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未来搞点黑科技很正常吧? 第188节
大把的投资人愿意投钱给他,被骗了个倾家荡产。
我现在算是知道了,我们现在连一台空间站都没有造出来,就收到了这么多的合作意向单。
这就是成功带来的光环,大家会无脑相信你能做到。
至于未来要是做不到怎么办,那是未来的事情。”
“让我们欢迎《与优秀公司同行》开始以来我最期待的来宾,莱特·陈。”
尼古拉坐在屏幕前面带笑容,桌上除了苹果笔记本电脑外还放着一本纸质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像是他要问的问题。
陈元光在屏幕那边,背后是一块白色的墙,除了墙之外没有其他装饰品,他挥了挥手:
“大家好,主持人好,我已经很久没有接受过公开采访了,这种感觉有点陌生又有点期待。”
种种原因导致了陈元光最终决定接受这档播客的邀请。
最重要的还是在于,陈元光觉得自己太久没有接受采访,希望有个渠道对外说一些他想说的话。
表达欲作祟。
也包含被网友调侃是过气顶流的不满情绪在内。
尼古拉大笑加鼓掌:“让我们再次欢迎莱特。
我自从主持这档节目以来,从来没有产生过担忧的情绪,我想的都是要问什么犀利的问题,让嘉宾难以回答,让我的听众们收获在别的地方听不到的有价值的内容。
唯独今天邀请到莱特之后,我在前一天晚上还在担心,万一莱特和我说来不了了怎么办,我错过了这次机会又该怎么办。
我应该是第一个采访你的外国人?”
陈元光点头:“应该是,我印象里我没有接受过国外媒体的采访。
去年的时候时代杂志说要把我评为年度人物,希望现场采访我,我拒绝了。”
尼古拉提醒道:“但是他们还是把你评为了年度人物。”
陈元光说:“好像是吧,我收到了他们寄来的杂志,封面就是我发给他们的一个照片。
他们还和我妻子抱怨过,如果照片让他们来拍摄的话能有质感得多。”
尼古拉说:“这确实,拍人像是《时代》的拿手好戏。
我很荣幸成为第一个采访莱特的外国人,看来这次我得问一些有价值的问题了。
莱特,我们这个节目叫《与优秀公司同行》,我除了播客主持人以外还是一名基金经理。
我名下管理的基金也有投资大A,只是它的收益并不太美丽,我很少赚到钱。
好在去年年底以来,这个情况有所好转。
我第一个问题是,光甲航天会上市吗?如果会的话大概在什么时候?”
陈元光说:“我想短时间内光甲航天是不会上市的。
你应该知道我们有一些优势产品不缺销路。
等光甲航天的空间站上天之后,我们将又多一项拳头产品。
而且你知道的,马上国际空间站要退休了,能提供空间站的只有华国航天局和我们。
就目前的消息来看,市面上有非常多的机构和企业对我们的空间站感兴趣。
所以我们不缺钱。”
尼古拉接着问:“我非常好奇的一点在于,法兰西媒体所报道的光甲航天提供的空间站舱段买断式服务,价格仅仅只需要20亿美元。
这是真的吗?”
陈元光沉吟片刻,既然消息都已经被法兰西媒体爆出来了,那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没错。”
尼古拉惊叹道:“这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价格。
我和SpaceX、蓝色起源的高管都有聊过这个问题,他们都表示这样的价格非常非常难做到。
也许全球只有光甲航天能做到。”
第227章 莱特的想法
华国制造物美价廉,对除华国外的民众来说这还只是一个隐约的概念,价廉他们知道,物美他们还没建立起这样的共识。
因为西方媒体的选择性报道,导致大部分国外民众对华国制造到底有多好,缺乏一个理性的认识。
但在金融界来说,这就是不争的事实。
甚至在很多原本属于高端的制造业,华国人也把价格打到了白菜价。
光甲航天的空间站不过是再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莱特,所有和华国相关的商品,都是如此便宜,以至于他们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是如此强劲。
这是过去数十年来,整个国际产业经济循环中所面临的现实。
大家本来会认为,华国往制造业上游攀登的过程中,随着技术含量的增加,华国的高端制造业产品也会享受更高的溢价,有着一个比较高的价格。
然而我们发现好像并没有,即便有着非常高的技术含量,不用打价格战也能拥有不错的竞争力,华国企业却依然会选择一個非常低的价格去争夺市场。
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华国企业前所未有的饥饿,不高烈度竞争他们就会马上立刻面临倒闭的风险。
但是在商业航天领域,光甲航天并没有面临类似的困境,光甲航天的对手只有自己。
SpaceX和光甲的业务重叠很少,更重要的是SpaceX和光甲之间的客户重叠度也很少。
但光甲却仍然和其他华国企业一样,给了非常低的价格。
我很好奇,这是为什么,所有华国企业家这么选择的背后本质是什么?”
尼古拉的问题非常尖锐,也非常深奥,这也是当前所有发达国家担忧的问题。
华国产业升级,大家原本的利润将清零,因为哪怕是零利润,都无法和华国竞争。
华国的产业优势从过去的劳动力优势已经变成了规模工业生产优势。
这是华国独有的优势,全球国家里唯独只有阿美利肯曾经拥有,阿三有可能在未来拥有。
陈元光挑了挑眉,“老实说,这是一个非常多人好奇的问题,也有各路专家做过解答。
我只能谈谈我的看法,以及为什么我会做出这样的定价策略。
我认为所有华国企业家不约而同做出类似的决策,是因为华国制造业发展起来的时间有限,企业还不知道要怎么去获得超额利润。
加上在阿美利肯制定的全球贸易体系中,华国企业往往要付出比其他国家企业更多的努力才能站稳脚跟。
阿美利肯正在不遗余力地把产业搬迁到华国以外的地方,并且在号召他们的盟友也跟着这么做。
建立在这样的现状下,华国企业没有一个良好的外部环境让他们放松。
最后就是,拥有技术优势的企业就应该利用技术优势攫取超额利润,这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剥削。
是先发工业国剥削后发国家们的一种手段,华国作为曾经的被剥削对象,当我们在这场长跑中取得优势后,我们会潜意识里不想剥夺后发国家们。
这是我对这件事的一些思考。
至于我个人的定价策略,则是建立在,光甲航天没有盈利压力,没有业绩压力,我们需要尽快把规模做大。
所以我们会定一个相对低的价格,只要不会亏本,我觉得都没有问题。
我们本来也要把空间站送上太空,多送一个舱段,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20亿美元在我的心理价位中是相对合适的。
这个价格也能很好地把大量竞争对手挡在门外。”
陈元光说完后,尼古拉迅速反问道:“所以根本愿意还是从竞争角度出发?”
陈元光说:“没错,企业最终目的还是存活下来,盈利只是手段,它不是最终的目标。”
尼古拉说:“刚刚你所提到的一个观点很有意思,先发工业国依靠技术优势剥削后发国家。
其实很少有阿美利肯的企业家会从这个角度思考,或者说阿美利肯人就很少去谈剥削这种词。
它太socialism了。
你认为现在华国在经济全球化中还处于被剥削者的地位吗?”
陈元光说:“在某些领域依然是,比如先进生物医药、高端仪器、进口石油等领域,它的定价依然带有一些人为刻意操控的色彩在其中。”
“如果按照你所说,过去华国被剥削最厉害的领域一定是半导体,过去受限于技术和阿美利肯的一些政策,华国在这方面不仅产业发展受限,贸易上都受到了不小的限制。
拓扑半金属是否就是基于对现状的不满,所以才启动了这个项目?”尼古拉问。
陈元光想了想:“不是,拓扑半金属更像是意外,它是因为先有LK-99,然后我有一个很厉害的思路,觉得可以在常温超导领域做一点东西出来。
拓扑半金属是常温超导的附属品。
它更像是一个美丽的意外。”
陈元光说完后尼古拉在电话那头一拍脑袋:
“这样的意外对华盛顿来说可就不那么美妙了。
我想华盛顿的人听到后一定会很懊恼,因为这个意外造成了他们的战略全面失败。
更是让联邦的科技领先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中。”
尼古拉是挪威主权财富基金的负责人,毫无疑问他是挪威人、欧洲人。
作为一名欧洲人,显然乐于看到阿美利肯吃瘪。
“过去我们一直在买硅谷的科技公司,像硅谷的big7我们几乎全部都有大量持股。”尼古拉接着说。
Big7就是硅谷最著名的那几个科技巨头。
“我们一共管理资产规模在1.6万亿美元,如此庞大的规模在过去十年间,我们一直在增加对阿美利肯公司的股权持有,从三成上升到了一半。
而在过去一年时间里,我们首次开始下降阿美利肯企业的持股占比。
因为我们发现和华国企业相比,阿美利肯的创新很空,像是看上去美丽的泡沫。
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拓扑半金属带来的影响,我们意识到阿美利肯的科技baquan并没有像他们宣称的那么牢固。
莱特,如果不是华国股市合适的标的物太少,光甲航天不上市、华为不上市,监管不够严格,我们把资产从阿美利肯股市转移到华国股市里来的比例还会更高。”
尼古拉还想吐槽一下大欧洲:
“欧洲人和阿美利肯人相比,工作不够努力,野心不够大,监管更多,而且时刻都在规避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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