰相丁制出来当挡箭牌。
皇帝不以为然道:“我单独招你前来,就是想你让秘密安排此事,若不然我就在早朝的时候将此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了出来,你去跟他们说,无论是谁,能让秦娘娘一笑者,赏黄金千两,晋升官职。”
皇上都这么说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杨思义只好领命,又禀道:“皇上,我已经让诸葛掌地配合周大人缉拿刺客”。
皇帝淡道:“此事暂时叫六扇门不要插手,先将我吩咐你的事办好”。
“这……”,杨思义一脸难看的脸色,话锋一转,领命退了下去。
皇帝看着杨思义的背影,他何从不知道六扇门的本事,只是心中犹豫现在要不要撕破脸皮,若到时候查出是谁,他就不得不办了,也许目前不知道刺客是谁,背后是谁主使也是一件好事,他自问自己不算是一个贤能的君主,但却不是一个昏君,他觉得自己优柔寡断了,但贵为天下有哪个人敢说他优柔寡断,倒只有贤王一个人敢直言不讳。
就在这时,太监总管进来禀道:“皇上,吏部尚书席大人求见”。
传他进来。
第二十一节 表露身份
皇帝笑道:“席爱卿,见朕有何事?”
“是这样的,臣此事是来问,易统领的伤势到底如何?”席幕德借问易寒伤势,将话题转移到他身上,易寒现在算是自己的家臣,总不能主动讨要封赏吧。
皇帝恍然大悟,“朕差点将此事给忘记了,假如爱卿不提起,我岂不是要将朕的救命恩人在皇宫里关上一辈子”,说完立即吩咐太监总管去传易中天来见。
一会之后,易寒在太监总管的带领下朝御书房走来,要知道进入这御书房的,无一不是当朝重臣,像他一个八品小官,能蒙皇帝亲自召见,可以少之又少,一路上太监总管吩咐易寒不要乱走,小心跟在他的后面,若是易寒跟丢了,走到深宫内院去,那麻烦可就大了,那里是娘娘住的地方,除了皇上,一般男子无故闯入是个格杀勿论的。
这个太监总管一路上倒是挺照顾易寒的,一边给他介绍地方,一边嘱咐在皇宫内走动的一些忌讳,怕易寒惶恐,还不时安慰。
太监总管宋德张乃是皇帝身边的人,可以说就连重臣见了他也需要客客气气,像一个八品小官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他之所以如此照顾易寒乃是看到了易寒前途不可限量,席大人有心扶持,这是官场上永不倒下的常青树,而且他是皇上的救命恩人,这个功劳算起来可比上战场英雄杀敌要大的多。
易寒本来健谈,加上宋德张很是热情,来到皇帝的御书房前,两人已经相互表现的有种惺惺相惜的味道,当然这只是表面,双方都有拉拢对方的意思,却还不是那种可以掏心窝子得,在皇宫里淫浸这么多年的人物,若认为太监总管平易近人,那他易寒可就很天真了,在这种地上所有的交情都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
宋德张进去禀告,领易寒进去,便退下,易寒行礼,皇帝忙道:“快快起来”。
问道:“易中天,你要什么赏赐,朕赏你黄金万两,院落一座可否满意?”
一般皇帝的赏赐,除了领赏以外,别无选择,只是皇帝脸带微笑,用着询问的语气,易寒跪下道:“皇上,臣不要任何赏赐,愿报效国家社稷,光耀门楣,希望皇上让臣有所作为”。
皇帝笑道:“哦,你是向朕讨要官职了?”
“是!”,易寒干脆利落。
皇帝沉吟不语,看着座下二人。
易寒看了席幕德一眼之后,道:“大人,中天并不愿只屈就一个小小的护卫统领”,席幕德自然知道易中天的志向,他这些话明着说给自己听的,实却是说给皇上听的。
皇帝突然睁大眼睛,锐利的看着易寒,严肃道:“易中天,朕想让你来当这个殿前都指挥,你可否能胜任?”
易寒与席幕德顿时大吃一惊,原本以为,易寒能当个皇宫之内的带刀侍卫已是不错,却不料皇帝一瞬间就将一个如此有实权且重要的位置让易寒来当。
皇帝见两人脸色惊愕,含笑不语,过了一会才道:“易中天,你可有真才实学,还是只是一个莽夫而已”,像这样重要的位置,非要胆略气度不凡之人才能胜任,皇帝心里只是试探而已,并没有打算真的让易寒一步登天,这个位置涉及皇宫内外安全,甚至关系到整个京城,他就是再信任易寒,也要得到真正成为自己的心腹之后,而且,这个位置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胜任的。
京城的水很深,易寒认为依自己的能力,他是有能力胜任的,但前提是要在了解多有的人脉,处好这些关系之前,而从一个八品护卫骤然升上一个掌有兵权的将军,这显然有点浮夸,皇上的提议必然会遭到文武百官的反对,毕竟殿前都指挥可不是嫌职,可以自由进出皇宫,而且手握一支两万多人的禁军,假若有反叛之意后果可不堪设想,易寒一定要在证明自己有这里能力之前,才能名正言顺的上任,到时候文武百官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易寒应道:“皇上,怕是不妥”。
“哦,你觉得自己无法胜任吗?”,皇帝故意说道。
这个时候席幕德插话道:“皇上,臣有话要说”。
“席爱卿,有话尽管说来”。
席幕德这才娓娓说道:“皇上,臣认为中天有能力胜任殿前都指挥一职”。
“哦”,皇帝显得有些惊讶。
席幕德继续道:“中天是个文武全才,他之文治见识不在臣之下,对治国练兵更是让臣佩服不已,臣早就有将他引荐给皇上的意思,只是奈何中天布衣出身,牟然这么做,显得有些唐突,当今之世,中青一代良莠不齐,名将极少,只有孤龙一人能够独挡一面,皇上想一想,几位老元帅都以年老,倘若他日西归,我大东国何人作为栋梁来撑起来安国驱敌,臣斗胆向皇上保证,中天他日必将成为国之栋梁,可独挡一面,外有孤龙,内有中天,可保国家安定”。
这番话娓娓说来让皇帝颇为激动,倘若这易中天真的是另外一个孤龙,可是他之福,国家之福,眼下几个王叔招兵买马,假若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人物能震住他们,自己可安心不少,而且在不久的将来,双方必然也会有决一死战,纵观朝廷内外只有庄庸凡一人可用,可是他毕竟太老了,自己不能永远依靠他们,是时候培养一个名将了,他倒是一直在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是心目中挑选的几个人选与孤龙相比,相差去远,要知道孤龙可是一阵在战场厮杀,磨砺着。调兵遣将,布阵迎敌更是早已经验丰富,岂是国内这些一直纸上谈兵的将军可比,宝刀越磨砺越锋芒,放久了也会生锈。
皇帝对席幕德了解颇深,知他绝对不敢在自己面前妄言夸大,既然这么说,这易中天应该有真材实料,能让他一个吏部尚书如此称赞,更是不凡。朝易中天看去,观次子气度不凡,见了自己谈吐自如,没有丝毫拘束,而且,他甘心舍命救自己性命,心中打定将易中天当做心腹来培养,厉声说道:“易中天,席大人都这么说了,你可敢担任”。
易寒未答,这个时候席幕德却道:“皇上,不可,中天一步登天显然太过浮夸,必然是遭文武百官反对,而且中天对殿前侍卫亲军人员事务均不熟悉,臣认为,可以让让中天在皇宫担任重要职位,皇上也可以亲眼目睹他的文治武功,再慢慢提拔不晚”。
皇帝思索一番之后道:“易中天听旨,朕任你为皇宫御前侍卫副总管,负责皇宫内外院的安全防护,正四品,兼职枢密院侍中佐天子,审查京城军队人员务事,此职为另设职务,归朕直接管辖,无品”。
易寒领旨叩谢。
一旁的席幕德心中却暗暗吃惊,枢密院侍中佐天子,这个职位换句话说就是皇帝身边的传话人,而且审查京城军队人员务事,牵涉极广,军队人员必然牵扯到钱粮户税,非但与枢密院,中书省等部门有密切联系,且与六部也关联匪浅,可以说这是个虚职也是各权力无限的职位,皇上说是另设,看来,已经打算让易中天理清各部 门的人际关系,且对各部门的人员事务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就像将一条鱼从一个池塘捞到另外一个池塘,时日一久自然就能慢慢熟悉适应环境。
易寒心中却犹豫要不要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皇帝,他原来想借自己的身份博得皇帝的信任赏识,进而得到他的重要,成为他的心腹,很显然在自己未公布真实身份之前,皇帝已经打算重用他了,他与玄观议论过,眼下这个局势必然是破而再立,到时候国内必然征战连连,外敌也蠢蠢欲动,乱世出英雄,他就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手握重权兵马,到时候方能有所作为,至于到时候他是不是易寒已经并不重要了。
可是认识自己的人并不在少数,自己并不知道皇帝身边有什么密探,倘若到时候被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必然会引起他的猜疑,与其隐瞒不如坦诚相告,免得生出事端来。
这个时候席幕德也应该退下了,易寒已经不是他的家臣,并不用随他回去,而易中天既然成为御前侍卫副总管自然是要留下皇宫里了。
待席幕德离开,易寒突然跪下,大声道:“臣有罪”。
皇帝一愣,“你乃朕的救命恩人,何罪之有?”
易寒慢慢一字一字说道:“臣易寒犯了欺君之罪!”
皇帝听了他的话,大吃一惊,这易寒二字对他实在是太震撼了,易寒?易中天?他为何需要隐瞒自己的姓名,难道眼前跪着的年轻男子就是与孤龙其名的麒麟将军,一代名将易天涯之孙,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何会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皇帝顿时有点糊涂了,严格来说他是不敢相信,立即问道:“天地下叫易寒的不计其数,快说你的身份来历”。
“家爷乃是易天涯,臣乃易家一门子孙,自幼习文学武,一心报效国家,忧心社稷,却因报效无门,不想一生碌碌无为,所以改名换姓。”
易寒一脸严肃缓缓说来,这些话却让皇帝既震惊又激动,既高兴又烦恼,与孤龙其名的麒麟居然没有死,这其中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想他雁门关一战大胜,可列入古今经典战役,他之才能已经得到足够的证明,让他来当殿前兵马指挥使实在是委屈了他,还说什么浮夸,他在军队百姓的名声已经超过了孤龙,文武百官谁会反对,这样一个英才非但没死还来到自己的身边,他岂能不喜,边疆有孤龙驱敌入侵,国内有麒麟坐镇安国,他何曾惧怕几个王叔,又何曾惧怕北敖安卑入侵,顷刻间他变得英姿雄发,那些一直压抑在他心中的心病,骤然就似喝了一副良药好了一半,可是烦恼的是,先皇赦命,易家一门永不录用,这可如何是好?
易寒早就看出皇帝的为难,说道:“皇上,臣坦诚相告,并非想为自己正名,只是易寒心中想报效国家,造福社稷,所以才改了姓名,这样皇上也不会无法向天下人,文武百官交代了”。
皇帝叹息道:“麒麟,你深的我的苦衷,似你这种奇才,朕怎么会不想尽你之才,而且你又立下如此大功,于情于理,朕都需任以厚职,可是朕虽贵为天子,可是先皇赦命,朕也不得不遵守啊,倘若出尔反尔,我皇家尊严何在?”
皇帝这么说,易寒却并不紧张,他从皇帝的眼中已经看到了期待欣喜,他这么说是想在接下来任用他而铺好台阶,果不其然,只听皇帝道:“可是事无绝对,你既不以易寒之名,朕也可以不当你是易家一门的人,不过你要答应朕,要与易家断绝一切联系,你可否能做到。”
易寒犹豫不决,皇上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想让他断绝与易天涯的一切关系,难道他不想利用易天涯的一切人脉了吗?就在这时只听皇帝继续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可以在人前承认易老元帅乃是你的爷爷,你更不能承认自己是易家将门的子孙”。
易寒恍然大悟,原来皇上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易寒点头应下。
皇帝突然起身,走了下来,亲自将他扶起,轻声道:“麒麟,委屈你了,你所做的一切,朕会记在心里的,这是朕最后一次叫你麒麟,从这刻起,我就把你当做易中天”。
第二十二节 人心难测
落日血红的美丽黄昏,席夜阑一个人独坐院子里的亭榭上,夜晚来临,气氛变得有些冷了,微风轻轻在平静的池水上荡起了小小的涟漪,也荡起她心中的涟漪,她看着手中那用着不同字体写下的纸笺,目光痴痴,过了许久,她将纸笺折了起来放在一个小巧的锦囊之中,但是却没有勇气再次打开,当锦囊垂挂在心口,贴紧她的肌肤,只感觉道抚慰与温馨……
席夜阑闭着眼睛沉默着,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前的是天上人间的一片清光,月亮亲吻着大地,给大地以无限的温柔,大地拥抱着月亮,敞开真挚坦诚的胸怀,一对相互吸引,相互谛合,相濡以沫的恋人,中间隔着迷雾,它们融合在一起,彼此之间却隔着好远好远。
在这静谧和谐的气氛下,芷文远远在一旁,她也不知道来了多久,这些日子小姐与她每天都要上碧云寺一趟,留下纸笺,又取下纸笺,只是却没有奇迹再发生,那个在上面纸笺留下文字的神秘人似乎突然间消失了踪迹,这是多么让人感觉可惜又失望的事情啊,那浸透着宽慰的文字再没有出现在眼前,连芷文心里都有小小的期待——一个人回复的信息,他想说的话,芷文知道小姐外表看起来是安静的,但是她从小姐的眼神中看到了深刻热烈,小姐并不是莫不在意,至少这件事情让她上心了,小姐是一无所知的,她是否会为那无声的回应而感觉到心髓凄寂。
芷文走了过去,为席夜阑披上一件披风,轻道:“小姐,入夜了,院子了风寒露冷,我们回屋去吧”。
席夜阑冷峻的脸容露出一丝微笑,什么话也没应,站了起来,返回屋子而去。
芷文见小姐一言不发,是否小姐又变的将心里话藏了起来,她忍不住问道:“小姐,他没有再出现,你是否感觉到失望”。
席夜阑微笑道:“我刚才看了我这些日子写下的文字,竟害怕让他看见,他勾引起我的稚嫩,不过他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看到,我不会再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