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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被朱棣模拟人生曝光了 第277节

【唯独有一位提议立太子的阁臣,未被罢免。】

【此人乃是恒景重臣于谦之后,于允忠。】

【于谦之子于冕,生有六女无子,便从族中过继一子到门下为养子。于允忠曾任山海关指挥使,后来调升兵部尚书,晋升内阁大学士。】

【他是唯一一位,上奏立辽王朱祁钦为太子的阁臣,也是唯一一位上奏立太子而未被罢免的阁臣。】

【尽管没有被一撸到底,于允忠还是被降级了,将其身上内阁大学士、兵部尚书的职务免除,外放至普鲁士省担任左布政使,左布政使,是普鲁士省八大官员之首。】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看似贬谪,实则保护。京师里除了禹王党就是恒王党,根本就没有辽王这一派系。于允忠站队于你,是自寻死路,要么做孤臣,要么做孤魂。】

【而泰昌帝将他外放到了普鲁士省,是你的地盘,最起码能保住于允忠安然无恙。】

【面对皇帝的仁慈,于允忠不仅没有感恩,反而大手一挥写了一篇文章,文章里明面上是赞颂吾皇英明,实则暗藏玄机,文笔辛辣,在讽刺泰昌帝晚年昏庸,不知用人。】

【泰昌帝也回敬了于允忠一篇文章,用词造句与其如出一辙,明面上感叹允忠真乃忠臣也,实则讽刺对方除了笔杆子一无是处。】

【于允忠大笑离京,起身前往柏林府。】

【你在柏林府迎接对方,将其纳入天策府麾下,考察了一段时间。】

【你发现,于允忠还是有真本事的,不像父皇所言那般,只会笔杆子写文章。于允忠曾任兵部尚书,可意外的是此人并不通晓用兵之道,他懂政治,懂后勤,他可以将几十万甚至是上百万的军队治理的井井有序,但唯独不懂布阵作战。】

【不过这无伤大雅。】

【虽然于允忠不懂带兵,但你懂。】

【你追随长公主多年,在世祖武皇帝驾崩之后,举国上下最懂用兵者,唯长公主也。而长公主对你这个养子倾囊相授,你在军营里长大,继承了义母驰骋沙场的本事。】

【但你却又觉得索然无味,对你来说,这太轻松了。】

【你将西部治理的蒸蒸日上,可对你来说没有这没有任何的意义,这太轻松了。在西部,你甚至连一个像样子的对手都找不到,使得你的内心生出了一种荒谬的空虚感。】

【禹王,恒王,在你的眼中,只不过是个笑话罢了,倘若你真有心和这二位兄长为敌,他们恐怕连一个月都活不过去。】

【你忽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与你的父皇,成为竞争对手。】

【放眼天下,除了泰昌帝,你竟找不出一个像样的对手!】

【模拟结束。】

朱棣气的当场掀桌!

又是这样!

草泥马!

一到关键剧情就来一手断章,尼玛的模拟器!

后续呢,朕问你后续呢?!

后面泰昌帝究竟还有什么布局,泰昌帝到底是晚年不详还是深谋远虑?

辽王朱瞻墭在西部又有何手段来料理大明局势?

草!

……

朱高燨乘坐在宏伟壮观的御舟之上,欣赏着两岸风光。

这御舟是皇帝所乘坐的,只不过这次南巡,朱棣借给了他。一来是御舟巨大,再加上后面跟着的舰队,能载动上万军士。二来是给朱高燨充牌面,来告诉世人,这就是他挑选的继承人,都给朕恭敬点。

虽然老爷子并不愿意让朱高燨南巡,但在背地里却在精心为他护航。

“沿着运河一直往南去,按照太子爷您定的计划,我们将在……扬州停靠。”

张牧之手里拿着小本子在一旁提醒道,他现在是朱高燨的贴身秘书。

朱高燨身边能人不少,但能给他当秘书的,就只有杨荣与苏文苏武两兄弟,吕朝阳只能算半个。张牧之虽然是个武夫,谈吐间却儒雅贤能,办事心细,虽不亮眼,却很懂事。

朱高燨问道:“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去扬州吗?”

张牧之思忖片刻,道:“扬州位于南直隶、长江、大运河的交汇处,与镇江隔江相望,依靠南京,文化丰富?”

朱高燨摇了摇头:“你说的这些,是地理上的理解,跟南巡没什么关系。我去扬州,是因为扬州富庶。”

“我南巡是为什么?”

“搞钱,搞钱,还是他妈的搞钱。”

“扬州地处要害之地,颇为富庶,商贸繁荣,永乐一朝对其多有政策优待,是最不缺钱粮的地方之一。”

“大军出征没有粮草,永乐朝养了扬州这么多年,总得做点贡献,让扬州的官员与门阀们开个好头吧。”

他抬手吩咐道,“你给扬州知府,以孤的名义写一封手书,让他这几日检查粮仓银库,替孤拜访一下扬州的商会与宗族。”

“要提醒一下他们,不要搞水至清则无鱼那一套,让官场的不良风气吹进来,孤可以不收,但他们不可以不送。”

张牧之听得大汗淋漓:“太子爷,我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什么不好的,你堂堂锦衣卫指挥佥事,见过的黑暗多了去了,这些把戏只不过是最浅显的道理,你能不懂?”

朱高燨耐心的说道,“你自己想想,扬州贴近南京,是南北两京制多大的受益者之一,如果连扬州都不跟孤来实在的,其他的地方,又会怎么想?”

第344章 于谦:吾师真乃圣人也!

“于谦,你小子给我过来!”

朱高燨看到在坐在一旁看书的于谦,招了招手。

于谦连忙放下手中书籍走来,行礼问道:“先生,有何吩咐?”

“我让你平时少读书,多实践,你是一句没放下心上啊?”

朱高燨无奈道,“我把你从文院喊过来,叫你跟着我一块去南巡,就是想给你一个实践的机会,结果你倒好,这书本寸步不离,岂不是倒行逆施之举?”

“孤授你心宗学术,你要想办法把心宗传出去啊,孤就你这么一个亲传弟子。”

于谦羞愧道:“学生知错了,请先生放心,于谦定将我心宗学术,发扬光大!”

朱高燨微微颔首:“孺子可教。”

读书?读个屁!

我收你为学生,是要你帮我传教的,将我的心宗发扬光大,让心宗学术取代儒家成为大明朝的文化主流,让我自己成为大明朝文人的学术权威与巅峰,成为文化的代表人物,以此加维持话语权的绝对稳固。

你读书能读出个卵子来?

但这些话他不能明说,只能委婉的提醒道:“于谦啊,你要理解孤的一片苦心,昔日春秋战国百家争鸣时,我汉人的学术何其辉煌,乃是整个中原,整个世界的文化巅峰。可两千年来,我汉人的文化不进反退,何为倒行逆施?这便是倒行逆施!”

“两千年的沉淀,并未让儒家文化更加丰富多彩,反而让儒家沉沦到了谷底,现在的世人,只会满口的圣人哲言,却没有行动力去将哲言变现。只懂得私底下的贪污腐败,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害民而利己。”

“孤始终坚定的认为,要想让国家富强,有三项核心方向。第一项是政策,政策决定一个国家的经济、军事、政治以合理运转。第二项是科技,科技,是一个国家有没有利剑的证明,世人常言,昔日魏武卒是何等威风,可若是让我大明的京营去和魏武卒碰一碰,那魏国引以为傲的魏武卒就跟纸糊的一样。因为,我大明的京营,有枪有炮,有着当前世界巅峰的装备。这就是科技的力量。”

“第三项核心,也是最重要的一项,那就是文化。”

“良性文化可以给一个朝廷带来极高的平稳与安宁,劣性文化带来的是恶性循环的败坏。文化不只是简单的书籍,是一种思想的象征,是一种国人在精神上的灵丹妙药,你想想,前宋富庶,要装备有装备要粮草有粮草要银子有银子,为何在对外战争中的表现令人啼笑皆非?”

“因为南宋的文化太劣性了,宋词至今传颂,但这仅仅是艺术上的文化,最重要的文化是宋人的意志,宋人意志已经用一次又一次的割地赔款给打没了,他们的将军死于内斗,他们的将士浴血奋战,但朝廷却辜负了他们用命换来的胜仗,打赢了胜仗又如何,朝廷仍然会给敌国赔款,长此以往,宋人还有意志可言吗?”

朱高燨从未认为,大明有枪有炮就天下无敌了,大明最大的敌人,是朝廷自身。

西方那边的某类人群,天天搞游行动乱、零元购,这也是一种文化,只不过是底层人群的卑劣文化所带来的负面影响。真正的优越文化,带来的是社会的稳定与繁荣,人层的高度修养与素质。

倘若没有一个高度的文化底蕴,那么即使这个国家再怎么强大,最终也会因为文化的衰弱而分崩离析。

二十世纪在北部屹立的红色巨人,因制度坍塌而分崩离析,制度的坍塌,起源于文化的底蕴不足。

如果文化底蕴不足,即使朱高燨带领大明成为了世界第一强国,将全世界的领土都纳入大明的疆域,那么最终也只会是昙花一现,因为这个世界第一强国无法统治国家的疆域,无法去同化被自己征服的领地,会因为文化的不合导致分崩离析。

于谦激动的说道:“学生明白了!”

朱高燨摸了摸脑袋:“你明白啥了?”

他现在只想忽悠着于谦去当一个传教士,让心宗得以开枝散叶,天知道这小子又顿悟了个什么。

于谦看着朱高燨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与憧憬,就仿佛是忠实的信徒抵达圣殿朝拜,声音慷慨激昂,因为太过激动而颤抖:“先生,您是个圣人啊,是本朝第一圣人,不,是千古第一圣人!”

“先生是学术界黑暗里的持灯照亮前路的引路人,是悬崖边上的救命稻草,是指引我等回到正轨的圣贤!”

“一世命即万世命,先生是站在山巅的圣人,却不忘伸手拉山下的人一把,带领我们一起走上山巅,在寒风中顿悟,在云端上启迪!”

朱高燨顿了一下,欣慰的说道:“于谦,你终于有成长,为师很欣慰啊。”

这小于是真能脑补啊!

朱高燨只是吹了个牛逼画了个圈,于谦就仿佛看到了满天的神佛画卷,以之为信仰。如果天底下人人皆如于谦这般,那朱高燨还南巡个鬼啊,直接蹲在北京传教就能完成思想与精神世界的大一统,何必南巡来维护皇权。

张牧之咂舌道:“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我大受震撼。殿下您还缺学生不,我也想入您门下求学。”

朱高燨开玩笑道:“心宗门下,无有阶层。纵然是街头贩夫走卒、引车卖浆等人,亦可入我心宗之门。文化不是一个人的文化,是一群人的文化,是所有人的文化,在学识面前,众生平等,谁都有资格来学习心宗的学术。”

他本来只是开个玩笑,但于谦听后却四处张望,寻来纸笔刷刷的书写。

而张牧之听后也是肃然起敬,躬身作揖:“于谦兄弟说的没错,殿下,您真是个圣人啊。”

朱高燨眨了眨眼:“我随口说的,你别当真啊。”

“不不不,先生这绝非随口一提,学生已经记录了下来。”

于谦拿着手里的纸,兴奋的说道,“昔日孔圣弟子将其言论记录成册,代代传授。语者,圣人之语言,论者,诸儒之讨论也。学生会将先生的言论皆记录下来,然后让翰林院的官员编制成册出版印刷,书名学生已经想好了,就叫《心宗圣语》,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朱高燨沉默了一会儿,竖起了大拇指:“于谦,你可以出师了。”

他想的只是口头传播,何曾料到,小于已经有了出书的念头。

看来,于谦比他更适合当这个传销头子。

于谦谦逊的说道:“吾师谬赞了,学生学识尚浅,远不至于到出师的程度,吾师学识似海,倘若学生能从吾师之身习得牛毫之德,方才算的上是一代大家。”

“先生放心,《心宗圣语》终将传遍五湖四海,成为各地人群口中赞颂的圣贤之书,虽然此时学生方才记录了一句话,但学生恍惚间已经能看到世人皆在赞颂吾师至圣的画面。”

朱高燨干咳一声:“那你确实是挺恍惚的。”

张牧之当场就给跪了:“先生,请让我也成为您在人间游走传授圣人哲学的代行人吧,这是一项造福世人的伟业啊!”

朱高燨有点懵逼:“你天天在锦衣卫的衙门里待着,要么杀人要么审讯,传个鸡毛啊?”

“圣人的光辉,终将洒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让所有人都鞥受到圣光的普照!”

张牧之振振有词的说道,“纵然是锦衣卫的操刀手和暗桩们,在阴影里待久了,也需要经常被圣光照耀,以此来驱散内心的阴郁。倘若诏狱里即将走向刑场的死囚,能在上路前翻阅一下《心宗圣语》,应该是何等的荣耀,是何等的治愈啊。”

于谦不由感叹道:“师弟,你悟了啊。”

张牧之拱手道:“我还有许多要跟师兄学习。”

朱高燨的脑瓜子嗡嗡的:“等会儿,孤还没说话,你俩就师兄师弟的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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