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1519节
他是尊重文化人的,就彻底把徐歧贞从“能睡的女人”这个范畴划出去。
没想到,徐歧贞作死,偷他的印章去杀人。
徐歧贞勾住了颜子清的脖子,看向了他的脸。
她突然啐了颜子清一口:“王八蛋,你敢打我!你有什么了不得,不就是个臭流氓吗?你打我,你怎么不去死呢?”
颜子清差点被她的口水糊了脸。
深更半夜,这女人几乎是贴在他身上。她是高挑个子,穿了高跟鞋也没脱,稍微垫脚就能够得着颜子清。
“够了,你醒醒。”颜子清的火,从心头缓缓升起。
怒火与欲火交缠着,一起升了上来。
徐歧贞不依,她使劲去捏颜子清的脸,然后扑上来,狠狠咬住了颜子清的面颊。
颜子清吃痛,只得死死捏住了她的后颈。
他再也不客气了,抱起了徐歧贞,把她丢到了浴缸里。
他自己拿着淋浴,居高临下开了冷水,直直往徐歧贞身上浇。
水很凉,徐歧贞终于清醒了些,挣扎着想要逃,却又被颜子清一把按了回去。
水劈头盖脸的浇,把她淋了个透,她的头发、她的衣裳,都湿透了,她的轮廓更加清晰。
颜子清喉头微动,没想到她身材这样好。
她的面颊有红痕,一天过去了仍未消退,只是不怎么肿了。
他心中的怒火,就这么慢慢散去了。
他想着就这样算了,毕竟阮燕峰没死,她也得到了教训。
徐歧贞被凉水浸透了,慢慢好像清醒了些。
她不在挣扎了,任由水浇灌着她。
她依靠着浴缸的缸壁,不言不动。
颜子清关了水,问她:“醒了没有?”
徐歧贞突然跳起来,扬起手扇了颜子清一巴掌。
她到底没有醒酒,这么一跳起来,再加上用力过度,整个人就跌入了颜子清的怀抱,并且把颜子清扑到了地上。
颜子清是脑壳疼、后背疼,以及脸疼。
之前一巴掌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颜子清好半晌才把那股子疼痛忍了过来,想把她扶起来。
徐歧贞却突然俯身,亲吻了他。
颜子清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子就绷断了,他听到了自己内心燃烧的声音:“完了。”
翌日中午十一点,徐歧贞渴醒了。
她坐起来,感觉窗帘不够挡光,刺眼的骄阳透了出来。
宿醉之后头疼。
她捶了下头,发现自己的脸也有点疼,昨天挨了那一巴掌,好像还没有褪去。
她想要下床去倒水,可一动才发现身上疼,而且疼得剧烈。
她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头不仅仅是疼,还沉重,好像是昨晚洗了头没有擦干就睡了。
“我到底什么时候睡的?”她自问。
身边的床动了下。
徐歧贞吓了一大跳,急忙转脸看过去。
她懵了。
她的脑袋针扎似的疼,疼得她都有了幻觉:“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伸手想把眼前的幻相扫去,手掌却结结实实打到了男人的身体上,皮肤的温热甚至透过了她的掌心。
“干嘛,一大早起来就打人?”颜子清还没怎么睡醒,状态也不太对。
徐歧贞整个人都僵了。这不对,哪怕是梦,做成这样也实在该天打雷劈。
第1489章 若无其事
徐歧贞一双手按紧了自己的太阳穴。
她想让头疼静下来,也想让自己更清醒点。
可她昨晚喝了两瓶红酒,还有三杯威士忌。
她原本就不太擅长饮酒,酒量也不行。喝成那样,想要早起时什么事也没有是不可能的。
“来,喝点水。”颜子清已经穿好了衣裳下床,倒了一杯温水给徐歧贞。
徐歧贞一口饮尽。
她从乱成一团的混沌中,理出了一条线。
她身上穿了件睡袍,是她箱子里的。她昨晚没有洗澡,自然顾不上换睡袍。
这是颜子清给她换的。
她睡袍下面,没有其他衣裳,半件也没有。
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颜子清:“我们昨晚......”
颜子清道:“嗯,你抱着我亲,自己把衣裳脱了......”
徐歧贞的手指深深掐入了肉里。
她整个人好像被定住了。
什么样子的情绪、什么样子的反应,她都做不出来。
就好像被热油烫了的人,在刚被烫的瞬间,是麻木的,而后烫伤的痛感才慢慢传上来。
此刻的徐歧贞,就好像当场被烫了,她知道很严重,感觉却是迟钝的。
“我......我要回去了。”她站了起来,察觉到了自己真丝睡袍半隐半现,她又坐回了床上。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颜子清。
颜子清会意,俯身亲了她的额头一下:“你收拾收拾,我在楼下等你。”
出了房间门,颜子清心头浮动了几分悔意。
昨晚是徐歧贞扑向了他。
她浑身都是水,又浑身的酒气,拼了命亲吻颜子清。
颜子清最近太忙了,上一个女人还是半年前的事。
他一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被醉醺醺的女人压住亲,正常的反应先快于理智,自己先燃烧了起来,烧得他快要昏厥了。
他推开了徐歧贞。
徐歧贞就一把脱了衣裳,干脆利落把自己的前胸往他脸上按,似乎是想要索求他的占领。
那一刻,颜子清所有的念头都崩塌了,他搂紧了她。
他只当是一夜旖旎,也知道她有个谈了很多年的男朋友。他们这些人在欧洲的时候,肯定是同居过的。
他以为她什么都懂,也以为她是借酒装疯,想要找寻点快乐。
后来他才知道,她不是的,她还是第一次。
颜子清没觉得多快乐,反而是花了很多心思去安抚她,让她放松下来。事后,他给她擦了擦身体,又给她换了干净的睡袍。
如果知道她是这种情况,颜子清是不会碰她的。
徐歧贞谈了那么多年的男朋友,还保持了她的贞洁,可见她对此事的慎重,以及她家族对这种事的态度。
颜子清还没想好结婚,对徐歧贞也没有婚姻的念头。
所以,这件事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可能会比颜子清预想中更加复杂。
片刻之后,徐歧贞下楼了。
她已经整理好了行李,用力提了沉重的藤皮箱。
颜子清站起身:“我来吧。”
徐歧贞就把箱子给了他。
她看着自己的脚尖,问颜子清:“你送我回新加坡行吗?”
“嗯。”颜子清道。
他有点诧异看着徐歧贞,心想她这反应不太对,她是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开了车门,放好了她的皮箱,又让她上了汽车。
汽车开了十几分钟,颜子清才找到了一个话头,问她:“到了新加坡,我去见见徐先生和徐太太?”
徐歧贞在出神。
听闻此言,她一下子就惊醒了般,整个人都紧绷了。
她清了清嗓子:“不必了。”
颜子清想要说点什么,徐歧贞压住了他的话头:“我其实没醉成那样,方才我洗漱的时候,已经想了起来。
我给你开门,然后还打了你,我自己脱的衣裳,我都记得。所以,这件事不怪你。”
她正常起来的时候,是非常讲道理的。
颜子清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反应,扭头看了她一眼。
她目视前方,脸色倒是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