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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圣杯战争开始的旅途 第51节

“难道是天使长?!”

“不是,大姐头,那个东西是太阳以及……龙。”

…………

光团由邪龙城堡的底部升起,它的出现瞬间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天上有两个太阳?!”在那肉眼可见的炽热光球逐渐膨胀的时候,玛修一瞬间有些难以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这个时候,贞德也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她总觉得在那里见过这个场面……

好像是在之前与魔女爆发冲突的时刻,在平原之上,在漫天邪龙飞舞的时候,为了解决那些龙,那位少年御主的确用德鲁伊教派的魔术召唤出近似的球体,不过如今,它却更加饱满、炽热,如果要用什么形容词的话……

“因为终于吃饱了所以有能力出来活动了嘛!”而与此同时,阿尔斯特的光之子只是抬起头哈哈大笑着,这种张狂的笑声令一边的齐格弗里德不由侧目。

法兰西特异点此刻有着各个时代的英雄,但恐怕也只有来自凯尔特英雄传说的库丘林知道那究竟意味着什么。

“看好吧,那个可是龙……”光之子如此说道,然后他稍稍驾驭着战车后撤了一段距离,接着对其他人叮嘱着。

“后退吧!接下来不是我们这个级别能插手的战斗了。”

“这是……”

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能问出问题的话,贞德一定很想大声将这个问题问出来,不过她却没有这个机会,因为一声完全不同于大红龙的长啸突然之间从那个大光球之中冲出,然后,它直接撞向了大红龙,而就是这一击却远远超过了之前一群从者加起来的总和,因为它直接撞翻了那朱红色的凶兽。

“那个是凯尔特神系的丰饶与献祭的化身……”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少年御主那有些虚弱的声音解答了所有人的疑惑。

他抱着昏迷在城堡某一个角落的龙娘一起带了上来……

不过,即使他侥幸活了下来,不过状态却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上那作为魔术礼装存在的制服破破烂烂的,身上也沾染着不知道从哪里染到的血液,身上更披着一件猩红色、仿佛是血染成的披肩样式的东西,女王的榛树枝与猛犬的利剑悬在腰侧,而手中则是提着一柄滴血的普通长剑。

“前辈,你……”而看到立香那宛如经历过精神折磨的苍白面色,玛修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这个纯洁的女孩心底充斥着某些自责,毕竟,她觉得自己应该保护更为脆弱的御主才是,结果之前因为站的太远,任由他被凶兽喷吐的污浊之水冲刷了下去。

“库丘林,战车借我用用。”先是对玛修报以一个笑容示意她放宽心,立香接着对猛犬如此说着,而后,他将昏迷之中的伊丽莎白安放在了猛犬的战车上平躺着。

“小狗……我赢了。”而与此同时,大概由于还在梦乡之中,龙娘只是用小小的声音如此念叨着,而看到她对胜负念念不忘,立香只是伸手替她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发丝。

“接下来,交给我就好。”握紧了手中那滴着血的利剑,立香仅仅是深深吸了口气,之后,他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那位手持长矛的修士,他依旧面无表情、只为履行自己的责任与义务。

“帕特里克,你想怎么做?”而与此同时,贞德不由如此问道。

而迎着圣女那纯净的目光,立香不由别过头去,他心底果然还是有些虚,毕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

“当然是这么做。”他一甩那仿佛有着滴不尽的鲜血的利剑,而与此同时,仿佛是在响应着他的动作一样,那个冲击、灼烧着大红龙的另一个‘太阳’迸出了一对双翼,之后是威严的头颅以及躯体。

“一连触犯了两个教派的禁忌,我真的是疯了!”然后,用全身的力气高声怒吼着,他通过献祭的契约指挥着那成型的‘龙’一巴掌把那末日之兽拍翻。

然后,契约传来的力量持续震颤、灼烧着他的思维与大脑,立香不由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再给我一点时间……至少等这一切都结束!”

他就像是彻底失去了理智一样,以一届凡人的躯体,他开始奔跑,踩着克罗姆(Crom)·库勒克(Cruach)拖着的尾巴一路向上,仿佛要直达空中那样。

“前辈!”

“别过去,小姑娘。”用枪拦住了急切上前的玛修,库丘林眯着自己猩红色的眼睛,“他还好,毕竟他驾驭着那条龙,如果你去的话,会被烧的灰都不剩……”

第五十五章:真正的圣徒

“我生来是为了服侍人,以义的替代不义的。”在席地而坐的时候,菲尔斯先生如此说道,然后,他平静的将之前随手捡来的剑转向,将剑柄的那一头递给了藤丸立香。

而这份坦然使得藤丸立香心神震颤……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贞德在几天前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才是真正的圣人。”

“你会死的。”而接过了他递来的剑,立香只是如此说道。

毕竟,菲尔斯没有任何的灵基反应,无论从什么角度上来考虑,他都是人。

“我本就是为受这罪而来。”坐在地上,他只是平静的说着。

“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怕是要被你的信徒责难。”双手倒握住剑柄缓缓提起,立香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抖。

说起来,这应该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类下杀手,虽然他的身份无比特殊。

“你不是教徒,又为什么会害怕这些呢?”稍稍仰头看着藤丸立香的眼睛,他如此回应着。

“是啊,我不信教,也不信神明,即使亲眼见到也不会去信。”看着菲尔斯先生那祥和的面容,立香不由笑了出来,“我是一个普通人,也是个魔术师,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与你做朋友。”

“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对此,他微笑着回答。

一路上以来,虽然没有刻意的去交流什么,不过他们的确共处了不算长、但也不短的时间,而立香本人也的确不讨厌这位其貌不扬的‘大叔’。

“是啊,我们是朋友。”他说道

“那么,下手利索一点,我也怕疼的。”

然后,立香在确认自己的手不再发抖之后,他深深呼吸,然后猛的将剑下刺、那柄剑由上之下、贯穿了菲尔斯先生的头颅以及躯体、血液喷洒了出来、将菲尔斯的衣物以及藤丸立香整个人都染成了红色。

而最后,徘徊在立香耳边的只是他最后的声音:

“如果还有东西对你有用,就拿走吧,当个纪念,别浪费了。”他的话语平易近人,那种诚心待人的态度的确很令人向往。

“我明白了……”看着那被仿造的酷刑钉穿的修士,立香仅仅是闭着眼睛。

“希望你不要责怪我,我需要施展魔术来对付那凶兽。”他先是徒手撕下了他的长袍胡乱当做披肩披在身上,然后握住了那剑柄、闭起了眼睛。

“仅以此祭品,换取丰饶之光辉……”下一刻,以剑尖为原点,火焰直接燃烧了起来。

对于祭品来说,燃烧也是一种酷刑……

虽说这么做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亵渎、甚至会让立香自身遗臭万年,永远被钉在教会的黑名单上,但比起菲尔斯先生那种觉悟,这也不算什么了。

《以赛亚书》53章4—6节:他诚然担当我们的忧患,背负我们的痛苦;我们却以为他受责罚,被神击打苦待了。哪知他为我们的过犯受害,为我们的罪孽压伤。因他受的刑罚,我们得平安;因他受的鞭伤,我们得医治。我们都如羊走迷,各人偏行己路。耶和华使我们众人的罪孽都归在他身上。

如果说大红龙是在人间散布罪业与罪恶的话,那么当‘那个人’受到酷刑致死的时候……

‘砰’

在修士被烧的连灰都不剩下的时候,周围象征着罪业的黑潮猛然之间蒸发,伴随着圣子一同去了,与此同时,在原地逐渐有一颗大光球升起。

不是什么柳条人,这个球体其实在之前也出现过,不过或许是因为祭品不够的缘故,它直接炸掉了,而现在……

“吃饱了就给我滚去工作!”在临时的召唤契约建立起来的那一刻,立香大声说道。

而与此同时,一股炽热的力量伴随着契约袭击着他的精神与思维……

…………

“这是在与时间赛跑。”以一个三流的凯尔特巫师的角度,库丘林如此说道,“他比我想象的要疯狂,或者说,他在这方面比我想象的要有天分。”

因为没办法靠近那宛如太阳一样炽热的战场,在周围的从者逐渐汇聚到他身边的时候,库丘林缓缓开口道。

“他召唤的可不是什么丰饶神一部分的力量(柳条人),这是完全把烈日之龙强行降格然后拉了下来,它就是太阳本身。”

“你也不看看他是谁!”而就在此刻,或许是罪业的漆黑潮水已经褪去,通讯再一次恢复了正常,所以从迦勒底那里接进了比较稳定的通讯,不过传来的声音却使得玛修微微一愣。

因为那声音的主人不是罗曼亦或是达芬奇,而是……

“你能自由活动了么?”听到那种自带魅惑的声线,库丘林只是冷笑着问道。

而没有心情与那阿尔斯特的看门狗拌嘴,迦勒底那头的女王仅仅是眯着自己蜂蜜色的眼睛,然后……

“小棉花糖,把你的盾牌放下!”她以命令式的口吻说道

而就在迦勒底的那一头还在忙活的时候,七头的末日之兽也是与丰饶神化身的太阳龙发生了近似肢体的碰撞,它们以最没有技术含量的吐息以及撕咬撕扯着对方,两头巨大的凶兽就在法兰西的天空之中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大红龙劣化后的弱点是米迦勒、米迦勒是火……”强忍着那通过契约不断撕扯着意志的炽热阳炎,立香仅仅是死死咬牙。

他的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那里徘徊,那是他仅存的意志!

“给我,倒下!”随着人类御主的怒吼,烈日之龙也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它的存在理论上与大红龙相同,都是从高位强行降格下来的东西,无论本体如何,如今展现的战斗力完全是半斤八两,甚至因为克罗姆·库勒克是烈日的化身,隐隐约约的对大红龙形成了压制,但是……

“没有时间了……”在烈日之龙不断近距离用灼热的吐息灼烧着七头凶兽的时候,踩在库洛脊背上的御主只觉得视野无比的模糊。

“意识要……”只觉得双脚发软,立香最后握紧了手中那持续滴着血的利剑,他以最后的理智做出了一个危险的决定:

他手持利剑,在两头巨大的龙厮杀的时候,他跳跃到了末日之龙的身躯之上,一剑劈开了它的王冠与角,然后踏着头颅一路向着脊背上的王座而去。

第五十六章:魔女:一无所有

让娜·达尔克,出生在法兰西栋雷米的农场主的家庭,家境比起寻常人来说富裕不少,不过因为法兰西当时的状况,却没怎么受到教育。

当然,如果是寻常的圣女贞德,向她询问起年少时的状况的话,她一定会先毫无遮掩的表露出有些害羞的状态,接着坦然的回忆起自己的童年,但龙之魔女却不一样。

在坐上七首凶兽背上的王座时,她便被金杯之中的黑暗所吞没,在看不见任何人、甚至连骸骨、飞龙都见不到的时候,她不免翻起了自己脑海之中的记忆。

不过,现在仔细想起来,她记忆之中最为清晰的仅仅是最近几个星期指挥邪龙蹂躏法兰西的细节,关于自己的身份、领导军队、振作士气的什么的都无比模糊,甚至,现在仔细想起来,她光是知道是法兰西背叛了自己,但具体的内容她却有些记不起来。

“难道我……”不由的,在一片黑暗之中,她的脑海之中浮现出的是吉尔斯那个巫师狂热的神色。

难道自己真的只是被制造出来的赝品?

而想到这里,不由的,一股无法压抑的怒火涌上了心头,憎恨仿佛成了她深入骨髓的一种程式一样,任何引起她不满的思考、物品最终都会引起她的仇恨。

可是,魔女真正憎恨的是什么?

“不知道……”捧着手中那金色的酒杯,魔女喃喃自语着。

在真正有闲心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与感受时,她发觉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对这些根本没有什么概念,憎恨已经成了她构成的一部分,但她本身却没有憎恨之物。

“我什么都没有……”不由的,她以那无比淳朴的思维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而在反应过来、真正理解了这个结论意味着什么之后,魔女只是低头咬着牙。

一股委屈与愤恨从心头蔓延上了大脑,她甚至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泪腺,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滴进了手中那盛满着漆黑物质的金杯之中。

“你是如同泡沫一样易碎的梦幻,而做梦的人,是那癫狂的法国元帅。”

她的思绪很乱,而最后回响在她脑海之中只是那个让他无比讨厌的男人的话。

她讨厌他,因为做梦的人也不仅是那法国元帅,魔女自己何尝不是沉迷在自己的梦中,然后这一切都被那个男人打碎了!

“我不想消失,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我一定要消失……”抱紧了那金色的杯子,魔女低着头喃喃自语。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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