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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圣杯战争开始的旅途 第372节

从现代的历史角度去思考的话,没有人会认为公元前会有数十米高、延绵十多公里的城墙——因为局限于科技技术的问题,传说中的巴比伦城所残留的记载以及残骸都能让人感觉到难以置信。

但事实上,只有那些藏起来的魔术师们才知道,那些残留下来的所谓传说神话并非虚假,一字一句都是写实的考据,而这些绝对会被现代人嘲弄的所谓‘写实’完全可以用一个词去解释——神代。

那普通人所不知晓的时代有着丝毫不逊色于现代的生产力,与科技无关,那完全是神秘的馈赠,虽说没有现代人所熟知的高效器械,但大地之中沉眠着的那些精灵却可以听从施术者的号令并填补生产力,而这种运作方式即使是在神秘即将消散的大地上也是可以做到的。

比如说5世纪的阿尔比昂,比如说公元前后的古老艾琳,即使是在美洲这片最近几百年才逐渐被占据的土地上当然也是如此,它们或许不比神明残留的艾琳与作为星球肚脐存在的阿尔比昂,但这片有着独特文化的土地当然也残留着‘神秘’与‘奇迹’。

即使那些力量相当稀少、甚至根本无法让那些沉眠的精灵苏醒,但这也不过稍稍施展些魔术层面的手段而已,而更重要的是,她手中还有‘圣杯’。

所以最后,在原来的纽约遗址上拔地而起的是名为‘卡里克’(Carrick)的城市,这里是公元前后的康诺特王国的都城,周边则是以香农河为主的各种美丽的湖泊——当然,这是真正的‘艾琳大地’才有的风景,北美并没有香农河——至少现在没有,而这座名为卡里克的城市不过是某些人缔造出来的一个一模一样的赝品而已。

它存在于此,好似相当繁荣,而那被城墙围绕着的城市中心则伫立着一座古老的神殿——它是石制结构的,上面铭刻着玄奥而古老的雕刻文字。

神殿、诗人殿堂、宫殿……

在魔术的笼罩之下,那建造在灵脉之上的石与木构筑而成的殿堂便起着这样的作用,而在那殿堂深处则存在着庞大的血池,血泡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不断的从鲜血之中迸发,而从那血池之中走出的则是一个个赤身裸体的人。

他们有男有女,神色之上的茫然象征着他们毫无意识可言的状态,不过很快的,这种‘茫然’便被打破,意识逐渐苏醒之后,他们先是张望四周,最后则主动走到了血池边上,拿起那些士兵所给予的衣物换上。

而目睹了这一幕后,那站立在边上的高大男人不由眯起了那猩红的眼睛,他那宛如深海凶兽般的目光扫过了那些刚刚具备意识的男女,目睹着他们穿好衣物、接着在士兵的指引下离开宫殿。

然后,他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无聊,都是弱者……”无情而冷酷的声音就这么传了出来

这种冷酷与无情并不是建立在某种狂热上,他的这些言辞也并不意味着‘失望’,因为他从未抱有过所谓的希望,这种语气更像是一种陈述般的点评,任谁都听得出他那缺乏激情的空虚。

“别那么说嘛,你那无聊的状态不是从来都没有解除过么。”就在这个时候,边上传来了那略显浑厚的声音,而当那空虚的男人转头望去的时候,看到的则是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

他虽然说不上健壮,但躯体之上的肌肉却不容忽视,而更重要的是,他全身上下都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其中有獠牙撕咬的伤痕、也有着刀剑创伤的痕迹,而与此同时,这个男人的面容上也带着不容忽视的狂气。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他的名讳是……

“贝奥武夫……”用阴冷的声音唤着对方的名字,同样作为Berserker存在的男人只是微微眯起了自己那猩红的眼眸,“你刚刚的意思,是想打一场么?”

理论上来说,这样的话本身应该是一种对于挑衅的回应,但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个男人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这声音却充斥着一种空虚。

仿佛对他来说,这仅仅是一种‘必要’或者‘不必要’的事情,他对于战斗并没有喜好与狂热,而这也不由让那北欧的英雄摆了摆手。

“我可提不起兴趣呢,战斗这种事情本该就是该充满热血、拳拳到肉的,我可没兴趣和一个血肉机器打……”而说到这里,贝奥武夫也不由叹了口气,“本来你最初被召唤出来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阿尔斯特的库兰猛犬怎么说也该是个重视荣光的战士,也不知道那个危险的女人对你做了什么。”

我原来是什么样的?

在听到贝奥武夫说的话后,名讳为‘库·丘林’的阴沉男人不由皱起了眉头,因为某些原因,他脑海之中反应不出来自己是什么人,但他对这些也并不好奇,因此也并没有将这问题问出来。

“比起这些,我倒是更希望把地牢里那个家伙放出来试试。”而就在这个时候,贝奥武夫则是将话题转移到了别处。

“那个家伙……?”

“就是地牢里那个家伙,金发的那个,最近头发变白了——明明是个男人,但长的确实漂亮。”

第十九章:被缚者

贝奥武夫毕竟不是什么正经意义上的读书人,他虽然曾是王,但比起生前那种兢兢业业的稳健,名讳(Beowulf)源自‘狂化’(Berserk)的男人在作为从者被召唤出来的时候很明显丧失了最为基本的理智。

而这种轻度的狂化当然无法让他安下心去了解他人,毕竟对他来说只要能能来一场拳拳到肉的爽快打斗就好,所以对他来说,他能知道一个曾经的光之子库丘林就不错了,而对于那个在战斗中被俘并被关押在宫殿最深处的地牢之中的某个男人,他并不知道其姓名。

“就是地牢里那个家伙,金发的那个,最近头发变白了——明明是个男人,但长的确实漂亮。”以贝奥武夫那毫无细腻可言的粗犷性格,能说出这种话也是极限了。

但即使如此,库丘林也从这种描述中反应了过来——他毕竟仍然保留有思考能力,也因此,他的神色变得不悦起来。

“头发变白了么……那不是重点。”他只是摇着头,“我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彻底拿下他,放他出来毫无意义。”

无论自身状态究竟变得如何,有一点是不会变的——库丘林永远是一个实干家,而自从变得阴冷沉闷之后,他的那种‘实用主义’变得愈发的冷酷无情起来。

“如果你想要放他出来,我现在就在这里杀死你。”

威胁……

或许是威胁,但在贝奥武夫的耳朵里,那声音太平淡了,平淡到如同一种‘陈述’,但即使如此,他也明白那个男人的确能做到这种事,因为双方的等级(灵基)就不是一个层面的。

灵基这种东西就像是盛水的容器,水(力量)的多少全都取决于容器的容量,比如说两个生前可以说是势均力敌的好对手,一旦容器(灵基)有了差距,那么胜负可以说是相当明显的……

即使贝奥武夫不觉得自己生前的力量会比那库兰的猛犬的差,但在从者灵基的限制之下,他如果不解放自己的臂力并使用名为‘斗争源流(GrendelBuster)’的宝具,他自己估摸着都要被压着打。

那种憋屈的感觉他可不想再感受一次,所以他很快的摇了摇头,而接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个男人明显是一个英雄吧?利用神殿的特性封住对方的回路、再用锁链将他束缚住、不让他迎来死亡,这种做法……”

对于这个头脑回路无比简单的北欧大英雄来说,面对同样以荣光著称的英雄,即使不知道对方的名讳,但他觉得‘堂堂正正的胜负并以勇武之名’迎来死亡才是最好的,但事实上却并不是这样。

那个男人虽然在一场追击战中甘愿殿后,并提出一对一的战斗要求,但这种勇武却并没有被认同,在丧失了荣耀之心的库丘林面前,决斗的要求并没有被接受,他是在连番的车轮战与围攻中被抓住机会给予了几乎致命一击的库丘林所击败的。

而在被击败后,他那濒死的躯体被锁在了神殿的地下监牢之中,回路被魔术封住、手脚被锁链缠绕,虽说有魔术为他吊着一口气,但那毫无疑问是一种折磨。

“这与你们凯尔特人的习惯也不符啊……”

而在贝奥武夫提到这一点后,库丘林不由挑眉,他总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呐喊,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我很乐于给予他死亡,但有人要留他一命。”他最后仅仅是如此说着

他突然之间便失去了继续谈话的想法,那披着漆黑兽皮的高大身躯仅仅是朝着门外走去。

但实际上即使库丘林什么都不说,贝奥武夫大概也能明白这是为什么,因为召唤他出来的也并不是那个打着‘王’的称号的阴暗猎犬,而是另一个女人,而一手缔造出这座名为‘卡里克’的城市、并不断通过血池制造臣民也是那个女人。

“真的是心狠手辣的女人啊,这么折磨一个男人……”话说到这里,自觉有些无趣的贝奥武夫也无奈的摇着头。

不过即使心狠手辣,那也与他没什么关系,贝奥武夫并不在意这片土地上的是非,作为Berserker存在的他甚至抛弃了最为正常的伦理观,对他来说,只要能让他的剑、他的拳头打的痛快就怎么着都好了。

不过也正因为这个愿望,他内心的那抹浮躁感愈发的浓重……

“好想打架……”他碎碎念着

那些所谓的反抗者、游击队神出鬼没,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怎么出现,这让他根本没什么动手的机会,几天下来他的手是真的痒。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脑海之中逐渐浮现出一个健硕的影子……

虽说光之子没办法和他打,但那个人也一样可以啊!

想到这里,贝奥武夫不由嚎了一嗓子,他的声音便这么回荡在了神殿的上空,扩散出去了很远很远。

“弗格斯!罗伊之子弗格斯!弗格斯·麦克·罗伊!快出来和我打一架!”

那浑厚的声音相当的有穿透力,这声音不仅仅是在上空回荡、徘徊,甚至透过了砖石铺就的地面,直达神殿下方的某个单人监狱之中,而站在那监牢的面前,那背负着螺旋巨剑的男人无奈叹了口气。

“贝奥武夫那个家伙,还真是有着花不完的力气,Berserker这个职阶有时候还真让人羡慕,你说是吧?”他语气轻松的说道

在金属监牢的另一头,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就这么被铁链锁着,他的身上缠绕着树枝,那些富有生命力的树枝在束缚着他的同时也最低限度的维持着他的生命力。

但在这个时候,他却并没有回应弗格斯的话,他的眼睛紧闭、看上去好像在沉睡一般,而这样的态度也不由让那赤枝勇士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暂时还不会死——至少在那个女人对你失去兴趣之前,但是,我还是建议别把她逼得太紧了,她恼羞成怒之下,可是真的会把你干掉的。”

在听到这句话后,那被束缚着的男人稍稍睁开了一点眼睛……

“哼,看起来,我的血所提炼出来的基因,不足以让她孕育出另一个我,不是么?”

第二十章:他潜入了……

沉睡对他来说或许是一种规避对话或者保存体力的手段,但那被束缚着的男人灵基终究还是存在着的,灵核虽然因为库丘林的魔枪之伤有所损伤,但终究没有伤到要害,虽说意识模糊,但终究还处于能对话的水准。

也因为这个原因,在卡里克的这些日子,他每天都会来和他说说话——不因为其他的,只因为那男人自己也是一个鼎鼎有名的大英雄,对弗格斯来说他更是‘艾琳’这片土地上的后辈。

而在对话的过程中,弗格斯会告知他现在的战况,然后以吟游诗人独特的口才劝解他就此投降……

但那男人并不为此所动,不是利用‘睡眠’来保持体力便是流露出现在这样的态度……

“哼,看起来,我的血所提炼出来的基因,不足以让那女人孕育出另一个我,不是么?”

就在弗格斯劝说他,让他那高傲的态度稍稍柔和一些的时候,他仅仅是说出了这样的话,言语之中的那种嘲讽意味可以说是完全流露。

他毕竟是艾琳鼎鼎有名的智者,所以只需要稍稍动动脑子,他就能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一直留着他一命,因为正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有些东西可不是单纯的靠基因复制便能完全复制出来的。

而对于这一点,弗格斯也不会偏帮什么,所以他只是耸了耸肩……

“是啊,即使能复制出血统,但你的经历过于传奇,除去宝具之外,你的智慧也是无法复制的,而通过圣杯召唤,代价也太大了。”赤枝的前任首席勇士意味深长的开口,“而为了得到你的力量,她在击溃你的意志之前会一直保持着这种折磨。”

说到这里,雷霆剑士的目光最终还是定格在了那男人身上的枝条上……

“说起来,你真的能睡着么?那些枝条在为你提供养分的同时,还会造成精神上的折磨——上面可是有符文的。”

“我早已习惯了疼痛……”

说完这些之后,那些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体力便被挥霍一空,那被束缚住的男人再一次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你就好好忍耐着吧,说不定会有人来救你的。”

然后,他转身离开,一路顺着阶梯走上了地面,而在这之后,他便看到了那个北欧的狂化英雄。

“我可等你很久了啊,弗格斯……”在看到那赤枝首席勇士缓步从地牢中走出之后,贝奥武夫只是如此开口,他的面容上带着那种好战者特有的狂气,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职阶影响还是因为他本性如此。

不过,弗格斯·麦克·罗伊可是赤枝首席勇士,更何况艾琳勇士从不畏惧挑战,所以,他那坚毅的容貌上浮现出了一抹几乎同样的狂热。

“战斗么?那就去竞技场吧!”

比起贝奥武夫这种毫无牵挂、无比纯粹的莽夫,弗格斯可以说是心事重重,他毕竟是艾琳的勇士、阿尔斯特的雷霆魔剑使、前任赤枝首席勇士,而更重要的是,他还是瑟坦达的叔父,库丘林的养父苏尔泰姆是他的义兄弟。

在离开阿尔斯特之前,他是看着那个孩子长大的——他看着他五岁扬名、七岁杀死凶猛的猎犬并将自己的正式名讳改为库兰的猛犬(库·丘林),可以说是,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之上,弗格斯是最了解库丘林的人了,而在看到他变成了毫无畏惧、却也没有荣光与血泪的怪物时,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没有办法对那个身为主使者的女人出手,却也不愿意见到自己的侄子变成那副样子,心底的那种抑郁逐渐的积压到了极限,他自己也急需一场战斗来好好发泄一下。

然后,就在卡里克内部的斗技场中,魔力直接迸发,雷霆与血腥的气味直接扩散开来,两名不同传说体系的勇士一上来便是火力全开,金属轰鸣、魔力四散,整个斗技场中迅速被那种野蛮却令人头脑发热的厮杀氛围所笼罩。

这里虽然是北美,但‘卡里克’这座城市的布置却完全照搬了那一千七百多年前的古老艾琳,不仅仅是房屋的结构以及城区的布置,更重要的是其中的居民全都是由血池之中诞生的‘康诺特居民’,他们是标准的艾琳人,深受那种野蛮却又浪漫的传统文化熏陶的他们就思维上来说与普通人是完全不同的。

对于他们来说,一旦爆发什么斗争或者异常状况,他们就像是天际省的居民那样,第一反应是跑去围观而不是逃跑远离,比如说现在……

“嘿,你听说了吗?贝奥武夫和弗格斯打起来了,就在斗技场那里。”

“啊?他们打起来了?这斗技场不会被毁掉吧?”

“被毁也无所谓啦,大不了重新造就是……”

“说得好听,又不是你造。”

“别废话,你去不去看?”

“去啊!”

这样类似的对话出现在卡里克的大街小巷,特别是在酒馆这种地方,在口耳相传之下,这个消息在半小时之内便直接扩散了开来,而在听到这些消息后,这些有着自主意识的居民便直接涌向了城中的斗技场,剩下的不过是酒馆老板与打工仔或者是一些有着自己事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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