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卷度人经 第272节
“看你这反应,难不成还是个雏儿?要不要妾身教教你如何变成真正的……大人?”
“坐下!”余琛突然开口。
下一瞬间,虞幼鱼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端端正正坐在地上!
虞幼鱼整个身子一震,发现她竟无法违背余琛的任何命令!
大惊失色!
先前说了,她没把那灵契当回事儿。
可这会儿,当余琛下令以后,她猛然发现,自个儿无法反抗。
心里不愿,但身体却万般诚实。
“刚刚那灵契……究竟是什么?你究竟对妾身做了什么!?”这会儿,这阎魔圣女虞幼鱼一点儿也没玩闹的心思了,大声问道!
“那不是什么灵契,那是‘敕封’。”
余琛看著终于有些急了的虞幼鱼,心头竟有一丝舒畅——这个满嘴荤段子的自的女人,终于慌了。
然后吧,他就将阴曹地府以及敕封之事,一一道来,直接把虞幼鱼听傻了。
她是压根儿没想到,在这个穷乡僻壤一般的地儿,竟藏著那在她的宗门里也属于传说的阴曹地府!
而且眼前这个第二境的炼炁士,竟掌管了那阴曹地府的诸多权能?
“总而言之吧,就是这样了。”
余琛摊了摊手,咧嘴一笑:“虞姑娘,往后咱就是同僚了,多多指教。”
“指教你个大头鬼!你个臭看坟的!”
虽说这虞幼鱼平日说话大胆得很,但想到以后无法违背眼前男人的命令以后,她的声音终于变得咬牙切齿,那婀娜的丰胰身子屈辱地扭动,发下毒誓,
“——妾身今日就是死!死外边儿!魂飞魄散!粉身碎骨!往后也不可能听你的!”
“哦?”
余琛不置可否,然后开始脱衣裳。
虞幼鱼浑身一震!
终于是怕了!
——别看她这满嘴跑火车,实际上她就是个口嗨怪,和余琛一样是个雏儿呢!
要不然先前也不会因为被余琛看光了就气得不行。
这会儿啊,想到自个儿被余琛掌控在手里,毫无反抗之力,他又突然开始脱衣裳。
你说她能不怕的?
“别误会,咱可没那慕残怪癖。”
余琛看著没脑袋的虞幼鱼,摇了摇头,更是让后者气得牙痒痒!
——如果她还有牙的话。
脱下上衣以后,余琛深吸一口气,打开阴曹地府的通道,无尽菁纯的阴死之气沐浴下来。
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咕噜——
明明没有脑袋,但虞幼鱼偏偏发出了那种吞咽口水的声音。
就像是最痴的酒鬼看到最好的酒的时候的模样。
她本身修行经典就是需要阴死之气的滋养,而这会儿余琛身上那比阎魔圣地禁地里的阴死之气还要菁纯无数倍的阴死之气,对于虞幼鱼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咱从不强迫谁。”
余琛戏谑地看著她:“倘若虞姑娘不愿,那咱们便撤销了这敕封便是——虞姑娘,你要自由吗?”
虞幼鱼全身都在发抖,却死活说不出那个“要”字儿来。
阴死之气!
多么纯粹的阴死之气!
有了这般纯粹的阴死之气,别说恢复伤势夺回禁物!
哪怕日后超越阎魔圣主,那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于是,这一刻,这位第五境的炼炁士不得不承认。
——真香!
第238章 先皇传法,帝王心术
第五境,神异颇多,难以一一列举。
但别看虞幼鱼跟余琛吹嘘得厉害,说什么没了脑袋也没啥影响。
但实际上,绝非如此。
无论是第四境也好,还是第五境也罢,说白了那也都是人啊!
既然是人,那脑袋就是最重要的部位之一,一下没了,怎么可能没得啥影响都没得?
别看虞幼鱼说得轻巧,但只有她自个儿晓得,掉了脑袋以后,她的伤势有多么严重。
严重但这会儿堂堂第五境修士,却只能发挥出堪堪神苔的战力,甚至还打不过这个臭看坟的!
而她所修行经典,乃是阎魔圣地三大脉一直的阴死之脉,先天便需要无尽浓郁的阴死之气滋养——就像一般的炼炁士需要天地之炁一般。
可惜这个世道人鬼殊途,阴司不显,所以哪怕经典绝世,天资卓绝,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特别是她这会儿受了重伤,脑袋都丢了,想要真完全恢复过来,倘若只依靠这不归陵上的阴死之气的话,那不晓得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但这会儿,一个机会摆在她面前。
一个连通阴阳两界的看坟人,浑身上下那菁纯的阴死之气浓郁到虞幼鱼想都不敢想的程度!
这般诱惑,极为致命。
哪怕是成为对方的下属,这般对于阎魔圣女来说极具屈辱的行为,似乎也不是不能忍受了?
于是,虞幼鱼沉默了好久,好似终于说服了自己,站起身来。
先前那愠怒以及惊慌都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娇滴滴甜得发腻的声音,“小哥儿,那往后得日子请多多指教咯!”
说罢,双手又搭上余琛的肩膀,顶著个光秃秃的脖颈在他面前晃悠。
余琛晓得这是个口嗨怪后,也不躲了,直接伸手就搂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那虞幼鱼立刻浑身一颤,好似兔子一般往后一退,但嘴上还是不饶人,“猴急!”
说罢,却是直接化作一道黑烟儿,钻进地里去了。
余琛感受著手上的丝滑,一撇嘴。
骚又骚的很,真来又不肯。
石头见状,却没看出俩人之间弯弯绕绕,开口道:“老爷,您可小心了!老爹说过,越漂亮的女人越还骗人!”
这余琛还没说话呢,那刚遁入地下的虞幼鱼又钻出来,调笑著说:“哟,傻大个儿,承认妾身漂亮了?”
石头脸色一滞,骂了一声:“呸!胸大无脑!”
一桩事了。
石头收拾陵园去了。
文圣老头儿则啧啧感叹,说想不到那国师追逐了一生的第五境,竟然就藏在这京城的眼皮子底下。
又说这女人当真是个妖精,若是放在大夏朝廷里,那端得上是一个祸国殃民。
余琛在屋子里坐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有了虞幼鱼这样一个帮手,离那斩杀国师之愿,又进了一步。
接下来吧,他便继续完成遗愿,而虞幼鱼就借缓缓恢复境界。
待时机成熟,杀进京城,取了那国师项上人头!
同一时间,被人惦记著脑袋的国师,却是毫无自觉。
这会儿,深更半夜,大夏皇宫。
金銮大殿上,灯火通明间,且看盘龙绕柱,仙鹤拱阶,肃穆恢宏,尽显那真龙天子威严。
大殿里,有仨人。
只看那皇座之上,一个五十来岁的高大男人衣著不整,头发散乱,脸颊和脖颈上还有一道道红唇之印,一看就是刚行了那云雨之事。
而整个大夏,能坐上那帝王之位的,其身份已不言自明。
——当今圣上,启元帝。
但这会儿,这位万人之上的陛下,正无奈地看著大殿底下的俩人。
一个白发苍苍,身材佝偻,穿釉白法衣,持青木麒麟杖的老头儿;
另一个年轻些,大抵四十来岁,面儿上白净无须,穿一身深紫仙鹤官服,头戴贤冠,腰系金鱼袋。
这会儿,俩人正相互看著对方,虽未说话,但彼此之间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浓烈的火药味儿。
“这深更半夜,两位爱卿深夜进宫,就是为了让朕看你们大眼儿瞪小眼儿么?”
殿上那人,一边擦拭著身上的红唇印,一边叹了口气,打破沉默。
殿堂之下,国师和宋相才停下了对望,连忙跪拜下来,请陛下恕罪。
然后方才坐了起来,道明来意。
“江州一事,事发已有月余,老臣派遣占天司三位师监携带若干子监前往探查,顺便修复国运大阵,但关于江州失踪之谜,至今亦无线索。”
那国师站起身后,恭敬开口:“另漠北传来消息,陛下亲侄,老臣爱徒,神武王周秀殿下确定已然失踪,似是与江州一同不见了踪影。陛下……节哀。”
“周秀啊……”启元帝叹了口气,似是悲切。
看向那紫袍宰相,道:“宋爱卿,有何看法?”
“启禀陛下,臣对于江州之事,亦未曾有任何线索——那一大州,连人带地,凭空神隐,未曾留下任何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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