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114节
知州和通判是同僚,但是大娘子们还是比一下家世、娘家和女婿的。
这时,彭大娘子屋外一个是声音传来:“母亲?我回来了!”
屋外彭大娘子的贴身妈妈也喊着:“大娘子,三姑娘回来了。”
洪家三娘如同一个得胜归来的小将军进了屋里。
“三娘,诗会可还好?”彭大娘子从桌上抓起一个蜜饯问道。
“自然是好玩的,今日您女儿我又是一手咏风的诗,被评诗会第一呢!”彭三姑娘得意的说着,顺手拿起了桌上汴京来的书信。
“你!去之前就告诉你了,这是人家提举家女儿为了议亲扬名的,你去夺了头彩!你是真的不听话。”彭大娘子说道。
“娘,是她自己诗才不行,关我什么事啊?”
“那盛家的大姑娘可去了?”大娘子问道。
“自然是去了,作了个看得过去的诗,输给我了。”
“你再仔细思量一下,人家是不是输了。”彭大娘子道。
这姑娘道:“嗤,又是藏拙的老一套。”
因洪知州年纪比盛紘大些,所以嫡三女的年纪和华兰相当,彭三姑娘和华兰作为扬州前二的实权官员的女子,两人是有些别苗头的。
但是盛华兰雍容华贵,知书知礼,不会因为嫡庶而区别对待,更不会在一些对别人重要的诗会、品茶会上夺主办人的风采,坏别人的事。
在扬州贵女之间的行事,颇肖其父盛紘。
而彭三姑娘,自小被父母娇养,最重嫡庶之别,普通人家的庶女和她说话,她都很少搭理。
而且她最爱在人多的时候争个胜负长短,享受众多贵女们服输的表情。
作为知州嫡女,其他家的女儿们自然是让着不敢扰了她的雅兴,行事颇像彭大娘子年轻的时候。
所以,两个姑娘的地位相当,但是在扬州官员官眷女儿们之间朋友的数量相差悬殊。
看着自家女儿盯着汴京的信,彭大娘子嘱咐道:“如今勇毅侯得了圣眷,盛家大姐儿更是长在盛老夫人身前,这事你可别.胡乱传!”
“知道了,娘。”
彭三姑娘眼神一动,听出了自家母亲话语里的意思。
她自是不会兴冲冲的去宣扬这等事情,省的被人说行事轻浮,定要找个没城府性子急还和盛华兰有些龃龉的官眷女儿才好。
不过倒也不急,等她纳彩宴的时候再传也不晚,但时候狠狠的下了她的面子,看她还装不装。
感谢大家的厚爱,月票投的作者想哭。
一是感动,二是这欠的章节,我怎么还啊。
痛苦并快乐着。
只能尽力码字。
拜谢。
后面章节作者攒着发,想法是早晨一章,晚上三章。
加更不定时。
其实,这本书本就不是快穿走情节的书。
读者们着急,理解,但是直接到扬州,大杀四方,救了卫小娘,好了,没了,一句话的事。
我认为的水,是能用成语,非得解释一下,作者在尽力规避了。
一本书毕竟是一块块的情节砖块砌成的作者尽量多更,攒着更!
感谢。
第110章 未到扬州1阴霾【拜谢大家支持!
汴河之上,枯水期水流缓慢,不过好在有北风吹拂,船速比丰水期还稍微快些。
但,汴河本就是引流了浊龙河的水,倒是有不少地方淤积,等天暖和的时候,定是要清淤以保证漕运通畅的。
三艘巨大的客船在河上航行着,出来了十天,走了近八百里的水路。徐载靖等人看风景也有些看腻了。
今日白氏所在的船上,白氏和女儿、儿媳玩着投壶,青栀则是站在投壶旁忙着捡扔过的投筹,输得要在脸颊上用水粉点上,一时间船舱里笑声不绝。
而徐载靖顾廷烨则是带着小厮女使来到了最后面的一艘船上,多是看看自己的马匹状态可好。
祝庆虎眉头微微皱着看着自家表弟和勇毅侯府的亲兵们摔跤,虽然亲兵身材高壮,也打着先试试徐载靖的实力。
结果一接触感受到徐载靖的力量后,亲兵条件反射的使出的全力,可他心中一惊,绝对的力量压制让他心中有些胆寒。
在北方面对北辽游猎大周哨骑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心惊过,一瞬间的分神徐载靖马上就感受到了。
随后这位宁远侯府摔跤第一的亲兵虞侯就被按在了地上,青云见怪不怪,顾廷烨则是跳了起来道:“高虞侯,本公子是不是没说谎,他是不是力气大的惊人!你还说学艺不精?”
高虞侯起身低头对徐载靖道:“还请公子恕罪,这等动作自己控制不住。”
徐载靖道:“高虞侯有礼了,无事,是我气势没压住,把你的勾出来了。”
场中除了祝庆虎面带一丝赞许,其余的人都是面带疑惑,他们没看出什么东西。
顾廷烨问道:“高虞侯,怎么了?输了哪需要恕罪了,靖哥儿不是那种人。”
“二郎,刚才我控制不住的用了全力,一不小心会伤了徐公子。”
“你用全力了?”顾廷烨问道。
高虞侯低下了头。
“靖哥儿,让祝兄和我家高虞侯对战一场如何?”顾廷烨问道。
“他们一个是西军斥候,一个是北军哨骑,打一场定是非常精彩的。”
高虞侯看了祝庆虎一眼道:“二郎,还是算了,我和校尉出手都没有轻重,都能嗅到对方身上的真东西。”
祝庆虎点了点头,皱着的眉头也稍微舒展了一下,看向高虞侯的眼里有些思考的神色。
徐载靖点了点头,这个东西很玄妙,就像是之前在元宵节,他是能感觉到别人的恶意的。
和高虞侯摔跤的一瞬间,他也感受到了那股冲出来的气势。
一旁观战的青云和稚阙倒是兴致盎然,“公子,小的和青云哥比试吧!”
高手比试太过无趣,但是青云对稚阙还是碾压的,不过热闹可就比高虞侯的那一场多的多了。
顾廷烨一直在给稚阙呐喊助劲,可惜,两人对练的对手不同,被徐载靖摧残了好几年的青云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对付的了的。
最后,稚阙一声惊慌的叫声,被青云按在了地上。
青草在一旁看着诸多壮汉在船舱里摔摔打打,眼中也满是笑意,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亲兵大叔更是在摔到一个对手后,得意的和青草笑了笑。
看着热闹,青草用手拿起一块石炭,放进了旁边的火炉里。
这火炉形状如同一个酒杯,肚子大,能容下不少的炭火,虽然炉壁上贴了泥土隔热,但是依然是要烧红火炉了。
青草赶忙把风门缩小一下,炉子上的水壶有些大,水开了青草正要上手的时候,那亲兵大叔走了过来,
“小丫头没轻重,我来吧。”
“谢谢大叔。”
用水壶给众人的葫芦、水囊、银壶满上了水,又重新添了水放在了火炉上。
船舱里亲兵小厮们不再打闹,而是看着窗外的乌云,顾家的高虞侯道:“看这天色,要起北风了。”
祝庆虎走到床边,在空气中嗅了嗅道:“不止起北风,还要下雪。”
高虞侯拱手道:“虎哥儿厉害,要不咱俩卸了劲力切磋一下招式?”
祝庆虎眉头舒展道:“正有此意。”
随后两人的胳膊搭在了一起,高虞侯示意让祝庆虎先来,祝庆虎就没用力的施展了一番西军斥候抓舌头的招式。
高虞侯道:“要是灭杀呢?”
祝庆虎换了个方式,看得出训练的习惯还在,最后一下稳准狠,差点吓得高虞侯一哆嗦,他手都举起来下意识格挡了。
祝庆虎:“见谅,见谅,习惯了。高虞侯请。”
高虞侯笑着摆手,示意无事,然后和祝庆虎演练了一番,最后的杀招,祝庆虎眼睛都没动一下。
之后两位高手互相探讨了两军招式的优劣,最后高虞侯笑道:
“这西北的白高国的确下手更硬,更黑一些。但是之前在北方,我们哨骑曾经遇到过两三个和辽国打扮不同的部落兵,行事和虎哥儿伱颇为相似,下手又黑又硬。”
“那可蹭抓了舌头打听清楚是哪里的?”
“一个是北辽更北的草原部落,箭术很不错。另一个则是东边深山老林的渔猎人户,被北辽强征到两国边境的。”
徐载靖走了过来道:“都是和野兽、老天爷抢命的,不狠活不下来。表哥,怎么了,看你最近老是皱着眉头。想嫂子了???”
听到此话,船舱里的爷们都笑了起来。
祝庆虎一听,摇头道:“去去去,一边去!我就是感觉不好,自从回了汴京之后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出了汴京,看着满目的冬日荒芜野地枯林,祝庆虎生死之间的警觉油然而生。
船舱里,众人止住了笑声。
高虞侯看了徐载靖一眼,轻声问祝庆虎:“战时的感觉?”
“不是,被人盯着的感觉。”说着祝庆虎朝窗外看去,乌云漫天,远处都是灰蒙蒙的看不真切。
远处,河边的树林里,
树下满是枯枝和枯叶,风吹来,枯叶翻滚,嗤啦作响。
两匹挽马被拴在了不远处洼地里。
两个戴着皮帽的人在清淤堆出来的河边土坡下露出了头。
“这哪是肥羊,这是一只金身金毛金角羊啊!”其中一个胖脸留了两抹细细的八字胡的人说道。
“哥,上面可是挂着勋贵的旗子,咱们动手了,万一”这个也是胖脸,不过小眼儿。
八字胡道:“你把在衙司里的操练给忘了?你以为押司钱贿赂官员养着那群盗匪是闲得慌?”
“可,船上都是侯府亲兵,扎手啊。”小眼儿眼中有些忧虑。
“风险越大,羊越贵!”八字胡狠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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