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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流民开始武道通神 第43节

  “这小子……”张龟年张了张嘴,“本来瞧着还怪忠厚的,没想到早跟老聂学坏了!”

第59章 胡倩入品

  时已过午,聂延年才慢悠悠的来到醉月楼。

  “爹,你怎么才来?孟公子等了你好久,以为你不来了,他就回去了。”聂青青再没有满面笑容,反而埋怨起来。

  “回去就回去吧,你还不高兴?老子要不是给你挣嫁妆钱,我至于不着日头?”聂延年没好气。

  “说的我逼你了似的。”聂青青也没好气。

  “骟匠又是来借钱的吧?软饭算是让他玩明白了!”聂延年伸指头点聂青青,“你可别给他钱,他最会顺杆儿往上爬,你要是借了,他以后吃定你了!”

  “那倒没有。”聂青青听了这话,展颜笑,“他说昨天跟张叔在城外立了功,给你挣了脸面,想请你喝酒。”

  “给我挣脸面?芝麻绿豆的功,他就是想找我借钱!”聂延年一副了然模样。

  “爹,你未免太门缝里看人了。”聂青青扶着聂延年上二楼,道:“我听他说,是跟龚家兄弟合力杀了个八品的妖僧,算是那伙人里的第二号人物。孟公子是谦逊的性子,也没细说,我估摸着他是救了龚家兄弟还杀了人。”

  聂延年听了这话,愣了一下,也不称骟匠了,道:“孟学士可以啊!没丢老子的脸!”

  他喜气洋洋,也不上二楼了,转身就准备回王府,可还没出醉月楼,就见张龟年带着龚自华和张凌风也来了。

  “老张!”聂延年一把拉住张龟年,也不让走了,道:“昨天到底是啥事儿,你给我细细说说,骟匠讲的都不仔细。”

  “抓罗教去了。”张龟年随口应了声,又看聂青青,叮嘱道:“一会儿整个素宴,晚上我请牛鼻子吃饭。”

  “您放心就是。”聂青青笑着应下。

  一路来到二楼包厢,上了热茶点心,张龟年这才说起昨晚之事。

  待张龟年说过罗母一事,聂延年也难得的严肃起来,道:“必须得找高人来了,指不定后面那人想往上三品走。”

  张龟年微微点头,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模样。

  聂延年也不再多问,又向龚自华打听起大战八品和尚的事。

  龚自华是真的谦谦君子,自然一五一十的说了。

  “且不提孟兄弟练武资质如何,他在我入轮回梦境之时没有脱逃,反而倾力援助。同样入轮回梦境时又坚定意志,可见聂前辈教导有方。”龚自华十分郑重的向聂延年俯身行礼。

  “过了过了,勉强算是没丢我的人罢了。”聂延年云淡风轻的摆摆手,又叹了口气,颔首道:“我天天教他对待王妃要忠,对待友朋要义,他到底是记住了些。”

  龚自华听了这话,更见郑重,张凌风也有肃然之感。

  那边聂青青和张龟年俩人却有笑。

  “我得回去跟他说道说道!”聂延年也不坐了,当即起身就走,可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好奇来问:“你们在北城外做事,咋遇到他了?”

  张龟年喝着茶,笑道:“他去吉祥巷找暗娼,完事儿不付账,正好我遇到了,给他解了围,这不就跟我做事去了。”

  聂延年听了这话也笑了,他又坐了回去,道:“你是说他拿了我的钱,不去花船、不去院子里吃山珍海味,跑到北城外的泥坑里扒拉粗糠?”

  张龟年笑道:“过惯了苦日子,知道节俭的道理,是个好孩子。”

  聂青青闻言微怔,见龚自华和张凌风有笑,才知是张龟年开玩笑。

  “他节俭个屁!”聂延年都忍不住笑了,“小骟匠是抠搜,眼皮子也浅,可你要说他下炕就不认娘们了,这我可不信。”

  “你别不信,他亲口说他除了练武就是想女人。”张龟年笑道。

  聂青青也掩口笑,却见聂延年皱眉看了过来。

  “我能不知道他想什么?”聂延年十分自信,道:“骟匠想归想,可他不会去泥坑里玩女人。他跟咱王妃一家子有点像,对泥坑里的人格外关照些。”

  他指了指外面,道:“我敢打赌,他到北城外那泥坑里,能忍住不打叉杆儿、不打把头儿就算他脾气好了。那些个烂泥坑里的暗娼都是可怜人,我估摸他见着了,衣裳都脱不下来。”

  “那是你没带他去好地方!”张龟年也笑,他看得出聂延年对那骟匠了解的很,也十分信任。

  “就他那抠搜样,你带他上花船,他都怕花钱!他也就敢去勾搭些没见过世面的,听两句软话就喊他公子的!”聂延年没好气。

  “爹,你不妨把话讲的更明白些。”聂青青不服气道。

  聂延年嘿嘿嘿的笑,也没搭理,反看向龚自华,道:“小龚是真君子,你说骟匠在北城外干啥了?”

  “我跟他去义庄找地方埋伏时,略问了问,大概是他以前受过一个暗娼的恩情,专门去给人家赎了身,送钱还债的。”龚自华道。

  聂延年见龚自华也知道的不多,就也不打听了。

  这都是小事,聂延年又跟张龟年打听起那个道士的来历。

  扯了半晌,吃了点茶水点心,聂延年也没喝酒,就往王府而去。

  此时已然过午,校场内一众人盘坐,在听胡倩讲经,却不见孟渊身影。

  那胡倩面上有笑,有轻松雀跃之感,好似捡了大钱。

  诸人见聂延年来了,赶紧起身行礼。

  “入品了?”聂延年笑着问胡倩。

  “今早之时有感,孟师兄助我才开了窍穴。”胡倩笑道。

  “好好好,你也不慢了。”聂延年抱臂,道:“当不成小道姑,当个女侠客也好得很呐!以后帮王妃执剑,照样威风!”

  胡倩分明也是这般想的,当即开心点头。

  “骟匠去哪儿了?你入了品,他咋安排的?”聂延年问。

  “他给我放了一天假,让我明天歇一天。”胡倩老实道。

  “那干脆今天歇,为啥明天?”聂延年皱眉不解。

  “他说让他家丫头带些礼物,跟我去找我娘聊聊天。”胡倩道。

  “他都没给老子买过礼物!”聂延年骂了一句,随即明白过来,他骂的更狠了,“那丫头才多大?小骟匠真畜生啊!”

  “不至于不至于。”胡倩也笑,“他说了要再等几年的。”

  “这还勉强算是个人。”聂延年放心了些。

第60章 传功

  聂延年指点了胡倩几句,便又离开校场,去找寻梅。

  寻梅正好有客,竟是那姜拴有。

  “聂老师。”姜拴有不自在的很,赶紧行了礼。

  “咋了这是?寻梅欠你工钱了?”聂延年随意的坐下来,接过小丫鬟送上的茶盏。

  寻梅笑笑,也没出声。

  “不敢不敢,”姜拴有谦卑的很,“我是觉得活计太轻松,整天没个啥事儿干,喂马养马都有人,就想回牧庄帮工去。”

  “你可太老实了。”聂延年闻言就笑,“这本来就是给你养老的活儿!”

  “我孙女有了着落,小孟也眼见有出息了,我啥也不干,还白白领着月银,心里过意不去。”姜拴有道。

  “这你就不懂了。”聂延年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姜拴有,道:“小骟匠是王妃的护卫,现今是还没给他派活儿,以后有的忙。王妃出游,巡视静园,都得他出力。”

  姜拴有还是面有迷茫,显然没明白过来。

  “干护卫这一行,首要的是忠心。要是既忠心,还有能耐,那就得重用。小骟匠是寻梅提上来的,我手把手教的,天天把什么人生天地之间挂在嘴边,显然也是忠心的,能力勉强也有。”

  聂延年耐心解释起来,道:“护卫跟别的职位不一样,离王妃太近,所以得优待。”

  他指了指孟渊居住之处,道:“你想啊,离王妃这么近,他要是因为家里人病了没钱治,媳妇也娶不上,他是不是得想法子弄钱?到时候要是往外传王妃的私事,甚或是搞个里应外合的勾当,这不就坏了么?”

  “那不会,小孟说了,他心里只有一个太阳,那就是王妃!”姜拴有十分认真。

  “说的好!”寻梅点头赞许。

  聂延年瞧了眼寻梅,到底没拆孟渊的台,而是接着说道:“小骟匠有我和寻梅作保,以后就是亲近护卫。这放以前那就是部曲,在军中那是要收为义子的。明白吧?”

  姜拴有终于明白了,他愣愣出神,道:“拜王妃为义母?”

  “咱王妃不搞这一套!”聂延年笑笑。

  “他心里肯定把王妃当义母看待的!”姜拴有十分自信,又小声道:“聂老师,昨晚小孟回来时衣裳上有血,可是出了啥事?”

  寻梅显然也是才知道,她也不打算盘了,好奇看向聂延年。

  “昨天带他出去见了见血,没事。”聂延年轻松一笑,又问道:“我听小骟匠说,他当流民儿会儿得过一个暗娼的恩惠?”

  “暗……”姜拴有瞧见寻梅皱眉,他也不敢吭声了,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可是北城外的?”

  聂延年笑着点点头,“还记得么?咋回事说来听听。”

  “咋能不记得?当时杨总管来买俊秀少年,小孟差点跟了去,还是得了个好心人提醒。”姜拴有似又想起那日大雪纷飞,不由叹了口气,当下说起那日情形。

  聂延年和寻梅都是有见识的,知道买俊秀少年是啥勾当。

  待认真听完,聂延年笑嘻嘻。

  寻梅却郑重许多,问道:“所谓恩情,只是一破席一干饼?且前者还是为一仗义出言之人裹尸,后者你们分了吃的?”

  “是啊,小孟比我想得多,他倒是还记得人家恩情。”姜拴有只觉有今非昔比之感,更觉今日来之不易。

  “行了,老姜你回去吧!”聂延年喝了口茶,又补了一句,“今天的事别跟小骟匠说。”

  “是是是。”姜拴有赶紧应了下来。

  待姜拴有一走,寻梅也不打算盘了,只好奇问道:“昨天他去做什么了?”

  “昨天他去还暗娼的债,遇上了镇妖司卫所的老伙计,被带去帮个了忙。”聂延年嘿嘿的笑,“见点血是好事,别怕。”

  “我倒不是怕这个。”寻梅十分认真,“我当初就看他纯善质朴,才拉了他一把,自然愿意见他出息。可聂叔叔,我发现他自从跟了你后,好酒不说,还时时出入醉月楼。聂叔叔,少年人最怕酒色财气消磨心志。”

  聂延年都气笑了,“他比世子还纯质,都是我带坏了呗!”

  “我不是这个意思。”寻梅赶紧起来给聂延年倒茶赔礼,道:“他是感恩图报之人,我瞧你老人家也提携他,那就该传些真能耐,多约束约束。”

  “已经传了。”聂延年叹了口气,心说你是不知道骟匠多能缠。

  “那等王妃出游的时候,也把他带上,认一认人,以后就能让他做事了。”寻梅盘算道。

  聂延年本就有这个意思,当即应下,又问:“那小子去哪儿了?”

  “他告了假,带姜棠出去了,说想出去踏青。”寻梅这时候才回过来味儿,“昨天他到底做什么去了?”

  “王妃还没踏青,他先踏上了!”聂延年没好气的笑了笑,道:“他跟和尚斗法了,估摸着中了些引人悟生悟死的法门,指不定在梦里他铲了一辈子粪,小姑娘跟着他受了苦。他醒来了就心疼他家小姑娘了。这种事我见多了,过两天就好。”

  “那你更该传些真本领了。”寻梅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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