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观影体? 第65节
“依我之见,我觉得樱小姐还是在这里呼唤你的父亲出来帮你拿吧,我就不便在这件事情上越俎代庖了——樱小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自会相见,告辞。”
她说完这句话便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也让远坂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将自己的话说出口。
远坂樱也没有大呼小叫呼唤自己的父亲什么的,而是尽力地拖着很重的圣杯回到屋子按下两下门铃,而后房门便直接被打开了。
只是打开的房门后空无一人,袋子里的圣杯也随之消失不见了踪影,让她本能地退后了两步,耳边也随即传来属于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声音。
“本王可不像是年轻时的我那样目中无人,姑且对小孩子还是挺有耐心的,也就特别容许你无需行礼来觐见本王了。”
“……”
远坂樱看了看自己手里空空如也的塑料袋,随即叹了口气,也还是回到自己的家里带上房门,而后来到客厅,见到正坐在沙发上将脚搭在茶几上,穿着一身现代装束看着电视节目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她只能小声地问道,“请、请问……我的父亲呢?”
“你的父亲现在和他的弟子现在都在楼上睡得好好的,”吉尔伽美什随口回应着幼童的问题,“现在估计正在做着取得圣杯战争的美梦吧。”
远坂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对吉尔伽美什说出的这番话做出什么反应,总归而言还是有些想问、想说的事情,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这位‘吉尔伽美什’。
“虽然你的父亲是合格的魔术师,但是让他和他的弟子沉浸在美梦里可比他在这次圣杯战争里做决策要好得多——至少不会丢掉性命。
你也无需担心本王会在这段时间里对你百般苛求,本王说了,本王对孩子还算有些耐心,有什么想问的,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出口便是。”
远坂樱听到吉尔伽美什的这番话时还是在心间松了口气,而后在皱着眉头紧紧思索过后,终于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你可以解决所有的从者,结束圣杯战争吗?”
“哼,这对本王而言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压根无需多言,”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本王若是想要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仅仅只是今天便能够让圣杯战争分出胜负。”
“那为什么要将我的父亲和绮礼叔叔……睡着呢?”
“因为本王可不想看到两个无聊的小丑在本王的面前跳腾,折了本王观礼的兴致,”吉尔伽美什不屑地说道,“追求圣杯的庸才,不知自我为何物的空壳,甚至还不如你发自内心的表演有意思。”
……好难懂。
远坂樱实在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自从父亲的大老师到来以后,不要说是父亲和母亲,只要是个人,都在她面前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即便是已经很努力地去理解圣杯战争是什么、从者和魔术师是什呣么、万能的许愿杯到底是什么了,只是好不容易思考出一个谜题的答案,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多难以理解的问题接踵而至,让她应接不暇。
难道成年人、魔术师和英雄说话的方式都是这样的吗?只要成长成为成年的魔术师就必然会变成这种不说人话的形态……
“毕竟愚民还是愚民,即便是你如何再天生聪慧,也难以像是本王那般生而知之——若想要理解现状,那就得努力补全缺少的信息与学识。”
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便再度说道。
“赝品,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了。”
远坂樱还未清楚是什么意思,客厅里泛出的蓝色光芒,也随之在她的眼前化作一位此前未曾见面的红衣从者。
那位红衣从者刚出现便严肃地开口说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吉尔伽美什……樱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吉尔伽美什只是侧过头瞥了一眼表情严肃的卫宫士郎。
“难道本王还需要利用一个女孩子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吗?明明已经成为了所谓的守护者,却还是有着如此贫浅的见识……赝品果然不愧是赝品,不管如何接近真品,终究也只是赝品。”
卫宫士郎只是干脆利落地说道,“我不会魔术。”
“本王向你下达的是命令,而不是通知,赝品。”
吉尔伽美什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不再言语,只是注目着电视里的节目。
卫宫士郎看到吉尔伽美什透露出来的那强硬的态度,也看了一眼客厅里仍旧对现在的事情而深深叹了口气的远坂樱。
“算了,你和我来吧,我带你到你父亲的书房。”
卫宫士郎转身便走向二楼,远坂樱也只是对如今的现状思索一会以后就跟上了她面前这位红衣的从者前往二楼。
“我不会教导你任何的魔术,所以你只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自学,但我建议你不要自己按着书里记载的魔术真正行驶出来——因为不管什么魔术是有风险的,魔术的风险只在于或大或小的区别,你只需要尽量的理解魔术的概念就可以。”
卫宫士郎带着远坂樱推开书房的门,随即便来到房间的书架前随意地扫了两眼以后便伸手从书架里掏出了五本书籍,放在书桌上,依次给年幼的远坂樱介绍着阅读的顺序。
“你得先从魔术基础概念进行了解,而后便是这本基础魔术,剩下的书籍依照我给你排列的顺序慢慢看过去就可以了。”
“哦。”
事到如今远坂樱已经相当习惯这种安排了。
这倒也不是说她对这种安排没有感到无奈,只是最近让她感到无奈的事情几乎比比皆是,相比而言,被安排看书的待遇也不算得什么。
况且这也是她愿意去做的事情,因此倒也不算得什么。
“如果有什么地方实在看不懂再来找我,白天我一般都在地下室——也就是你父亲的魔术工坊里。”
卫宫士郎转身便干脆利落地离开了书房,但在离开书房的那一刻便直接进入到了从者的灵体化状态,默默注视着如今还很年幼的远坂樱。
远坂樱只是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而后便爬上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红衣的从者给她安排的读书顺序就耐心地看了下去。
灵体化的卫宫士郎明显可以看到她因为魔术书籍里种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概念而皱起眉头。
他在确定远坂樱是在认真读书后,在门外解除了灵体化的状态并为远坂樱关上了书房的房门,前往厨房准备给远坂樱准备点饮品。
途经客厅的时候却被看着电视的吉尔伽美什冷不防地嗤笑一声。
“果然赝品就是赝品。”
“你想说什么,吉尔伽美什。”
“你不仅厚颜无耻地制造出无数的赝品,就连让你成为守护者的悲愿也是从你父亲身上得来的,甚至在这条燃烧自己的道路上也没有完全燃尽——你的父亲作为守护者可比你合格多了,赝品,他可是的的确确为了永远无法实现的愿望而将自己的内心当作柴火燃烧殆尽。”
“我很怀念那个年轻的你被我杀死的那段记忆。”
卫宫士郎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以后便前往厨房。
此时坐在沙发上用手摇着红酒杯、看着电视的吉尔伽美什听闻卫宫士郎的方剂只是嘴角上扬,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赝品只是赝品,所以才会认为‘被赝品杀死的年轻的自己’这件事情说出来就是对他的反击。
如果现在的自己和年轻的自己同时出现在一场圣杯战争里,年轻的自己被赝品杀死的这件事情出现的话——
他反而会高兴地拍手叫好。
尽管现在Caster职阶战斗起来会比Archer战斗的更为麻烦,但实际上Caster职阶并不是什么削弱,而是更能发挥‘王之才能’的职阶。
因为‘身为王的战斗能力’ 仅仅只是年轻时自傲于自己的战斗力,而‘身为王的才能’,反而才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被誉为最古之王的真正理由——因为破坏总是易如反掌,创造反而举步维艰。
总是喜欢破坏什么的暴君(不成熟的自己)被赝品(冒犯者)干掉了,贤王(成熟的自己)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因为暴君是年轻的自己被赝品(冒犯者)杀死而感到冒犯?
不如说反倒要嘉奖,而后向(冒犯者)展露何谓真正的乌鲁克之王,何谓最古之王的光辉才对。
用现代的话来说的话,就是乐于见到曾经不成熟的自己吃亏、甚至大意失荆州的这种程度。
让贤王感到愉悦的事情并非仅仅于此,而是——
“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相较于在客厅摇着红酒杯喝下的贤王吉尔伽美什,在远坂家的厨房里为远坂樱准备红茶的卫宫士郎却感到由衷的苦闷。
毕竟在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他被远坂凛召唤出来,尽管也是在这栋房子被远坂凛呼来喝去干这干那的,但远坂凛总归也是老熟人,自己也是从者之身,也就半推半就的接下了家务活。
可这次简直是糟糕透顶。
因为这次圣杯战争是第四次圣杯战争,而且这第四次圣杯战争也和他认知里的第四次圣杯战争完全不同。
而不同的地方就在于——
他是被言峰绮礼这个第五次圣杯战争召唤出来的,但言峰绮礼充其量不过只是个‘道具’,而真正操控这个‘道具’的是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作为从者直接控制了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并且操控着言峰绮礼召唤出了他——这就导致他直接就被压了一头,还得在远坂宅邸里整日听他一口一个赝品,一口一个赝品。
若不是他打听清楚这场圣杯战争是比第五次圣杯战争更遥远的第四次圣杯战争,说不定早就想办法砍下言峰绮礼持有令咒的手跑路了。
结果这第四次圣杯战争也和脑海里残存的记忆力对不上数。
伊利亚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的母亲——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如同记忆中的情报那样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历史那般召唤出了Saber,但是不同的是她实打实的成为了御主,也就意味着‘卫宫切嗣’没有接受爱因兹贝伦家的邀请成为爱因兹贝伦家的打手。
既然没有‘卫宫切嗣’,也就说明这个世界也没有‘卫宫士郎’,不论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结果如何,‘卫宫士郎’都没有诞生的土壤了。
其次就是远坂樱在圣杯战争开始前也仍未过继到间桐家。
而第四次圣杯战争和记忆力里情报不同也最让他觉得苦闷的,便是卫宫士郎觉得苦闷的便是如同吉尔伽美什所说的那般——
这个世界的‘卫宫切嗣’变成了‘守护者’出现在这次的圣杯战争里,而且卫宫切嗣在作为‘守护者’的这条路上,比他走得更远,远比他更加像是合格的‘工蚁’。
吉尔伽美什的评价只是‘实话实说’,而他为了协助‘卫宫切嗣’更好地解决这次圣杯战争的问题,还不能和吉尔伽美什反目成仇。
正因如此他反而才觉得心间愈发苦闷。
现在卫宫士郎唯一庆幸的是,他接下来要照顾的人是樱而不是凛,不然吉尔伽美什和年幼的远坂凛聚在一起,光是想想都觉得是无间地狱。
27.你们这群家伙别总是把角色和声优——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昨天遗忘啊~风干了忧伤~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
经典至极的表演于冬木市的大桥边上对着江水限时复刻。
两位浑身都是酒气的醉鬼勾肩搭背手拿酒瓶,一同随着仍旧跑调的歌声摇头晃脑。
经典的歌曲表演还没有表演完毕,荆轲便感知到远处传来了不加掩饰地魔力波动,摇晃着仍旧脸红脖子脖子粗的苏宏。
“大哥,大哥,圣杯战争好像又要开始了。”
“好、好……所谓圣杯战争,最重要的便是一句重在参与一词。”
苏宏抬手的酒瓶放到嘴边吨吨吨的清光 ,完全不讲道德和法律将酒瓶子随手便丢进河水里,起身打嗝着说道。
“既然我们已经限制解除,那便百无禁忌,只待天机一到,点上爆破便像是古之英雄唐吉坷德那般向防御塔发起冲击。”
“好!”
虽然还是不知道大哥这番胡言乱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大哥想去凑热闹的想法还是明晃晃的表现在了脸上,倒也无须在意什么。
荆轲也是举起酒瓶咕咚咕咚将酒一饮而尽,像是苏宏那便将手中的酒瓶全力往奔流不息地将水中丢去,而后轻车熟路地将苏宏抱在怀里,直接三步并作两步跃上大桥钢索顶端,奔袭向大桥另一端。
夜空之中只留下苏宏于风中传来他那充满肾上腺素的大吼。
“起飞!一giao~我里giao~giao~~!!!!”
————————
夜空中闪烁着惊雷的雷鸣从天空的彼端降落至冬木市郊外的森林,伴随着伊斯坎达尔征战四方的战车将结界碾压破碎,创飞寂静城堡里的大门登堂入室,于金泛的金色大厅前停下。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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