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锦衣卫明明超强却过分划水 第290节
那引路的侍者,将两人带到了一间上房,立刻便有含春带媚的管事姑娘上前来招呼。
“二位公子看着面生,可是头一回来?不如奴家给二位推荐几位妹妹?”那姑娘媚眼如丝,说话间那轻佻的指尖已经抚到了昭子义的胸膛上。
不过昭子义这么些年正气剑倒也没有白练,哪怕美色当前,他也能够坐怀不乱。
面对这俏姑娘的暧昧举动,昭子义退了半步,微笑一揖:“还请姑娘为我们备上一桌酒菜,再叫些歌舞助兴即可。”
那管事姑娘见昭子义反应如此平澹,也是微微一怔,听完对方的话后,旋即是吃吃笑着,弯下身子轻轻一福道:“是,还请二位公子稍后。”
待这姑娘出去后,昭子义才对陆寒江解释道:“月兄别见怪,这上花楼,总要找点由头,不然容易让人起疑......”
陆寒江颔首表示完全理解,他玩笑着道:“看来昭兄也是性情中人,深通此道,倒是人不可貌相了。”
昭子义苦笑道:“月兄说笑了,不过是早年同窗中有位风流之人,在下也是被他强拉着去了那花楼楚馆,这才......”
两人相视一眼,各中意味自在不言中,不多时,便有四位容姿各异的姑娘款款而入,四人都披着艳色纱衣,玲珑剔透的娇躯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娇嫩透明。
“见过二位公子。”四人齐声下拜,眉眼间婉转流波好似能够勾魂夺魄一般,在这黄鹂般的脆声下,那女子仿佛也变得越发娇艳诱人。
小厮端来酒菜布置清楚,四位姑娘各司其职,抚琴起舞,入怀奉酒,起初昭子义和陆寒江两人都澹然处之,但酒过三巡便有异象生出。
昭子义眼前忽然一个晃神,只觉得刹那间天旋地转,那眼前起舞的女子,忽然变得如梦似幻,他整个人恍忽间都好似落在了云端,变得轻飘飘。
昭子义暗道一声不妙,立刻咬紧舌尖,丝丝痛楚令他勉强回神,面前这些女子容姿虽妙,却远不到令人迷乱的地步,可他却不自觉地沉迷其中。
这时再去看身边这托着酒壶的姑娘,昭子义只觉得一股欲念直冲脑门,腹下火热难耐,对方一颦一笑都充满了淫靡之气,令他难以自已。
而在旁的陆寒江则眼底清明,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酒水,当即明白了缘由。
陆寒江身为锦衣卫,早就养成在外行走不饮他家之水的习惯,所以方才入口之酒,实则都被他以技巧避开。
这时候昭子义失态,显然就是酒水有异,只是陆寒江一开始也检查过这酒水,并未发觉其中有古怪。
如此想来,那便是这酒水特殊,虽不至于立刻使人迷乱,但却可以配合其他外力,达到类似的效果。
陆寒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房中的一切,是这琴声,还是舞蹈,抑或是别的什么......
“哎呀,公子......”
这时,那服侍昭子义的姑娘忽然低呼一声,口吐兰花,嗔怪不止,原是这昭子义忽然将她推开,摇摇晃晃地起身就要走,几位姑娘立刻装作无意地贴上昭子义,媚眼频频,摆腰扭肩,放荡不已。
昭子义面红耳赤,气喘如牛,可便是在这时候,他仍能克制自己,只见他眼中陡然闪现一抹精光,当即自丹田处运起一股浩然之气,抬起右臂接连两指点在自己胸口穴道。
“唔!”
封住了穴道,昭子义忍不住闷哼一声,本是赤红如血的脸色,也澹了不少,他趁着片刻神思清明,甩开了几位姑娘,对陆寒江道:“月兄,在下——在下不胜酒力,怕是要扫兴了......”
“昭兄说的哪里话,我看天色已晚,不如你我还是早些离去吧。”
说罢,陆寒江也不顾房中几位姑娘的苦苦挽留,和昭子义一道出了门。
这夜色正好,花楼中只有蜂拥而入的客人,偏就这两个逆流而行的木头,叫人看了颇为不解。
楼上三层,最初那位接待两人的管事姑娘见了此景,眼眸微微眯起,转身走入角落一间不起眼的小屋。
若是外人见了定会吃惊,这花楼中的小屋,里头居然全是佛家物件,从庄严佛像到青灯壁画,应有尽有。
那姑娘进入房间之后,便立刻对着西侧墙头上的巨大的壁画三拜九叩,她将脑袋贴在地上,无比恭敬地道:“弟子拜见大慈大悲无上尊者,那二人已经离去,可要派人跟着?”
半晌之后,屋内忽然响起了一道庄严之声:“不必。”
那姑娘没有抬头,跪拜在地继续问道:“如何应对,还请尊者示下。”
又一阵后,那声音再度响起:“等。”
“是,弟子明白。”那姑娘神情恭顺,再行叩拜之后,膝行退出房间。
第五百五十七章 医馆见闻
不得不说,罗老夫子教导弟子的水平还是有的,这昭子义虽然武功一般,但是意志力却极强,哪怕中了对方的暗算,居然能够在身体完全撑不住的情况下,仅靠一股子韧性抗住。
虽说陆寒江一行人中没有一个会医的,但好在昭子义硬生生顶着不适,支撑到了镇子上的客栈里才晕倒,天泉连忙找来了郎中。
幸得这位郎中圣手回春,施针将昭子义体内的药力逼出体外,这才勉强稳住了他的心神。
郎中语重心长地交代道:“拿着这副方子去开药吧,少年贪欢难免如此,你等须得谨记,虎狼之药要少用,此次若不是医治及时,只怕会伤了身子。”
“多谢大夫.”天泉尴尬地接过药方。
待他礼送郎中离去之后回到房中,这时候昭子义的脸色已经好多了,只是因为施针的缘故,他显得十分虚弱。
“昭兄感觉如何了?”天泉关切地问道。
“多谢道长关怀,已然无碍了。”
昭子义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有些惭愧地道:“都是我大意了,本以为确认那酒水无碍即可,谁知她们技高一筹,还是让我着了道。”
昭子君似是担心似是责怪地说道:“哥哥还是安生些吧,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掺和进这些事情里,可不就是这么个结果嘛。”
“小妹你”昭子义苦笑一声,却也无法反驳什么,同去的陆寒江安然无恙,他却落得这么个丢人现眼的下场,也是实在没脸反驳。
天泉见对方无碍之后,也就放下心来,然后郑重地看向陆寒江问道:“月兄,你可发现了那青楼中有何异样?”
“并无。”
陆寒江无奈摇摇头:“那青楼定然有古怪,可她们的手段十分隐蔽,一时之间,我也难以分辨她们究竟是如何作为的。”
昭子义虚弱着道:“依我之见,那花楼冠以狐仙之名,引来周遭镇上男子关顾,辅以此等手段引人迷乱,定是有所求,想要查清其中黑白,未必要从青楼入手,我们明日可去镇子上调查一番,或许能有收获。”
昭子义这番话也有道理,于是众人先行歇息了一晚,打算明日再去打听些消息。
第二天昭子义的身子还没有好全,所以几人商议之后,就让昭子君留下照顾他,剩下的人则分头去镇子上收集情报。
有了昭子义的前车之鉴,这一次陆寒江没打算自己出头找骂,让同为女儿身的钱小小和皇甫小媛出面或许能够更顺利一些。
果不其然,两人出面天然就能够获得那些妇人的信任,很轻易地就打听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情报。
比如谁家的男人沉迷花楼不肯回家,又比如谁家的儿子入魔了一般,非要个纳妓子为妻,又听说那谁家里的老爷,从花楼回来之后,不到两天竟是马上风死了。
诸如此等,和那花楼有关的消息,基本都没有好的,皇甫小媛和钱小小轮番打探之后,众人把消息一合计,大概能够看出这花楼问题不小。
陆寒江想了想,却是提出了另一个方向的线索:“我们去医馆看看。”
天泉不解,陆寒江解释道:“昨日天泉道友请来的那位大夫,在为昭兄治伤之时,实在太过得心应手,似乎已经司空见惯,我们去他那问问,或许能够知道些什么。”
众人相视一眼,都觉得有理,于是几人又上了医馆,没想到这时候医馆居然人满为患,大部分都是男子前来,一个个以手覆面,羞于见人。
天泉皱眉看着这一幕,绕开他们去找到了正在问诊的郎中:“大夫,不知可否能够抽出些时间来,贫道有些问题想请教于您。”
“问疾请屋外稍后。”郎中一边为病人搭脉,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
天泉认真说道:“贫道所问并非病事,还请大夫抽些空闲来。”
郎中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然后给面前的病患开了药方之后,将几人请到了里屋:“几位看着面生,似乎不是本地人,不知有何事要问老夫?”
天泉抱拳行礼,然后道:“贫道乃是青城派弟子,途经此地,偶闻狐仙传闻,昨日同行友人也好奇心起去一趟那狐仙楼,回来后便成了那般模样,大夫昨夜也为他诊治过。”
郎中捋须颔首:“果然也是从狐仙楼回来才会如此吗。”
天泉听出对方话语中隐藏的信息,立刻问道:“敢问大夫,今日问诊之人,其疾是否都因那花楼而起?”
作为医者,本该为病患之疾守口如瓶,但此次事出诡异,所以这位郎中也就破例把消息告诉了天泉。
郎中甚至忧虑地道:“不错,这些人都是从花楼归来后,感到体虚身乏,老夫检查之后,他们都是肾气亏损,阴阳两虚,有几人甚至已经不能人道,此皆房事无节,纵欲过度所致。”
天泉几人对视一眼都是看出其中不对,若是一人或少数几人如此,尚可称之为稀奇,但外头这十多号,甚至几十号人都是如此,那便不正常了,总不见得这整个镇子的男子都是没见过女人的色中饿鬼吧?
郎中又说道:“还有一点古怪之处在于,有几人老夫查看之下,肾水已经枯竭,按理说应该无心无欲,便是有心也合该无力才对,可他们偏偏还都欲火不减,不知用了何等虎狼之药强行房事这几日得了马上风而亡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下,天泉几人都确认了那花楼之事定然有鬼。
如今的天下,这开青楼做皮肉生意,至多不过是伤风败俗遭人非议两句罢了,可要是做起了故意害人的勾当,那便是恶贯满盈,不能轻饶了。
几人从医馆离开之后,天泉便说道:“这狐仙楼不知用了何种手段害人,我等最好能够查个明白,叫她人赃并获才好。”
天泉属于是那种比较正统的江湖侠客,一般而言,他若是发现了不轨之事,都会把事情查得水落石出,证据确凿之下才会动手,让大伙都心服口服。
这一点对于朝廷来说是极好的,这样讲道理的江湖侠客,即便擅动私刑也不会滥杀无辜,但对于陆寒江来说,他这会倒宁愿天泉无赖一点,直接一剑杀进去算了。
毕竟按照昨夜的试探来看,这花楼手段新奇隐蔽,而且闹出如此大的动静还能安然无恙,单靠他们来调查,恐怕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第五百五十八章 所谓退路
事情的发展可以说和陆寒江预料的完全一致,天泉兴致勃勃地去镇子上收集证据,本想故技重施,把这事捅给当地衙门,让他们出面给狐仙楼施压。
可谁知道,衙门里的人对此不屑一顾。
“去去去,哪来的道士这么爱管闲事,这每年死在床上的男人海了去了,老子也情愿这么死,你管得着吗?”衙门里的差役听完天泉的诉求之后,直接就把他赶走了。
衙门里的人态度如此之差,倒不是说这群人收了钱,而是他们早就调查过此事了。
事实上,早在天泉之前,这些镇子上的妇人早就来衙门告过状了,当时衙门也派了人去查访,可结果就是一无所获。
狐仙楼除了设在深山老林显得有些古怪之外,没有任何问题,酒水食物都查过了,一点问题没有。
虽然死的人多了些,但衙门也就当是楼里的姑娘太狐媚了些,这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事情,他们便是有那个心思去查,也没那个脸去定罪,总不见得他们因为这群姑娘太漂亮,就把人逮了吧?
所以这事早就不了了之,这会天泉旧事重提显然是一点作用没有。
被赶走之后,天泉气不打一处来,他对陆寒江说道:“可恶,这衙门里全是一群呆瓜,这狐仙楼害了多少人他们看不见吗!”
陆寒江安慰道:“道长稍安毋躁,起码他们有一点说的不错,狐仙楼做事谨慎,或者说她们手段高明,这查不到证据的确也不能拿她们怎么样。”
天泉无奈一叹:“这月兄,你可还有什么好办法?”
身为江湖大派弟子,虽然天泉本身也不屑衙门捕快,但不得不承认,对方查案子的能力还是有的,衙门的人明查暗访都没有什么结果,他还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出马就能够在这方面有所突破。
陆寒江想了想,说道:“我只有下策,你打算听吗?”
天泉苦笑一声:“月兄尽管说来便是。”
陆寒江竖起一根手指道:“我的办法就是,不管那些花里胡哨的,你直接提剑从正门打进去,引得他们出手还击便是,搅和了她们的生意,顺带也能够替昭兄讨个公道。”
天泉哑然,他干笑道:“月兄,这.这只怕不妥吧?我们师出无名,若到时候她们倒打一耙,我等岂不是要平白担了恶名?”
陆寒江则解释道:“天泉道友何必担心,我们虽无证据,但有人心,你瞧这镇子上多少人家被狐仙楼所害,他们家中的妻儿子女,人人都心有怨愤,你此刻站出来伸张正义,她们只怕感谢你都来不及,哪里会有什么恶名。”
天泉一愣,似乎觉得此话也有几分道理,当即便有些意动,陆寒江则继续劝说道:“你只需将大伙召集起来,声明你是为了她们去讨公道,让她们替你做个见证,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天泉眼前一亮,立刻便答应了下来:“月兄真是神思敏捷,贫道这就去办。”
说做就做,拓展了思路的天泉只觉得豁然开朗,带着他的小尾巴钱小小立刻就往人最多的菜市口去了。
看着天泉毫不犹豫的身影,陆寒江不由得叹道:“英雄出少年啊,青城派弟子果然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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