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观影体? 第63节
所以你听懂了多少?明白了多少?”
远坂樱其实难以理解‘人理烧却’或者间桐家的黑幕是什么,也不知道圣杯战争怎么会有能威胁到人类族群存亡的能力,更是对自己会和姐姐以互相杀死对方为目的而死斗感到难以理解,自然也就更不明白为什么‘土狼’会以牺牲自己为代价拯救未来的自己。
可是只有一点她是完全理解且十分明确的。
眼前的这位将脚跨到茶几上的‘迦勒底的御主’将她绑架过来,就是想要改变历史里她被父亲过继到间桐家的结果。
只是除此之外的、难以理解的信息还是太多了。
“大、大概还是明白了一些的……比、比如说你现在做的是什么,想做的是什么事情之类的。”
苏宏瞥头看了一眼远坂樱,发现她脸上仍旧是一头雾水的模样当即就嗤笑了一声后随口说道。
“果然,说了也是白说,桂木桂马作为神的气量也不过如此。
反正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西西舞者为俊杰,勿谓言之不预也。
我既然收了你们远坂家的三千万供奉,和你也还算是有缘,所以你只要听我的去做,那我保管你将来荣华富贵大大的有。
如果你和你的父亲都硬是不听我的劝阻,觉得我在危言耸听还是将你过继到间桐家,间桐家的魔术刻印也对你未来大有益处,那我就只能说好言劝不了该死的鬼,你们还是早死早超生吧。”
“……”
苏宏只觉得自己和茶几接触的脚跟有点痛,和远坂樱打交道也只会让他血压升高,干脆决定早点睡觉,明天起床大家吃一顿散伙饭以后就让阿珂把麻烦的Sakura直接给送回远坂家。
24.阿瓦隆!启动!
这个世界的英雄们在经历完自己完整的人生并死亡过后,将会被境界记录带所记录,英灵们的本体也存在于境界记录带之中。
如同信仰奥丁的勇士们在死后会前往瓦尔哈拉那般,境界记录带便是英雄们的瓦尔哈拉。
因此境界记录带也会被魔术师们称呼为‘英灵殿/英灵之座’。
从者相较于存在在英灵殿里的本体英灵而言,只是一道‘影子’亦或是‘分身’,在从者死亡过后,也只是会被记录在境界记录带上留下从者被谁召唤、又是因为什么而死亡的记录。
这份记录,大概就像是‘生活笔录’。
笔录中记录下来的内容就是作为从者生活过的全部,而不是记忆会像是存档那样可以被上传到本体上面,可以让本体接收‘从者’的记忆。
——只是这种事情也有特例吧?
毕竟英灵座、英灵和从者之间的事情本来就不用搞得那么明白,如果搞得十分明白了,反而会被魔术师们利用境界记录带造成祸端。
“只是我也没有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红衣的从者拿着自己手里两把短刀,叹息着拦在另一位带着兜帽掩盖住自己面容的红衣从者的面前。
他即便是被对方用‘枪械’指着,也同样没有想要后退的心思。
“……被抑制力派出来解决这次圣杯问题的守护者啊,现在还不是你登场的时候吧。”
“你是想找我谈判的吗?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毕竟这场圣杯战争里出现了一个了不得的怪物,而这个了不得的怪物可不想让你这位人理的守护者那么早就登上众人的视野里——于是就让我这位和你有所关系的人来劝阻你了,切嗣。”
红色的Archer叹了口气。
“看在我们同为守护者的份上,你还是听从我的劝告为好。”
另一位举着冲锋枪的从者毫不犹豫便朝着Archer扣下扳机,而红色的Archer也只能举起手中的双刀将射来的子弹击落。
“果然没有那么容易啊。”
Archer在风中留下这一声叹息,而他本人却化作一道红色的流星跨越咫尺之间的无人地带砍向守护者的大腿,守护者此时却丢弃手里的冲锋枪从腰间铠甲中拔出匕首夹住了Archer的攻击。
Archer与守护者瞬间便僵持不下。
即便是被人理派出来解决问题的守护者,此时也因为阻挡在自己身前的不速之客发出了自己的质问。
“你的目的是什么?”
“那个臭屁的金闪闪不像是我认识的那样,而且我也对我以Archer的职阶在这场圣杯战争里召唤出来的情况感觉很不对劲——所以为了避免你将事态变得更加复杂,我就必须过来阻止你想要在暗中潜伏并找到合适的机会刺杀‘关键人物’的想法。”
Archer没有与守护者继续僵持,而是主动抽刀快速后退两步,用实打实的行为来表示自己并不想继续与他为敌呲。
“我也知道这次的圣杯有问题,我的目标也和你一致,我也已经向你表达我的诚意——暂时按捺下你内心的想法如何。”
红衣的守护者沉默许久的时间后点了点头,重新收起自己的匕首,而后便平静的开口向Archer问道。
“你的办法是什么。”
“我们得想办法排除五名圣杯战争的从者,在冬木市大空洞的大圣杯充盈五位从者的魔力后集合剩下的从者之力,向冬木市大空洞的大圣杯发动攻击——尽可能地摧毁大圣杯。”
Archer散去了手上的干将和莫邪。
“这也是一种终止圣杯战争的方法,不是吗。”
“你确保得了情况会如此发展吗。”
“我有把握让这次圣杯战争的Saber加入我们的阵营,以Caster职阶现身的吉尔伽美什尽管立场暧昧,但他也绝对不是索求污秽圣杯的从者。”
Archer条理清晰地说道。
“如此一来我们这一方面就集合了至少三位从者之力,也有足够的把握存活到圣杯战争的最后并且尝试尽可能地破坏‘大圣杯’——你也只需要暂时按捺下你想要刺杀‘关键人物’的想法,静待事情变化,等到事态恶化到必须‘刺杀谁’而终止圣杯战争的情况,你再这么做也不迟。”
红衣的守护者沉默的许久的时间以后便随即以灵体化消失在了Archer的眼前,夜晚的风中也只留下他言简意赅的一句话。
“好。”
Archer此时总算是松了口气,三步并作两步跳上民居的房顶,在夜色之下穿梭于对他而言十分久远却也十分陌生的冬木市,向位于深山町的远坂宅邸进发。
尽管现在的情况仍旧扑朔迷离,可是能够把卫宫切嗣刺杀‘关键人物’的想法阻挡下来仍旧是一件好事。
Archer赶回远坂的宅邸,于远坂宅邸的客厅沙发前见到了那位正拿着手柄打着游戏——与他记忆里性格几乎完全不同的吉尔伽美什。
只是他刚刚走入到客厅,就听到了吉尔伽美什那令人讨厌的调侃声。
“看来你是成功劝阻你的父亲搅乱我的计划了啊,赝品。”
Archer看着仍旧在拿着手柄打着游戏的吉尔伽美什沉默片刻,而后他才开口向吉尔伽美什问道。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卫宫切嗣是我父亲的?又是怎么知道我父亲想要在今天晚上对那个持有你圣杯的御主采取行动的?”
“可别把我当成年轻时候的我了,赝品,那种显而易见的东西只需要随便看一眼就知道了,难道还需要特地为此去做些什么吗?”
吉尔伽美什放下手里的手柄,起身眯着眼睛望向卫宫士郎。
“看到自己的父亲走向了比自己更加遥远的末路感觉如何?”
卫宫士郎沉默了下来,而后直视着吉尔伽美什赤红色的眸子平静地开口说道,“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的话,就恕我不奉陪了。”
“呵,赝品果然是赝品。”
吉尔伽美什抬起自己的右手,古老的天命泥板也在他的手中浮现,让他仅仅只是瞥了一眼天命泥板上浮现的苏美尔楔形文字,而后便随手散去手中象征着终极王权的天命泥板。
“明天征服王会闯入爱因兹贝伦家位于冬木市郊外的城堡,向骑士王发出‘王之酒会’的邀请——如果你想在这件事情上做什么的话,那就趁着这时候去做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或许吧。”
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反驳卫宫士郎的话,而是重新坐回到沙发前拿起家用游戏机的手柄。
“我猜那位‘异邦人’多半也能够看清楚你的身份——在这种情况下你究竟要怎么拉拢骑士王加入你的阵营,我很期待,赝品。”
“你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庭院里多出不干净的东西而已,这样可以解答你这个赝品的疑惑了吗?”
“哼。”
卫宫士郎没有和这个性格不符合他认知的吉尔伽美什纠缠,而是干脆利落地以灵体化的方式消失在了房间里。
吉尔伽美什只是扬起自己的嘴角,却也没有再多说一些什么,继续用手柄玩起这个时代被人类创造出来用以娱乐的游戏。
即便是他这位至高无上的最古之王,也会因为愚民创造出来的拙劣造物而感到有趣——更不用提及这场‘众星齐聚’的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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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在冬木市郊外的爱因兹贝伦城堡魔术工坊里,爱丽丝菲尔此时正紧握着自己从者受了伤的手散发着魔力的微光。
“还是不行……Lancer的宝具效果还是无法缓解。”
“毕竟是那位迪卢木多的宝具,你使用魔术也无法缓解诅咒的效果也很正常,不要因此而太过在意了,爱丽丝菲尔。”
爱丽丝菲尔放开了手,担忧地望向了自己的从者。
“……只是这样的话,你就无法使用你的宝具了吧。”
“我只是无法使用‘Excalibur’这个对城宝具而已,不是失去‘Excalibur’我就没有任何的战斗力了,”阿尔托莉雅笑着向自己的御主安慰道,“施加诅咒的是Lancer的魔枪,我想我只要在白刃战里战胜Lancer让lancer退场的话,魔枪施加的诅咒应该也会消失。”
爱丽丝菲尔欲言又止。
阿尔托莉雅望着爱丽丝菲尔认真地问道,“我不会输给迪卢木多的。即便他是费奥纳骑士团的光辉之貌,那我也是大不列颠的亚瑟王。”
“嗯。”
爱丽丝菲尔情绪复杂地点了点头。
“今晚在冬木市仅仅只爆发了一次不加掩饰的魔力波动,恐怕是有两位从者进行了短暂的交锋,除此之外倒也没有更大规模的魔力波动……看来今天晚上还是绝大多数的御主,跟我们一样选择按兵不动了。”
爱丽丝菲尔认真地点了点头后说道。
“毕竟吉尔伽美什拿出来了‘货真价实的圣杯’,绝大多数从者和御主也想看看圣杯战争接下来到底是什么走向吧。
到底是要先联合起来想办法解决掉吉尔伽美什,还是我们彼此争夺‘圣杯’,让吉尔伽美什隔岸观火,在我们决出胜者,获得‘圣杯’拥有和吉尔伽美什一战的实力后,再分出圣杯战争真正的胜利者……”
“即便如此,我也还是稍微警戒一下城堡周围,以防有从者凭借着什么奇怪的宝具混入到城堡里比较好。”
阿尔托莉雅起身便向着魔术工坊的大门走去,让爱丽丝菲尔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数度欲言又止。
她最终还是在下定决心,在阿尔托莉雅将手放在门把手时便高声说道,“等一下,Saber,我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阿尔托莉雅侧过自己的身子望向爱丽丝菲尔,也看到她深吸了一口气后露出了自己充满决意的眸子。
“我其实还有一个方法能治愈你手上的伤势。”
“什么。”
爱丽丝菲尔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双手紧扣在自己的身前,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静心剥离着自己体内被族长植入体内的‘传说中的宝物’。
湛蓝色的光点随之从她的体内被剥离出来,在阿尔托莉雅的平静注视之下形成了她命中注定会与之失之交臂的事物。
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的剑鞘——阿瓦隆(Avalon)。
阿尔托莉雅此时突然感觉命运如此难以捉摸,以至于她已经遗失了的剑鞘以这种戏剧性的方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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