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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483节

  宁霜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傻瓜,亏你自称了解女子,难道不知道女子每个月都要来月事吗?”

  易寒脸色突变,变得十分难看,又显得那么别扭,自己担心的要死血流不止的伤势居然是女子的月事,这可真是可笑,回想起宁霜刚才的话,却是自己着急心切,没有细心听,表情怪异的应了一声“哦”。

  宁霜道;“你等我一会,我先出去料理些琐事”,说着也未等易寒应允,转身揭开帘布走了出去。

  易寒看着地面上那条布满血迹的亵裤,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来,自己刚才实在是糊涂了,也怨宁霜就是这性格,什么事情都不说清清楚楚,隐显模凌两可,反过来一想,也难为她了,一个女子,看这滩血迹,估计也就没有去理睬,任它流血不止,倒不知怎么来形容她。

  突然帐外传来声响,接着前后传来两声闷哼声,易寒立即快步走出帐外来,吾即艾彦和刚才那个把守在门口的救赎士兵倒在地上,跟前一滩血迹,脸色苍白如金纸,鼻孔和嘴巴都流出鲜血,却是受了重伤,而宁霜缓缓的朝他们走了过去,易寒并不知道此刻,她的脸上并没有刚才的随和,而是一脸冷酷,那双眼睛没有半点人情味。

  只见宁霜一脚踩在那士兵的脖子上,咔嚓一声,脖子断裂的声响,那士兵顿时毙命,事情发生的很快,快的让诧异的易寒反应不过来,实在想不到宁霜居然会用这种手段杀害自己士兵的性命,连忙朗声道:“住手!”人飞奔过去,他知道喊是没有用的,只有用实际行动才能阻止她,赶在宁霜杀了吾即艾彦之前,阻止了她残暴的行为。

  宁霜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你也阻止不了我”。

  易寒问道:“就因为刚才他们对我无礼,你就要杀了他们吗?”

  宁霜淡道:“我吩咐过的事情,他们做不到,那就要接受惩处”。

  易寒一愣,一时之间无法理解宁霜的这句话,一怔之后才明白,从刚才两个人的态度定是宁霜吩咐不准任何人闯入,最后自己闯了进去,在宁霜看来,他们这就是过失,说道:“此事因我而起,罪不在他们”。

  宁霜道:“你救不了他,我从来不例外”。

  易寒突然低头对着吾即艾彦道:“以后你就不是救赎的士兵了,做我的帐前侍卫吧”。

  宁霜笑道:“易元帅,你倒是好狡猾”。

  宁霜调侃的口吻,易寒却没有心情回应,毕竟因为自己,她取了一个人的性命,而自己又不能说她做错了,这就是她一手训练出来的救赎,也因为这个统领是宁霜,救赎才是救赎,这种是非对错又怎么分的清楚呢。

第三十九节 慰籍

  什么样的事就用不同的处理方式,跟宁霜讲道理是没用的,要让她没有道理可讲,这件事情就这样算解决了,看着地上那具尸体,出生入死的,却什么也得到,不对,不是什么都没得到,至少这段日子他享受到了杀戮的放纵,他刚才害怕吗?假如害怕,是知道即将被剥夺生命,没有再享受的机会吗?

  吩咐下去,将这名士兵给安葬了,当初是自己给他们重见天日的机会,或许当终点是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朝宁霜看去,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刚才那丝冷酷冰冷,似乎是魔鬼在她心里停留了一刻,让人想象不出一个露出如此迷人微笑的女子,出手竟是如此冷酷无情,生命在她眼里似乎那么的渺小,有跟没之间的差距是那么小。

  易寒理智在告诉自己,因为宁霜是这样的人,她手中的救赎才如此的恐怖,可是他却感觉不舒服,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易寒曾想把自己的思想附加到宁霜的身上,试图让她变得令自己更加容易接受,可是他发现自己错了,宁霜就是宁霜,她是她,自己是自己,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个体。

  两人一言不发的又走到了帐内,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两人默契的没有提起,宁霜是不在乎,易寒却是知道,提了也是白提,各执其念,最后只能弄得不欢快。

  易寒问道:“你来了?”

  这句话简直就是废话,宁霜带着笑意看着易寒,“你是心里不痛快,还是变的不会说话了”,说着却突然朝易寒身上靠了过去,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胸膛,轻轻说道:“我想你了”。

  她身上并没有多余的女子气味,但是凑近自己的那张嘴,轻轻的吐出微弱的气息,却让易寒感觉心飘飘然,大概心里知道,此刻她男子的外表,其实却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易寒还是站着,没有任何举动,他暂时还淡定。

  不知什么时候,宁霜手里多了一把匕首,黑幽幽的却闪着银芒,匕首的顶端抵在易寒的胸口的心脏部位上,嘴边逸出一丝说不出是什么的微笑,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冷酷无情?”

  易寒道:“你在恐吓我吗?”

  宁霜又道:“倘若我是个冷酷无情的人,杀了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易寒问道:“那杀我的理由呢?”

  宁霜用匕首的顶端撩着挠着易寒的胸口,这个致命的部位只要稍稍用力,就立即能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嘴边淡道:“我既无情,杀一个人就似踩踏一颗小草一样,又需要什么理由”,说着却在易寒的心脏部位轻轻用力,匕首隐入肌肤,流出血水。

  易寒伸手捉住宁霜的手腕,道:“女子是不适宜玩弄这些东西的”。

  宁霜哈哈大笑:“我玩弄这些的时候,恐怕你还在跟着女人屁股后面跑呢”,一语之后,匕首脱手到了另外一只手上,舞动几下割断了易寒的衣袖,“要不要比试一下”。

  易寒伸出双手朝宁霜胸襟捉去,恶狠狠道:“比个屁!”他这猥琐的动作,加上满脸的胡渣,粗犷的脸容,又该怎么来形容呢。

  宁霜欲动手,易寒手上用力,也不知道怎么,宁霜手上动作却是一滞,并不流畅,干脆停了下来,大概此刻已经无法把握好分寸吧。

  易寒一手绕到宁霜的后背,搂着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朝自己这边箍了过来,由于身高的差距,宁霜不得已只能踮起脚尖来。

  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易寒问道:“还比不比?”

  宁霜却什么话也没说就亲上易寒的嘴唇,那粗硬的胡渣刺到她嫩滑的肌肤,就好像一方在蹂躏着另外一方。

  易寒瞬间就陶醉在宁霜那热切的吻中,他热情的回吻着,表达自己对她的思念,表达自己对她的深爱,释放这些日子来深深的寂寞。

  突然易寒感觉嘴边一阵撕裂的痛疼,闷喊了一声,怒瞪着宁霜,只见她嘴角叼着几根胡子,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那双眼眸既妖媚又轻蔑。

  这种拔胡子的方式可真够残忍的,只见宁霜檀口微舒,吹出一股柔气来,几根胡子飘离她的嘴唇,调谑道:“还比不比?”

  勾引!诱惑!易寒眼中只看到了这些,踏出一步,微弯腰,双手一张,在宁霜臀上合拢,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高过自己头顶,恶狠狠道:“今天你死定了!”

  “是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宁霜如灵蛇一般从易寒紧箍的双臂中滑下,脱离了他的控制,曲着身子,手指朝易寒的胯下探去,“哇”的易寒闷哼了出来,只见宁霜五指一紧,易寒却是一痛,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痛并快乐着,当然痛居多,因为宁霜使劲了,似乎要捉暴他。

  易寒伸手就要去揪宁霜的头,只是他稍微刚动,就感觉腹下一阵剧痛,只听见宁霜轻轻道:“你再乱动试一试”。

  易寒只好不敢轻举妄动,嘴边却道:“你开玩笑吗?我!你也敢这么玩?”

  宁霜笑道;“那还比不比,我是冷血的人,你却是多情的人,和我斗,你只能吃亏”,说着手上却松了许多。

  宁霜昂头看着易寒,易寒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情感流露来,盈盈的眸子很清澈,似乎很单纯,不染尘俗,然而目光又是很冷硬,如不动的山石,没有情感,没有生命,就算这个人是他的女人,他此刻也分辨不出来她敢不敢对自己做出毁灭性的打击来。

  宁霜却轻轻的解开他的裤腰带,动作与刚才的粗暴形成鲜明的对比,揉着托出那物,静静的盯着那已经暴涨的物体,不说话,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看着,就似在欣赏一幅画作一般,凝神静观。

  易寒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到她那张紧闭的嘴唇,心头一热,下面颤了抖动了几下,这种即将到来的期待,越能撩拨他的欲望。

  宁霜察觉到他的反应,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眸凝视着,突然却自然的眨了一下,再过了一小会才说道:“你有渴望,你就要央求我,你知道我喜欢控制别人,我也喜欢别人向我求诉”。

  易寒却伸出一只手,滑过宁霜的脸颊,托起她的下颚,“你这张小嘴”。

  宁霜却如毒蛇出击一般,嘴巴啄向易寒敏感脆弱的地方,易寒顿时感觉自己进入一个暖而湿润的地方,这种经历他并不多,并不是完全被柔软包裹,而是觉得下边垫在一片软绵绵的地方,一股销魂袭体,他托起宁霜下颚的手无力的松了开来。

  只是这一瞬,宁霜的嘴又离开了,易寒低头疑惑问道:“霜儿?”他刚刚这么亲昵,这会却又这么喊。

  宁霜拭了一下嘴巴,笑道:“我只是想证明,你刚刚那句话是错的”。

  “什么话?”易寒着急的问道。

  “你这张小嘴!”

  原来她刚才猛然出击,是因为这个原因啊,这让易寒哭笑不得,他只是随口说出来,宁霜却当做挑衅来看待,笑着柔声道:“小嘴虽小,能容大物”。

  宁霜笑道:“你太自信了,难道你没有与别人对比过吗?”

  对于宁霜再次的挑衅,易寒并没有放在心上,淡道:“我们谈正事吧”,说着提起自己的松开的裤子。

  宁霜却捉住他的手,让他慢慢的垂下下来,轻轻的凑过嘴去,并不是那种暴烈的吞没,嘴唇滑过上面那层肌肤,似个淑女在优雅的品尝这糕点,既静又雅,既慢又轻,她把握的尺寸很好,让易寒感觉很舒畅,但又不会让他欲望膨胀到需要强烈的渴求。

  尽管如此,易寒的欲望却一点点的堆积起来,宁霜却只是轻吻着,她存有坏心思,就是想这样折磨易寒,特别喜欢看到他激动而又无法满足的表情,特别喜欢他所有的一切都被自己所掌控的那种感觉,坏心的宁霜只是吻着,就是不吸不吞,让易寒急死。

  “霜儿”,易寒忍不住督促了一声,他需要更加激烈的刺激,他已经不满足这种不轻不重的挑逗。

  “你要向我央求了吗?”她嘴角坏到骨髓的笑意,鲜明十足,将女子慑人魂魄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易寒道:“来个痛快好吗?”

  宁霜看看这硬硬挺挺的那物,嘴似苍鹰出击般啄去,只是落处却是稳而沉,并不是那种会造成巨大创伤的撞击,就是武功高手能够收发自如。

  宁霜是什么样的动作,易寒并不知道,他需要仰着头,来压抑住这种强烈的刺激感。

  什么东西如激流一般穿射宁霜的喉咙,宁霜扇了易寒胯下一下,猛的站了起来,将口中的秽物吐掉,瞪着易寒,她生气了,没错,想来喜怒不表于色的宁霜露出生气的表情来,很阴沉,内心所有不快的情绪都映在她那张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易寒看到宁霜的这副表情,非但没有感觉半点毛骨悚然,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他让这个女子不淡定了,而且是以这种方式。

  易寒悠然的整理自己的衣衫,“我们来谈正事吧”。

  宁霜突然如小鸟一般向易寒投怀送报,易寒自然乐得接受,张开双臂将宁霜抱在怀中,突然宁霜却吻上他的嘴唇,暴烈的强吻了他,那液体让嘴唇吻合的更加无缝隙。

  易寒强行将她推开,狠狠的在地上连吐了几下,只听宁霜发出放肆而又畅快的笑声来。

第四十节 草

  易寒饮了一口清水,漱了下口,将水吐到了地上,抬头见宁霜身子倚着,一副悠然只得,她那张嘴依然动人,上面还残留有些乳白色的痕迹,让易寒既想一吻芳泽,又不得不忍住。

  端正姿态问道:“你怎么不漱口?”

  宁霜淡淡应道:“我全吞下去了”,说着迎着易寒的目光,伸出手指去摸自己的嘴角,然后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她的眼神并不妩媚,更不是有意勾引,就似自然而然的做着一件普通平常的事情,她果然不是什么人都惹的起的毒药,她身上所透露出来的信息是死亡、迷幻、快乐、痛苦、折磨。

  宁霜的话又似乎针在易寒的神经里狠狠的扎了几下,不过他还是没有放纵自己,如何可以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成为卑微的俘虏,任她把玩戏弄,他说过要谈正事,就应该转入正题,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是否你神机妙算早就料到我需要你的帮助”,算一算时间,除非宁霜在他飞书还没有送到的时候就出发,否则从时间来讲,是不可能这么快的”。

  宁霜笑笑的看着他,并没有回答。

  易寒又问了几个有关怀来方面消息的问题,宁霜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

  易寒苦笑一声,要说她是一个任性的小女孩,她那里是任性的小女孩,擅长阴谋诡计,恶毒冷酷,可偏偏现在她就是这样不作任何回应,你能奈她何,她是一个放纵的灵魂,你永远也无法在虚幻中将她掌控,只有等她飘到你的手心,然后顺着你掌心慢慢渗入你的血肉,最后在你的心头停驻。

  对于易寒苦笑无奈的表情,宁霜的嘴角翘的更弯,她那双明亮的眸子,冷淡、轻蔑、漠视。

  易寒看透什么,宁霜也早就看破什么,彼此彼此。

  易寒并不试图去改变宁霜,如先前所说一般,他只是想表达释放而已,和她靠的很近,凝视脸上那精细单独的每一个部位,眼睛、鼻子、嘴唇,手探到她的耳北,轻轻的揉着她的耳垂,似爱怜又蹂躏,“对于我来说,你算什么?”

  宁霜淡道:“一个发泄欲望的宠物,或者是一个可以满足你自尊心占有欲的玩物”。

  易寒轻轻摇头道:“你忘记了吗?当你垂垂老矣的时候,我看你的目光是否跟此刻有什么不同?”

  易寒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对于宁霜来说却有极大的杀伤力,她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那双冷漠的眸子也慢慢变得柔和,透着情感,她被征服了,她屈服了,她愿意站在弱势的一方,“抱我!”

  易寒获胜了,但他并没有以胜利者的姿态的反击她,他伏下身,紧紧拥住宁霜,嘴巴在她耳边热吻着,低声说道:“你想我怎么做?”

  宁霜妖媚的撩了易寒一眼,笑道:“怎样就怎样,我随便”。

  易寒笑道:“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扒光你的衣衫,在你这动人的身体上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吗?”

  宁霜轻笑道:“想着的,我便让他们想,付诸行动的,我便在他的身体上尽情发泄我的欲望”,她的欲望是什么?折磨别人的欲望?看见别人生不如死的欲望?杀戮的欲望?

  易寒听懂了宁霜的话,但他却没有退怯半步,他慢慢的掀开宁霜上边的衣衫,解开她的胸襟,一块白色及脐的绢布将她的胸口包围了起来,周围的肌肤腻白胜雪,与绢布相比更白,是那种带有生命色泽的晶莹,她便是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女子的骄傲。

  此刻易寒希望她释放她的美丽,他有些着急的想一下子解除这束缚,拉着绢布往下用力扯了扯,可是能从外表看不开,这又得勒的多紧,易寒并没有扯下来,却弄疼了宁霜,宁霜眉头皱了皱,说道:“要是别人,我会用车轮将这爪子骨头一根根压碎”,借着这句话来发泄她无法对易寒发泄心中的不满。

  “弄疼你了,亲个补偿你一下”,说着亲了宁霜的嘴儿。

  宁霜一愣,看着讪笑的易寒,只感觉他那张粗犷的脸猥琐恶心,冷冷从嘴边嘣出几个字来:“你这个淫货”,宁霜知道易寒风流,但是他的下流却是几乎没有见到过,他是一个性格充满矛盾的人。

  易寒非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也只有他能在宁霜面前如此的嚣张。

  宁霜突然动手插住易寒的脖子,易寒却毫不客气的将她的手给扇开,两人纠缠一番之后,易寒将宁霜压在地上,看着她冷冷的表情,“你敢动刀子试一试,我让你明天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宁霜轻笑道:“是吗?那你可以尽管来尝试一下”,她没有说明是动刀子,还是明天谁走路力气。

  易寒调戏道:“你已经饥渴难耐了吗?”

  宁霜戏谑道:“外面三千人,我想要满足,他们就得给我乖乖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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