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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仁宗之子 第686节

换了王韶,是不是真的会影响河湟开边,谁也说不准。

“河湟开边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容有失。王子纯能在吐蕃部落中腾挪,虽然有钱粮的原因,也是他王子纯戳中了吐蕃部落首领的痛点。”

“陛下,老臣也认为不适合临时换将,但该处理也必须处理。王相公所言之斥责也确实不足以体现朝廷赏罚分明。”

富弼这话中肯,也算是老成持重的言论。只是如何处置还是没提。

赵曦说不清是他们都不想惹人,还是不想担责任,亦或是这段时间被朝堂那些乱七八糟的弹劾搞乱了心。

毕竟,在官制改革之际,若不小心离开朝堂,说不准最后会怎样……赵曦又瞎猜测了。

“陛下,熙河令设一军州,在国朝诸多军州中只能算下州规模。王子纯太子中允的本官,出外主州府任上州也无不可。”

“况且,王子纯开边之初本官为著作佐郎,并未影响其开边事务。臣观如今监察细则中,有降本官为处罚措施之一,对于王子纯一事,朝廷也可降其本官,留其职衔……”

对嘛!韩绛所说的,才是赵曦所想的。

都被固化在国朝原先的惩处措施上了。就王韶的这点错,按原来朝堂的做法,无非是贬黜,对于王韶而言,无非是换个地方,本官和职衔甚至有可能还要提那么一点…~原本就是这样。

河湟已经算是苦寒之地,还能贬黜他到何地?

在惩罚错误和维护朝廷威严之间,用这种降其本官留其职衔的做法最为可取,就是王韶,也不会对此有怨言。

第523章 枉作小人了

关于王韶的调查还没开始,朝廷已经初步拟定了处置措施……这不奇怪,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即便在后世也一样。

只要最终的调查结果,跟王韶的陈情出入不大,或者说没有太过份的事实,王韶的处理也就这么着了。

现在朝廷最紧要的,还是先把监察体系健全了。

至于那些弹劾,官家没提,相公们也没提,就跟压根没这回事一样。

倒是集议时韩绛的提议被官家认可,给大家在制定监察细则上提供了参考。

“无他,原护卫营的条令条例宗旨而已!”

这是韩绛被问起时所说的话。

谁都知道,当初的护卫营是官家一手打造的,可没人会去关注一些惩罚粗野丘八的条令条例,即便听说制定的很详细,文臣们也不会费那心思。

如今不同了,朝廷要制定监察细则。

监察细则肯定与护卫营的条令条例不会相同,但若想让官家认同,两者的宗旨和理念应该不会有多大差异。

于是,一时间整个国朝最热闹的地方便成了讲武堂。

相公们在监察细则草稿上标注名字的事,朝臣们都清楚了。而官家让范纯仁从那些名字中选人的事,大家也知道了……

“不得不说,这护卫营的条令条例将情、法、理三者结合的恰到好处,找到了其中的平衡点了!”

富弼也是首次完整的看到老护卫营的条令条例,不由得感叹。

当时,那时候官家也就十几岁吧,十一还是十二?即便是后期慢慢完善,能形成这样的条令条例,也不能用聪慧来简单的评价了。

“子华,宝臣,护卫营这条令条例,诲叔、玉汝包括苏子容、王乐道参与多少?”

富弼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十几岁孩子能做出来的,他更倾向于当初的四个教导。

韩绛和吕公弼相互看了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若不是见识到少年时的官家就显现了惊人的才华,我等这样耕读世家会像现在这般折服吗?

“应该他们也有参与吧,具体没有过问。富相也知道,当初的护卫营是怎样的,都是些军汉,并未过于关注。诲叔原本是护卫营总教导,宝臣可了解?”

韩绛说的含糊,再把话题转到了吕公弼身上。并不是要坑他,是需要两人共同把一个说法说死了。

“富相,确如子华所言。公弼外任,与弟诲叔书信也多是家事。倒是听闻护卫营早期便有了保密法令,想必具体情况只有他们护卫营那些老人清楚。”

想从护卫营那些老人口中得到什么,根本不可能。

“这些都无所谓,关键是现在护卫营的条令条例几近每个朝臣都有副本,倒是让我等与范尧夫为难了。”

韩琦感慨道。确实,当所有人都能依照护卫营条令条例来制定监察细则时,这会增加政事堂和监察衙门遴选人员的难度。

“见仁见智。即便都读通了护卫营的条令条例,都明了监察衙门的职能,并非所有人都能领悟其中精髓!”

王安石能明白,政事堂相公都能明白,未必朝臣们都一样能明白。

“只要在护卫营条令条例的基础上,结合国朝官员执政情况,拟定出宗旨和理念契合,又符合监察衙门职能的,那就是能胜任监察官职位。安石倒觉得是省事了。”

政事堂在因此议论,赵曦在知道朝臣们关注护卫营条令条例时,一直端着的心思,才彻底放下了。

其实,护卫营的条令条例,最值得学习的不是什么情、理、法的协调统一,而是那些事无巨细的条款。

护卫营条令条例,没有一项是含糊不清的,所有的违规都有对应的惩处措施,这才是赵曦想让朝臣领会的。

要说国朝的闲官,肯定是汴梁最多,再下来就是西京洛阳了。多数的致仕老臣,为了避免让政事堂的相公看着眼烦,又不想距离朝堂过远,西京洛阳便是最好的去处。

当然,也有真正致仕回乡的,带着自家靠恩荫得官的儿子,在家乡讲讲学,当当大爷……地方官在这些致仕的相公跟前,多是谄媚讨好的多。

当朝廷抵报刊登官制改革和监察事宜开始,从汴梁通向国朝各州府的轨道马车,便没有停止过运送那些有官身没官事的闲官。

这些人,无一不是恩荫得官的主……这时候若范仲淹活着,肯定能想明白他当初那个明黜陟抑侥幸之所以失败的原因。

在国朝做官,做到二品大员以上者,谁家没一两个恩荫得官的子侄?取消恩荫,就意味着把朝臣们子侄得官的路给堵死了,就这一点,庆历新政失败就是注定的。

不像如今官家的做法,先喊出官制改革的口号,然后提供不同的职位供选择…~都是些事务性职位,本职上跟胥吏没区别,却冠一个官位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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