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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功十八法 第52节

他们俩也许又有点累了,双方又回到集结地区重新布置,准备另一波的攻防战。盈盈的两腿内侧已被污水染湿了,然后流向木板,再渗向木内。因此,那木板已被弄湿了一大片。

稍微的休息后,钟家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忽然想到野狗交合的那种姿势。于是,把她翻过来趴在木板上,把那个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翘了起来,握着自己的圆肉棒,猛的插进那一张一合的蟾蜍嘴里。

这一下插得又满又狠,盈盈“哎呀”的叫出了声。钟家信则伸出双手,去捏弄她前面那对坚挺的乳房和两粒大奶头。

盈盈从来没有尝过这种野狗交媾式的招数,蟾蜍嘴被他猛抽狠捣,再加上双手捏弄乳头的快感,这滋味还是第一次享受到的。尤其是钟家信的圆肉棒的顶端,次次都碰到她的花蕊,带来一阵阵酥麻、酸痒。浅沟两壁的嫩肉被粗壮的圆肉棒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插时,被圆肉棒上凸出的大棱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真是五味杂陈,妙不可言。

兴奋和刺激感使得盈盈的肥臀左右摇晃,前后挺耸,配合着钟家信的猛烈的抽插。

这一回,钟家信改变他的慢动,他的下体已在进行快速的抽插了,既快又猛。只见他疯狂驰骋,死紧的抵着盈盈的身躯,好不怜惜的抽插狠干。

“啊啊,花心又酥又痒啊,水出来了唔,太舒服了,太美了啊,唔唔……”盈盈被他这一阵密集安打干得欲仙欲死,好在车厢坚固,包得紧紧的,要不然准会被赶车的听到。

钟家信此时乘胜追击,将盈盈拦腰一抱,然后自己靠在车厢的板壁,双脚的姿势站直了。他只觉得她的花蕊就像蟾蜍咬金线似的一夹一夹的咬吮着圆肉棒前端,一股像泡沫似的热液就像消防桶打开了键钮,直冲而出,流得木板上一大片。而他自己也将达到交货的巅峰,为了使她更痛快,他将圆肉棒在里面搅动,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着她的花心。

“盈盈,你挺快点,我快要扣扳击发射了,快啊。”

盈盈的腰臀都扭动得酸软无力了,听到他的叫声,急忙鼓起余勇拚命的左右前后挺动,把一个肥臀摇摆得像跳草裙舞似的那样快。钟家信只感到盈盈的花房开合的更快,吸吮得圆肉棒前端更紧更密。

“哎呀,害死人的哥哥,我又要泄了。”

“盈盈啊,我的也给你。”钟家信的圆肉棒被盈盈的溶浆再一次的冲击,一阵舒畅,一痒一麻,一阵流弹飞射,打得盈盈大叫一声:“哎呀,烫死我了。”

二人都达到了性的满足、欲的顶点,就在马车内相拥相抱、魂游太虚去了。

星月稀疏,月华冷辉,此时的天色该是凌晨了,钟家信在悠悠中醒了过来,他首先发觉马车停了,推开车门一看,赶车的没有了,马车停在一片旷野。同时,他闻到一种异味,那是硝磺味道。

在这旷野中,怎么有这种火药气味呢。他立即感到不妙,连忙推醒盈盈,三把两把穿妥衣服,一式野鹤冲天,冲破了马车的顶蓬,人已拔升而起。

当他脱离了车厢,这才想起盈盈她不会武功,至少他没有见过她施展武功,因为她被四名大汉胁迫时就没有还过手。所以立忙掉过头来,准备去抱盈盈出来。就在此际,“轰”的一声巨响,接着冒出一团火花来。

马车爆炸了,炸得木屑纷飞,盈盈她没有出来,当然也就凶多吉少了。爆炸后的现场碎木片片,有些碎片中还粘着血迹、碎肉。

钟家信在余悸中定了下来,他在想这次阴谋是对付他的,只可惜阴谋者未得逞,反而害了盈盈一条小命。这人是谁呢,自己涉足江湖不久,并未与人结怨,难道是冷泉庄。如果果真是他们,这种手段太卑鄙了,也太狠毒了。他默默的祈祷着:“盈盈,你安息吧,我会查出真凶为你报仇的。”

第十六章

八月二十九日,黄昏。黑风岩相对的两片山壁高高耸峙在那里,有如斜斜伸展向空的巨大双翼,山壁呈现着乌黑的色泽,以至西倾的阳光投射在这儿都泛着阴暗了,岩下夹缝似的一条隘道,宽约丈许,略微弯曲的通过两边山壁的中间,四周是隆起的坡地,野藤杂草密生,矮小的树丛随风仰俯,大概是此地风势较为强劲的缘故,草树全长得低矮,簌簌拂动之余,倒像是在朝着黑风岩不停的膜拜。

隘道附近,时有人影闪晃,但数不清一共有多少人,亦难以确定都是些什么人,不过,有人在那里决不会错,金蜈门的人。这辰光,吹刮的是北风。

掺加了硫磺硝石火药末子的桐油总数是三十桶,都是用特大号的木桶装盛,每桶粗近合抱、高逾人腰,一辆双辔蓬车上只能放置六桶,蓬车是分不同的时辰个别进入指定的区域等候,然后在预定的时间赶到某一地点集合,五辆蓬车错开出现,并不起眼,而百十个人零散掩入,就疏疏落落的找不到人影了。在人鬼判薛雷的调度下,大伙的行动非常顺利,他们也尽量做到了不露痕迹的地步。

钟国栋当然不在现场,他已率众赶往双合埠,金蜈门囚禁人质的天风阁救人去了。

陪同薛雷到黑风岩来的,只有钟家忠一人,余下的全都是天马堂的弟兄,包括大铁链任福、死不回屠锋、雪里红紫谷、虎鱼曹南,人手早已分配妥当,什么人做什么事也已规定下来,何处泼油、何时点火,都经过预先的演练及临场的模拟,眼下只待测准风向,火烧连营了。

薛雷屡屡将手指放在嘴里沾湿,迎风测试,他脚步来回移动,随时修正角度,全神贯注的样子,显示出他对这次行动的重视与谨慎。五辆蓬车上的油桶业已卸落,三十大桶桐油全部横置于地,桶口对着倾斜的黑风岩方向,百来名汉子伏伺草丛之内,执斧的执斧,拿着火种的拿着火种,个个寂然无声,形色冷肃,一片静里,杀气却已凝聚。

钟家忠蹲在薛雷身边,他微微仰头,问道:“薛大叔,时候差不多了吧。”

薛雷也蹲了下来,表情严正地道:“还得再等一阵,等天色暗一点再动手。你放心,金蜈门的人也不可能预料,大先生会在大白日的情形下到来。”

钟家忠道:“风向对么。”

薛雷颔首道:“风向正好,只等一声令下,泼油燃火,包管烧得那些王八乌龟蝎子辈鸡飞狗跳。”

打量着隘道那边与这头的距离,钟家忠低声道:“薛大叔,两头相隔约有二十来丈远近,火苗子一起,不知来不来得及圈住他们。”

薛雷极有把握地道:“贤侄,你没听过风助火势这句话,这北风刮起烈焰,火蝗漫天飞窜,沾着哪里烧哪里,如今是秋旱物燥的时令,一朝大火燃起,即成一片火海,人陷其中,想逃可就难了。”

大铁链任福在脸上抹了一把,笑道:“只不知能烧掉金蜈门多少熊人,但愿烧净了那一窝子杂碎才叫大快人心。”

薛雷目光闪烁,磨牙如挫:“这是天火霹雳哪,金蜈门做恶多端,报应的时辰到啦。”

说着,他望望天色,而暮霭已起,幽光四合,大地缓缓融入一片阴暗之中,要放火烧人,似乎是时候啦。

薛雷煞气盈面,眼角斜吊,两边的太阳穴高高鼓起,这一刻,人鬼判的真面目暴露了,声音更是从齿缝里进出来的:“泼油。”

三十只油桶,每只油桶有两把开山斧侍候,薛雷一声令下,六十把开山斧同时挥动,斧起斧落,桶盖纷纷暴散,褐黑的油汁立刻倾涌而出,当黏稠的桐油甫始四溢,薛雷又一声叱喝:“点火。”

于是,火摺子迅速抖燃,一道道的火苗就宛如一条条吞吐中的赤红蛇信,火苗子又飞蝗似的溜射出去,点点焰芒沾上稠油,先是发出一阵密集的轻爆声,随即“轰”声震响,无数道窜跳的火蛇便连成了一片火海,强烈的北风吹拂着火势,大火立刻卷扬奔腾,以令人难信的快速朝黑风岩的方向蔓延。

望着遍地遍野的熊熊火焰,钟家忠不由目瞪口呆,崂山起火的光景,已是触目惊心,但却不像眼前的情况这么壮观。火舌卷噬着地上的一切物事,无论是草木藤蔓、飞禽走兽,无论是土石岩壁、沟洼丘壑,烈火疯狂的掠着,甚至把半边天空都烧得通红。灼热的空气向周遭扩散压迫,浓烟呛得人心肺欲裂,呼吸困难,而劈啪爆炸的声响不断传来,时时还夹杂着烈火回旋的轰隆声、气流涌荡的撕裂声,黑风岩左近不像是黑风岩,而是变成真正人间赤炼地狱了。又有几个金蜈门的徒众,能逃过此劫。

强忍着那股几近窒息般的痛苦,薛雷拉开嗓门大叫:“伙计们,走人啦。”

百来人的行动就像一阵风,有的搭上蓬车,有的支使两条腿,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逸去,黑风岩火势正盛,放火的主儿却早撤得鬼影不见了。

马蹄声急剧的敲打着地面,宛苦擂鼓,钟国栋带着爱妻陈玉卿、屈元苍手下的狂棍岑春年、白斑鲨谢磊、黑猿卓宣,一行五人五骑,快马加鞭的往双合埠趱赶,他们希望尽量争取时间与空间,趁金蜈门内部空虚,并且黑风岩中伏的消息传到之前抢先动手,只有在这种情形下,救出钟惠瑶的机率才高。

打昨夜开始,这一阵狠撵,已足足奔驰了近四个时辰,一路上有快有慢是不错,人钉在马鞍上总是够折腾的,天刚蒙蒙亮,马匹已经疲态毕露,喷鼻低嘶之余,势子亦逐渐滞缓下来。

个头魁梧,面生白斑的白斑鲨谢磊不停移动着臀部,边慢下坐骑。陈玉卿目睹此景,低声对钟国栋道:“国栋,咱们也赶了这一阵子了,真个人困马乏啦,是不是可以暂且歇息一会,养养精神。”

钟国栋忍住一个哈欠,点头道:“好,咱们便找个合适的地方歇歇马。”

前行的白斑鲨谢磊指着路边不远处的一片松林,搭着腔道:“那片林子似乎还清静,大先生,大伙就到林子里打尖歇息吧。”

钟国栋顺势望过去,苍幽幽的松盖如伞,一朵接一朵的层叠着,尚未入林,打眼便觉得一股清凉,他满意地道:“好吧,谢磊,你带路,就是那里。”

五人五骑掉转马头,泼剌刺地转向松林奔去,接近林边,又喜见满地野草铺陈,草色虽已泛黄,却柔软细致,此时此地,不啻是上好的衬褥,大大的享受了。下马后,黑猿卓宣便将各人的马牵到一边上栓,狂棍岑春年、白斑鲨谢磊则早已迫不及待的横身躺下,双臂为枕抢先寻起梦来。

陈玉卿也倚在一根巨松底下打盹,钟国栋一只手搓揉着腰眼,边习惯性的移目四顾,等卓宣过来,他才去到一棵虬松下倚坐,看情形,他累是累,却不像有困上一觉的意思。

卓宣长长伸了个懒腰,笑道:“不盹一会,大先生。”

钟国栋用力揉着两额的太阳穴,说道:“还不怎么困,这里隔着双合埠已不足五十里路,我们的行藏要越加小心,不能出错,你们睡吧,我来守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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