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从黑夜教宗开始 第116节

　　逐渐地，外神影响的范围就开始扩大，到现在已经开始影响序列一甚至真神间的博弈了。

　　“本质上，这可能是同一件事。”萨斯利尔忽然开口，说出自己的判断。

　　“同一件事……”楚门等人也都若有所思。

　　“那我当真是闲不下来了。”楚门啧了一声，事态有点严重，需要他亲自处理了。

　　“还有什么事情，都一并说出来吧。”楚门看向其余三位。

　　“还有……”萨斯利尔看向楚门。

　　“伱还真有啊！”楚门一瞪眼，“你们是不是都将几百年的事情都积压了下来，让我去做了？”

　　“我给你们捏的那两个分身是干什么用的？”

　　莉莉丝和阿曼尼西斯脸色如常，没有丝毫变化，像是没有听到。

　　“嗯……”萨斯利尔沉默两秒，“你真的没有给我捏分身，手下的两位天使之王，乌洛琉斯不太聪明，梅迪奇现在只是序列二。”

　　“……”楚门无言以对。

　　好吧，最关键的原因其实是天使面对源质和外神的污染时有着一定的抵抗能力，但还是太危险了。

　　只有楚门有着无视一切污染的特质。

　　这就和原轨迹的“愚者”先生一样，拥有着“源堡”的他不惧许多难缠的污染，所以诸神都会推动他去完成一些事情。

　　“我想说的其实是亚当大概也在局中。”萨斯利尔见状，默认楚门答应了。

　　“……得！”楚门只能接下了，少数服从多数还是他最初定下的规矩。

　　“不过我也很久没有这样在各方奔走了。”

　　记忆中也就第二纪是需要楚门四处奔走的，那时候古神势大，需要分化。

　　但现在情况已经不同了。

　　楚门答应了下来，这一场会议也就结束了，其余三位会安静等待楚门给出结果。

　　“让我看看哈……”

　　他的目光通过太阳的光辉将半个世界的情况收入眼底。

　　“同一件事，那就从特伦索斯特帝国开始。”

　　楚门将梦幻之书拿在手上，漫游向目的地。

第175章 血族祭祀

　　特伦索斯特帝国，如今的三大帝国之一，成立的时间最短，但背靠诸神联盟，受到了几乎所有教会的暗中支持，发展极为迅速。

　　除此之外，夜皇也是合格的执政者，制定了严格的法律，在神秘学意义上将规则固定下来。

　　“还娶了一个‘美神’当皇后。”楚门行走在特伦索斯特的国都——贝克兰德。

　　没有了联合王国，但是这座城市终究是走上了世界最耀眼的舞台。

　　“特伦索斯特的规则……”楚门在踏入这一座城市的时候就已经感知到了这座城市的特殊。

　　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被神圣的规则所划分，和隔壁所罗门帝国相比就是突出的对称和规律。

　　这甚至在事实上构成了一张“蛛网”，蛛网中心就是“审判者”的神国。

　　这种情况下，只要是在贝克兰德范围内进行的一切违反法律的行为都会受到规则的惩罚。

　　从禁言到鞭笞，再到送上断头台，总有犯罪者最喜欢的死法。

　　从普通人到天使之王，没有任何人可以在这种城市里闹事。

　　这也让这座城市成为这个世界的一大奇观。

　　因为途径本身的冲突再加上原本的背叛，“夜皇”特伦索斯特和“黑皇帝”所罗门之间的关系极其恶劣。

　　这从帝国风格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月亮、血族……”楚门很快就来到血族的驻地。

　　奥尔尼娅成为特伦索斯特帝国的皇后，自第二纪始祖“陨落”后有些萎靡的血族重新登上历史舞台的中心，成为帝国重要的支持者。

　　楚门行走在血族驻地，感应着种种向月亮的祭祀痕迹。

　　“一位‘召唤大师’，现在血族祭祀的轮值者。”楚门在祭坛所在找到了需要的东西，还有一位祭司。

　　这是一位头发有半数灰白的老血族了，身穿血色神袍，在虔诚地向莉莉丝祈祷。

　　血族一直以来都坚信血族始祖未曾彻底陨落，经常性地举行向月亮祈祷的仪式。

　　这些仪式有时候会得到回应，一般来说都是莉莉丝关注血族的时候顺手降下神谕。

　　但在有着“欲望母树”、“堕落母神”的影响下，那回应的是谁就不好说了。

　　楚门在祭坛之外看见了许多祭祀的记录。

　　他的眸光瞬间变化，在他的眼中，这片空间似乎都在时光逆流，之前的一次次祭祀都倒映在他眸子里了。

　　这是对于占卜、预言和信息掌控能力的深化，从灵界、现实世界中得到足够多的信息，进行一次历史推演。

　　这样的能力下，没有多少东西能够逃得了他的眼睛。

　　而能够逃得了的，本身就有极大的问题。

　　“神谕……”不知道过了多久，楚门伸手一点，一幅画面被从历史迷雾中截取而出，化作现实。

　　画面中有着一位带着血红色冠冕的血族。

　　这位血族就算是在历史迷雾中都带着一种难以用语言文字描述的美丽，能够瞬间让天使之下的人沦落，和祂签下召唤契约。

　　这是“美神”能力应用的一方面，以无与伦比的、概念上的美丽获得“特权”。

　　在这个序列，祂的容貌和魅力就是祂最强大的非凡能力，想要抵抗最起码也需要天使位格。

　　“‘美神’亲自举行的祭祀，时间上大概是十年前，而且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进行一次……”

　　楚门得到了足够的信息，随后从那副画面中解读出来那道“神谕”。

　　“加快新生血族繁衍。”这是很正常的神谕，也是血族一直以来都在做的事情。

　　“但是……‘繁衍’？”楚门的灵性直觉给出了答案。

　　“繁衍”是大地母神的权柄，曾经莉莉丝还是古神时是“月亮”和“母亲”两条途径混合的真神，也曾执掌这样的权柄，借此繁衍出血族。

　　而在血族的习俗之中，新生血族出生后都是要向月亮祭祀感谢的。

　　“嗯……”但从整个画面上倒是看不出奥尔尼娅的状态是否有问题。

　　“那就再来一次。”楚门动用“空想”权柄安排整个血族进行一次祭祀，理由就用几个血族的“召唤大师”梦中得到始祖启示，要进行更清晰的验证。

　　“‘美神’奥尔尼娅因为关注血族的原因也注意到了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祭祀，决定亲自回到血族中主持，聆听始祖的教诲。”

　　“血族……”

　　楚门的剧本编写特意绕开了特伦索斯特，身为规则真神“审判者”，特伦索斯特能够察觉到世界的各种微妙变化，发现“空想”的痕迹。

　　也就在楚门剧本编写好并且开始实施的时候，“美神”奥尔尼娅回到血族驻地。

　　“女王大人！”那负责看守祭坛的血族跪倒在地，不敢抬头仰望“美神”的面容。

　　血月女王在血族中的地位无与伦比，只在始祖之下。

　　“准备好一切祭祀物品，我亲自进行主持。”奥尔尼娅比那历史迷雾中的画像更为美丽。

　　深黑色点缀着红月、星辰的华丽长裙，鲜红色的月亮冠冕，血色的眼睛，白皙透红的脸颊，祂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是成为了世界最美丽的一道风景。

　　祂身上似乎有着人类甚至是非人类审美上的一切美好特点，让有着灵智的生物都移不开眼睛，迷失在美丽之中。

　　这也是一种控制技，没有克制方法的那种。

　　“这种武器……怪不得连真神都会沦落。”楚门想到了第一次看见莉莉丝的时候。

　　特伦索斯特和奥尔尼娅可不是单纯的政治联姻，这两位是真正的有了像是普通夫妻一样的爱情、亲情。

　　“我甚至只要动了奥尔尼娅就会受到特伦索斯特的决死一击？”

　　楚门惊叹了一声，从奥尔尼娅身上感知到了某种规则。

　　特伦索斯特将规则神国的相当一部分权限分享给了奥尔尼娅，现在的奥尔尼娅倒像是第二纪的精灵王后，代行神的权柄。

　　“生命的掌控者，血族的始祖……”

　　奥尔尼娅在一起准备就绪后开始了祭祀，在那祭坛之上，以人类的鲜血绘制的符文在燃烧，血色火焰晃动间，某种力量飘向了无尽高处。

第176章 “孩子”

　　“赐予你的子民新的指引、引领血族重归辉煌……”

　　奥尔尼娅的声音也是“美神”的一部分，祂的祈祷有着一种强大的力量，呼唤着莉莉丝。

　　大部分时候，莉莉丝的目光都不会看向这里，所以这样的祭祀大多数也都是失败的。

　　但这一次，在楚门可以加强下，某种概率非常小的事情发生了。

　　首先楚门凭借梦幻印记将“生命天使”的历史投影拉了出来。

　　这位曾经是“月亮”，比“美神”更为夸张，用单纯的加法来计算都知道，这是三倍的快乐！

　　嗤！

　　生命天使从历史灰雾中走来，眸子在一瞬间就有了灵动的色彩。

　　祂看向那祭坛，感知到了召唤。

　　“不要去回应。”楚门提醒一声，随后就是轻打响指，让想象中的事情发生。

　　莉莉丝微微颔首，安静等待着。

　　血族的祈祷大概进行了几分钟，然后在“空想”的帮助下获得了回应。

　　“来了！”莉莉丝身体瞬间紧绷。

　　“放轻松，祂还无法侵蚀你。”楚门也是看向那从虚空处洒落的月光。

　　嗡！

　　那祭坛上的血色火焰骤然大涨，血光照亮了整个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