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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218节

  “呼…哗然…”

  水面无风,却起了个小浪头,转瞬之间,一蓬水花,被摄在了掌心,变换成为各种形态。

  “嗤嗤!”

  张玉忽然收拢五指,朝上握拳,丝丝寒气逐渐从掌心中升腾。

  “还是不行啊!”

  片刻之后,张玉轻轻摇头,有些失望。

  他松开了手,蓝色冰片四分五裂,逐渐化作齑粉,从掌心中散落,其中小半蓝色粉末,被江风一吹,落到了江面,在那瞬间,凝结成了手指甲大小的冰块,只是很快,就彻底被江水融化,消散得无隐无踪。

  “阴阳之道,最为玄奥,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要在冰片上附着刚阳之气,比在豆腐上雕花,还要难上百千倍。”

  “要想炼成北冥神功中,记载的生死符,的确不是容易之事。”

  前宋不远,往事可追。

  两三百年间,天下虽然屡遭兵火,但还是有不少典籍手札,得以保存下来,记载了北宋末年那场‘江湖大年’,山河不幸武夫幸。

  或是隐士手札,或是假托传奇小说,

  从前人笔触间,可以一窥那些惊才绝艳的前辈风采。

  生死符为武林中第一等的暗器,利用液体,逆运北冥真气,将刚阳之气化入阴柔之中,使掌心中发出来的真气冷于寒冰数倍,手中液体自然凝结成冰,打入体内,对方便只能任由摆布了。

  逍遥派分支灵鹫宫有位天山童姥,便极擅长使用这种名唤‘生死符’的暗器,用之控制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帮主们。

  中生死符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受制于天山童姥,为奴为婢,以求换得解药。

  “到福州府了?”

  张玉转身,看向那名船夫问道。

  “是啊,客人背后就是府城。”

  他取出三锭银子,每锭五两,递了过去。

  船夫连忙摆手道:“船资不用这么多。”

  在建宁已经给了五两,只需再付五两,便足够这一人一马的船资,即使自己空船回建宁,也有很大的赚头,比起平时一个月的收益还大。

  张玉轻笑道:“多出的部分是回程的定金,烦请船家在此稍等些时日。”

  年轻船夫想了想,问道:“敢问客人,大概要多长时间。”

  “一个月内。”

  他权衡了番,最终点头。

  “你待会去福州城,找家大客栈,将它寄养几天。”

  张玉拍了拍照夜玉狮子的脖颈,将刀剑别在自己腰间,顺手将斗笠戴在头上,临下船时,他轻笑着道。

  “船家贵姓?家住何方”

  船夫不知对方为何问起自己的身世,还是如实回道。

  “小人姓刘,刘忠,家在建宁县烧瓦镇下溪村。”

  “好名字,我记下了。忠者,忠人之事也,你也要记得。”

  最后这句话,威胁之意甚浓,年轻船夫反应过来,只觉得袖中银子有些烫手,只是此时境况,也不容许他推脱了。

  张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从船头跳到岸边。

  福州港是天下名港,可以容纳西洋番邦的万料巨船,这里只是闽江上的一处内江港口,离府城最近,才两三百步。

  此时,江边排布的渔船客舟,绵延五六里。

  福州城外的闽江,沿岸一排百年往上大榕树,上面系着许多彩带,船灯顺江而下,流光溢彩,直入玉壶湖,衣着华贵的公子淑女,从府城出来,只待逛过游灯簪花后,便乘舟去观看江海龙神会。

  灯火阑珊之下,两道身影从榕树旁走过。

  “婆婆,这个贝壳风铃,要多少银子?”

  “两百文。”

  那卖首饰饰品的的老妇人,抬眼看向来客,顿时吓了一跳。

  这姑娘身段窈窕,双腿修长,长发如瀑。

  远远看去,的确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

  可惜那半张脸,像是用滚油炸过的水豆腐,坑坑洼洼,还带着黑斑黄点,奇丑无比,原本夜里正有些倦意,只看过这一眼,瞬间就觉得神智清明、睡意全无了。

  “这个海螺呢?”

  青衣少女兴致颇高,她在一个个小摊前徘徊,买了不少没用的东西,包袱越来越沉。

  “小师妹,要不伱自己逛吧,我先回客栈休息了。”

  这些时日,从北至南,舟车劳顿,奔波千里不停,劳德诺毕竟上了年纪,没有年轻人那股子精气神,只觉得颇为疲累。

  “好啊,二师兄你先回去吧。”

  岳灵珊走走停停,忽然看向一棵挂满红绳的榕树,有个白发苍苍的算命先生坐在树下,打着个‘布衣神相’的幌子,上面写了些‘姻缘’、‘生死’、‘富贵功名’之类的。

  福州本地人另有信仰,这里生意颇差,一个客人也无。

  岳灵珊想了片刻,心有所感,却是朝那算命先生,走了过去。

第255章 测字相命,风波渐生

  “来相命的吧。”

  “你怎么知道?”

  “姑娘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有所求。”

  银月初升,江风拂过,满树挂着的红绳轻轻晃动,垂在空中的末端,似乎真的系着命里的什么东西,却教人捉摸不透。

  也是,捉摸不透的是命数,捉摸得透的是定数。

  她期待地问道:“准吗?”

  “相命这种事,从来都是信则准,不信不准。”

  那男子穿着袭麻衣,白发如雪,若单看面相,最多才四十来岁。

  他盘腿坐在地上,招幌靠着身后的榕树,面前铺开的黄布上,摆着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笑着看向今夜的第一桩生意。

  青衣少女蹲在摊前,继续问道。

  “老先生怎么个相法?”

  麻衣男子听见‘老先生’三字,轻笑道:“卜筮、占星、破字、八字批命、摸骨相面、紫薇斗数,小姑娘可以任选一个。”

  “老先生最擅长哪种?”

  “紫薇斗数,无有不准!”

  岳灵珊沉默片刻,却是问道:“那…不擅长哪种?”

  麻衣男子微微错愕,摇头道:“没有不擅长的。”

  岳灵珊坚持道:“既然有最擅长的,那终该有不那么擅长的。”

  麻衣男子稍作沉思,点头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就破字吧,或许不那么准。”

  岳灵珊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请老先生为我算一次命。”

  “卦金五两。”

  岳灵珊惊讶道:“五两?这也太黑了吧!别的地方算命先生,只收十几文,才几个鸡蛋钱。”

  麻衣男子正色道:“姑娘,你也太不尊重学问了!伱以为贫道是出来蒙鸡蛋吃的瞎眼老头?真正的天机,从来不可贱卖,你这五两银子花得值,要是不花,悔恨终身!”

  岳灵珊见他这般义正词严,不由信了几分,她从荷包中,挑了两锭水丝银,好在这次出远门,带的盘缠足够多,有些肉痛地给了麻衣男子。

  他忙接过银子,揣入怀里,笑着问道:“姑娘选紫薇斗数,还是破字?”

  “那……还是破字吧?”

  世人算命,只怕不准,还有专门挑不那么准的,倒也是桩奇事。

  麻衣男子不以为怪,从竹书箱内取出一方白色宣纸,备好笔墨,又点燃了半截灰白色的残烛,些许清冷的幽光,不多不少,刚好照亮了方纸。

  “请姑娘赐字。”

  “你怎么不问我测什么?”

  麻衣男子哈哈笑道:“姑娘天庭饱满,山根高耸,明显是出身富贵门庭,父母健全,衣食无忧,又恰逢这个如花之季,我想除了测姻缘,又还能测什么呢?”

  岳灵珊脸色微红,没有说话,只觉对方暗讽她思春,偏偏自己心中记挂的,也的确是姻缘两个字。

  提笔着墨。

  三横、一竖、一点。

  那方宣纸上多出个崭新的墨字。

  “玉?”

  “对,就是玉,怎么了?老先生不能测吗?”

  青衣少女蹙起绣眉,似乎有些紧张。

  “能测。”

  “那请先生试言之。”

  麻衣男子数着颌下白须,借着烛光,上下左右,前后里外,不时伸出手,在空中比比划划,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只是才说第一句话,便让岳灵珊生出要回自己的五两银子的冲动。

  麻衣男子抚须道:“从字相上看,姑娘的命中人,名中该有个木字。”

  岳灵珊不由问道:“名中带木?老先生如何看出来的?”

  “姑娘请看,玉字,下部为土,土生木属。”

  岳灵珊哑然失笑:“土生木?名字就带木?这未免太过牵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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