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第331节
宁雪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了李思一眼,又朝地上那个伏身倒地的男子看了一眼,她并没有认出易寒来,在她心中易寒是个英姿雄伟风流潇洒的男儿,如何能与地上这个衣着狼狈,蓬头垢面的男子联想到一起。
李思还在等待这女子的回答,他能允许她过一会儿才回答,一旁的颜智道:“宁雪小姐是西王府的军师,也是西王府未来的王妃”。
李思顿时一惊,睁大眼睛朝宁雪看去,这个女子就是宁雪,小寒口中说的爱人,难怪小寒会对他死心塌地,不顾冒着生命危险来见她,突然他感觉为了这样一个女子付出生命是值得的,心中暗暗叹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这张祸国殃民的脸蛋,该有多少男子为她而疯狂着魔,就连小寒这样心志坚定的人也不例外,他年过四十,只是见了一眼都被她撩拨的春心荡漾,确实的说是他自己撩拨自己。
宁雪看了地上的男子一眼之后,抬头看着李思,微笑道:“谢将军远道而来,请将军进入王府,让西王府行热情待客之礼”。
说着朗声道:“打开大门,请将军入府”。
士兵遵命打开大门,宁雪走到李思旁边,作了个请的手势,她都步行,李思怎好骑马俯视,吩咐士兵将易寒背起,颜智随后,一干人等进入王府。
一场僵局顿时化之无形,也不应特意缓和,更无须讲起评理,一切似没有发生过。
宁雪是西王府的未来王妃,算是半个主人,亲自随同迎进,这番大礼,李思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让李思感觉怪异的是,一个待嫁女子怎可如此抛头露面,不过在西王府其他人眼中,却早已见惯不惯,不已为其,大家记住的是她宁军师的身份,而不是一个女子,既任军师之职,不抛头露面如何行事。
易寒受了伤害,李思不想大动干戈,很大程度是看在易寒的面子上,因此也给这个美丽的女子几分面子。
宁雪也早就知道李思的身份,这号人物很早就在她留意之中,先前也特别向易寒提起过,让易寒留心,他日能惟己所用,大婚在即,易寒却渺无踪迹,她的计划还不够完美,取舍之间让她十分矛盾,要为他孤军奋战,生死有天吗?这是一个愚蠢的做法,对她一个聪明人来说,她是不会这么做的,但是因为一个男子,她却有此念头,如今要大婚的事情已经传开有好一些日子,连易寒的踪影都没看到,更别提他有所行动了,此刻她已经心灰意冷了,一个念头,他无情的将自己抛弃了,不顾自己的死活,或者说他害怕,不够勇敢,无法鼓起勇气勇敢的面对这一切。
宁雪爱他越深,此刻就恨他越深,他既然不打算拯救自己,自己为什么要为他而付出一切,将整个家族连累,只要她成为颜觅风的妻子,这西王府的一切终会是她的,到时候她呼风唤雨也没有人能够约束她,但是这样的话她就永远不可能跟易寒在一起了,这是她唯一的损失,这代价竟让她感觉自己无法承受,痛彻心扉。
宁雪挂着笑意的脸容突然黯然,眼眶隐隐有些红润,所有的人都不敢去正视她,并没有发觉。
倒是李思能感觉到她的异样,瞥了一眼,心中暗暗吃惊,她为何会如此悲伤,莫非真是因为小寒。
宁雪将李思等人领到会客大厅,说道:“李将军,我就送到这里,宁雪不便招待,这里先告辞了”。
李思点了点头,诚恳道:“谢过宁雪小姐”。
宁雪往一侧院落走去,颜智吩咐府内下人将李思随从带到客房安顿,亲自带领李思进入大厅,客人来了,下人立即前去禀告。
李思只等了一会,饮上一口茶水,便看见西王爷满面春风走了进来,见了李思哈哈笑道:“李将军,小儿婚期即近,本王琐事缠身,未能远迎失礼失礼,李将军能来实在是给足了本王的面子”。
李思抱拳行礼:“见过王爷”。
西王爷忙走前亲热的将他双手扶住,喜道:“李思将军不必多礼,将军之英明,本王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英姿雄武,实在令人欣慰啊”。
说着让下人奉上茶水,闲聊起来。
几句之后,西王问道:“此次子明亲自请缨说能请的动将军亲来,本王不信,没想到子明真的不负所望”,突然“咦”的一声,“怎么不见子明。”
李思笑道:“齐先生说要留在函谷关住上一段时间,所以就没跟来了”。
西王闻言双眸一闪,如今大婚在即,齐子明不回来参加婚宴,怎么可以还逗留在外呢?立即明白被李思软禁为人质,看来这李思来是来了,却心存提防之心,李思会有提防这原本在他意料之中,难道真的是被那批物资所诱,冒险前来,心中冷笑:“既然来了,恐怕你就回不去了”,哈哈笑道:“子明这人就好游山玩水,他经常跟本王说,看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看来的他博学多才都是走出来的”,又问道:“李将军,物资的事情,子明可有与你讲过”。
李思点头道:“有,李思谢过王爷厚爱”。
西王又问:“不知将军带了多少车马来运这些物资,至于物资我早就给将军安排好了”。
李思道:“这个不急,待小王爷完婚之后,我返回函谷关再派人来运,函谷关职责重大,我擅自离岗,如何还敢调动士兵离开,此事等我回去再从长计议。”
西王点了点头道:“李将军说的有理”。
李思面露愁色道:“王爷,李思有个不情之请”。
“将军但说无妨”。
李思道:“李思想让王爷将这批物资运送到函谷关,我那边实在是不能随便抽离士兵”,话中之意影射自己已经严阵以待,虽然人来了,可是函谷关方面的守卫工作一点也没有放松下来,王爷你若想动可要掂量掂量。
西王佯装思索片刻,沉吟道:“李将军,这个恐怕本王无能为力,西王府方面实在抽不出空余的人手来,这批物资还是得李将军亲自来运送回去”,送人又送粮。
两人心知肚明,也不必戳破这层纸,又闲聊起来,过了一会西王以有事为由离开,让颜智安排李思住下,这几日就他带李思四处游玩。
李思心系易寒伤势,也想回去看望,从刚才的闲聊中,他已经隐隐感觉西王打算将自己留在镐京,心中暗暗道:“小寒,你最好有主意,不然我们两人都得死在这里了”
宁雪回到屋子只是坐了一会,又起身换了一身男子便服离开王府,纵马朝城外方向走去,不知走了多少路程,绕过一条山谷,来到一处宽阔之地,眼前一条小溪,缓缓冲击着溪地石头,杂着淙淙响声,一片宽阔的绿草茫茫,恍若草原,只有不时飞过的鸟儿,远处的林木才能让你明白这不是草原,好一块清幽之地,由于这里特殊的地理位置,此刻冬季却呈现出一片草木苏荣的景象。
不远处一座气势磅礴,气势如虹的山庄建在半山腰,远远望去,就仙殿一般,依山畔水,像一条巨龙盘旋竖立,山庄前面有一条小河引入山庄之中,河水清澈见底,河中可见鱼儿成群或结对或独游,宁雪牵着马儿用手轻轻撩了一下河水,水波荡漾,鱼儿惊走,一股清凉从手中传来,顿时让她涤尽尘心,心旷神怡所有的烦恼顿时烟消云散。
宁雪走进了山庄,山庄之内假山高下错落,流水萦绕穿流其间,楼阁亭树交辉掩映,不少身上轻纱裙装的美丽女子见了宁雪,都尊敬的喊了一声师姐。
宁雪问了一句,“师傅在那里?”
一女应道:“庄主在密室闭关”,这里除了她的四个徒弟,谁也不准称呼她为师傅,她也只认这四人为徒弟。
宁雪淡道:“那我就不打扰她了,你忙你的吧”,她怎么会不知道师傅在闭关,她相见的是宁霜,她倔强一直不肯向自己认输的亲生妹妹。
前些日子,她获悉,一直最听师傅话的宁霜突然打算叛离师门,依然规矩,她必须在邪山顶上不吃不喝熬过七七四十九天来获得自由之身,邪山顶上有寒邪之气,此为六淫之一,与风、寒、暑、湿、燥、火一般对人体有极大的伤害,宁霜是否能活着熬过这七七四十九天另说,就算活过来了,寒邪之气已经侵蚀她的身体,从此之后她会疾病缠身每日痛不欲生,且活不过三年,宁雪不知道宁霜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实在为她找不出一个理由来,在此之前她劝过宁霜几次,在上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宁霜已经生命垂危,如今过了一个月,她知道宁霜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她不能让自己这个妹妹白白送死,这一次她要当着师傅的面将宁霜带走,就算与师傅反目成仇也在所不惜,这座山庄是西王爷所建,师傅就是打算与自己反目,也应该给西王爷一个人情,师傅的这种固执蛮横让宁雪不满,在她所有弟子之中也只有她敢生出这种念头。
她匆匆上了邪山峰顶,一路上把守的女子见了她都不敢阻拦,谁心里都知道宁雪是这里未来的主人。
第八十六节 姐妹情深
往邪山峰顶而上,有一条蜿蜒狭长的小路,铺上了一层并不算平坦的石块,这些石块大小不一,倒显的别致,石面之上长着一层青苔,山路两旁有些杂草蔓延出路的中间,不时可见小草从石缝中生长出来,也许这条路走的人很少,无人踏迹,大自然在上面留下自己的足迹。
山带着杂乱的峰群,横躺着进入宁雪的眼中,邪山常年多雨水,特殊的地理环境,常年累月的在这里集聚了浓郁的寒邪之气,越靠近山顶,越能感觉明显,普通人到了这里只是感觉难受而已,像宁雪这种修习武艺之人,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气体正在侵袭自己健康的身体。
今日出乎意料的没有下雨,两旁丰盛的草木,明亮的阳光,正装扮出一条又光明有翠绿的迂回小道,缠在大树上身上的藤子,绵延的坠到地面上来,用它柔嫩的叶尖爱抚着坚硬的市面,不知名的草木清香,随着微微的山风殷勤的抚慰这个女子,很多人容易被这种舒畅的环境所迷惑,这就似一个无底的深洞牵引你往死亡的道路前进。
从树疏处望去,遥锋拥着黛色,淡深蓝的天幕下,描绘出各样娟秀的姿影,山峦起伏,遥可见远远的一条蜿蜒绵长的江河,吞吐这水花,那怒吼声因离的较远,听不到一丁点的声音。
在往上走了一截路,显得荒凉了些,除了草木竟看不到一点活动的痕迹,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恍若死物一般。
宁雪登上了山顶,山头弥漫这丝丝缕缕灰绿色的烟雾,从石缝中冒出来,从湿润的地面上冒出来,就好像来到火山口,冒出的那种红黄的气体一般,东南西三面都是那种不知道深薄缥缈虚无的烟雾,周围都被这种灰绿色的烟雾所掩盖,宁雪朝西边走去,只是走了一小段路,周身就被这种灰绿色的烟雾所笼盖在中间,双眼所及不过丈许远,仿佛突然间走进了空旷无际的地方,渐渐的似乎大漠。
在这种地方,无法辨别方向,然而宁雪似乎知道怎么走,忽然前面一块晶莹夺目的青色东西,在这灰绿色的烟雾之中显得是那么的鲜艳耀眼,那是一块巨大的青色石头,宁雪感觉有一个,体内寒冷,周身血液有种凝滞郁结的难受,这就是寒石,凝聚有不知有多少岁月的寒邪之气,能侵入肌表,亦能直侵脏腑,最后腐蚀血脉,让人体机能衰退败坏,当一个人对疾病没有抵抗能力,那她就离死不远了。
青色寒石之上盘坐着一个白衣女子,她闭上眼睛一动不动,苍白的可怕的肌肤上沾着一层青绿色的湿露,一头长发扎了起来,柔顺的头发却僵硬凝固着,似雕像一样无法荡起半点柳动,死了么?宁雪内心一悸,心头刺痛摇晃着让她脚步变得轻浮,不由自主的深呼吸一口,这一下却让她连连咳嗽了几下,宁雪掩着嘴快步的走到宁霜的身边,触摸宁霜的身体,一阵冰凉,再看她的肌肤,血液凝滞毫无血色。
自己来晚了吗?宁雪内心一阵悲痛,双眸顿时滴出眼泪来,她紧紧的将宁霜抱住,伤心道:“我们姐妹自幼不和,表面上我对你冷眼相对,其实内心我一直没有怪你,你一直很倔强也很坚强,看在眼里,我心里也是欢喜的很,你要我让你,我可以让一千次一万次,但我知道这种施舍你是绝对不会接受,宁霜,我的妹妹,你快点活过来,姐姐带你离开这里,谁也无法阻挡我”。
说到这里,她已是泪如雨下,伤心痛哭起来,俏立的身姿也不知不觉弯了下来,趴在宁霜身上,纤细的双手有气无力环抱着宁霜这个一动不动的人儿的腰部。
宁雪猛的停止哭泣,打算将宁霜抱离这里,她知道这么做无疑与师门对绝,但是这一切并无法阻止她,当她抬头的时候,突然看见一双暗淡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那双眼睛又弱又虚,似乎就要这样垂下去,可是她却睁开的。
宁雪顿时欣喜若狂,洁白纤细的双手捧着宁霜的脸容,在她苍白冰冷的脸蛋上亲吻了一下,宁霜眉头一皱,稍微露出不悦的神色,嘴唇嚅嚅动了动,过了好久,两片白的可怕的嘴唇终于张开,由于合并的太久,唇皮竟然撕裂开来,沙哑虚弱到极点的喊出一个:“滚”字。
这个“滚”字非常的小声,宁雪却听得非常清晰,说完这个字,宁霜又闭上眼睛,恢复如初的安宁。
宁雪欢喜道:“那一次你的话能约束的了我,你想死,我偏偏不然你死”,说着将一颗药丸塞在宁霜的嘴中,将水壶递到她的嘴边,强迫她饮用,做完这一切将她背了起来。
宁霜虚弱无比,根本无力反抗,她所能做的,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盯着宁雪的一头乌黑的长发。
就这样宁雪背着宁霜离开了邪山峰顶,下山而去,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宁霜恢复了一点体力,用冰冷的语调,虚弱的声音道:“你这疯婆子,我的死活与你何干,你这样做让我前功尽弃,我发誓我活着的话一定要杀了你!”这句话几乎用尽了她刚才恢复的所有体力,她一口气说完,生怕自己说到一半,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宁雪笑道:“我的妹妹,你恨我也好,要杀了我也好,反正我就是不让你死,你知道自己根本无法熬过去,你是倔强还是愚蠢的呢?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一定有你的理由,假若你死了,这一切就没有意义了,你想脱离师门的束缚,我可以帮你”。
过了一会,宁霜又憋了些体力道:“我不需要你帮忙,我要为自己所犯的过错负责,死活都是天意”。
宁雪笑道:“我帮你杀了那个老妖婆可好?”
宁霜顿时大怒:“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叛徒”。
宁雪嫣然笑道:“我命由我不由人,谁也无法掌控我的生死,偷偷告诉你,我早有杀她之心,她管的太多了”。
宁霜道:“我劝你不要乱来,免得自取灭亡”。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宁雪好奇的问道。
宁霜不答,不知道是没有力气,还是不想回答,她垂下眼睛,趴在宁雪后背养神聚气。
来到山下,把守路口的几女见了宁雪背着宁霜走下来,大吃一惊,几人拦了起来,一女为难说道:“宁雪师姐,你这样违反戒律,请师姐将宁霜师姐送回山顶去,不要让我们难做”。
宁雪看了众女一眼,“你们要拦着我吗?”
那女应道:“倘若师姐执意要这么做,我们谨遵师命,只好得罪了”。
宁雪淡道:“那好吧。”背着宁霜却往下继续走着,几女立即拔剑要将宁雪擒下,由于生怕伤害到宁雪,手上动作并不果断,宁雪躲过几招,夺了一女手中之剑,一式便刺伤一女持剑手臂,叮叮当当落剑声传了出来,几女个个身负轻伤,失了兵器。
宁雪一手仗剑,背着宁霜,每走一步,那些女子便后退一步。
突然一声撕裂空气的巨响传来,一支如流星般的箭朝宁雪射来,这箭犀利无比,有开山碎石之威,瞬息之间来到宁雪跟前,欲要将两女穿心,突然从一侧冒出一道黑影,挡在宁雪的跟前,正视着那支迎面而来的神箭,双手握住那比千年寒冰还要冷霄的刀,刀锋准确无误的与那气势凝聚神箭交锋,“当”的一声巨响,黑衣女子身子摇晃不止,那神箭化作两芒从两边划过,陷入山石之中。
宁雪喜道:“刀女”,她没有想到刀女会帮助自己。
刀女敛容冷道:“你们快走,她由我来对付”,目光遥视几十丈远蓝色身影。
那是一个少女,迎风而立,手中一把古色古香的长弓,未完全成熟的脸容充满少女的青稚,身材略微消瘦,并没有凹凸起伏的曲线,有着强烈的骨感,纤细的手腕突兀的扎起了厚厚的布条,她的容貌并不算美丽,最为引人瞩目的是一双锐利如同利剑的目光,没有丝毫感情的色彩。
宁雪朝那蓝衣女子看去,微笑道:“箭女已经这么大了,犹记得当初她只是一个小女孩”。
刀女沉声道:“你快走,她下手无情”。
宁雪问道:“你们共载十几年的感情,你要杀了她吗?”
刀女道:“道不同不并存,我不会留情”。
说着,又是一箭射来,刀女双目一睁,两颗眼珠犹如日月星辰,爆射出锐利的光芒,身子一跃朝神箭射来的方向奔去,娇喝一声:“等我近身,就是她的死期”,身影幻作一道黑影迎接上那道流荧,当流荧与黑影相触时,刀女舞动手中大刀,流荧瞬间被切成星星点点,细小如丝冷芒在周围一闪,片息间消之无形,刀女一击挡住之后,又疾速朝箭女奔去。
箭女拔箭又是一箭,这一次却三箭连发,由于箭速比人的移动要快,瞬息便至,躲避已是不能,除了正面交锋将箭打落别无它法。
宁雪无暇顾及刀女的安险,背着宁霜迅速下山,走出山庄大门口,终于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只要师傅不来,什么人来拦住去路都没有关系,突地又是一女靠近宁雪的身边,却是剑女。
宁雪冷冷道:“剑女,你也要拦着我吗?”
剑女看了她身后的宁霜一眼,眼神闪出一丝心疼,说道:“大小姐,想拦你的不是我,是她”,说着转身朝前方一指,只见前方立着婷婷玉立的女子,身形高挑,穿着一身淡绿色的长裙,头发盘卷,雪颈修长,面容白皙秀丽,温柔恬静,散发着一种成熟的风韵,一双美乳丰硕高挺,腰枝纤细不堪一握,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妖娆美人。
宁雪笑道:“哦,原来是这只小妖精”。
剑女冷声道:“索女,你让开,拦我主人去路者死”。
索女盈盈一笑:“剑女,谁是你的主人,你难道分不清,你难道又忘记你的剑法还是我教的,我最厉害的却不是用剑,乃是我手中这件索套绵绳”,说着从手中拿出一条银色绳索,那绳索表面镀上一层银色的金属,刀剑不断却又挥洒如意。
宁雪提醒道:“剑女小心,断钢易而断水难,她这条索套绵绳可长可短,可硬可柔,变化莫测。”
剑女点了点头,凝神对敌,那索女倒是漫不经心,只听剑女冷喝道:“滚开!”持剑朝索女要害攻击。
索女似乎有心与剑女玩耍一般,面对剑女犀利的攻势显得游刃有余,边打斗着边嬉笑调侃着:“哟,有进步哦”
宁雪见两人缠斗在一起,从一侧走过,这时只听剑女冷声道:“想溜!”一鞭破风挡住宁雪去路,地上石板之上顿时出现一道裂缝,可想打在人的身上必定粉身碎骨,同时,绳索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向从剑女背后缠住了剑女的脖子,刚才打裂地面的另外一端绳索又诡异的回答她的手中。
索女变得冰冷,“剑女,放下剑,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
剑女脸色涨着紫青,呼吸不畅,被勒的非常痛苦,手中的剑却不肯放下。
这时,刀女从门口走了出来,箭女似小鸡一般被她拧在手里,突然将箭女朝地上扔去,箭女软绵绵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子一动,刀已经到了索女跟前,索女连忙抽索回防,剑女脖子一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刀女冷喝道:“还不迅速带小姐离开”。
索女朗声道:“胜过我再说”,绳索又朝宁雪挥去。
刀女大刀与那索绳缠绕在一起,沉声道:“你的对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