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第484节
易寒反问道:“可是三千人之中,没有人能够征服你,不是吗?”
宁霜手指挠着易寒脸上的胡渣,“我征服别人也是一样的”。
易寒冷笑道:“你在故意惹我生气,好让我对你更暴力一点,你喜欢暴力!”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却吻上宁霜的脖颈,那么的轻柔,那么的缠绵,与暴力形成极大的反差。
宁霜手指陷入易寒的肩胛,或许她想用疼痛来刺激易寒变得狂暴一点,但是易寒的吻一如既往的温柔,直到宁霜用她那把匕首在易寒大腿后背割了一下,皮开肉绽,血从那细密的肌理留了出来,易寒鼻息重了,哼了一下,落在宁霜肌肤的吻还是温柔的。
宁霜又在他另外一条大腿上下手,继续刺激易寒忍耐的极限,三次,四次,易寒终于箍住她手腕,将那匕首夺了过来,朝远处扔去,恶狠狠道:“我看你现在拿什么反抗”。
宁霜笑道:“你不是温柔吗?为什么对我使用暴力”,说着手指朝易寒大腿后面流血的伤口使劲按去,柔柔道:“疼吗?”
易寒吃痛,怒道:“你找死!”
宁霜竟开心的吃吃笑了起来,将沾了血迹的手朝易寒脸上糊,她的举止充满妖艳与蛊惑。
易寒恶狠狠的瞪着宁霜,只感觉她从南宫婉儿那些学来了些妖邪劲,只听宁霜继续道:“生气了,愤怒了,来杀了我,不要压抑!”说着捉住易寒的手让他插住自己的脖子,轻轻柔柔的声音在易寒耳边响起:“尽情的释放你杀戮的欲望,你心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理会任何事任何人”。
听着这般蛊惑人心的声音,迷迷糊糊的,易寒掐住宁霜脖子的双手加重了力道,这股力道完全可以生生掐断一个普通人的脖子,宁霜窒息,她的脸色慢慢发生了变化,那是痛苦的表情,只是她看着易寒专注的眼神,却露出了微笑。
不用宁霜再次呼唤,易寒却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道,就似内心原本有什么东西需要通过这双手释放出来。
易寒通过这双手将痛苦转移到宁霜的身上,越来越大,甚至可能以死亡为代价,只是易寒突然却松开手,爱怜的,疯狂的,吻上宁霜脖颈上深深的指痕。
宁霜充满溺爱的搂紧易寒的头,让他尽情做着他想做的事情。
易寒吻的激烈,气喘吁吁的直起腰来,盯着宁霜的身子看,她那被绢布围起的胸襟,上边露出半条深深的酥沟,煞是撩人。
易寒扯着她身上的绢布,直到绢布的束缚不再那么紧,一下扯低剩下的束缚,半只尖尖翘翘的峰桃弹了出来,峰处一粒惹人无比的殷红椒头颤巍巍晃动,周围一圈轻晕,宛若樱桃外敷一层蚕膜,又嫩又柔。
易寒怜惜的将掌心覆盖到上面去,揉压着,宁霜没有反抗,或者说她想尽快的融入这个角色当中去,秀发凌乱,目光竟是痴痴迷迷,展现出女性娇羞妖娆的一面来,你绝对不会相信,她真的是这样一副表情。
在易寒肆意爱抚,宁霜竟发出猫儿一般迷人吟,易寒一下子木化了,惊愕的看着宁霜。
宁霜立即察觉到什么,狠狠的将他推开,“滚开!”转过身去整理自己的衣衫,突然转身,一脚踢在易寒胯下,潇洒的走了出去,留下弯着腰捂着要害的易寒。
※※※
夜晚悄悄的来临,易寒与宁霜在帐内,面对着面,宁霜来对易寒说,她已经准备好了,今晚就可以夜袭银川城。
不知道为什么宁霜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易寒眉头颤了颤,就像突然间有刀子刮在他的脸上一样,银川多少次摆在自己面前,多少次自己信心十足,可每一次的结果却是让人绝望的,此刻他不是害怕,而是慎重。
易寒道:“我到目前为止还无法探查清楚,银川城守兵兵力人数,今晚就贸然出击,有点唐突了,我还没有准备好,机会只有一次,我不能浪费,一旦出击,就必须要拿下银川城,全歼城内守兵。”
宁霜反问道:“你不相信我能突袭成功”。
易寒道:“这一次所面对的对手不一样,是布斯赫,他向来能在逆境中起死回生,我不能大意,我要一棒子将他打死,让他没有反扑的机会,在与他交手的这些日子,我已经基本了解他,无论多么安静的夜晚,他都是不会放松警惕的,所以说是夜袭,还不如说是明攻,若是不能做到突袭不意,夜晚作战与我军大大的不利”。
宁霜笑道:“他就是知道了,也挡不住我,你尽管放心,我不会误了你的大事的”。说着走到易寒的身边坐在他的大腿上,轻声问道:“还疼吗?”说着在他胯下轻轻的揉了几下。
易寒脸色的肌肉抖了抖,表情说不出的怪异,这女人啊,好像这事比起攻城还要重要。
宁霜揉了几下之后突然起身,“你去准备,城门一开,你就尽管率兵冲杀进来,我会给你解决所有的威胁”,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
银川城楼上,月似疲惫极了的兵士,斜缀天边,月光落到城墙上,城砖斑驳,箭痕剑劈琳琳满满,有些地方塌了剥些灰,对面山上的营火,点点洒开,炫人眼目。
守兵严阵以待,并无懈怠之处。
第四十一节 险
城楼之上,设有岗哨严密的监视敌人的营地,当中还有一些隐蔽的暗哨,设下这些暗哨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以为被敌人突袭暗杀而未能及时预警,例如像风影这样的暗杀部队,布斯赫很清楚,他宁可严谨小心一点,也不想因为一时的疏忽大意而酿成大祸,战争的胜负有时候往往只是一个微小的细节。
在城楼岗哨眼中,对方营地的火堆通彻四野,就好似天上繁星一样的密集,随着夜色,火堆渐渐熄灭,越来越少,直到别的如夜一般安静,安静不代表没有微笑,敌人若想突袭,自然不会举着火把浩浩荡荡的来攻,而是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靠近,突然发动进攻,所以越是安静的夜晚中越是潜伏着危机,城楼上无论明哨暗哨,打起十二分精神,瞬也不停地观望着。
夜色深深,银川城守军却没有发现在城楼前方数百丈远的地方潜伏着一帮人,这帮人正是宁霜亲自带领的救赎部 队,其实她很早就到达这里了,却一直没有行动,而是在观察银川城,这银川城不必望都城,布斯赫更不是普通的将领,靠着自己三千人是绝对无法拿下银川城,而她今日突袭的任务是,打开城门,让己方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杀入城内去,一旦缺口决堤,北敖守军就是想挡也挡不住,而救赎作为一支奇兵,在布斯赫面前机会也只有一次。
这个任务并不容易,首先要登上城楼,其次要消灭敌人在城楼上的所以敌兵,依布斯赫的防御部署这一切自然无法做到无声无息,敌兵很快就会赶到,自己必须坚持到己方骑兵赶到。
而己方的骑兵却只能呆在十里外的大营里就绪,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大军稍有异动,就会立即被敌人所察觉,突袭之效就没有了。
在己方骑兵赶到的这一段时间,一定是敌人最猛烈最疯狂的反噬,三千人所要做的却是很多,首先必须保证城楼在自己的控制之中,以免敌人居高临下对自己进行射杀,其次城门必须牢牢掌握在这里的手中,一旦城门被敌人夺了回去,奔袭而来的骑兵望城兴叹,那自己也就只能做困兽之斗了。
想到这里宁霜微微露出笑容,心中暗忖:“都是染上那淫货的臭习惯,连我也变的碍手碍脚了”。
这一次,她却没有办法做到一个人将城楼上的岗哨无声无息的全部消灭,岗哨与岗哨之间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互通暗号,确认安全,这是她刚才观察到的,这样也让她杀死一人之后,不能做到不被发现,布斯赫的每一个细节都做的很好。
既然这样那就只有明攻了,用闪雷一般的速度,让敌人反应不及。
宁霜率领百人出击前进,目标越小越难被敌人发现,而她却想在敌人发现自己的时候,尽可能靠近城墙,距离越近,给敌人反应准备的时间就越短。
距离几十丈远的时候,只听城楼上呼啸几声,紧接着只听战鼓擂起,咚咚咚,声声响彻天际,在城楼下当值休息的士兵听到鼓声,立即拿起抱着怀中的兵器,迅速登上城楼来,反应实在是迅捷。
宁霜没有想到敌人回应居然如此快速,幸好今夜来的是自己,换做其他的部队,来的了却回不得,就在鼓声响起的这一小会,城楼之上已经陆续站着赶来的弓箭手,随着时间的推移,弓箭手将变得越来越多,与此同时,身后数百丈远的救赎大队在鼓声响起的那一刻也立即出击,先行的百人是前锋,目的是登上城楼造成混乱,而他们才是此次夜袭的主力。
宁霜立即让百名救赎士兵散开,在夜色的掩护,百名士兵如夜窜的兔子,零零散散,城楼弓箭手无法看的清楚,想要准确射杀可不容易,而且救赎的士兵并非普通士兵,这样一来敌人就只是采用乱射的方式,一旦不是成为瞄准的目标,这么空旷的场地,这箭想要准确落到一个人的身上岂是易事。
宁霜一马当先,打算在城楼守兵未组织起严密的防御之前,登上城楼,将其防御捣溃,让后面主力在较小的压力下面全部登上城去。
宁霜的速度飞快,如风前行,远远的领先后面百名士兵,就在距离城墙几丈远的地方,突然“砰”的一声,只见城楼上突然冒出一团火光,城楼上的一处,积起一座用木材堆起的小山,那些柴木沾上了油,一经点燃迅速蔓延燃烧,大团大团的火焰翻滚,火光将城下照射的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靠近城楼的宁霜在火光下是那么的显眼,无数人都看见了她,只听城楼上有人吆喝一声,无数弓箭手对着宁霜射去,一瞬间成百上千的弓箭朝宁霜射来,密集的躲无可躲,看来难逃万剑穿心的结果。
宁霜在听到那声“砰”的声音,眼前的视线明亮的时候,她已经预示到将会被万箭齐射的结局,所以提前做好准备,那些弓箭手在瞄准的时候需要时间,箭矢在空中飞行需要时间,虽然仅仅是一刹那,但是对于高手来说,这一刹那却是生与死之间,她迅速贴近城墙,无数的箭在她周围落下,只见她的眼前凭空多了一道箭墙,奇怪的是没有一支箭射中了她,距离城墙最近的箭矢也有一尺距离,刚好在城墙与箭墙之间留下一条狭小的通道,这是因为箭是弧度飞行,城楼上的守兵又无法整个身子探出城栏来,就算探出身子贴墙而射,箭最后还是会因为空气的阻力而偏离落差,而且还有另外一可能,城墙并不完全平齐,一旦与城壁相触,箭就会如散叶般落下。
正是因为宁霜选择了身子贴近墙壁,才免于中箭身亡,否则任你武功再高,又如何能躲过这密密麻麻的箭矢。
只见宁霜沿着城墙窜行,城楼上的士兵发现,这人居然没有死,第一反应就是继续拔箭再射。
宁霜本来可以立即登上城楼去,不必这样成为城楼上士兵射杀的目标,只是她却想将敌人的火力集中在自己身上,为随后赶到的救赎士兵赢得些时间。
几轮箭雨之后,城楼上的守兵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射,都是无法射杀这个行动如鬼魅一般的人,突然发生身边陆续传出惨叫声,转身去看,却看见有人被飞来的飞勾给砸到了,被砸到的部位血肉模糊,而那铁钩却穿过人的血肉骨头,牢固的盯在城头上,铁钩深陷城栏石块之中,就似深深地砸进入一般,可见挥舞这铁钩的人力道是如此的惊人恐怖。
城楼上的守兵也不顾的救死扶伤,第一反应就是拿兵器去砍断绳子,可是“叮叮”声陆续响起,他们却傻眼了,这连着铁钩的绳索居然不是普通的绳子,顶端连着铁钩的部分,大概有半丈长一点是铁索,剩下的一部分才是普通的绳索,他们的兵器只能砍到铁链的部分,却看不多绳子的部分,也就是说他们无法切断飞勾与城楼的串联,难道任着敌人登上城楼来,当然不能,砍不断飞钩那就选择射杀的方式。
救赎的士兵靠着飞钩,如履平地,三步五跃的向上攀爬,弓箭手调转目标,开始射击这些正要登上城楼的敌人,一轮箭雨过后,几乎所有的士兵目瞪口呆,并没有预想中的,敌人一个个中箭坠下城去,许多人身中数箭,却似乎不知道疼痛的继续向上攀爬,甚至他们看见一个敌人被射穿喉咙,手脚却还在活动着。
一瞬间,城楼的士兵以为自己遇到魔鬼了,遇到杀不死的魔鬼了,就似刚才那个行动如鬼魅一般的人,怎么也射不死。
而这个时候,宁霜似似青烟扶摇直上,掠过城栏,稳稳的落到城楼上,守兵终于看清楚了这神秘鬼魅的人的面孔,他看起来有些瘦弱,这一个照面只是一瞬,士兵立即反应过来,拿着刀剑杀了过去,宁霜却如舞蹈一般,那些举着兵器朝她砍杀的士兵突然兵器陆续落地,那兵器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紧接着整齐的痛叫起来,只见他们拿兵器的手的手腕部位已经被宁霜给隔断了,疼叫声刚过,又是整齐的一阵闷哼,十来个士兵骤然到倒地,喉咙部位一道伤痕,很多人只看见宁霜朝这些人靠近,却没有看见她是如何出手的,甚至他们还不知道她用来隔断喉咙是什么样的兵器。
其他的士兵顿时如看着魔鬼一般的看着宁霜,这个五官清秀的男子,嘴角那丝冷酷邪恶的笑容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似乎看到他那丝微笑,喉咙已经被他所隔断,很多人感觉脖子处凉凉的,不少人甚至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脖子。
宁霜如流星飞逝般的朝城楼上的一处移动,那个地方一名将领正在指挥作战,她所经过的地方,士兵陆续倒下,取人性命于无形之中,别说包围堵截,就是连挡也挡不住,宛如一只饿狼杀入羊群之中,搅的是一阵混乱。
那名正在全神贯注指挥作战的将领,突然感觉身边战斗声响烈,回头一看,只见一道身影正快速朝自己靠近,立即拔刀,手刚举到半空中,只感觉手臂一麻,拿着刀的手掌却掉落在地上,手腕处被齐根斩落。
接着感觉那身影如微风一般温柔的贴近自己,他的手蒙上了自己的眼睛,让自己突然间眼前一片漆黑,胸口处有利物插入,柔柔的,并不是很痛,只是有点凉有点麻,他感觉有东西在挖着自己的心脏,心脏部位的酥麻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如赤身裸体置身冰天雪地之中,僵硬着,无限的寒冷入侵着,让他脑袋停止思考。
是的,宁霜在挖他的心,她的动作快又不快,周围的士兵能看清楚自己将领脸上的表情,但是他们又来不及去抢救。
只见宁霜五指突然插入匕首环切的伤口,将那将领整个心都捉了出来,一声如地狱中传来的咆哮声响起,透着无尽的痛苦折磨,清晰的传入城楼上士兵的耳中,他们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将领如断根之木平倒下去,而那个男子手中捉着是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更为恐怖的是,他们看清楚了在从人体挖出来的一瞬间,心脏还在跳动。
那个男子手上沾满了鲜血,他脸上的笑容是充满杀戮残忍的兴奋,是蛊惑还是妖术,他的眼神竟能让看到他的人双腿发软。
许多救赎士兵已经登上了城楼,他们身体负着伤,寻找着屠杀的对象,少数的救赎士兵在登城时身负多处致命伤,但是也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杀了几个守兵才倒下,原本早就该死的人,他的身体还能行动,还能杀人,这是多么的恐怖。
魔鬼!魔鬼!许多守兵认为自己正在与魔鬼交战,那个魔鬼头子更是可怕到了极点,他似风一样飘到你的身边,让后取你性命。
越来越多的北敖士兵从城梯四面八方的涌了上来,这来援是布斯赫部署安排的第二阶梯,为的是在遇到突发状况时,能及时的源源不断的赶来支援,而不会因为城楼上兵力不足,而完全被敌人所占据。
有第二阶梯,就有第三阶梯,不得不说这种部署很有条序,一者不乱,二者救援及时。
当然另一外一方面,救赎的主力也陆续登上城楼来,城楼上已经乱战成一片,那里还有守兵来对他们进行射杀,这样一来,他们登上城楼就轻易了许多。
宁霜在城楼上专门找将领杀,只要被他看见就难逃被杀的命运,将领越来越少,北敖守的战斗自然是越来越乱,跟救赎的士兵打仗根本就不按规矩套路来,越混乱越好,目的只有一个,快速杀死靠近距离自己最近的敌人。
一时之间,第一批赶到城楼上防御的守兵开始变得群龙无首,直到一声如雷般的吼叫声响起,守兵才稳住了心神,镇定了许多。
只见第二批赶来支援的守兵从各条楼梯,四面八方的涌上城楼来,这般士兵身穿铠甲,手持刀剑,行动有序,很显然是近身作战的精锐。
第四十二节 占
来将的一声巨吼,让群龙无首的士兵稳住了心神,不再那么慌乱,信心抵挡了心中的些许恐惧,配合这来援的士兵进行反扑。
北敖的援兵越来越多,当然,一方是走楼梯奔跑上来的,一方却是攀爬城墙上来的,救赎是比不过敌人的。
救赎的士兵见来了一帮新的敌人,二话不说,冲杀了过去,手里拿着的是刚才从敌人手中夺来的兵器,只见这帮来援的士兵却不简单,两人持厚重大刀生生的抵挡住了救赎士兵刚猛的一刀,一人持剑从兵器的缝隙直取救赎士兵胸前要害。
剑来势汹汹,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救赎士兵用手臂护住自己胸前要害,手臂受到重创,却免于要害被刺中,救赎士兵手中兵器用力一扯,这股力道大得竟然两个北敖士兵兵器脱手,救赎士兵又是霸道的一招横砍,试图同时将两个敌人斩杀,突然出现的盾牌却挡住了这把大刀,同时也让两个北敖士兵保住了性命。
想不到这支来援的守军居然会有小范围的作战配合,救赎士兵以一敌三,双方第一次的交手算是平分秋色。
那刚才大吼一声,稳住军心的将领见双方的交战情况,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自己吠日士兵三人连击之下,居然有人能够不死,而且还进行反击,若不是有盾牌护身,三人中有二人已经被对手所斩杀,这帮夜袭登城的人是何方神圣。
要知道“吠日”的作用就是反扑镇压,无论敌人的攻势多么凶猛,无论场面多么混乱,最终还是会被自己生生给压退下去,严密有序的作战配合似一座大山徐徐向前移动,就是猛烈如洪水遇到大山也只能止步,好几次敌人攻上城来,就是靠着“吠日”将不顾生死试图在城楼上站稳脚的敌兵压退下去。
鸿勋观察局势,发现敌人的数量只在几百之数,而且是分散作战,各自拼杀,而己方人数远远多于敌人,立即有了主意,再凶残的猎物,也逃不出猎人齐力的围剿,从三人一队改为六人一队,对这些单独作战的敌人前后进行击杀,任你是天神下凡,如何能抵挡住同时就几把大刀朝你身上砍去,而且当中还隐藏着两处杀招。
宁霜也在注意局势,在突袭银川之前,易寒就告诉她,北敖守军有一帮近身作战能力很强大的士兵,好几次自己的士兵差不多能在城楼上站稳脚,却被这帮士兵给压了回去,说的大概就是眼前的这支援军吧。
救赎士兵虽然厉害,但是以一敌六,而且敌人是互相掩护配合,又有盾牌护身,一交手救赎士兵立即吃了大亏,救赎士兵的大刀砍在敌人的盾牌上,虽然能震的对手连连后退几步,但是自己却无法应付多方面的进攻,身体连连负伤。
鸿勋见此局势,心中得意,同时也暗暗吃惊,这些敌人生命力居然如此强悍,身上多处负伤,作战能力却丝毫不减,不过再凶残的猛兽也挨不了猎人一刀一箭的伤害,最终还是得筋疲力尽倒下。
眼下的宁霜有个选择,让救赎士兵集中起来,而不是分散作战,这样一来敌人就无法对己方进行逐个格杀,而依靠救赎的能力,暂时在城楼上站稳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样交战的范围就缩小了,敌人的目标也变得明确,场面不再是混乱,而是形成了双方对峙,还有在对付自己的同时,敌人还能腾出手对正在登上城楼的己方士兵进行远距离的射杀。
宁霜还是希望城楼上越乱越好,可眼前己方的士兵以一敌六却在不停的负伤,敌人的援兵也源源不断的登上城楼,此消彼长之下,恐怕连在城楼上站稳脚都是很有难度,攻城的一方,兵力人数本来应该远远多于守城的兵力人数,像救赎这种以少敌多的攻城方式,从古至今从来就没有例子可以借鉴。
自己的士兵在被敌人一刀一剑的砍中,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宁霜却依然没有下令改变作战方式,突然看见远处那烧着熊熊的大火堆,便是这火光将城楼连着城下照射的如同白昼,当机立断朝那大火堆飞奔过去。
城楼上的人多的如蚂蚁一般,鸿勋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快速移动的身影,而其他士兵就算看见了他,也不敢上前拦截,刚才的战斗已经在他们心中留下一个信心,此人是魔鬼头子,当他飘到你的身边时,你就会无声无息的倒下,做不出任何的反抗来,避之还来不及,如何还能冲过去送死。
宁霜也不分神杀敌,一心朝那大火堆快速移动,百丈远的距离一会便到,距离十丈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可想而知,这火得多么熊烈,目测,烧起的火有三四丈高,近身都难,又如何将这火给扑灭呢。
刚好有几个还不清楚宁霜厉害的吠日士兵从背后杀了过来,依然是两人持刀砍来,一人持剑暗藏杀招。
宁霜挥动手臂,也没有见她手中有何兵器,却发出了“叮叮叮”兵器相碰的声音,那同时配合进攻的三人,只感觉手掌一麻一辣,兵器就脱手而出。
宁霜笑着看着他们,就似看着三只被拔了牙的老虎,就在这时,随后感到的士兵又朝宁霜砍杀过来,结果却是一样,兵器脱手。
后面的热浪熏的宁霜额头上渗出汗水,她突然又了主意,如电闪般朝这些没了兵器的士兵靠近,一手就是揪住一个士兵,用力的朝那烧的熊熊的大火堆,那士兵一惊,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在空中飞行,身体越来越热,迎面接近的是那熊熊大火,喉咙里呐喊出“啊啊啊”,三声过后,士兵的身体重重的撞到用木柴堆积起来的火堆上面,火堆被转了一下,稍微晃动了几下,就听见那士兵发出惨烈的叫声,火人在木堆上面乱捉乱翻,火烧活人,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紧接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士兵被宁霜朝火堆上扔了过去,此起彼伏的啊啊声,惨叫声,奏响了一曲阴森恐怖的乐曲。
被宁霜这么折腾几下,那火堆有些地方散架,火势不似刚才那般猛烈,火光也没有刚才耀眼。
许多人才是朝这边注意过来,倒是没有人会想到宁霜是想破灭这火堆,却认为他又残忍的杀人方式来刺激每个人的神经,那凄惨的叫声在耳中徘徊,不停的挑战着他们的勇气。
鸿勋也开始注意到了,问道:“那是什么人物?”
有一个士兵回应道:“他就是这帮魔鬼的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