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113节
周雪娘慢慢走着,低声问道:“可签字画押了?”
“回周娘子,签了。”
“如此便好。”
关娘子小心的问道:“周娘子,这能有什么用?”
周雪娘昂着头抬着下巴,模糊能看到林噙霜的体态,她轻蔑的用眼角瞥了关娘子一下,轻声道:
“蠢货!这些东西要么进了肚子,要么进了炭盆,她说没领?能找得着?可咱们这册子上可是白纸黑字,有签字画押的。”
关娘子讨好的说道:“周娘子说的是,她们没证据,咱们手里可满是手印和画押,她告都没地儿告去。”
“哼,什么货色,和我们小娘斗!明日一点碳都不能进她们院儿。”
关娘子赶忙称是。
迎着北风,
小蝶抱着领来的东西来到了偏院,好在身上有塞着的夹袄,寒风进来的不多。
掀帘子进了屋,大中午的,屋里没有阳光照射比外面还冷。
今天有风,不能在外面刺绣。
窗下,卫恕意绣了几针,就赶忙把手放在嘴边哈气。
“小娘,就领回来这些。”
一旁的明兰和小桃看着篮子里的东西,抱怨道:“怎么这么少呀!”
摆了饭菜,明兰把里面的几个肉粒用筷子夹到了卫恕意的碗里道:“娘,伱吃肉。”
“你吃吧,娘不饿。”说着,卫恕意直接把碗里的饭给了明兰。
然后,卫恕意吩咐道:“小蝶,今日下午你去把这个帕子卖了,凑够三两银子,给我妹妹寄过去。”
小蝶迟疑道:“是,小娘。可咱们屋里怎么办?要不留一两银子吧。”
卫恕意把头上的一支簪子从发髻中抽了出来道:“还有东西,拿去卖了吧。”
“小”
“我说的,你都不听了?”卫恕意道。
“可没了这簪子,你嫁妆都没了。”小蝶郁闷的说道。
“还有呢!去吧。”
“是,小娘。”
扎着两个总角昵称小啾啾的明兰来到了自家母亲身边,撩开自己的衣说道:
“娘,你伸手进来暖和下吧,这个绒絮的衣服很暖和!”
小桃也凑过来:“小娘,我这里也暖暖的。”
“好孩子,去,灌个汤婆子过来。”卫恕意道。
明兰和小桃相视一眼,眼中一亮。
“对呀!我怎么忘了汤婆子了!”
院子里。
小蝶串门过巷到了盛府侧门,看着门口站着的盛家仆役,她按规矩在册子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身后,几道目光追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先更新一章,下一章不敢保证时间,但是今天尽力更四章!
第109章 汴京来信,但不是!【拜谢大家
正月十九。
夜里,
寅时(凌晨四点左右)是一天最冷的时候。
偏院里,屋中的火盆早已熄灭,一丝丝的温度都无。
卫恕意床上的被子里的汤婆子早已没了热度,触脚冰凉。
她身下的被褥也没什么温度,动下身子都能被冰一下。
好在有一大一小两身塞了的夹袄盖在了母女二人身上,能留下些不少的热度。
‘呼’
月亮的清辉透过窗纸照了进来。
看清了呼出的白气。
睁着眼的卫恕意有些冷,但是她眼中却没有什么痛苦的神色,似乎这等寒冷会让她心里踏实些。
慢慢的,半睡半醒之间。
窗外天色变成了墨蓝色,似乎感觉更冷了。
“当当!”
“寅时四刻!(凌晨五点左右)天寒,出门加衣!”
“当当!”
“寅时四刻!天寒,出门加衣!”
这是周边寺庙的僧侣在走街串巷报时。
这时,感到身上一沉,一床被褥被盖在了卫恕意身上。
小蝶的声音传来:“小娘,我去打水。”
“嗯。井边结冰,小心些”
“知道了,小娘!小桃!快点。”
卫恕意揉了揉自己的女儿道:“明兰,起来,准备去给祖母请安了。”
“娘,还早,我不想起。”
“快些。”说着卫恕意挺着肚子,有些笨拙的开始自己穿起了衣服。
拿起衣服,卫恕意才发现小蝶没穿给她做的夹袄,就这么出去了。
“真是傻姑娘,这冻坏了怎么办。”
又是难熬的一天。
下午的时候,
明兰和小桃兴冲冲的继续去大厨房灌汤婆子,
黑脸的关娘子道:“六姑娘,这几日府中开支甚多,碳也是采买不及,咱们府上的林小娘让停了下午的灶火。”
明兰道:“你骗人,屋顶上的烟筒都在冒烟!”
“那是给林栖阁熬的阿胶,都是金贵的东西,没有烧水的灶口。”关娘子道。
“你!”
“六姑娘,恕罪~”嘴里说着恕罪,可语气里却全是幸灾乐祸。
“小桃,走吧。”
说完两小只拿着空的汤婆子回了偏院。
卫恕意在偏院的房间里,看着受了委屈回来的两小只,拦到了她怀里,叹了口气。
“无事,等你们小蝶姐姐回来,咱们自己烧。”
“真的?阿娘伱让小蝶姐姐买碳了吗?”明兰眼睛亮着高兴的问道。
卫恕意点了点头道:“小蝶昨日回来,说是从汴京那边传过来的,这扬州的贵女们流行起了钻研绣技针法,小蝶多跑了几家店,店里看娘的东西好,加了银钱。”
“哇!娘,真好!你真厉害!”明兰笑着称赞自己的母亲。
“明儿!要叫小娘!乖,去练一下针法。”卫恕意道。
“哦”明兰的嘴巴撅了起来。
扬州城内,
官府递铺里,铺长接到了来自汴京的书信,上面写着‘扬州知州洪府’的字样。
外罩的纸上满是经过的递铺戳子。
铺长微微一笑道:“你们看着递铺,我去送封信。”
“铺长,我去吧!怎么能让您多走路呢?”
“你小子想得美,这等书信送到洪家,多多少少有几十文的赏赐!等我。”
“是,铺长。”
拿着书信,看着上面最早的腊二八的字样,他知道这来自汴京的信在路上走了二十天。
走了几刻钟,来到洪府侧门敲开门后一个小厮接过了信函,这位铺长在门口稍微等待了一会儿,小厮拿着红绳穿着的铜钱走了过来。
“谢过铺长,这是我们府上大娘子给的赏赐。”
“谢贵府赏。”
侧门关闭,铺长高兴的把赏钱放在了怀里。
洪府,知州大娘子姓彭,乃是富安侯远亲的嫡女,和妹妹都嫁给了中了进士的读书人,不过是一个外派扬州,一个留在汴京。
平日里也都有书信来往了解一些汴京的趣闻时事,平时都公器私用,用的递铺里的急脚递,但是年底汴京递铺信件繁忙,官阶不够也就用不了急脚,只能用普通的步递了。
看着信函,多是京中官员豪门的趣闻或丑闻,比如户部某文官被申斥、刑部刚上任了个厉害的都官、卢老尚书嫡孙女到了议婚的年纪、宁远侯府二三事、韩国公令国公家儿郎一起嫖宿绮云楼、勇毅侯整肃天武军、最后面是一句忠勤伯爵府收了一个唱过戏的妾室。
彭大娘子看着信中的信息,与扬州关系比较大的就是勇毅侯和忠勤伯爵府两件事儿了。
摩挲着信纸,彭大娘子在心中合计着过几天去盛家拜访的时候,还是要和盛老夫人多说几句话,奉上自己对这位得了牌坊的节妇的敬意。
本州通判的大娘子王氏的亲姐姐在汴京,定是知道了忠勤伯爵府纳了个唱戏的戏子为妾,相信她这段时间会安静一些,不会在再用自家父亲配享太庙,姐夫家中累世官宦的官场关系来贬斥她看不上眼的同僚女眷,继续和自己别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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