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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是观影体? 第64节

用尽自己被族长灌输进大脑的魔术所学才摘除体内剑鞘的爱丽丝菲尔深深地喘着粗气,却也仍旧意志坚定地望向自己的从者。

“族、族长为了确保我能够存活到最后,实现我们爱因兹贝伦一族长达数百年来的悲愿,完善了拟似圣杯的技术,也找到你遗失的剑鞘将其植入到了我的体内——现在,我将阿瓦隆还回给你这位真正的主人。”

阿尔托莉雅沉默了些许的时间,而后突然释怀地向自己的御主露出了自己的微笑,“啊,我的确收到了。”

她并没有太多过多的举动,只是具现出星之圣剑来到悬浮在空中的剑鞘面前,伸手抓住剑鞘,而后将手中的星之圣剑插入到了剑鞘里。

“我会给你偿还你送回剑鞘的谢礼的,爱丽丝菲尔。”

“……嗯。”

“如果你的愿望真的是达成你们爱因兹贝伦家的悲愿,将天之杯的第三法仪式完成的话,我会为你献上这次圣杯战争的胜利的。”

爱丽丝菲尔咬住下唇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自己从者的话,而阿尔托莉雅也在耐心地等待着爱丽丝菲尔的回答。

只是她的等待没有等待到爱丽丝菲尔的回答,而是等待到了与回答似乎没有任何关联的‘提问’。

“那……Saber,你的愿望,还是利用圣杯重回‘选王之日’么?”

“万能的许愿机啊……或许我只是想在梦里回顾一次我记忆里那个繁荣昌盛、仿佛能够永远存续下去的大不列颠也说不准。”

25.指 指 点 点(2.0)

“既然大家都曾是梁山兄弟,得聚一时,但俗话说得好,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人生海海,来来去去,也是人间常事。”

在旁边用布擦着高脚杯的跛脚老板注视下,苏宏举起手中盛满白酒的小杯子向年幼的远坂樱便说出了祝酒词。

“此番过后希望你如龙那般,大则腾云驾雾龙腾四海,小则隐介藏形,只待风云,乘风而起,成为当世龙凤,翱翔于九天不坠青云之志。”

苏宏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而后又咂了咂嘴,感受了一下从食道上涌的热气,打了个酒嗝,便再度为自己倒上一杯。

“尽管我及时雨苏宏能力低微,但已经承了你与远坂家的缘,你至此往后、此去经年必然不再重蹈覆辙,佴届时也不必怀念我等梁山好汉,只需好好继承我等的干饭之魂,我与阿珂便觉得心有慰藉,如此便足矣。”

荆轲当即便站起来举起手中的酒杯,“大哥说得好!”

“干!”

苏宏向荆轲一比手中的酒杯,而后两人便在下一刻仰头便将杯中的烈酒直接一饮而尽,而后齐刷刷地呼出一口酒气。

“再喝完这一杯,还有三杯。”

苏宏又将自己的小杯子满上了酒水,而他此时脸上也开始因为喝下去的烈酒而变得红润起来,本来还有所收敛的举动也逐渐开始放飞自我。

“~那就不要留,时光一过不再有,你远眺的天空,挂更多的彩虹,我会紧紧地,将你豪情放在心头,在寒冬时候,就回忆你温柔,把开怀填进我的心扉,伤心也是带着微笑的眼泪,数不尽相逢,等不完守候,如果仅有此生又何用待从头~”

远坂樱:“……”

跛脚店长:“……”

荆轲感觉还好。

因为和苏宏已经喝过很多次酒的荆轲,现在已经根据自己丰富的判断出这三杯高度白酒下去苏宏已经醉了,处于在喝上头的酒疯的状态里,因而也对此有丰富的经验来应对已经喝上头的苏宏。

她当即便向苏宏抱了抱拳,而后开口说道,“大哥,你觉得这次圣杯战争里的谁最有可能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

荆轲说的这番话当即激起苏宏体内的战力狗之魂,而他作为早就被开除二籍而且早就退坑的型月狗和键盘侠,自然开始大书特书起来。

“如果单以从者的战力而言,金闪闪吉尔伽美什,可谓本次圣杯战争里的破格存在,力压全场,想要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易如反掌。”

“那岂不是说冬木市的圣杯必定会被吉尔伽美什夺取吗?”

“哎,此言差矣。”

苏宏将自己手里空了的酒杯,放在仍旧为‘果然又开始了’而叹气的远坂樱的面前,而后伸手指了指空了的酒杯。

年幼的Sakura小姐只得拿起白酒的酒瓶,给本来就小的杯子里倒了半杯酒便不再倒酒,只希望这样苏宏能够少喝一点烈酒。

苏宏哪里还在意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而是继续作为键盘侠赵括在饭桌上用尽智谋的纸上谈兵。

“所谓圣杯战争……嗝,圣杯战争。充其量也不过只是大型的魔术仪式,而只要和现代魔术师沾边,那就意味着不管建立仪式的初衷有多宏大,仪式的最后不闹出天大的乱子,那都是魔术师的祖坟狂冒青烟。”

脸红脖子粗的苏宏当即开始大书特书。

“型月魔术界的魔术师家族们传承的魔术刻印,本质上就是先祖传下来的课题。

因为先祖无法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达成的课题,所以就让家族后代的一代代魔术师们课题和积累下来的研究继承,就像是愚公移山那样子,子子辈辈无穷尽也,期望有朝一日能够实现课题。

正因如此,不管先祖立下的课题初衷有多美好,也会在一代代的魔术刻印的传承里被新的魔术师们添加其对于课题的新理解,最终课题达成的成果还是不是祖先所期望的课题成功还犹未可知,更不用提及家族没落,魔术师的血脉随着一代代的传承而消失的情况。

再加上西方最大的魔术师协会时钟塔所诞生出来的门阀贵族,更是将魔术这种学术性的东西玩成了政治本身,那就可想而知,由多位魔术师家族共同建立起的大型魔术仪式圣杯战争有多糟糕。”

跛脚店长听到这里便生了兴趣。

因为它本身作为山岭法庭的十官,遗留在世间的‘仙人’自然看得出来苏宏体内压根就连一条魔术回路都没有,看起来是个实打实的普通人(异邦人),却对西方时钟塔有如此的了解。

“你不相信西方的魔术师们能采用愚公移山的方法来达成悲愿吗?”

“我相信愚公移山的事例存在,但我不相信魔术师,”苏宏当即拿起酒杯仰头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而后就顺着杆子爬了上去,“在型月的基础设定里科技能做到同等于魔术的事情,所以我们大可以用现代科技的发展来看待魔术师们在魔术刻印里传承下来的初代课题。”

“请君言之。”

“当今科技的发展突飞猛进离不开‘理论开源’这个词本身,只有各个国家在‘开源’的基础上才研究出各自的保密的‘超前沿科技’,而时钟塔作为魔术师们共同的大学,却有着各种专利和派系、门阀政治,更不用提及时钟塔所谓的‘封印指定’。

这种古代门阀政治的制度,已经决定时钟塔的魔术师们聚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益而貌合神离,压根就无法为了同一个课题而群策群力,只能是一代代传承下来的单打独斗。

即便是我以圣杯战争来举例,冬木市的御三家合力制造出了圣杯战争的大型魔术仪式,甚至联合了圣堂教会举办圣杯战争,最后不也还是各怀鬼胎,想要将圣杯战争最终的成果据为己有?”

“说得没错,时钟塔和西方魔术基盘的弊端就在这里。”

跛脚店长只是将手里擦干净的高脚杯放在自己身边的桌上,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多说一些什么。

西方的魔术基盘和东方的魔术基盘完全不同就在于此。

西方的魔术基盘看似是个整体,但是西方的魔术基盘建立在‘灵脉’与‘土地’上,在西方的土地上行驶西方魔术和在东方的土地上行驶西方魔术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效果。

东方的魔术基盘并不将基盘根植于‘土地’和‘灵脉’上,而是基于‘思想’和‘学说’而建立的共享基盘,也就意味着思想基盘中保存着所有东方魔术师们的课题和研究资料。

如果东方的魔术师们有人领头决定带领东方的魔术师们研究某一个魔术的课题,东方的魔术师们就可以群策群力,为同一个魔术课题而研究。

因此在西方的土地上行驶东方的魔术,也不会有太多削弱。

西方的魔术基盘看似是成体系的魔术整体,但是各个门阀的核心课题以魔术刻印而传承至后代,就相当于将‘整体’拆分成‘无数的子体’,仅仅只是貌合神离罢了。

苏宏的纸上谈兵并没有因为跛脚店长的退出而停止大书特书,反而拿起白酒的酒瓶吨吨吨地灌了下去,而后如同傻子那样站在原地疯狂打酒嗝进行施法前摇,而后将就瓶子一砸到酒桌上继续火力全开地到处开喷。

“正因如此,圣杯战争里能实现愿望的‘万能的许愿机’充其量只不过是听着好听的诱饵罢了。

魔术师们总想着靠着什么魔术和仪式来一步登天接近根源,补完第三法或者其它魔术师的先祖课题,充其量不过都是傻逼们持之以恒的想法。

型月的根源是万事万物的起点,自然也将是万事万物的终点,到头来大家都是从根源里出来的人,最后自然也会集体回归根源。

内心怀有俄狄浦斯情结的魔术师们这么着急回妈妈的怀抱里,一眼丁真,鉴定为脑子有问题。

而想要通过圣杯建造一个所有人都幸福、没有争端的和平世界,那就是无视人类具备善恶一体的混沌构成要素,通过简单的善恶二元论而实行杀死全人类的罪行,一眼丁真,鉴定为脑子有问题。

脑子有问题的人举办的圣杯战争仪式,就算是圣杯战争刚开始没有问题,圣杯战争的胜利者获得的也是真正的‘许愿机’,但是正如同我所说的那般,这份代代传承的‘课题’,自然会因为一代代的传承而出问题。

现在这场圣杯战争,早就他妈有问题啦,所以哪位从者在圣杯战争里取胜都已经无所谓啦,反正都是已经出问题的圣杯。

只要圣杯战争里的登场的从者们都有点所谓的英雄气概,不是反英雄系列的从者,那这些多少都身怀英雄气概的从者们到最后都会选择想办法摧毁这个已经出现问题的圣杯,然后因为圣杯战争的圣杯仪式被强行终止而撒手人寰,撒由那拉saygoodbye。”

远坂樱尽力地在记着苏宏喝醉酒以后疯狂透露的信息,但是她也只是对这些信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并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如同他说他自己是‘迦勒底的御主’,是为了对抗‘对抗人理烧却和人理再编的重大灾难’那样,完全不知所以。

远坂樱还在用心记下苏宏的说辞时,荆轲便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肩膀让她意外地向荆轲望去,就看到荆轲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远坂樱瞪大了眼睛,却仍旧还是小声的回应道,“去、去哪里?”

“送你回去。”

荆轲回复完这一句话以后便再度直起身子,向苏宏抱拳说道。

“大哥,俗话说人有三急……”

“你妈的,不要什么事情都和我汇报,”苏宏说完后打了个酒嗝,直接看向她们两人嫌弃地挥了挥手,“我在这里高谈阔论,指点江山,你跟我说你有三急?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滚滚滚。”

荆轲当即便抓住这次机会拉住仍旧搞不清楚情况的远坂樱,向仍旧站在店内深处的柜台前用着抹布擦着杯子的店长表示歉意,而后便将她直接就带出了名为【红洲宴岁馆·泰山】的小馆子。

直到荆轲将远坂樱带出了店门,远坂樱这才意识到荆轲所说的送回去似乎并不是回到民宿去,而是将她送回到远坂家,这才按捺不住自己有些生气的心思撒开了手望向荆轲。

“荆轲姐姐,你是要现在送我回去远坂家吗?”

“啊,没错。”

远坂樱闻言露出了些许的生气和恼怒的神情。

她既讨厌自己好像是被父母和苏宏像是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也讨厌荆轲如此匆忙将她拉出来,甚至就连好好道别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可是走之前也没有好好的道别,你为什么要那么着急把我送回去?难道荆轲姐姐就这么讨厌我,这么巴不得不想看到我吗?”

“你误会了,樱小姐。”

荆轲只是抬手撩了一下自己鬓角的头发,望向天际,而后突然释怀地笑了起来。

“像我和大哥这种人啊,说到底都是不愿意被什么而束缚住的人。认识的人越多,要解决的事情就越多,遇到的事情自然会越来越麻烦,以至于不得不像我一样,必须舍命去刺杀秦王的地步。既然大哥对你的事情已经有所定夺,你就此默默离开,对大哥而言反而是最好的。”

“可是……”

“你的‘可是’就是大哥不想听到的话,樱小姐。”

荆轲笑着低下头望着张大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远坂樱。

“你只要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便是了,哪里有那么多的‘可是’?这里【可是】,那里【可是】,那边又是【但是】……如果想要为自己找理由,那还不容易吗?”

“……”

“你只是我和大哥在喝酒时候,突然因为他的兴起而至而拉进来陪他一起喝酒的陌生人而已,我们在酒桌上称兄道弟,谈天说地,为你指点迷津让,你此后人生一帆风顺也是缘分和兴致所为,待到等到天亮,在酒桌上因为兴致而偶然相聚的我们就会各自分开……而我也仅仅只是会比你离开得更慢一些,我和大哥都对此心知肚明,仅此而已,所以离别自然也就不必再多言。”

荆轲向远坂樱认真地抱拳说道。

“只是樱小姐——天亮了,酒醒了,你也该回家了。”

26.兰德里的折磨!

尽管远坂樱已经很尽力在理解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但是越发思索越发便感觉到气馁和不解,就更不要说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态。

“因为你们远坂家是冬木市的魔术名门,也是敌方御主所在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情发生,我就仅仅只将你送到门口了。”

荆轲将装了乌鲁克圣杯的塑料袋递给了远坂樱,也让远坂樱在下意识间就将她递来的塑料袋接在手里,而后就因为乌鲁克圣杯实打实的重量而直接让圣杯砸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荆轲只是向此时的远坂樱认真地抱拳鞠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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