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228节
说到底,眼见自己夫人与年轻男子,那般亲密的接触,纵然有千般理由,任谁心中都疙瘩,对于男人而言,这是少数不能讲道理几样事。
“张先生,可愿在剑法上,赐教林某一二。”
张玉笑道:“在下剑法稀疏,非名门正派出身,定然敌不过林家辟邪剑法的。”
“那夜在福威号上,张先生以双指擒住对方佩剑,可见技艺不凡,何必如此谦虚呢?”
林震南看向对方,语气似乎是半开玩笑。
张玉摇头道:“在下那叫两指禅,就是程咬金的三板斧,看着唬人而已,擒住了,就擒住了,若是失手,就让人捅个透心凉了,一点回转余地也没有。”
林震南笑道:“如此说来,林某更是好奇,张先生的两指禅,能否接住在下祖传的辟邪剑法?”
王夫人心中疑惑,夫君往常与镖师们,也常较量武艺,不过都是点到为止,其乐融融,这次面对张先生,倒显出有些咄咄逼人。
张玉轻笑道:“在下多半接不住,只怕要在总镖头剑下丢丑吃亏了。”
“无妨,张先生是福威镖局的贵客,林某手下有分寸,点到为止,绝不会伤到先生的。”
“这……”
张玉眉头微皱,有些为难。
林震南走到兵器架上,重新取下佩剑,笑道:“张先生不愿出手,莫非瞧不起林某?
张玉叹了口气,自己一再退让,林震南还是不肯罢休,只能陪这老小子耍耍了。
“那就…请总镖头出剑吧!”
“张先生,可要小心了。”
林震南左手握住剑鞘,横持在目前,屈指弹向短柄,半截寒刃从鞘中飞出,右手顺势抓住了剑柄,整条长剑霎时从鞘中脱出。
“嗖!”
正当对手以为这只是花架子时,左手中的剑鞘迅疾掷出,飞向张玉右边肩头。
“紫气东来!”
与此同时,林震南挺着长剑,迅疾奔出,刺向左肩。
林震南自幼传袭家传剑法,其实他也觉得奇怪,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使出来并不连贯,上下两招之间,有时仿佛完全没有关联,但是单练其中一招剑法,却博大精深、玄妙无比,他只道自己悟性不够,便挑了些威力强大的剑招,下了十倍的苦功夫,专一修习。
这招紫气东来,原本是浩浩荡荡、纵横捭阖的一招剑法。
在他的理解下,增添了几分声东击西、虚实结合的技巧,林震南也曾凭借这招剑法,出其不意之下,胜了几个与他武功原本在伯仲之间的福州府高手。
张玉迅疾抬手,擒住了先发而至的剑鞘。
“哼!”
“这二指禅的功夫,果然有些奇异,但既然用在了虚招上,如何能再接林某这一剑?”
林震南自信一笑,还悄悄瞥了眼自家夫人,刃锋离张玉不过三尺,对方还呆愣地站在原地,手里拿着剑鞘,像个傻子一般。
王夫人在旁,微微点头。
“张先生的‘两指禅’功夫,能空手接白刃,固然可称奇妙,但夫君使出的这招紫气东来,却正好可以克制之,以有心算无心,这一场胜负已分。”
“咚!”
然而下一秒,林震南夫妇脸上只剩惊愕。
张玉握着剑鞘,站在原地,看似毫无办法。
林震南刺出的剑锋,竟然不受控制似的,自己向左偏了三寸,寒刃正好进入剑鞘当中,‘刷’地一声,寒芒尽敛,那煞费心机的一剑,看似必胜的一剑,成了笑话。
“辟邪剑法超凡脱俗,在下毫无应对之策,多亏总镖头最后关头手下留情,还剑入鞘,给在下留了几分颜面。”
张玉笑着松开手,主动后退两步,对林震南又是恭维,心中颇有些爷爷陪孙子胡闹,赢了还要哄这孙子高兴的无奈之感。
“老爷与张先生,战了个平手,如此也好,既较量功夫,又不至于伤了自己人的和气,福威镖局有两位,在江湖也就更有面子了。”
王夫人连忙出来打圆场,她出身中原名门,自幼跟在王元霸身边,见过的高手,比起林震南多上不少,真正见识过江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她虽然不晓得,张玉用了何种方法,改变了丈夫出剑的轨迹,弄得好像是他主动长剑入鞘一般,但对方既然给面子不说破,自己夫妻也只能兜着。
镖局生意,看的就是一张面子。
行镖江湖,三山五岳的朋友给面子,才能顺畅。
所以福威镖局的金字招牌,只能亮堂堂的,林家的辟邪剑法,只能是威风犹在。
但有些面具带久了,容易把自己也骗过去。
张玉主动说了番好话,托词有事,告辞而去。
“张先生慢走!”
林震南面色阴沉,看向年轻男子的背影,慢慢在石桌前坐下。
“老爷,我给你炖了鸡汤,放了人参鹿茸,最能滋补身体,你快尝尝。”
王氏见林震南脸色难看,想岔开话题,连忙打开石桌上的食盒,这原本是给林平之煲的汤。
只是木盖揭开后,她才发现里面那盅鸡汤,不知何时洒了大半,盒中狼藉不堪。
林震南看了眼那半碗鸡汤,又想起妻子与张鲤鱼,前后脚过来,心中忽然胡思乱想起来。
片刻之后,他冷笑一声。
“赢了便是赢了,我不过输了一招而已,何必虚言假饰。”
第267章 妒火中烧
王夫人空手离开庭院,眉头紧蹙,脚步匆匆。
不过撒了半碗鸡汤,引来好一阵怪话,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林家规矩不算大,便是对待丫鬟仆役犯错,也不过就是如此了,换在十年前,依她火爆的脾气,铁定取来金刀,与丈夫手底下见个真章了。
郑康远远止站住了,见王夫人丰腴曼妙的身姿经过,咽了下口水,心有后悔,那日在‘福威号’上,自己还是过于心急了。
“唉!”
林震南独自坐在石桌前,长叹了口气。
“总镖头。”
“是郑兄弟啊。”
他看了眼来人,见是镖头郑康,敛去脸上的落寞。
“总镖头,方才何故长叹?”
“坐吧。”
林震南自然不好将那点心思说破。
“平之这几日缠着我,想拜张先生为师!”
“张先生?”
郑康想起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脸色难看起来,他有心打听,又是镖局内部的镖头,不难从在船上的趟子手中,得知了事情原委。
“那日若非陪少镖头争潮,英雄救美的就是我了。”
郑康暗自恨上了张鲤鱼,想起王夫人的娇躯,让另外一个男子抱着,他就止不住的妒火中烧。
林震南继续道:“林家祖上远图公传下的辟邪剑法,玄妙精深,千变万化,只要用心揣摩,勤加练习,威力绝不输于当世任何一派武功,平之热衷学别派武功,实在是本末倒置。”
福威镖局财力雄厚,若想得到些三流、二流武功秘籍,也是有办法的。
只是远图公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打遍黑白两道,威震江湖的事迹,随着时间推移,外人或许逐渐遗忘,但在林家子孙间,却是常说常新的骄傲。
故而面对其他门派武功,林震南在心中,不由得要比上一比,学了可能‘威震江湖,打遍黑白两道否’?
如若不能,便是‘不学、不学’。
郑康压下心中妒火,笑道:“少镖头通情达理,总镖头的话,他听得进去的。”
林震南叹息道:“我倒并非有门户之见,平之既然坚持了,我本有心促成此事。”
郑康惊讶道:“总镖头答应了?”
张鲤鱼当了少镖头老师,能时常出入内宅,与王夫人接触,郑康心中敌意大增。
他是花场高手,却最爱贞妇烈女。
总镖头伤了根本,王夫人正值虎狼之龄,需求旺盛,只要自己铁锹挥得好,不信撬不动花径,只是忽然多了个相貌生得极好、又救了夫人一命的张鲤鱼,郑康觉得自己的计划,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此人武功尚可,但心思深沉,来历也不甚清楚,让他给平之当老师,只怕并非十分妥当。”
林震南脑海中,食盒中的狼藉,还有那半碗鸡汤,往复浮现。
郑康见林震南并不十分信任张鲤鱼,心中大喜,故作迟疑道:“总镖头,有几句话,在下早想说了,就怕……”
“你我弟兄,知根知底,不是外人,郑兄弟直言便是。”
“那夜福威号遇到水匪袭击,在下随少镖头争潮去了,但后面也听在船上的弟兄,说起一二,这几日细细想来,总觉得有些……蹊跷啊!”
“旁观者清,郑兄弟素来智识过人,有何蹊跷?快快说来。”
这件事,也是林震南心中隐忧,他派出几路人马,访问闽江沿岸的水寨、船伙儿,都没听说过这路人马,那六名武功高强的黑衣剑客,竟然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一般。
“总镖头,蹊跷之一,便在于那六人的身份,黑衣蒙面,行事鬼祟,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身份,武功高强,精通剑法,这可不像寻常水匪。”
林震南微微点头:“是这个道理。”
“蹊跷之二,便是张先生的出现,未免过于巧合了,听说福威号,发出响箭不久,那位张先生就登岸了,难道他从一开始就在旁……蛰伏?”
林震南脸色微变。
“蹊跷之三,便是张先生武功高强,听说那六人本领也不弱,为何只交手一招,水匪就退走了,莫非双方事先有什么默契……”
林震南陷入了沉思,听郑康这么说,自己到有点引狼入室了。
还真不能排除,张鲤鱼自导自演了一场大戏,就是为了混入福威镖局,心怀叵测,里应外合,三代基业都可能因此毁于一旦。
话都说到这步了,郑康也无需再藏着掖着。
“总镖头,非是在下小人之心,嫉贤妒能,而是为了镖局长远之计,对张鲤鱼,我看还得细细访查其来历,不可轻易信任,委以要职。”
林震南沉吟许久,方道:“郑兄弟,你是个精细人,有桩子事,我想请你去做。”
郑康兴奋道:“请总镖头吩咐。”
“伱找几个机灵的趟子手,轮番盯着此人,看他与谁接触,是否有不轨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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