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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332节

  索女与刀女缠斗在一起,两人旗鼓相当,难分高下,索女一心面对刀女再无暇顾及宁雪等人。

  宁雪三人走了一段距离,宁雪突然停了下来,剑女一讶,“大小姐,怎么停下来了”。

  宁雪淡道:“背着”,将宁霜让剑女背着,拿着剑女的剑,说道:“这小妖女,我早看不惯了”。

  索女正与刀女缠斗,突然感觉后臀一凉,回身一见,只见宁雪剑尖挂着两片绿色的布料,臀儿处却被宁雪削出两个洞来,只听宁雪嘻嘻笑道:“小妖女,你再嚣张”。

  索女恼羞成怒,想发作,手却掩住后臀,瞪着一脸笑意的宁雪。

  宁雪对着刀女淡道:“刀女,不要再纠缠了,跟我走吧”。

  刀女一脸犹豫,思索片刻之后,坚决道:“好!”

第八十七节 人间万象

  刀女应下来,就差不多与死亡挂上勾,“仙子魔迹”这个人,说的是她看起来像个仙子,却有妖魔一般的行迹,宁霜是她的弟子,她都可以无视而让她在邪山峰顶受尽折磨,更别说她刀女了,下手绝对无情,唯一一个会让她犹豫的人恐怕就是小姐了,济宁派虽然很有势力,但是再多的高手也不是一个顶尖高手的对手,小姐宁愿将整个家族惹祸上身也要救下宁霜小姐,而且宁霜小姐一直与小姐作对,小姐却还有如此宽阔的胸襟。

  索女忙于遮羞,已顾不及拦住她们了,四人匆匆离开山庄。

  回 到镐京城中心,济宁派大门口,府内下人正在忙里忙外,操办宁家大小姐的婚事,再过几日,大小姐就要成为西王府的小王妃了,下人看见宁雪突然出现,剑女身后还背着一个女子,定睛一看差点没认出来,既然是二小姐,二小姐脸色苍白,垂垂欲死,大家都慌张起来,有人立即去禀报宁晟睿。

  宁晟睿正在差遣下人操办准备宁雪的婚事,突然听下人来禀,“大小姐与二小姐回来了”。

  宁晟睿一讶,宁雪回来了,他不感觉奇怪,但宁霜怎么也回来了,她不是一直在外面办事吗?而且两人一起回来更让他感觉奇怪无比,两人一直不和,很久很久了,就没看见两人呆在一起。

  十几年前,他在西王府偶遇一个高人,于是将这对女儿拜在她的门下,宁晟睿一派之尊很少佩服过人,但是那个高人却让他心悦臣服,后来从女儿口中才获悉,这高人原来是个女子,她的易容之术更是让人闻所未闻,自此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这个高人,这两个女子也时而回家,后来就越来越少归家过,宁霜似乎在这个高人的引荐之下为西王府效力,她们算是江湖儿女,对此宁晟睿也没有持反对意见,宁霜的性子倔强,没有人能约束她的行为。

  在下人的带领下,匆匆往后院走去,门口站着刀女和剑女,宁晟睿也算认识,毕竟她们常跟在宁雪宁霜的身边,微笑的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推门进屋,看见宁霜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宁雪握住她的手守护在她身边,大吃一惊,问道:“雪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宁霜怎么了”。

  宁雪简单的将来龙去脉讲了一下,宁晟睿大吃一惊,“什么,你们是她的徒弟,她竟然这么对待你们,天下间竟有这样的道理”,对于那个高人的行事性情,宁晟睿却知道的不多,宁雪宁霜也很少在他面前提起过,如今听说宁霜的遭难全是拜她的那个师傅所赐,宁晟睿岂能不惊讶,怒道:“岂有此理,我去找她理论去”。

  宁雪淡道:“父亲,你不必去了,她自然会来找我们算账,我已经与她翻脸了”。

  宁晟睿又是一愣:“什么意思?”

  宁雪淡:“她会来将宁霜和我一起带走,谁敢拦她,她就杀谁”,凝视着宁晟睿沉声道:“包括你在内,父亲!”

  宁晟睿大吃一惊,“我迅速去召集门内高手,做好防备”。

  宁雪道:“没有的,这些所谓的高手在她眼中如蝼蚁一般,再多也是没有”。

  宁晟睿沉声问道:“雪儿,那怎么办,如今你大婚在即,却闹出这些事情来。”朝宁霜看去,生恼道:“好端端的无缘无故,她要叛出师门干什么,还有你师傅怎么会有这条强人所难的破规矩,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让你们拜她为师了”。

  宁雪眼神一冷,带着一丝杀气,这丝神色稍现即逝,说道:“如今我只有请西王爷出面,他们之间有些承诺,也许能缓一缓,后面的再说吧”。

  宁雪撩着盖在宁霜额头的几缕秀发,微微笑道:“宁霜是这么的美丽,远远胜过我”。

  宁晟睿心中感慨,终究是亲姐妹,平时闹闹矛盾,患难见真情。

  “父亲,宁霜就交给你照顾了,这事不必惊动门内长老,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有刀女剑女在,抵挡一般的高手足够了,若是师傅亲临,做什么也无事于补”。

  宁晟睿沉声问道:“她厉害到何种程度?”

  宁雪思索片刻,“除了师祖出手,天下间没人能胜过她,可是师尊恐怕不在人世了”。

  宁晟睿惊叹道:“还有师祖,那该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了”。

  宁雪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立即返回王府一趟,让王爷出面调解此事,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尽力,况且宁霜这些年也为西王府立下许多功劳”。

  宁晟睿在房间内渡步走来走去,好几次走到宁霜身边查看她的情况,又走开,这事确实棘手的很,处理不当,恐怕会连累族内的其他人。

  宁霜待宁晟睿离开之后,却轻轻的睁开眼睛,她有这一种感受,放弃了某些东西,又能获得某些东西,她变了吗?为何心头会感觉隐隐作痛。

  易寒,你在哪里?我要死了。

  宁雪返回王府已是天黑,换了身衣裳立即前去书房见西王,西王见到宁雪,笑道:“我的宁军师迫不及待的想见我,是不是有些担心啊!”

  对于西王轻松的家常语,宁雪却是一脸严肃,沉声道:“王爷,宁霜犯了错误,宁雪也犯了错误,师傅要追究我们姐妹的过错,请王爷出面向师傅说情”。

  西王一讶:“怎么会了,在仙子眼中,你们是她最看重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快快说来”。

  于是,宁雪便将宁霜打算叛出师门,自己又有违门规将她救了出来的事情讲了出来。

  西王沉吟道:“此事前段时日我有听说过,仙子曾让本王给宁霜发过一个密令,宁霜却首次的反抗了命令,几日之后宁霜归来,回到了山庄,怕是宁霜在京城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才有脱离仙子师门的念头,至于有这样一条门规我却不知道”,说完之后又道:“雪儿,你放心,宁霜为我西王府立下这么多功劳,本王一定去向你师傅说情,还她一个自由身,不过从今往后,宁霜必须得留在镐京,直到本王成就大业”。宁霜知道他太多秘密了,掌控了他所有的情报部门,他不能让这些信息走漏出去。

  宁雪本来就想缓一缓,至于将来的事情,由不由他西王说的算又不一定,立即答应下来:“王爷放心,我会约束好宁霜的行动”。

  西王狐疑道:“你确定你能约束得了宁霜,要知道她性子倔强的很”。

  宁雪决然道:“我确定”。

  西王顿时哈哈大笑:“雪儿,你果然不是普通女子,大概也就是你这个姐姐能管的住宁霜了”,问道:“南义军和北义军最近怎么样?”

  宁雪淡道:“王爷应该问觅风,他才是军队的主帅,宁雪只是一个军师”。

  西王哈哈大笑:“好好好,便是有你这个助内贤,我才敢将如此重要的军队交给他。”感慨道:“雪儿,连齐先生都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曾本王说,你当他的老师绰绰有余,这一年来,本王看到你的才能,今日才正式承认这句话,他日,这一所的宏图伟业都是你们的,你有要尽心尽力帮助觅风,成就吕后之美名”。

  宁雪心中暗讽笑,“吕后那是美名吗?她有多少丑恶之事掩盖在光环的背后”,不再多语,告退。

  却说易寒那边,成了个病秧子,身体被奇毒折磨的虚弱无比,今日早上遭难,到了下午才苏醒过来,请了王府的大夫,解决了他的跌擦伤,对他的体虚之状却无可奈何,搁下一句话,“命不久矣,好好珍惜剩下的时光”。

  李思闻言又惊又怒,大骂:“庸医”,还将那个大夫痛打一顿,说他胡说八道诅咒别人。

  确实,易寒的身体假如无法解去体毒,活不了多长时间,那奇毒正在吞噬他的生命,每一次发作都比上一次要严重。

  自己的身体,易寒心知肚明,安抚了李思一番之后,却问他能否引宁雪前来一见。

  李思这才将早上见过宁雪的过程讲了出来,易寒没有失落不能与宁雪相见,却沉吟道:“看来她在王府的身份很不简单”,在未见到宁雪之前,两人之前的约定,易寒却不打算告诉李思,这个信息太惊天骇俗了。

  下午的时候,颜智要带李思等人去逛逛镐京城,自然是打算去那些风月之地,李思却说想见宁雪。

  颜智一愣,有些为难,想起王爷好生款待李思的吩咐,这才应了下来,他将李思引到宁雪住处,前去禀报,却得知宁军师出去了。

  见不到宁雪,对于颜智去逛镐京城的建议,李思一口回绝,易寒身体不太好,他那里有这个心情。

  隔日一早,西王派人来请李思,说来了几位贵客,请他过去相见,李思推脱不得,只好应下,想带易寒过去,又不知对他身份安什么名目,太出名的,别人认识,不出名的,这种场合他那里有资格出席,倒是易寒让他放心,不必担心自己。

  易寒换上便服,就在客房前的院子散步,王府上的宾客如云,府内的下人又看他穿着王府给宾客提供的衣衫,对于他的行动也未加阻拦。

  院子有些小,布置又显得有些俗套,他散步着不知不觉就走出院子,王府内宾客如云,下人忙里忙外,龙蛇混杂,就似热闹的大街之上,并没有人对于易寒有太过注意,就似易寒眼中,眼前尽是陌生的面孔,并不是认真的去打量一个人,只有一个感觉就是热闹,此刻他却没有心情沉浸在这热闹的气氛中去,尽往寂静的地方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人声越来越低,周围也越来越寂静,易寒大感新奇,这地方看上去明明住着人并不是荒芜废弃之地,为何会如此雅静。

  直到在一所幽雅的院子前停了下来,往大门上的牌匾看了一眼,上写着“岚院花雪”四个字,左右一副联子,“冬来无花事阑珊,岚色映人间万象”。

  易寒笑了笑,此联玄妙的很,既道常理,又道人间不尽常理,不知何人有此妙笔,他迈步走进院子,亭台轩榭布局巧妙,假山池沼互相映衬,林木花草远近相呼,因为林木建筑阻挡,他并无法一视全貌,然而这样却让他有种“如在图画中”的感受,这一切布局就好像要为了构成完美的图画而存在。

  看见假山,旁边陪着竹子花木,却有种重峦层叠的大气,这可考究设计工匠的平生阅历和胸中丘壑,院子空无一人,易寒尽情观赏,无人打扰,来到一条池沼,登上木制小桥之上,只见河岸边缘砌有石块,高低屈曲任其自然并不一般大小,虽无齐整之感,却有玲珑之意,此又有入画之境界,因异而美,易寒心中暗暗想,设计此院者必是画道高手。

  从画师的角度看,没有无限繁华和欢悦的华丽,也没有珠光宝气的百花齐放,留给你充分遐想的空间,才算一副有深意的话,从画中一景能联想到春夏秋冬。

  易寒又往内院走去,花墙与走廊是隔着的,如此一般,景致就深了许多,花墙之上砖砌有各式镂空图案,走廊两旁却是无所依旁,这种布置他倒从来没有见过,不过让他有种隔而不隔,界而不界的感受,如此一来增加整个院子的深度。

  庭院之内,一座厅堂,门窗简朴工细而不庸俗,屋瓦与屋檐是淡灰色的,陪着周围安静的气氛,给人一种安静闲适的感觉。

  突然听到一声厉问:“你是何人?为何擅闯进来”。

第八十八节 再见

  易寒听到声音不惊反喜,总算见到了人,他还以为这院子空无一人只是摆设而已,回头,身后站着一个年轻女子,一身黄色衣衫,料子比一般下人要好上许多,这也显示了她身份的不一样,肤如凝脂,白里透红,颇有姿色,敛容,一双眼睛冷冷瞪着易寒。

  易寒不答反问道:“这位小姐,你是住在这里的吗?我见这院子雅致幽静就走了进来,唐突之处请多见谅”。

  那女子见此人恭敬有礼,又见他穿着王府专门为宾客所准备的衣衫,脸色暖和了许多,待看见他暗黄的脸色,暗淡无神的眼睛,却微微皱起眉头,美男子能给人留下好的第一印象,而反之也是一样,此刻的易寒别说美男子了,随便在王府挑一个男下人都要比他强,对于这样平常无奇的男子,这此女显然不愿多做纠缠,冷淡道:“你离开吧,这里不是你随便能进来的”,说着转身往厅堂方向走去,连告诉对方姓名都不愿意。

  易寒莞尔一笑,人一落魄,连一个女子也不愿意与自己多讲话,正思索之际,那女子突然转身,责问道:“你怎么还不离开,要我叫人来轰你走不成”。

  “我这就走”,说着转身打算离开,看见这雅致的风景,眼神留恋,脚步不知不觉的慢了起来。

  女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却认为此人故意拖延,冷声道:“你这是要自寻倒霉吗?”

  易寒错愕转身,问道:“小姐是什么意思?”

  女子冷声道:“你心里清楚,此地闲杂人等不准进入,你无端擅闯进来,还故意逗留,看你鼠眉贼眼,定是怀有不轨企图”。

  易寒哑然失笑,还第一次有人说自己鼠眉贼眼,做贼的时候别人不把自己当贼,正经的时候别人反而将自己当做贼看待,妥协道:“好好好,我走快点行了吧”,说着这一次却是目光向前,也不左右张望,脚步匆匆似有什么急事一般。

  女子突然又冷喝道:“站住!”

  易寒无可奈何转身道:“小姐,又怎么了,我这不是按照你的吩咐离开了吗?”

  女子冷道:“看你行径鬼鬼祟祟的,走这么快干什么,不行,我要先确定你的身份,免得你是扮作宾客,蒙混进来的刺客歹人”。

  易寒几乎要被她逗笑了,有像他这样的刺客吗?我若是刺客凭你也能发现我,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在女子眼中却认为对方在取笑她,她堂堂西王府的郡主,何曾被人如此小瞧过,心高气傲的她冷喝:“你敢取笑我,看我厉害”,也不打招呼,突然不知从那里抽出一根鞭子,狠狠的甩向易寒脸蛋,若是以前的易寒,他定能轻易的闪避过去,可是他如今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只能迅速别过头去,脸是免受遭殃,可是鞭子却实实落在他肩膀划过胸膛,顿时上身的衣衫被撕开一道口子,胸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这个女子实在刁蛮无理,也不知道是谁惯的,几鞭又是向甩来,易寒连忙躲避,可是脚步迟缓并不灵活,好几下都被打中,那女子狠毒的很,一鞭接着一鞭似乎要将易寒打趴下去为止,只听她说道:“还不求饶,还从来没有人不在我的鞭打下不求饶的”,她打惯了下人,府内下人稍有让她不称心如意的地方,她就动手鞭打,直到对方哭泣央求,易寒也算倒霉,遇到了这个刁蛮任性的郡主,更倒霉的是,此刻的他体虚无比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易寒从一开始释然的心态到此刻气愤无比,只感觉这个女子实在是刁蛮任性到了极点,管她是谁,真想狠狠的扇她两巴掌,对从来不打女人的易寒来说,有这样的念头可以证明他是如何的生气。

  “慢着”,易寒大喝一声,被这么一喝,女子刚抬起的手硬生生的停住了,他的肌肤在鞭子面前就像窗纸那样轻薄。

  女子冷笑道:“知道怕了吗?可惜晚了,你今日注定逃不了这一顿毒打”,说着舞动鞭子,甩的地上飞沙走石,借此震慑易寒,又道:“求饶吗?求饶我就轻一点”。

  疼痛对于易寒来说,早就麻木了,倘若他真的求饶就不是易寒了,那双暗淡的眼睛突然充满厉色,严肃的盯着眼前这个女子,试想寻找她的破绽,一击得手,依他的体力,假如一击无法得手,就要受尽对方凌辱,认真起来的易寒是很可怕的。

  说着女子又突然一鞭朝易寒胸口挥去,易寒站立原地,任她鞭打,他不想浪费体力而做无谓的躲避,这样的结果就是自己体力不支,累趴下来。

  女子见对方不求饶也不躲避,尽情让她鞭打,这让她很生气,她下手更恨了,她就不相信此人在她鞭打之下能宁死不屈,女子也不顾招式,只想让对方尝尽痛苦的折磨,毫无防御态势,已经认定这个男子没有还手之力,打算将他擒拿下,带到父王那边领工,看父王还说她不务正事。

  易寒见她已经轻敌,心中冷哼,我不还手,你还以为我不会打人呢,只见她靠近易寒,全力一鞭朝易寒脸蛋挥去,内心恨道:“这下你还不死”,易寒早已蓄势待发,就在对方鞭子要打在他脸上的时候,易寒身形突然变得敏捷,快速绕到对方背后,女子大吃失色对方居然有还手之力,她从来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狡猾,背后破绽大开,这个时候她再想违反物理,回身已经来不及了,她稳住向前的脚步,转身回击,只期望这个男子手脚不快,这无疑是异想天开,易寒酝酿了这么久,必胜的一击哪能轻易的就被对方躲过。

  女子只感觉腰间一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戳了一下,全身竟然没有力气,易寒看准机会,从背后贴身上去,手臂从女子腋下穿过,手掌扣住女子手腕,长鞭脱手,女子顿时动弹不得,她的身子被易寒紧紧贴住。

  易寒舒了一口气,忍住身体的疼痛,擒下这个女子,心头怒气消了一半,恼她刚才狠毒,手指狠狠的拧了她臀儿,他用的是扭拧力,随着手上力道的家中,女子“啊,啊,啊……”拉出一道尖锐的长音来,因为疼痛,那脸容已经扭曲起来,只听她连忙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今日你欺辱我,必死无疑”。

  易寒心头有火气,那里管她是什么人,公主皇后他也不会客气,拧上她细皮嫩肉的脸蛋,似拉面一把使劲,这一下,对方的半边脸蛋顿时肿后一片,女子气的哭了起来,咒骂道:“我一定要将你五马分尸,然后叫你的肉一块块喂狗”。

  易寒听了这句话,又似拉面一般扭拧了她另一边的脸蛋,这一下,女子双颊顿时肿出一对猪头红。

  这会因为吃疼,女子也再不说出什么恶毒的话来,“好疼,好疼,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疼过”,却放声嚎哭起来。

  易寒折磨了她,心头气也消了,也痛快了,见她似个小女孩一般哭了起来,顿时心软,也不打算折磨她了,淡道:“你打我,我拧你,互不相欠了”,说着放开了她的要害,女子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易寒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迈着有些吃力的步伐背身离开。

  女子突然抬头朝易寒的背影看去,含着泪光的眼睛充满了狠毒仇恨,只见她突然起身,使尽全身力气朝易寒背后就是一掌,易寒身子一摇,一口鲜血从口中狂喷而出,顿时膝腿半跪了下来。

  女子脸色露出获胜者得意洋洋的表情,冷冷说道:“我说过你必死无疑,我要把你四肢斩断,挖出你的眼睛,戳破你的耳朵,使其失聪,割去舌头,装进桶里做成“人彘”扔到大街之上供人观赏。

  易寒当然知道“人彘”是什么,这种酷刑,只有心肠无比毒辣的人才做的出来,他心存仁慈的性格注定给他带来无数的横祸,自己曾经秉持这个原则,如今进入权力争夺,他越来越感觉自己应该戒除这个优点。

  只见女子透出腰间匕首,冷笑道:“待我慢慢来割断你的双臂先”,这种报复的快感,让她发肿的脸变得更加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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