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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微仙途 第54节

  “不错不错!你这小子有点本事!这么快的时间,不光搞到一件收纳灵气的法器,而且又收集到了一道天地灵气,果然言出必行!”

  此话一出,许伯阳立马笑逐颜开。

  “唔…先让本官瞧瞧是什么灵气?”

  马灵官说罢,手中【馋鱼灯】随即碧光大作,兀自运转起来,灯芯吐出那一股郁郁青蓝之水,悬浮在半空之中。

  “原来是【坎水】,这…应该是【青蓝冰水】…”

  “【青蓝冰水】?”

  许伯阳听了更是激动万分,这是单一的天地灵气,那岂不是价值一万枚灵石的正道灵气,可转头又听着马灵官的口气有些微叹,似乎颇有微词,不觉有些诧异,问道:

  “敢问灵官大人,这【青蓝冰水】可是正道灵气?”

  “是,也不是。”

  马灵官将这【青蓝冰水】收了,轻叹道,

  “你有所不知,这天地之间,正道灵气本来只有八道,即是天、地、风、雷、水、火、泽、山,只可惜这八道正道灵气被人一分为八,从此天地间再无一道纯正的天地灵气。”

  “这一道【青蓝冰水】正是【坎水】正道灵气中八道分离灵气的一种。”

  “你这道灵气的价值与那变化灵气稍稍贵些,就算二十枚郁青罢。”

  说罢大手一挥,将【馋鱼灯】送回到许伯阳手中。

  许伯阳听后,不觉有些失望,不过转念想想这道灵气完全是自己撞大运,纯粹白捡得来,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平白多了两千灵石的储备,还有什么不知足,当下不再多说,拱手告辞。

  次日一早,天刚发白,许伯阳就赶紧催促谭文里,启程离开了清玄镇。

  在路过那出镇的石桥时,许伯阳故意延后,向下瞟了一眼,一夜过去,河水碧蓝如洗,似乎没有人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当下心满意足地一扯缰绳,骑着骏马,屁颠屁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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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盗灯的恶贼

  郁川郡,清玄镇。

  方家。

  一道青黄色的遁光从天外飞来,轻轻落入庭院当中。

  来人显露出身形,却是一个身穿淡青色道袍的年轻人,面相平平,但气质不凡,腰间坠着一个七彩香囊,只不过此刻面色有些蜡黄,似乎受了不轻的伤。

  “知安回来了!”

  一个华服老年男子从屋中迎了出来,面带喜色,扭头对着里屋叫道:

  “方知南,你这小兔崽子,还不赶紧给老子出来,你哥回来了!”

  方知安一见华服老人,拱手一礼,轻声道:“见过父亲。”

  这老人正是如今管理清玄镇方家的家主,名叫方得胜,年纪不小,已经五十多岁,不过灵犀太差,修为只得凝元八层。

  方得胜原本满脸笑哈哈,可见得自家儿一脸颓态,顿时有些吃惊,上前扶着方知安,关心问道:“知安,你这是怎么了?”

  方知安微微摇了摇头,道:“父亲不必担忧,仙宗派我去东海值守,时值海妖犯境,受了点伤。”

  “诶呦!”

  方得胜一脸心疼之色,“你这都已经筑基了,还受伤,这伤可有大碍?”

  “无妨,我回去闭关修养一年即可。”

  方知安抚着父亲臂膀,以示安慰,遂说道,

  “父亲,我只是顺路回来一趟,还要赶着回去述职,就不进去坐了,算算上月家里商量那事情也快到了,你叫弟弟出来,我去取了那【青蓝冰水】,回仙宗交差,你们也好与文家对接!”

  “是是!你先回去疗伤要紧。”

  方得胜扭过身子,瞅着堂前没看到人影,冲着里屋,大怒道:

  “方知南!你是不是聋了?你给老子死出来!”

  “父亲,知南初出茅庐,少不更事,届时文家来了,光他一人只怕拿捏不住,届时还须父亲你且陪他走一趟,这个【馋鱼灯】乃是筑基法器,也是我这几年劳心劳力,才得仙宗器重,赠了这么一件法器。”

  “说起来也是今年我家倒霉,偌大的清玄镇只得了两个灵犀子,竟然缺了三个,否则真是有些舍不得拿这法器去换人,这文家少主文再闲得了姜家宠信,有些滑头,父亲莫听他忽悠,咱家这【馋鱼灯】换他文家三个灵犀子绰绰有余。”

  方知安眼见弟弟一时半会儿没出来,遂叮嘱起老父来。

  方得胜听了,赶紧点了点头,道:“吾儿放心,为父能理会得。”

  方知安叹了一声:“如今汜水动乱,东海又不太平,凌家修士尽数去了前线,无人料理族中大事,否则我家本就是凌家的属族,哪用得着去求他姜家的人?”

  “父亲,这‘太和经武宴’只剩下不到两年时间,还当让弟弟多多修行,不能懈怠,莫要错过这难得的机会,下次再办又是十年之后的事情。”

  “好好!”

  方得胜瞧着还是没有动静,鬼火冒到顶门星,噌噌两下冲到正堂,大声怒吼道,

  “方知南!你再不出来,老子可过来收拾你了!”

  “来了!来了!”

  一个瘦弱青年,容貌与方知安有些相似,不过眼睛大些,头发也没梳好,毛毛躁躁,瞧模样不过二十岁,穿着内衬,趿着鞋,手里拿着一件外套,从堂前走了出来,睡眼惺忪,打了一个哈欠。

  “知南,你都蕴灵成功,有了灵识,还赖床?”

  方知安瞧着弟弟这邋遢样子,眉头一皱,嘟哝一声。

  “大哥。”

  方知南笑了笑,解释道,“昨晚天冷,镇上几个朋友邀约,就多喝了两口。”

  大哥方知安的性子和父亲方得胜一模一样,都是软性子,瞧着这弟弟又是贪杯又是赖床,不务正业,却不忍心责骂,只是说道:

  “你天资聪慧,比我强多了,以后还是多多修行,少行这些凡人之事。”

  “知道了,哥。”

  方知南提着衣服穿好,嘻嘻一笑,问道,

  “哥哥,可是回来拿那【青蓝冰水】?”

  “嗯。”

  方知安颔首问道,“这灵气应该采足了罢?”

  “应该足了。”方知南蹲下身,去穿鞋子,说道,

  “哥哥莫怪,之前我都一直在棠川洞府修炼,顺便守着那采气的法器【馋鱼灯】,只是前日我去隔壁清徽镇的鬼市采买丹药,昨日回来又有朋友相邀去他家中做客,多喝了两杯,所以就没去洞府,回了家。”

  “我没怪你,你知道别放下修行便好,如今家里同辈都不争气,全靠着你我,你别辜负了父亲一片苦心。”方知安见方知南还知道解释一番,心中稍安,温言道。

  “是啊是啊,知南,你真该和你哥好好学学,别整天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整天吟诗作对,有什么意思?”

  方得胜在旁听着,也连忙张口附和道。

  “哼!爹爹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狐朋狗友?”

  方知南听了这话,顿时有些不高兴,闷哼一声,站起来嚷道,

  “吟诗作对怎么了?修仙问道又怎么了?那阿爹请告诉我,这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为什么我一生下来,就必须被你们牵着鼻子走,就必须去修仙问道?我做点喜欢的事情不成吗?”

  “你看你,这孩子,这倔强脾气又来了!”

  方得胜手不停指着方知南,又气又火,半晌还是把手放了下来,摇头唉声叹气,话到了嗓子眼又说不下去。

  方知安拧眉不悦道:

  “知南,没人逼你修行,但这世道如此,谁又有得选,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倘若没我入了仙宗,这清玄镇还有我家的份?我家不早被撵到哪个山沟沟里,餐风饮雪去了?到时候饭都吃不饱,还能让你出去吟诗作对?”

  “你瞧瞧同镇的王家,家中也有修士,王处晖四十岁不到,也到了凝元七层,只是家里没有个筑基道士,还不是被我家压得死死,这就是修行的重要之处。”

  “知南,哥哥不是在显摆,也没有怪你的意思,父亲从小教导我们,勤修苦练,都是为了我们好,你不可对父亲没大没小。”

  “哥,我没别的意思,你和阿爹辛苦我知道,但我对修行本来就没多少兴趣,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人活一世,本来就累,你们还非得弄些枷锁往自个儿身上套,我真是想不通。”

  方知南从小叛逆成性,从不将性格懦弱的父亲放在眼里,但对这个亲哥哥却一直敬畏有加,口气软了不少,

  “持家之本,我都明白,我又没说我不修行,我偶然休息一下怎么了?现在我才十九岁,这凝元了不就有一百二十岁的寿命,还有大把的时间修行,人生得意须尽欢,不然枉费了鲜衣怒马,枉费了红袖添香,再想回头,可就晚了。”

  “行了行了,就你最话多,你快去将那法器取回来,你哥在东海除妖受了伤,还要回去仙宗疗伤。”

  方得胜拿这小儿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性子倔强不说,大道理还一套套,有时候还辩不过他,此时已懒得再和他啰嗦。

  “我知道了,我不是正收拾着吗?”

  方知南从储物袋里拿出一面小铜鉴子、一把檀木梳子,慢条斯理,整理起仪容起来。

  “罢了,我同你前去,我收了那【青蓝冰水】,你将【馋鱼灯】拿回家里来。”方知安瞧着弟弟这副模样,也是心烦,当下冷着脸说道。

  “好啊!”方知南用木簪子挽好发髻,笑道,“哥哥你我同去,省得我再回这家里来,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在外面待着。”

  方知安瞧他没心没肺的样子,轻叹摆了摆头,觑着旁边父亲脸色难堪,双目中眼神难掩失落之色,弟弟的话音才落,便只见他哼了一声,一挥袖,气得招呼不打,径自回后院去了。

  心中暗自慨叹:“家里本就缺人,王家又在虎视眈眈,我这弟弟行事荒唐,不知道何时才能懂事?”

  这方宅本就在棠川河边上,好大一片宅子,屋宅连绵,都是几进几进套着。

  方得胜负气离开后,方知安和方知南兄弟俩继而出了门,只几步路就到了河边,各自掐了“避水诀”,往河水深处去。

  不过一阵,二人就来河底那黑黝黝的洞口,方才到了洞口,方知安脸色一变,低声呼道:“不好!”

  说完身影一闪,急忙往里钻了进去。

  “什么不好?”

  方知南听得一头雾水,眼看哥哥行迹匆忙,也赶紧跟了进来。

  这棠川洞府,建筑于棠川河底,本来就是他方家的闭关修炼之所,两人从小到大来了不知道多少次,是以在洞穴里如履平地,不过片刻,就来到石门之前。

  方知南越往里走越感觉不对劲,等来到石门之前,灵识感应,心呼不妙,脸上已经没有散漫之色,惊骇交迸,骂道:

  “哪个贼子敢来闯我方家的地盘?”

  “方知南啊方知南!你要将我家害死啊!”

  方知安已是筑基道士,灵识自然要比方知南强上许多,早已发觉不对劲,又气又急,自顾自说了一句,信手一招,腰间七彩香囊,登时跳出一个发着荧光的小果,宛如一个红橘子,那小果子蹦蹦跳跳,浮在水中。

  顷刻间,小果变大了数倍,发出明亮的白光,一瞬间就将这水底下的石室里照得纤毫毕现。

  “方知南,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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