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重振三一玄门 第170节
“尤其是你,牛鼻子,每回遇到我,就死缠烂打,借我神明灵,磨你的金光精进.”
无根生时刻注意着那些人的微妙神情,幽幽笑叹:
“此番,我邀诸位前来。”
“神明灵给不了你们,但你们所想要的,在你们各自领域几乎与神明灵齐平的术法,我能给你们!”
他率先看向人群中的端木瑛,道:
“端木姑娘,你救我数次于危难之间,但你的医术,也有力所不及的时候吧?”
“当今乱世,如果你真能达成你所期望的那种境界,那不知会有多少人,被你拯救,这不正是你从医的心愿么?”
接着,被他选中的目标是那矮小个子,眼睛滴溜溜圆的马本在。
“还有马老弟,你是天工堂的弟子,将来要开宗立派的话,如今却是寄人篱下。”
“创法不易,可能穷尽一生,都难以跨出关键的半步,何不让我帮你一帮?”
随后,谷畸亭、周圣、张怀义.在场的每个人都被他提及,无根生情绪激昂,讲得惊心动魄,诱发着每个人的心底欲望。
“许老弟,董兄,既然你们两位是最后来的,那就以你们为结尾罢。”
“丹噬是唐门的绝技,然而,像这样的绝技,如果二位再参悟两门的话,对你唐门来说,是利还是弊呢?”
“莫不成,你们的门长,会因此而责怪你们?”
许新、董昌大脑宕机,只感觉脑中喷发一股热流,沿着经脉骸骨,跟随意动的心脏,疯狂下沉,落至手脚处,顿时充满火热温暖。
话毕,全场寂静,陷入权衡之间。
无根生说得唇焦口燥,抱起近前的酒坛,肆意地痛饮着。
他也在等,等一份必然又故作扭捏的答案;同时,也相信自己一直以来为人处事的态度,绝对能无限放大且动摇他们心中的贪念。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冷声质问:
“你许下的厚重报酬,姑且不说你有没有能力实现,就算有,那你的所求,是什么?”
“总不可能平白无故,将天大的机缘,拱手相让于我等,是想借我们的手,去和三一门较量较量么?”
无根生心底暗舒一口气,他摆了摆手,说清缘由:
“和三一门也没关系,但请诸位帮忙倒是真的,我需要去南疆一处禁地,取回我女儿的尸骨,仅凭我个人,无法实现.”
“什么?你还有女儿?”众人再度震惊。
张怀义忽地想起洞窟里面的洋画,难不成那就是无根生的女儿?!
“嗯我为人父,终究有所失职,再想弥补,已是追悔不及。”
“若能取回那枉死的孩子尸骨,这一辈子也没遗憾了。”
“和你们结义,也是寻常的约束手段而已,断骨为筋,视彼此为同胞,我沦落这个境地,仅此一个心愿,想请你们帮帮,应该不过分吧?”
考虑到这些正派的弟子需要顾及脸面,无根生理解地道:
“待事成之后,诸位若不想再与冯某有所瓜葛,割袍断义就是了,不作强求。”
“以上,我的所有真实想法,还请诸位仔细斟酌,三思而后行。”
“至于承诺给你们的造化,暂且等候两个月,给我点时间筹备,我冯曜言出必行。”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一番抑扬顿挫的演讲,让众人逐渐放松警惕,接连有人起身,以示默许。
到最后,唯剩许新、张怀义踌躇不决,望着前方黑压压站立的人群。
他们这一刻,根本没有意识到群体的力量,在间接影响着他们的抉择,走向深渊。
那一道道投视而来的眸光,在欲望、酒精的作用下,变得宛如噬人的恶鬼,落至二人身上,或带威胁、怂恿、逼迫,他们心神不宁,仅僵持片刻,便沦陷了。
不久,篝火的夜宴上。
“咣——!”
随着一只又一只的酒碗碰撞至一处,三十六人义结金兰。
(本章完)
第184章 致命猜疑
阴雨。
无数垂落的细小雨珠,斜着倾落,滴答作响,为整座原始森林蒙上一层纱雾,渗透得山地泥泞潮湿。
距离农历闰四月十九,也就是无根生等人结义的那一天,刚好过去整月。
众人共在山谷内潇洒了一周,分享着各种见闻、手段,彼此间的隔阂,像是冰雪般消融,迅速增进情谊。
为了方便日后的联系,秘画的二当家窦汝昌,还将‘檄青’传授给众人。
他随身携带的门内特制的墨水,也毫不吝啬,都均分给三十五位异姓兄弟姐妹。
檄青只是秘画一脉的手段之一,由运炁使血墨显露字迹的方法和特质墨水的配方一起构成;
其中后者更是关键,涉及门派传承的隐秘,窦汝昌并无资格、也不敢擅自泄露,只能传了前者与部分墨水。
至此,聚宴结束,三十六人各奔东西,无根生神色匆匆,与他们告别,约定两月后再见。
如今,却有人提前折返回二十四节气谷。
那矮小的身影被金光包裹,一路疾驰,闯入何为人洞,手持燃烧的火把,绕着熟悉的路线,直达洞窟尽头。
“外面的山谷还有这四通八达的洞窟,以及似是而非的‘三车力’助炁之法。”
“浑然天成的结构,简直像是一颗脑颅链接着完整的脊椎骨”
低沉的声音回荡在万籁俱寂的洞内,张怀义屹立在灰砖古亭前,脸色越发的慎重,他的直觉前所未有的强烈,或许整座宝地的机缘,就在身边,与他不过一线之隔。
“还差了点什么.”
“无根生肯定知道这里的秘密.数次问他,都被回拒了。”
张怀义苦思冥想,他离答案越来越近,仔细地搜寻着坐落藏品的位置,试图找寻机关装置,终有所获。
当他再度登上古亭的时候,运炁发力,逐一把所有的木箱都扛走。
终于,皇天不负,一双位居中心区域的凹陷脚印,映入眼帘。
“有戏。”
张怀义面露喜色,此前众人更多的把精力放在外面的山谷,而对尽头的何为人洞无从下山。
为何?
它实在是太普通了,普通到像是附庸品一样,接连几日,都没人能发现妙处所在。
直到后来,无根生又对众人许下承诺,赐予他们媲美神明灵的造化,众人的注意力早就烟消云散了,哪里还会顾及他最初提到的机缘;
张怀义凑近查看脚印,体表的金光凝聚得厚实,做好防范的准备,便小心翼翼地落脚,踏在凹陷处。
“嗯?没反应么?!”
张怀义怀疑是金光阻碍的原因,疑心重重,尝试数次不得,便褪了金光,站在上面,仍旧无法触发这脚印背后的玄机。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别急.慢慢想.”
张怀义平复着逐渐升起的焦躁,他来回踱步,沿着古亭的周边行走,时不时趴在地上,端倪着覆满尘埃的裂痕。
“无根生应该知道这个脚印的触发方法。”
“他会怎么做?”
“他做了什么.”
张怀义费尽脑筋,还是无法站在未知的角度去推测接近客观事实的真相。
数个时辰过去,他一无所得,饿得叹气坐在亭外的石阶上,取出行囊里的烙饼,大口大口地咬着,碎碎念道:
“这魔头,定不安着什么好心,还要去南疆那边帮忙,需要几十人,取回女儿的尸骨,这么大费周章,看来是棘手的麻烦了.”
接着,张怀义开始回忆与无根生结义时的所有细节、对话。
“想不到他冯曜还想做顶天立地的人”
“当年真要有担当,闯出那么大的篓子,又何必一开始就躲着。”
突然,张怀义脑海灵光一现,似捕捉到什么关键的信息,啃饼的动作戛然而止,重复道:
“顶天立地?”
“顶天立地.”
“这里的洞,对应着脑袋,我刚站在脚印上,腰骨呈自然挺直”
“在那种状态下,居于头顶的百会穴,就是顶天之所在,那么会不会是洞顶对应百会穴的位置,有玄妙?”
想到这里,张怀义把烙饼顺势吞个干净,拍手起身,回到先前的位置,重新站好,仰头凝望黑乎乎的洞顶。
“滋啦啦!!!”
一簇激烈的雷芒自他掌心瞬发,旋即腾空而起,沿着洞顶的岩壁扫荡而过,轰落些许碎屑,始终无所得。
“我猜错了?”
见状,张怀义眸底浮现一抹转瞬即逝的失望,不应该啊.
“顶天.立地立地难不成脚下的涌泉穴位置,需要和洞顶的百会穴一起触发?”
“权当一试。”
张怀义离开脚印所在的位置,再度运炁,左手屈指一弹,射出两道金光,冲撞涌泉穴位。
同时,他不忘右手释放金光,给洞顶的百会穴位置也来一道。
“咔咔咔!!!”
“轰!”
脚下的阴阳两极石图,缓缓震动,不断扩张,显露一条绵延向下的矩形通道。
望着眼前的异变,张怀义神情激动,瞪得像铜铃的眼睛里面,充斥着惊奇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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